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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个愿赌服输的人!”这样的一个人,不管是怎么样,都是一个重承诺的人,这倒是让孟洛对他添了几分好感。“我本以为自己天资聪明,凭我的本事钻研二十五年,怎么样亦可以出师了,不想孟公子年纪轻轻,造诣却非同一般,若不是我言在先,我倒是想请孟公主指点指点。”
孟洛这下乐了。冲着王容云道:“这有何难,你许诺若是输了,自不让任何人教你乐器,可是,这并不代表了,你不能跟人讨教乐器之事啊!”着重咬了讨教二字,王容云自是个聪明人,孟洛的言外之意,他也听得分明,这下忍不住笑出声来,“孟贤弟真是个妙人!”
某人自当作称赞,昂起头骄傲的说着,那是自然。
王容云见此,更是大笑出声来,孟洛眨着眼睛看着王容云的笑容,王容云在笑的时候,她竟然看到他的嘴角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僵硬,忍不住地想,难道这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了?打量了一番王容云,这样的可能是绝对有的,看吧,果然不管是在哪里,生在皇家的人都是可怜人,享受荣华宝贵的同时,也同样要接受着这世上最残酷的现实。脑海中又闪过了孟伊默那日渐模糊的脸,还有连独漠,最后使劲地甩甩脑袋,忘了忘了,赶紧把这些烦心的事都给忘了。
“孟贤弟是大明人还是独一城的人?”王容云笑够了,这又跟孟洛拉起家常,也许,这也一种试探吧。孟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我是独一城的人。”王容云的身体不可察觉的一僵,独一城的人,名字也一样,一种想法闪过王容云的念头,可是看着孟洛那没有半点作伪跟不自然的脸,又忍不住把这个念头甩开,若真是独一城的城主,她又岂会不知他的身份,又怎么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这一年来,他逐渐出现在高丽的朝廷,他做的一切,独一城城主不可能不知道。
“王公子这是在想什么?”孟洛还是没办法跟刚认识的人扮熟络,王容云能那么自然地改口叫她王贤弟,她可叫不出王容云一句王兄来,那还是叫王公子的好!王容云也坦荡地道:“我在想,孟贤弟如此年纪轻轻地离家远来高丽,不知家人是如何舍得?”
“舍得舍得,自古以来,有舍方能有得,若想不劳而获,那是不切实际,况且,我父母双亡,家中只有姑姑一个长辈,只是我此次来高丽,也是不辞而别,任她不舍也莫可奈何。”孟洛很诚实地回答,连独漠这个借尸还魂的人被她自动忽略。
王容云的眼神打量着孟洛,不论是身份还是身世,都是一模一样,难道,他真的就是她!王容云真的无法下了判断?孟洛看着王容云在挣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如此,不知孟贤弟在高丽期间可愿与我讨教讨教琴艺?我与孟贤弟一见如故,着实喜欢得紧孟贤弟啊!”
既然现在无法下了判断,那就干脆把他带回府上,这样既能监视他,也可以趋早地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那一个人。
孟洛道:“好啊,如此那我就叨扰王公子了!”
第七十章交好
虽然听着孟洛答应去自己家,王容云心里却是半点也不敢松懈,他与孟洛相谈,说古论今,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孟洛都能侃侃而谈,其他琴棋画更是不用说了,孟洛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谈论半宿下来,王容云心里也不禁对孟洛折服啊!看着孟洛的眼神更是不一样了。
岂不知孟洛心里正一个经儿地跟两位师傅道谢呢!想当年她小小个就被原立本跟于皓然轮翻上阵调教,那两年来学到的东西可是不比她上辈子花了十几二十年学的东西少,原立本跟于皓然都是属于那种针对性教育的老师,他们一开始不会想要把本上的东西硬塞到孟洛脑子来,而是一开始考察了孟洛对每一门学的了解,对症下药一样地结合自身的经历,见解,这样慢慢地引诱着孟洛渗入其中。孟洛上辈子当了十几年的学生,要说她最佩服的老师,绝对是原立本跟于皓然两人了,史记论文,易经八卦,他们两个可是会全了,孟洛想着,若不是他们前面把她的基础知识打得如此牢靠,也许她也没本事打下那么多的家业,更不要说把独一城管理得有条不紊!
