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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你怎么咳嗽这么厉害?”她问。
“没事,咳……”楚潇潇说话的时候又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白惠心里已像起了火,“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啊,我去看看你。”
“咳……不用。”
“你说啊!”
“我在部队医院。”楚潇潇说。
白惠十分惦记楚潇潇,他咳嗽那么厉害,让她说不出的担心,她立即给林水晶打了电话过去,“姐,你们先回去,我回头自己过去,我这里有点儿急事。”
“什么急事啊,我们等你。”林水晶说。
白惠道:“不用了姐,你们先回去吧,爸爸妈妈一定在盼着你们了。我会尽快过去的。”
“嗯,好吧。”林水晶道。
白惠手机一收,便立即穿了大衣,蹬蹬地从楼上下来了。
她一直小跑着出了小区,跑到了外面的马路上,上了一辆出租车奔着楚潇潇所在的医院而去。
而在她的身后,一辆黑色的宾利中,一双深黑的眼瞳看着她匆匆地从小区里跑出来,又钻进了蓝色的出租车。一大早,她去哪儿?
他不由就驱了车子缓缓地跟在了后面。
白惠在医院的门口处买了一些苹果,然后走进了住院大楼。楚潇潇所住的楼层很安静,看得出来,是属于比较高等的病房。
她找到了病房门号,轻叩了叩门,“潇潇?”
“进来。”一声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白惠便推了门,她看到楚潇潇躺在病床上,英俊的容颜上,两只原本十分漂亮的眼睛凹进去很多,神色萎靡,但是见到她的那一刻,两只眼睛还是亮了亮。
他向着她伸出了手。“来。”
白惠便将手里的一兜苹果放在了他床头处,将自己的手搁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掌心微烫。
“你在发烧吧?”
白惠的手被他轻攥了一下后,已是轻抽出来,放在了他的额上。
“是有点儿烧。”楚潇潇轻扯了扯唇角,似是在笑。
白惠担心地道:“你有没有吃退烧药啊,这样烧着多难受啊!”
“没到吃的地步,还不到三十八度。医生不是说,不超过三十八度五就吃退烧药,会破坏身体的免疫力吗!”
楚潇潇仍是笑,虽然精神中染了萎靡,但却是不想让她担一点心。
“那我去问问医生该怎么办,你不能总这样啊,这样身体也会受不了的。”白惠说着,就要走,但是楚潇潇的大手扯住了她的手腕,“别走,陪我呆一会儿吧,挺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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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起疑
白惠说着,就要走,但是楚潇潇的大手扯住了她的手腕,“别走,陪我呆一会儿吧,挺想你的。萋'晓”
楚潇潇的眼睛里涌出一种低醇而深情的温柔。白惠呆了呆,继而颊上有些发热,“那好吧。”她在他的床边,拽了椅子坐下了。
这个时候有护士进来,给他换液。白惠问道:“你真的只是感冒吗?”
“支气管肺炎。”那个护士替楚潇潇做了回答。
白惠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肺炎?那怎么办?漭”
“死不了人的,瞧把你吓得!”楚潇潇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极是疼爱。
白惠不好意思地垂了头,“怎么会得肺炎吗?你怎么搞的!”“呵呵,只是肺炎而已,又不是肺癌。”楚潇潇笑。
白惠皱眉撇嘴,真想把他嘴给捂住,“不许胡说了你!”她命令又带了几分气恼地说迂。
楚潇潇便又笑,摇摇头,有些无奈,又极是宠溺。
“我给你削苹果吃。”白惠看了看他,伸手到床头的柜子上,将自己买来的苹果拿了一个过来,拾起了一起买来的水果刀,慢慢地削起来。
“吃点苹果润润嗓子,会好一点。我小的时候嗓子痛,咳嗽,我妈妈就总是给我削苹果。”白惠一边小心翼翼地削着苹果皮一边说。
楚潇潇只微微眯了眼睛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细致而柔和。她白皙的手指灵活地转动,苹果皮薄薄的,转成了长长的条。“来。”她削下一块苹果块递向他。楚潇潇张嘴接过去,笑笑,“嗯,真是香。”他赞了一句。白惠便笑。
