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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来办,这几天染染不来上班。”
“恩,让她好好休息,手头上的事情先放一放。哦,对了,季凌心来找我了,要和我合作。我事先和你说一声,我不可能让她有利可图的。”
景琛无所谓的道“随便,她就是不给点教训不长记性。”
看来她是不打算买点手里的股份了,既然不买他也有办法拿过来。季凌心,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今已经容不得你做主了。
“有你这句话就好,我还担心会引起你和染染之间的不愉快。”虽然关系不好,可到底是都是姓季的,将来难免会……
景琛冷笑“季凌心,在我眼里不足畏惧,是该让她得到报应了。”
林宁亚点头,目送景琛离开。
“喂,你在哪?”
“恩?怎么这个时间找我?耽误我时间是要赔钱的。”段向天此刻坐在云安建筑的总裁办公室里,透过防化玻璃晒着太阳,吃着叶紫送来的爱心晚餐。
他觉得这个叶紫是越来越上道了,安静,做饭好吃,就连他去找别的女人她也是不吵不闹的。
可又随时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
景琛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开车直冲云安建筑。云安建筑前段时间和市政府有合作,自然都认识景琛这个前任市长。
见他来了,非但没有阻拦,反而是一个个错愕的盯着他,心道,这是微服出访?
古言道,暖宝思淫欲,段向天将老祖宗的这句话发挥到淋漓尽致。
叶紫被他放在办公桌上,上衣衬衫的扣子已经被他解的差不多,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他熟练的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暗扣。
两团雪白露了出来,他直勾勾的盯着,舔了舔嘴角,再也忍不住把她拽下来,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办公桌之中,急吼吼的撩起她的裙子。
“季董事长,你不能进去……”
门口的秘书见景琛上来连忙去拦着他,不让他进入办公室。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这几日那个叫叶紫的女人每天都来,每次总裁都不允许任何进去打扰。
可她从叶紫脖子上手臂上的痕迹,还有办公室里暧昧的味道也知道老板在做什么了。
景琛哪里听得见她的话,手臂推开她,连门都没有敲就冲了进去。
而此刻,段向天还埋在叶紫的身体里,而叶紫也是衣衫尽褪,黑色的内内还挂在她的右腿上。
当她看见景琛进门的那一刻,她觉得天都塌了,她慌乱的推开段向天,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衬衫上的扣子她扣了好几次才扣好。
而段向天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并未察觉到什么。反而是很不满的看着打扰了他好事的景琛。
“乖,去里面等我。”他拍了拍叶紫的屁股,低声哄着她。
叶紫点点头,她不敢看景琛,一眼都不敢。她从来没有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和景琛见面。
如此尴尬而羞耻的一刻。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宁愿被他大骂,也不愿意让他看着如此不堪的自己。一想到,刚刚段向天还在自己的身体了,自己的娇喘声……
她只能低着头走进了段向天的私人休息室,甚至在祈祷,景琛什么也没有看见。尽管她知道,这不过是她的奢望。
“季董事长,怎么连门都不敲?”段向天无所谓的松了松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凉凉的说。虽然笑着,可一双眼晴却噙着怒意。
“给说吧。”
“什么说法?哦~你说她,一个玩物而已。你总不会告诉我,你看上她了吧。”
“玩物?我真没有想到你会为了一个玩物而不顾你我之间的兄弟情,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玩物。”景琛冷笑一声,看着段向天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温度。
“我什么时候不顾兄弟情了?难道我上一个女人就是不顾兄弟情了。你该不会因为叶紫是你老婆朋友的关系就这么护着她?”段向天嗤笑“季董事长,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景琛深锁着眉头看着段向天,拉开他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轻轻扣着桌面,问“你带叶紫参加过鞋上生花主办方的饭局?”
“鞋上生花?那是什么东西?”段向天蹙眉,他几乎每天都有饭局,鬼才记得清楚那天和那家人吃饭。
“段向天!”景琛阴沉的看着他,目光清冷中掩盖着涛涛怒气。
段向天见他这个样子,这才正经起来,他按下内线电话“凯蒂,你进来一下。”
凯蒂以为段总是要为刚刚闯进去的事情找她,吓得有些哆嗦,不敢看段向天。
“鞋上生花——我和他们的人吃过饭?”
