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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是要顾全你的欲望!」她是纯洁的人,不能和他同流合污!
「因为那样的你彻底地征服了我!」
「真的吗?」她好有成就感。
他和她耳鬓厮磨起来。「我想要这样天天醒来都是和你相拥的,一张开眼见到的是你,我就能高兴一整天。你会替我打上领带,一同发现生活的许多乐趣--你愿意吗?」
「我愿意!」她笑得好灿烂,这样目眩神迷地朝夕相处,多么地拙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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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再没有风波就得先安内攘外,于是王道澄与妍晴回到了台北,由妍晴先去打听前因后果,他们再会合商讨。
家里阴阴暗暗的,没有开灯,没人在吗?妍晴摸黑上了楼,经过父母亲的房间时,听到了奇怪的抽咽声。门半掩着,父亲年老的身子瑟缩着。
是爹地在哭?!
向来扮演着天垮下来也是他顶着的爹地,居然哭成那样,老泪纵横。
妍晴再也看不下去了。「爹地,我回来了!」
程永邦赶紧随意擦了下脸孔,挤出笑来。「妍晴,要回来怎么没打电话?」见到女儿的貌美如花,简直是茗慧的翻版,他有着椎心刺痛。
「想爹地跟妈咪就跑回来了啊!」妍晴拿起程永邦本来藏住的相框。「这不是妈咪吗?爹地,你看着妈咪的照片在哭?」
「我--我--」程永邦讲不出话来。
「你和妈咪都有心事,都只会光顾着哭,我哪里了解是哪里出了楼子?」妍晴技巧性地透露。
「你妈咪都告诉你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撕破脸,她勉强跟在我身边近三十年,是该作个了断了!」他由抽屉取出一张纸。「帮我拿给你妈咪!」
「离--离婚协议书?」太离谱了吧这个!
「晴晴,爸爸有满腔的悲喜交集,妈咪根本不爱我!她总是背着我哭,心中爱着别人,还要跟我在一起!」
「她不爱你能爱谁?」妍晴气愤地要撕掉那张薄纸。
「她爱的是王明夫!」程永邦声泪俱下地指控。「我三十年前就知道了,她的眼光始终在追逐什么,见到离汶娴就浑身是刺、充满妒忌!」
妍晴一听,放声大哭--没眼泪的那种!
「该哭的是我,不是你们!」
就因为这种莫名奇妙的原因,这四个人竟然如此地憎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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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晴走来走去。「他们四个人的眼都瞎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爱的是彼此,却还在那里猜猜猜猜!就不会用心去体悟吗?」
「恐怕是忧虑结果太残酷,所以没人敢开口。」结果一拖就是三十年。
「你那边呢?」妍晴到现在还在气得浑身发抖,她认为一切都太荒唐了!
「据我的观察,是差不了多少。」王道澄面色凝重。
「再这样下去,我家都要支离破碎了,他们闹得要离婚。」绝对要阻止。「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为了他们,也为了我们,我们要放手一搏!」歹戏拖棚,他觉得碍眼。
「怎么做?」她真怕他们铸成大错。
「让他们觉醒!」力挽颓势。
「这是我们的义务!」她不气馁。
「你把耳朵靠过来--」王道澄脑筋动得快,仔细地吩咐、交代她接下来要作的事,他们要分别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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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晴在接下来的两天带着吴茗慧去游山玩水,昼夜不分地玩。一天一夜过去,妍晴还是活力充沛。但吴茗慧早已体力不支,再加上长期的失欢令她在上午时的精神格外亢奋,但爆发得太过头了,到下午她就昏昏欲睡了!
妍晴马上带她回预定好的民宿,让她先在休息室躺一下。她一替茗慧盖上了被子,就赶紧直奔向外头。
「我妈咪睡着了!」
「我妈也是!」王道澄刻不容缓地道;他早她一步已经先把他的母亲,安置在休息室中的另一头长沙发上了。「那打电话吧!叫那两个画地自限的老头过来!」
不能怪他们的叹瞒,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妍晴感同身受!
「爹地,你快来啊,妈咪出事了,一直昏睡不醒!」妍晴悲切地道,戏演得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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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王明夫与程永邦飞车抵达!
「在哪里,在哪里?」王明夫一下子似乎老了好几岁。
「妍晴,你妈咪呢?」程永邦也是心惊胆战!
他们都不能失去另一半啊!
使诡计的年轻那一对,赶紧各自带着自己的父亲去找他们的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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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休息室,见到动也不动的吴茗慧,程永邦激动不已。「茗慧,你不要吓我,你快醒来,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走了,我也不想苟活,我会跟着你,我不能没有你!」
而另一边的王明夫也是类似这种状况--
「汶娴,你张开眼看我,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冷漠,而是要你快乐啊!这是我毕生的心愿!你醒后,想要和程永邦双宿双飞,我也会祝福你--」
「你说什么?我爱的是我家茗慧,此心不移!」程永邦深吸口气,有着壮士勇于牺牲的壮烈。「如果你要和茗慧共筑爱巢,我不反对,只求你善待她!」
「你指的是我吗?我爱的是汶娴啊,此情可问天!」
两个男人互看着,指着对方,「你不是--搞错了!那么--」
床上的睡美人悠悠地转醒。「好吵,不过是美梦,永邦居然说爱我--」
黎汶娴也咕哝道:「明夫,不要离开我--」
「茗慧,我在!」
「汶娴,我不离开!」
这不是梦,她们看清了来人,抱着她们的是她们的丈夫!
「你没事吗?谢天谢地--」王明夫喜极而泣。「到现在事实才水落石出,我们都老糊涂了,我们爱着对方啊!」
黎汶娴泪如雨下。「真的吗?我以为只有我单方面的付出--」
「茗慧,那妳--」
「我爱的当然是你啊!」天可明鉴的!
四个年纪加起来超过三百的人,就这么哭哭笑笑!
「汶娴,你好了?」王明夫问着。
程永邦摸了一遍吴茗慧的脸。「你安然无恙了?」
「我没怎样啊!道澄带我出来散心、去唱歌、去跳社交舞,一回来感觉太累了,一躺下去就睡着了--」
「妍晴带我去爬山、到河畔钓鱼,还去国乐社团学了你爱听的二胡!」
「这是他们故意安排的?」让他们说出这么脸红心跳的话,但狗急能跳墙,却也逼出了他们的真心!
而那对始作俑者呢?
不就正在门边拥吻了起来了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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