不得不说,瞧着王容云看着自己那样崇拜的眼神,孟洛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这是对努力她学习了那么多年东西的认可啊!“想不到孟贤弟小小年纪,不仅琴艺出众,见解独到,见识亦是非凡呐!不知贤弟师从何处?”
孟洛非常坦荡地道:“恕我不能透露,家师有训,吾不敢有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实之间,才是惑敌之道!王容云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乃高丽燕王,贤弟有如此才能,不知贤弟可愿入我高丽为官。我自担保,贤弟若肯入朝,日后凭着贤弟的本事,封候拜相,自不在话下。”
“呵呵。愿来真是燕王殿下啊,我瞧你船头有高丽皇家的标记,可惜我初到高丽,对高丽之事只是略知一二,没想到,你竟是当今高丽皇的胞弟燕王殿下,倒是我失礼了。”孟洛虽然语气恭谦,但举止投足之间因王容云道出身份而显卑微。单就她如此之气度,便是让王容云看得越发的欣赏。“只是高丽如今与独一城交恶,殿下说出让我于高丽为官之事,恕我不敢从命,相信若是今日燕王与我易地而处,也定然不会答应。”
理由什么的都不必说,易地而处,谁都知道结果。王容云就那么看着孟洛,一阵唏嘘。小小年纪文才非凡,更有如此宠辱不惊的气度,与人相交,胸有丘壑,不亢不插,如此的人才,若是能为他之所用,是高丽之在幸,反之。若是此人是高丽的敌人,便是高丽的恶梦啊!
“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王容云握紧拳手,敛了气息,一身霸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孟洛无畏无惧地看向他,王容云突然一笑,又恢复了刚刚那儒雅的样子,“说笑而已,孟贤弟来去自如,我断然不会做出伤害孟贤弟的事,时候不早了。孟贤弟随我回燕王府休息吧。”
孟洛起身道谢,多谢燕王殿下款待!转头对绿袖吩咐,“回栈去跟青楚把我们的行李拿来。”
绿袖刚要答应,王容云道:“孟贤弟若是不介意,不妨说出你之前所住的栈,我自吩咐手下前去孟贤弟所住的栈,将孟贤弟的侍女跟包袱都取来,孟贤弟意下如何?”
“既是王爷一番盛情,我便领下了,不过,还是让绿袖同去吧,我那丫环的性子烈得紧,初来高丽,她可是担心着我被人骗了去,若是王爷的手下到了栈,让那丫头见着误会了,倒是要生事端。 ”怕她让人去通风报信吗?她也一样信不过他的人!还是一同去的好。
很显然王容云也是这样想的,便同意了孟洛提议,这样绿袖跟着一个侍卫离开船,而王容云便让人将船往岸上划去,在他侧转着身子时,孟洛忍不住再次感叹,美男呐美男,古代怎么那么多美男呢?仅是这侧影让人一看,要是没定力的人,一准被迷得神魂颠倒。要说这王容云也有三十五了,可惜人家注重保养,这看来像是只有三十的人,甚至比起那些年轻的男人来,更多了岁月沉淀炼就的韵味,不怪人家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酒量,啧啧,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孟贤弟这么看着我,若你不是男儿身,我倒是想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孟洛听着满脑的黑线啊,要不是她刚刚跟王容云聊了半宿,百分之百的确定王容云是土生土长的高丽人,就他这么一句话,就让孟洛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被人附身穿了。
“殿下此言可是让我伤心了,谁说只有女子看了美男入迷,天下美丽的不管是男人女人,或是美景,没有性别的区分,都有欣赏的权利,这无关动心不动心,只是纯粹的观赏而已。”孟洛摊着手无力地表示,她不是一个色女,她只是喜欢看美丽的东西,这也不只包含了男人,应该说,只要是美丽的东西,她都喜欢看,也会专心地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王容云听着心情很愉悦,笑着道:“孟贤弟这算是在夸奖我,那我就受之无愧了。可惜,我可不比孟贤弟,以孟贤弟的年龄,就是当我的侄子亦绰绰有余,只是我与孟贤弟相见甚欢,我不愿与孟贤弟相交,大了那么一辈,这才不知羞地称了你一声贤弟。”
孟洛捏着下巴道:“燕王殿下这是妄自菲薄了。比起那些年轻的公子哥儿来,燕王殿下想必在女儿家的眼中,更有吸引力,我看,喜欢燕王殿下的美人,定然是不少,平日里,不知燕王殿下有多少女子投怀送抱来呢!”促狭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