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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对了,白老师的宿舍还没有看过。让徐某看看,这边缺了什么,正好在招待所那边给你补上。明天开始就是我的私人秘书了,总不能委屈了你是吧?”
徐长风又是有些邪恶的开口,白惠的头都大了。真想对着他吼上一嗓子:你还有完没完!可是她只是瞪了他一眼,又转身走向自己的宿舍。
那些人在后面跟着,晃晃荡荡的又走到了她宿舍的外面。白惠将房门打开,她那一室的简陋便呈现在人们的眼前。她站在房门边上,看着徐长风的身形当先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他颀长挺拔的身材往着房间里一站,那本就狭小的空间便立时显得逼仄起来。
徐长风黑眸慢慢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旧木板订成的床,一个极小的,手工打造的小柜子,挨着床的那面发黄的墙壁上订着一条窄窄的木板,上面码着一些工具书及教材全解什么的。
被褥很旧,像是小镇上随便买来的。他的长眉微敛,眸光又移向了那个女人,她就垂眸站在门口处,此刻黑眸抬起向着他望了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光线黯淡的房间里相交。他敛着的眉宇更深了一几分。
“真是委屈了白老师。”他薄唇微动,吐出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白惠这才用手按了按胸口的位置,再一抬头,却又见到单子杰眼神深沉地看着她。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徐长风的声音温和传来。他当先迈开长腿往着远处走去。
许镇长临走之前对着白惠沉脸道:“赶紧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去镇里报道。”
白惠看着那些人走远,一道道身影渐渐消失在山头的拐弯处,这才扁了扁嘴。
单子杰走了过来,若有所思地道:“这男人的心机真是深啊,放了那么长的线,这才是他的目的呀!”
白惠轻叹了一声,她躲了几千里,可是还是躲不开他的手掌心。
这个下午过得有些郁闷,晚上,单子杰的吉他声悠悠响起,声音里竟是染了几分孤单和落寞。白惠知道,她真的去了镇上,去了那个人的身边,单子杰一个人在这里,他一定是难过了。单子杰瘦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琴弦,心里头像是淋了一场雨。虽然他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他要她去他的身边,是情理之中的事,虽然也知道,白惠去了镇里,生活条件会比现在提高不少,但他还是有些落寞。这一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朝夕相伴,他和她已像一对亲人一般。他的琴声不由地就染了落寞和几分的伤感。
山里的夜仍是那么地空寂,偶有不知名的鸟叫声传入耳膜,劣质的木板床因为她不停地翻身而咯吱咯吱的响。白惠躺下,没有睡意,明天就要去那厮的身边了,怎么就那么郁闷呢?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越想越是觉得那人的心思真是卑鄙,简直是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第二天的早晨,老校长亲自过来督促她收拾东西,白惠道:“我不能去校长,新老师还没来呢!”
“那个不用你来操心。”老校长说。
白惠道:“可是我要是去了,新老师没来,会耽误孩子们的功课。”
“你要是不去,耽误的才是大事。耽误了徐先生的工作,这建校的事情泡了汤,你来掏钱给孩子们改善环境啊!”老校长沉着脸说。
白惠无语,那家伙竟然把这些人都给吃定了。她只得收拾了东西,跟着老校长向外走。
老校长推着车子,白惠的东西并不多,都收进了箱子里,由老校长的车子载着。她一路上仍是郁闷的,走走停停的,并不爽利。镇里到了,小北就在镇子口处接应。
见到她就笑了,“来了您。”
白惠皱眉,这东西应该和那家伙一路货色,也干脆没理他,只随着老校长的车子走去了镇里给她按排的房间。也是招待所的一间屋子,比她在学校那边的宿舍要强上许多,有整齐的床铺,暖壶,脸盆,什么都是现成的。
老校长把她送到这里,又交待了几句就走了,白惠坐在床上,走了那么远的路,自然是有些累的,她在床上躺下,想休息一会儿。
房门被人叩响了,小北的声音传进来,“少夫人,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里缺什么,我去买。”
白惠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走过去一把将房门打开了,“小北你别叫我少夫人!”
“呃……呵呵。”小北对着她一通傻笑。“那叫您什么?”
