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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玉二公子却是面如死灰,直直地盯着花满楼,“你说过,你愿意跟着我,不求名份,不求荣华富贵,为什么你才第一次见他却能为了他背弃我们的誓言?”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话,齐齐丢给了玉二公子一记白眼,“青楼女人的话你也能信?如果你连荣华宝贵都给不了她们,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们对你至死不渝。果然是读读傻的呆子。老鸨,花满楼的身价是多少,爷要给她赎身,今天晚上就带回去好好享受享受。”
老鸨刚要开口,孟洛丢给她一百两的银票,这是花满楼的身价还有今天晚上的酒菜,哦,对了,这几个姑娘爷一人赏个一百两,花满楼这个女人只值剩下的银子,老鸨没什么意见吧?
根本没有给老鸨说不的权利,孟洛只是扫了她一眼,那眼中的寒意,吓得老鸨全身直发抖,“没有没有,都是爷说了算,爷说了算。”
“卖身契拿来。”平贵伸手要东西绝对属于超前快的。老鸨连忙跑回去拿东西去,该做的都做完了,也是时候回去了,“银子我付了,你们想玩就好好地玩吧,花满楼我带回去了。”
第四十六章玉家一行
瞧着孟洛那雷雳风行的,当然,她也很为他们着想,反正孟洛已经把银子给了,他们要是不好好了地玩玩,那岂不是太浪费了,浪费是可耻的。 所以,七个人全都一致地表示要留下再玩玩,得儿,孟洛无所谓,领着花满楼就离开天香楼,从孟洛丢出一百两的银票说是给花满楼赎身加付酒钱开始,花满楼亦是面如死灰,但是,她的卖身契已经在孟洛的手上了,她根本不可能再说不。至于刚刚跟她含情脉脉的公子,早就已经搂着另一个姑娘寻欢作乐去了,花满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孟洛领着花满楼站在诚王府面前时,花满楼只看了诚王府的牌匾,整个人就开始全身地颤抖,诚王府,诚王府。孟洛瞥了她一眼,“现在才害怕,是不是太迟了?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你这样的女人,杀你脏了我的手,所以,你不用急。”
让她不急,那可能吗?看着孟洛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指着孟洛颤抖地问,你,你到底是谁?
“诚王府的主人,如今只有一个,这样,你还猜不到吗?”孟洛带着笑意地问,随之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花满楼已经怕得不成样子,诚王府的主人,唯一的主人,那不正是皇慧郡主吗?她怎么也料不到这位皇慧郡主竟然如此不顾世俗眼光,竟然亲自到天香楼捉她,那么,她是不是也知道其中的事了?一想到这里,花满楼就连死的心都有。可是瞥到站在她面前不远的冷酷男人,那男人冷冷地盯着她,“你舍得死?只要你完成我们郡主交代的事,我们郡主自然会送你离开京城。”
是啊,她怎么舍得死?她的人生来才刚刚开始,她还没有享受到荣华富贵的滋味,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郡主,想要我做什么?”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既然这样。听了郡主的话她还可能有一丝生机,那她就听吧。
平贵道:“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的。”
孟洛一身绣着凤凰展翅图纹的郡主正服,端在于正座之上,下座的男男女女共有十人左右。孟洛轻吹了一口气,“我无意中听说,玉二公子日日留宿天香楼,想着玉家乃百年香世家,玉家祖先更是有训,凡男子者,若非满三十而无子者,不得纳妾。 玉家家教谨慎,玉二公子既为嫡子。当家夫人更是自小严厉教导才是,又何以明知祖训而故犯之,故而如此之谣言,本宫一直未曾相信。”
“是,是,是,郡主所言极言,谣言。这都是谣言。”玉家的当年玉老爷连忙附和,虽然未曾见过这位皇慧郡主,可想她年纪轻轻而创建独一城,令原来三不管城的强盗们对她唯命是从,更是谋得费城,其谋略胸襟,皆非常人可比。再观其入京之后的所做为,不过才短短三个月,后宫四妃的母家皆亡。这其中都有她的身影,他们玉家虽是百年香世家,但与手握军权的皇慧郡主来说,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再者皇慧郡主此来并非一开始就兴师问罪,反而一再颂扬他们玉家,就是这样,更让他不安呐!她是要从玉家入手,寻了公道更占理啊!
