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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和青梅见了,立马从罗绮君的身后奔了过来阻住了她的去路,青梅盯着她的眼睛冷笑着说道:“你的?想得还真美?什么时候侯爷夫人成了你的了?”说着便跟着红杏对着大理寺卿跪下说道:“禀大人,奴婢们怕惊扰到侯爷夫人,是出来护驾的,请大人见谅。”
大理寺卿见罗绮君的奴婢有理有据,且至情至性,正要说话,却猛然听到罗绮娟惊叫道:“侯爷夫人?那是我的、我的,被她使计给抢了,那本来是我的啊。”
大理寺卿见了,立马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声呵道:“你们都是死的么?看着一个民女咆哮公堂,就不管么?”
两旁儿站着的衙役见了,忙忙地奔过来拉胳膊的拉胳膊,从身后推她的推她,嘴里大声呵斥道:“给大人跪下,不许咆哮公堂。”说着便把罗绮娟按在了地上,结结实实的跪下给大理寺卿磕了三个头。
罗绮娟嘴里“哎呦哎呦。。。。。。”地叫喊着,一个机灵的衙役见了,忙抓了一块布,塞到了她的嘴里,总算堵住了她的嘴,被按地死死的。
此时,罗绮君才有些儿害怕了,惊吓地求救般的看着蔡氏。
蔡氏此时却低垂着头,安静地跪着,好似周围发生的任何事,都跟她无关一般。
不一会儿,蔡张氏被带了过来,她现在已经变了模样,原本丰满的脸早已经瘦了下去,若不是衙役押着进来报说她就是蔡张氏,罗绮君都会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蔡张氏自从被牢头给提了出来,便饱了侥幸的心里,想着或许这一次自己有救了,不用在回去坐牢了。
当她被带到大理寺的时候,初时,还有些儿害怕,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儿,会被衙役带到这里,待看到里边儿跪着的蔡氏还有旁边儿坐的罗秦氏的时候,她的心里顿时一阵儿的狂喜,暗自嘀咕着,呀,看来一家子终于有救了,想来罗天佑回来了,到大理寺来救她们了吧。
她想到这里,心里说不出的欢喜,迈的步子都有劲儿了,急走了几步,慌忙给大理寺卿跪下说道:“罪妇蔡张氏叩见大理寺老爷。”
大理寺卿瞥了蔡张氏一眼儿,对着身旁的师爷使了一个眼色。
师爷见了,忙忙地在旁边儿咳嗽了一声,看着蔡张氏说道:“蔡张氏,是这么回事,你的妹妹蔡氏想找到她的亲生女儿,故而递了状纸,要大理寺老爷帮她查找,今儿找你来,别的事儿咱暂且不说,便先说说这件事情吧,你可要如实说来,要不然。。。。。。”
他说到这里,大理寺的衙役们顿时举着手中的执行杖不停地敲打着地面齐声喊道:“嗡~哄~”
蔡张氏听了,身体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哆嗦,唬得脸色登时就青了,看着坐上的大理寺卿连连磕着头,嘴里打着哆嗦说道:“大老爷啊,罪妇也不知道那个女婴究竟到哪里去了啊?当年倒是知道庶妹婚后生了一个女婴,后来那个女婴病弱,当年的蔡府还帮着请大夫来看的,后来。。。。。。”说着她抬起头来瞥了蔡氏一眼儿,很是委屈地说道:“后来她便被夫君送到一个苑子里养了起来,再后来的事儿罪妇就不知道了。”
蔡氏听了,立刻扭脸看着蔡张氏犀利地问道:“蔡张氏,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回话吧,啊~,这里可是大理寺,不再是你胡编乱造的蔡府,你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若是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在民妇的耳边儿说这个女儿不是亲生的,孩子被你们偷偷地换了,你会不知道送到哪里了?”
大理寺卿听了,一直静静地看着她们,并没有开口询问。
蔡张氏听了,急忙扭脸看着蔡氏解释地说道:“妹子,嫂子是真不知道,当初抱了孩子回蔡府,请了好多大夫,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着你当时身子弱,便先回去了,让嫂子帮你照料,对吧?不少字嫂子是精心照料的,可是你哥哥回来后,便抱了孩子说请了奶娘和大夫陪着,到另一处院子了,具体是哪里嫂子是真不知道了。”
蔡氏听了,愤怒地看着蔡张氏厉声问道:“既然你不知道,凭什么说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凭什么?”说着她擦了一把满脸的泪,看着蔡张氏哭着说道:“嫂子,我被你们害得好苦啊,这哪是一家人啊,分明就是虎狼之家么?不对,老虎和狼还有情有义的,你们是禽兽不如啊,先是设计我跟了罗天佑,后又拐走了我的亲生女儿,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啊,偏偏生在了这样的一个家庭里。”
蔡张氏听了,张了张嘴儿却没有继续再跟蔡氏纠缠,而是看着大理寺卿不停的磕着头说道:“大老爷啊,罪妇是真的不知道呀,您就是打死罪妇,罪妇也找不到啊。”
大理寺卿被她们吵得头都大了,一个是打死都不知道,一个是不晓得亲生女儿的下落便不签字画押,这可怎么是好呢?