对于楚潇潇,她没有那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觉,最初的时候,她曾以为他会是一个不怀好心的公子哥,但是接触得多了,她发现他很热情而且开朗、善良。她由最实的提防,到了后来的心无防备,再到后来,现在,就有一种把他当哥哥的感觉。虽然他是楚乔的弟弟,他有一个十恶不赦的姐姐,但是她好像就把他们两个人联系不到一块儿,在她的眼里,楚潇潇是干净的,是纯粹的,更是善良的。
她仍然慢慢地削着苹果,薄薄的苹果皮转了两个圈之后掉落了,她放进苹果袋里,继续认真的削着。
楚潇潇慢慢地品味着唇齿之间的甜香,苹果甘甜清润,嗓子里似乎是好受一些了,但让他益发幸福的是眼前的小女人。此生此世,他和她恐怕不会有在一起的可能,所以他会特别在意和她单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也许将来,这些都会变成回忆。
病房的外面,隔着窗玻璃,徐长风的深眸向里面望过去。他清晰地看到,楚潇潇轻握着他妻子的手,又看到他妻子在床边坐下,拿了一个苹果来削。他想起了他和楚乔出事的那一次,他进了医院,而她就坐在床边,一语不发,默默地削着苹果,认真却是缓慢,细致却又是心事重重。
可是现在,她在给另一个男人削苹果,楚潇潇之于她,是当做了心爱的人吗?怒气在心底里滋长。
“小的时候,最羡慕军人了,有时候就想,呃,如果有个军人哥哥该多好!”白惠边是削着苹果皮边说。
楚潇潇眯起了眼睛,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呵呵,为什么?”
“嗯……因为感觉很安全啊!”白惠抬起头,眼睛里不由就闪出了一种亮亮的流光来,“军人是正义、勇敢的化身啊!”
她小的时候,时常被袁华关在黑暗的储藏室里,恐惧、无助、使她特别的希望能够有个哥哥。哥哥可以在袁华将她塞进储藏室的时候,跟他说“不!”可以在母亲无助懦弱的眼神下,打开储藏室的门,将她放出来。
而这个哥哥最好还是个军人。
这是很多女孩儿都会有的一个梦吧!
白惠的眼神暗了暗。
楚潇潇凝眸看着她,她真的好单纯,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可是她好可爱。像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方圣土,那么洁净,那么纯白。
“哎哟。”刀子从苹果皮上溜下去,划过了白惠左手中指的指腹,血珠很快渗出来。
楚潇潇一下子就倾身过来了,“碰手了?”他的大手拿走了她手里的苹果和水果刀扔在了床头柜上,又捏着了她纤细的手指,他看到那殷红的血珠从她受伤的指腹上跌落。
他长眉不由一凛,“医生!”
他已然喊了出来。
白惠指尖锐痛让她连连抽气,但是楚潇潇因为这个而喊医生,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划破了而已,过几天就好的。”
她将受伤的手指从他的手心抽了出来,“你不要叫医生啊,会被人笑话的!”
楚潇潇却是不理她,而是伸手从床头的纸巾盒子里抽出了纸来,又轻捏了她的手指,将那洁净的纸巾轻按在她受伤的部位。
“瞧你,这么细的手指头,如果再用点力,还不断了!”楚潇潇满眼难掩的心疼,皱着眉说。
白惠被楚潇潇给予的浓浓怜爱温暖着,说实话,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温暖,很干净,很纯粹。她不做他想,从来没想过别的。比如男女之间的。
楚潇潇用纸巾给白惠将手指包了起来,动作很轻,像呵护着自己的宝贝一般。而他自己,那输液针却因为刚才突然的动作而穿了。
白惠发现的时候,不由惊叫了一声,忙按了铃叫护士过来。
病房里那温馨又动人的一幕无疑是深深地刺激到了徐长风的眼球和心脏。他的脸上肌肉抽动得厉害。终于是一扭身大步离开了。
“潇潇哥。”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年轻女孩儿出现在眼前。
厉诺言一脸笑容在看到楚潇潇床前坐着的白惠时,僵在了脸上。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白惠,心直口快地问道:“咦,你是谁呀?”
“我是潇潇的朋友。”白惠对她笑笑,然后伸手拾起了自己的手包,“潇潇,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啊!”
“嗯,去吧。”楚潇潇的心里是不舍的,但还是用眸光送着她出了房门。
厉诺言一直看着白惠从病房里出去,才收回视线转身望向楚潇潇,“潇潇哥,她是不是就是白惠呀?”
……
白惠从医院出来,已是正午的时间了,她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