孟洛盖上茶盖,既是如此,那就有劳玉老爷跟我说说。二公子现在身在何处,若是身在府中,还请他出来一见,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他呢。
玉老爷一颤,礼物,礼物?
“还请郡主恕罪,小儿昨夜不知为何人所打,除了一张脸,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正卧床休养呢,所以怕是见不着郡主了。”披金戴银的妇人站了出来说话,想来这位就是玉二公子的生母,玉家的当家夫人了。虽说玉家是百年的香世家,但这挑当家夫人的眼光,实在不乍的,很难想像玉家老爷这样的读人,怎么会受得了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
像是不曾听到玉夫人的话一样,孟洛道:“不如玉老爷让人去告诉玉二公子一声,我这礼物啊,是一位姑娘,一位天香楼的姑娘。这还是我那几位不成器的堂哥从别人的手上抢来的,据说,那人跟玉二公子还挺像的,他在跟我堂哥们抢这位花满楼姑娘的时候,也曾自报过他是长公主的女婿。呵呵,玉老爷,你说有人会那么傻吗?寻花问柳的时候,竟然用妻家的名号来吓唬人?”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玉家都面如死灰,玉老爷是又气又羞啊!“啊,对了,我那几位堂兄还说,为了教训那个胆敢假冒令公子的人,让他记住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之,所以除了那人的一张脸,他们是打得那人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咦,对了,刚刚玉夫人不是说,玉二公子不知为何人所揍,除了一张脸也同样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吗?这可真是巧得紧哎!”孟洛脸上一派真挚,没有半点怀疑的意思,可是玉老爷听着这样的一字一句,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孟洛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在指责,却又没有正面地说出,那个天香楼被众皇孙打的是他的儿子。难怪昨夜那小子回来,不管他们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说是谁打的他,原来,竟然是这么一回事。丢人,丢人呐!
事到如今,既然皇慧郡主没有正面指出那人是那个孽子,他也只能跟着装糊涂,“是啊,确实是巧合的很,巧合的很。”
“什么巧合,老爷,那分明就是我们的远儿。”玉夫人听到儿子被打,那是气得只想打人打回去,立刻大声地嚷嚷起来,玉老爷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连忙喝斥道:“住口,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连忙对向孟洛,“皇慧郡主,拙笄昨晚担心小儿一夜未睡,有些糊涂了,还请郡主莫要放在心上。”
孟洛微微笑着,“不会,这会一点小事儿,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只是啊,我那晶儿表姐嫁入你们玉家,我姑姑看中的就是你们玉家的家教森严,更或者是看中你们玉家那条祖训,凡玉家子孙,若非满了三十而无子者,不得纳妾。我姑姑就那么一个女儿,我孟洛也只有这么一个嫡嫡亲亲的表姐,如今她是身怀六甲,我们可都看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她肚子里怀的,也是你们玉家的血脉,相信玉老爷就算不顾着我们,也必定要多念着点孩子。”
“是,是,是,皇慧郡主说的是。”玉老爷如今除了附和孟洛,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孟洛很满意他的态度,接着说,玉家的事儿,我本不该多插手,尤其是玉家怎么教子。不过,所谓妻贤而祸少,玉老爷,玉夫人只怕不太适合当你们玉家的当年夫人了,我可是担心我那身怀六甲的表姐,会不会被一个只是一夜不睡就糊涂的人,又说了几句糊涂的话,气得动了胎气,伤了身子。您这自家夫人如何,相信没有人会比玉老爷更清楚了。另外那么同样的谣言,我也不希望再听到,第一次我可以当作那只是谣言,只是让人打了一顿而已,若是有了这一次的教训,玉家还没办法做到玉家祖训之言。如此不敬祖训,上无祖宗的玉家,也不该再存在了。这一点,相信玉老爷知道,我并没有吓唬你。
非常淡定地看了一眼玉老爷,玉老爷心里这会儿是又羞又愧又气啊,他活了一辈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着鼻子教训,可是这一次,他只能听着,虽然孟洛是仗势,但她更是仗理啊,而且如果她不是念着王晶儿是他们玉家的媳妇,就他那儿子做的事,就已经足以让孟洛灭了玉家了。玉家再是百家香世家,门生遍布天下,但他不敢跟孟洛斗啊,他们玉家在此事上本就无理,正如孟洛所说,不敬祖训,上无祖宗,这若是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