“叫我白惠。”
“呃……那就白老师吧!”小北想,叫白老师应该不算他不尊敬老板夫人吧!
白惠这才平和了神色,“我这里挺好的,你告诉他不用管我。”
她说完就又将门一关,上了插销,自己躺着去了。小北在外面挠了挠头,无奈地转身离开了。
白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快中午的时候,有人来叩门,“白老师,该吃饭了。”白惠开门一看,是招待所的招待员。
她说了声谢谢,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梳梳头,这才关门出来。招待所这地方,白惠以前只从外面看过,并没有真的走进来过。这里比之她原先住的地方,当真是强了好几倍。她随着招待员手指的方向,向前走。
第127章 心碎一地
招待所的院子里很安静,白惠的眸光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那人的影子。唛鎷灞癹晓他住在这儿吗?
她边琢磨着,边向着食堂走。食堂里面人不多,只有几个似是镇干部模样的人在。白惠要了份西红柿炒蛋慢慢吃着。边吃,边想,这些日子要给那人做秘书了,真是郁闷。自己好像一只小白兔被他给网住了似的,就这样乖乖地就被他要到了身边。
吃得心不在焉的一个劲儿出神,一不小心牙齿就咬到了左腮。她一咧嘴,疼得嘶了一声。从食堂出来,招待所里却是热闹起来了,几个镇干部众星捧月般拥着一道长长的身形走进来。
白惠的脚步停住,看看那人,那人淡笑间抬眸,便也看到了她。他的薄唇微微地勾了勾,“各位就送到这里吧,工程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谈。”徐长风的声音温和传来,那些人便都笑笑,跟他告辞了。
白惠看着那人,那人的眸光再次转过来,黑眸幽深地看向她。“跑得再远,不还是要回到我身边来!”他慢悠悠的声音凉凉传来,白惠皱了秀眉,忍不住咕浓了一句:“那是因为你卑鄙!洄”
她的话引来他的轻笑。“白老师你这样污灭我,小心我明天卷东西走人,看你怎么跟镇里交待!”
“你——”白惠被他一句话噎住了。她瞪了瞪那双大大的眼睛,无语之极了。
算了,不理他。白惠埋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那人的眸光从身后递过来,淡淡的锋芒落在她身上,她的脊背有些紧。掏出钥匙插进门锁,手指竟是有些不听使唤。她用力地将钥匙在锁孔里转了转,房门才打开,她一进去就把门关上了灬。
这才觉得安全了似的。一个人坐在床上,她想,她这样子呆在他身边,岂不是天天要如坐针毡?
想想以后要给他当秘书,她有种头皮起栗的感觉。
一下午倒是相安无事,那人没来找她,也没分派任务给她。她躺在床上,倒是睡着了。这样一觉过后,又看了会书,时间就到了傍晚的时候,竟然又到吃饭的点儿了。白惠将那本看了好多遍,书页有点儿起毛的《飘》收了起来,出去吃饭。食堂不像中午那么安静,有好几个青年男子坐在里面大口吃饭,其中就有小北。
小北对她笑了笑,她也勉强地扯出一抹笑来,埋头吃饭,吃完饭就回了房。看看手机竟然是有信号的,她便给母亲打了个电话,信号不是很好,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她只得走出了房间,站在招待所的院子里打。
白秋月问她怎么出去学习这么久,还不回家。她怔了怔,才说,“会很快回去的。”
她是该回去见见母亲了。在这个世上,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可是她却不辞而别了,而且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母亲一定是想她的,她的心里不由难过起来。打完电话,她转身想进屋,眼前已是多了一个人。颀长的身形沐浴着夜色,站在眼前。她张了张嘴,继而想绕路而走,但那人的身形一动,又挡在了她的眼前。她气得想骂他,那人却是长臂一伸,一把将她的胳膊攥住,拽着她向前几步,一把推开了她隔壁的那间房门,将她塞了进去。房门砰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白惠惊慌得张嘴大叫,“徐——”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徐长风的一只大手已然掩住了她的嘴,她的身子被他向前几步,一下子压在了他的单人床铺上。
她的呼吸登时变乱,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里面盛满了紧张和惊慌。
徐长风的一条长腿搁在床上,松开她的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