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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地看向玉嬷嬷,琼儿死了?玉嬷嬷解释说,琼儿在三年前嫁人了,嫁的是长公主府的一个小管事,本来已经开始享福,没承想怀了孩子却是难产而去,留下一个男孩。孟洛一声轻叹,年纪轻轻的却难产而死,确实是可怜。孟洛想了想道:“玉嬷嬷,琼儿姐姐伺候了我一场,日后嬷嬷多去看看那孩子,没娘的孩子总是最可怜的。”
玉嬷嬷点头应着,想起了什么道:“郡主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
孟洛笑笑不答,玉嬷嬷神情黯淡了下来,这么多年不知郡主的消息,长公主心里急着念着,却是没办法,老奴虽然伺候郡主不久,可从老奴答应前来伺候郡主的那一刻起,郡主就是老奴唯一的主子,日后郡主若是要走啊,还请郡主莫嫌老奴,将老奴带上吧。
无论玉嬷嬷这样说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孟洛还是觉得很开心,柔柔地笑应一声好,玉嬷嬷惊喜地看向孟洛。“郡主,四侧妃已经在内厅候着。”平贵通报,孟洛吩咐玉嬷嬷先回去,便带着平贵红樱赤雪走向内厅。
对于父王的四个侧妃,孟洛只有过一面之缘,父王去世的时候,因为叶氏的事儿,孟洛也将她们软禁,不让她们出席孟伊默的葬礼。这四个人的身份父王从一开始就没瞒过她。所以她当时软禁起她们来也没有半点的愧疚。如果当年不是她被齐王所捉,而后忙着逃出京城,这四个人她早就解决了。
“哪位是计侧妃?”孟洛毫不气地坐在正座,赤雪上茶,轻轻把玩着茶盖的孟洛问。一个神情有些冷清的妇人站了起来,“妾身正是。”
孟洛只是看了她一眼,顺手指过她,“冯氏,秋氏,王氏!”三人一脸倨傲,并没有因为孟洛点到而有所动作。孟洛勾起一抹笑容,“我其实很想不明白,如果说当初我离开京城是因为你们都以为我死了。所以你们的主子让你们安心留在诚王府拿些什么东西的话,如今我回来了,你们竟然还不走,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你们都不怕死?还是你们觉得,你们的主子能护着你们不被我杀了?”
敲打着桌子,孟洛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郡主说笑了,我们都是王爷的人。王爷虽然死了,但我们还是愿意给王爷守着的,至于郡主所说的什么主子,妾身倒是听不明白了。”一身淡黄色的女子秋氏笑得面不改色,孟洛无所谓地道:“听不明白不要紧,反正如你们所说,你们是我诚王府的人,这要杀要割的是我说了算了。当初父王故去时可是交代过了,你们若是都安安份份的。那就留你们一命,我现在很好奇你们会留在这里的理由,所以暂时就留着你们的命,平贵啊,都交给你了。”
平贵应声,击三掌,八人而入,分别站在四人身后,一身红衣的冯氏跳起来道:“郡主这是意欲何为,且不说我们都是你的庶母。父死而逐庶母,此言若是传了出去,只怕郡主名声受损,日后纵是郡主想嫁,那也无人敢娶。郡主可是要三思啊!”
“哼,名声那东西要来何用!而且,捉了你们,府里的人你觉得有谁敢在外面宣扬你们的事?至于你们的主子,他们以为我刚入京总会顾忌着他们断不敢动尔等,这才让你们有峙无恐地留在诚王府,我若是真拿了你们,就你们自己来说,他们会为了你们跑到我的面前跟我理论?到了如今还敢跟我摆什么庶母的架子?冯氏,齐王选了你作为他的探子,还真愚蠢的决定。”孟洛轻蔑不屑地看了冯氏一眼,冯氏脸色煞白,不说她,就是其他三人也是脸色不佳。
孟洛道:“你们尽可放心,我没想那么快要你的命,毕竟我也想知道,究竟你们在诚王府空守了那么多年,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东西,只要你们说了出来,我倒是可以让你们死个痛快,若不然,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这四人竟然一同动手了,而且还都是冲着孟洛而去,可就在同一时间,四人都齐齐软倒在地儿,“迷药,你竟然用迷药。”
计氏眼中尽是不信,孟洛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地说,是啊,我用了迷药,你们可都是各家数一数二的暗卫,真要动手杀我,就厅里的人加一起来可不是你们的对手,用迷药来多省事啊,只要你们一用功,药效就会立刻发作,而我们虽然也吸了同样的迷药,但我们没有动手,迷药对我们也就没什么效力。也就你们傻傻的才会觉得要捉你们我们动刀动枪,迷药这东西被人弄出来就是要用的,不用的人那是傻子。孟洛这毒舌啊,把四个软倒在地的人气得够呛,偏偏她们一肚子的火没地儿发!