“鞋上生花?”凯蒂见不是因为季景琛,放下心来了,她立马点头“有的,上个星期。主办方的刘总请在梵谷宴请总裁,当时总裁带了叶紫小姐。”
段向天了然,挥挥手“你出去吧。”
“说吧,出什么事情了?”若不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向冷静的景琛不会这么冲动,也不会连门都不敲。
而且,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吉隆坡么?
“你很喜欢叶紫?”他猜测,段向天很有可能是不知情,是被叶紫利用了的。
“喜欢?天下女人不过如此,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看的顺眼就要了,厌烦了就扔。”这是他一向的风格,没有例外。
叶紫……应该也不例外。
“染染和叶紫同时参加了这个比赛,但是主办方却取消了染染的参赛资格,因为她抄袭,被抄袭是叶紫。”
段向天是个聪明人,不用景琛点破,他便已经明白。
“所以,你以为是我给她撑腰,主办方才会认定是你老婆抄袭?景琛,为什么不能是你老婆抄袭?”段先天摇头一笑“你是不是太护短了。”
景琛扯着嘴角,吐出话带着冰雪天的寒冷“因为是我亲眼看着她一笔一笔画出来的。还有,因为我爱她,我无条件相信她。”
叶紫靠在门后听着这一句话,心如撕裂一般的痛。当她亲口听见他说,他爱江染染的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爱他有多深。
他的一个目光,一句话都能将她伤的体无完肤。
“段向天,天下女人何其多,你非要一个恶毒的女人?一个连朋友都能出卖的女人!”
段向天看着他,似乎在想些什么,他抬了抬头“我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评足论头,至于事情是怎么样,我会弄清楚。”
他的话等于是赶人,景琛又岂是轻易能糊弄的?
他站起来俯身“你最好解决,否则我会亲自来解决。倒时候你的女人还不能不能活着,我就不敢肯定了。段向天!”
他季景琛虽然初入商场,可官场上他混的顺分顺水,没有几把刷子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凭他季景琛,想要一个人彻底消失不是不可能,甚至是不费吹灰之力。
“段向天,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会因为一个不足为道的女人毁了。你应该很清楚,染染,对我来说是什么。她不是一个玩物,而是我季景琛这辈子最爱的女人。谁让她受了委屈,我就让谁不好过。兄弟,也不例外。”
段向天身体一僵,他比季景琛年长几岁,季景琛一直都很敬重自己,他从来没有这么这副神情和自己说过话。
叶紫……到底做了什么让季景琛这么生气。
“为了染染,我能放弃锦绣仕途,也能放弃你我之间多年的情谊。不过段向天,你问问你自己,为了一个情妇值得吗?你为一个叶紫,就打算和我季景琛为敌?你不要忘记了,和我季景琛为敌,就是和整个季家为敌。”
段季两家是世家了,若是段向天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季家,那么段家业绝对不允许他胡来。
“你觉得我会怕?”段向天强撑着,饶是他也被季景琛身上的戾气吓到,那股强烈而分明的气势,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掌控着一切,而他们都是不过是跳梁小丑。
“怕不怕,只有你最清楚。段向天,你不要忘记了你曾经求我帮你找的人,如果你爷爷知道你为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而错失了寻回他女儿的机会,他能饶过你?”
“你有她们的下落?”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景琛双手插进口袋里,最后瞥了一眼段向天,带着满身的阴狠离开。
段向天对着他大喊了几句,可是景琛全当没有听见,转身就走。
此刻的叶紫已经崩溃到了极点,她瘫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着。为了不让景琛听见,她便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她将景琛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来,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刀子似的凌迟着自己。她为自己感到悲伤,感到羞耻。
可是她不后悔,如果成功只能靠牺牲这一切来换得,她不在乎,不在乎。但,为什么她觉得好心痛?
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