“你是什么时候下的迷药?一般的迷药我们不可能闻不出来。”冯氏咬牙切齿地问,孟洛耸耸肩道:“从我一进门走过你们的身边我就已经下了,至于你们闻不出来,那是因为这种迷药是无色无味的,也是我专门为了对付你们让人做出来的。”
走到冯氏的面前,捏着冯氏的下巴,再逐个近看了一次,孟洛道:“长得是不错,怎么我父王就没看中你们任何一个呢。要是我父王对你们有一两分的真心,我想你们肯定早就叛了你们的主子了。你们对我父王还是挺用心的嘛。”
孟洛这样纯属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洒盐,计氏暗恨地道:“诚王对我们无心,对你母亲不也一样吗?诚王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他在乎的除了长公主,也就只有你这个女儿而已。”
好吧,这一点孟洛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她才会觉得孟伊默对她的疼爱是那么的可贵。“叙旧就不必了,我也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们是现在跟我说说你们的主子到底给了你们什么样的任务呢,还是等着平贵给你们用了刑后再招呢?”
“郡主接管了诚王留下的暗卫,作为暗卫,郡主觉得我们会告诉郡主,郡主想要知道的事吗?”唯一一个没有开口的王氏一脸的悲状,显然是打定主意要扑死,刚想要一咬牙,孟洛却捏住她的嘴,想咬破毒药一死百了,有那么容易吗?平贵!
一接到小主子命令的平贵身影闪动,分别在四个女人身上动了手脚,只听到她们一阵惨叫,一个个额头都冒着冷汗,可以相像她们有多痛,“孟洛,竟然让人废了我们的武功断了我们的经脉。”忍着痛,冯氏大声地叫喊出来,孟洛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力气太多了,像王氏一样咬了嘴马里的毒药或是舌头的寻死了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你们没有力气的好,这样后面我们用起刑来,才可以让你们真正感受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又有谁能想到,孟洛脑海中已有了无数个尽快让她们招供的办法。“把她们都带下去,等我明天见了皇帝回来,再好好想想怎么让她们老老实实的招供。”
丢下一句话,那八人分别架着各一人走了,掉转头对向平贵,“平贵,你知道我们诚王府到底有什么让皇帝舍不得撤回暗卫的东西吗?”
诚实地摇摇头,孟洛问不出来,只好丢开了。
第十二章送礼(上)
黑色长袍,衣袖领口皆以金线绣着纹路,腰间挂着同样颜色的汉白玉,是以汉服仿做,脚下穿着流云靴,梳着少女的发式,只以一支玉簪插在发间,额前刘海掩盖了眉眼,旁人只看到她一双亮丽的双眸,嘴勾一抹笑容若隐若现,全身皆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息。 随着她的身后,同样是青色服饰的男男女女,一行人昂首挺胸走向宣政殿。
“独一城城主到。”尖锐的太监声一遍又一遍地传来,回荡在空旷的皇宫中,文武百官听到暗中传来的消息,说独一城的城主竟然是一名少女,此少女还是当初皇帝亲封的皇慧郡主,对于孟洛那是投以了极大的好奇。独一城城主啊,那是这近几年来,出现在朝堂甚至天下人最多的名字,收伏原来三不管城的土匪;利用大楚与蒙古交战的空隙,短短几年掘起,天下称赞的琉璃乃独一城所产;独一城也一跃成为蒙古高丽大楚三地贸易重点之所;还有独一城所有的秘密武器,那可是不费一兵一卒大败大楚十万精兵的武器啊!不管是谁都是想尽办法要来,可惜费城那一炸毁了半城让他们都意识到,武器的配方绝不是好拿的,除非费城的经历尔等还想再来一次。
另有耐旱耐干粮食种子土豆蕃薯,如此之物又哪一国的国君不想得到的,可惜这样的粮食种子却只为独一城所有,在所有人的心里,独一城城主是一个传奇的代表,所以当他们听到得一城城主竟然是一个少女时,大楚朝臣哗然,等今日确定之后,此事传遍天下,天下人亦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