罗绮君见了,瞟了红杏一眼,对着她使了一个眼色。
红杏见了,忙忙地上前一步跪下说道:“启禀大老爷,问一下过去蔡府里跟着蔡张氏早年的婆子、丫鬟们,想必就能查出来了吧?不少字”
大理寺卿听了,苦笑着说道:“本官也知道找到以前他们家的婆子和丫鬟就能查出来的,可他们家早就被抄家了,让本官一时间到哪里寻去?”
红杏听了,立即回禀说道:“大老爷,奴婢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只是要麻烦大老爷屈尊下来才能知晓。”
堂上的大理寺卿听了,立马站起身走到红杏的面前俯身听了,遂看着红杏点了点头,又回到堂上,低声跟师爷耳语了几句。
那师爷听完之后,立刻便带着人去了。
堂上一时间倒安静了下来,蔡张氏的眼睛起先一直看着红杏,待见红杏说完站起身后,退到一位身穿凤冠霞帔的年轻夫人的身后,急忙仔细一瞧,这才发现,竟然是罗绮君,遂倒抽了一口气,扭脸看着蔡氏低声询问道:“妹子,那坐上的人可是你家的君儿?”
蔡氏听了,抬起头来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儿,没有理会她,随后便又颓丧的顾自垂下了头。
蔡张氏见了,立刻搀着蔡氏低声央求着说道:“好妹子,你行行好,你不是她的母亲么?替嫂子一家在她的跟前说句话,都放了吧,都怪我们迷了心窍了,上了贼船,妹子,嫂子求求你了,也救救你的侄子吧,他如今被烧得不能见人了,天天都疼着,已经奄奄一息了,如今就吊着一口气了,我被带出来的时候,他还磕磕巴巴地求我来着,你就救救他吧,毕竟他也叫了你十几年的姑姑啊。”
蔡氏听了,剜了她一眼儿低声说道:“呸,我的孩子的下落还不知道呢?倒来替你心疼孩子了?”说着便闭了嘴巴,眼睛看向坐上的大理寺卿。
蔡张氏见了, 眼睛也瞟向坐上的大理寺卿,见他端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便又伸手拉了蔡氏的衣襟乞求地看着她。
蔡氏见了,瞟了端坐着的罗绮君一眼,又看向大理寺卿,不再去理会蔡张氏的纠缠了。
大理寺内顿时安静下来。
此时的罗绮娟已经听傻了,她一会儿看看蔡氏,一会儿又看向蔡张氏,想求证什么,可她刚才闹腾地太厉害,衙役此时哪里敢放开她啊,只会更紧地按住她,生怕手若松了,她便冲着大理寺卿扑去。
罗绮娟急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却苦于无法开口无法动弹,只急得眼泪是不停地往下流。
等了好一会儿,众人便见师爷带了一个婆子走了进来。
罗绮君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来得定是庆嬷嬷,遂眼睛专注地看向蔡张氏和蔡氏。
大理寺卿见人到了,便一拍惊堂木看着庆嬷嬷大声问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庆嬷嬷毕竟有过罗秦氏、罗天佑、罗绮君和罗绮珍的嘱咐,心里虽说不害怕,虽然年轻的时候见过这样的阵势,可事隔多年了,冷不丁的还是被吓了一跳,待瞅见端坐着的罗秦氏,她的心便立马安静了下来,抬起头来看着上面端坐着的大理寺卿清晰地回禀说道:“启禀青天大老爷,民妇从前是蔡府的庆嬷嬷。”
大理寺卿闻言,立刻便看着庆嬷嬷问道:“蔡氏今儿状告蔡张氏,想知道她亲生女儿的下落,而蔡张氏矢口否认,便寻了你来,你既然是当年的老人,想来定然知道主子的一些儿事儿吧,且细细地说来,让本官好好的听听,也好判定这个案子啊。”
庆嬷嬷听了,便把当初对罗秦氏、罗绮君和罗绮珍的话重复的说了一遍,直到最后,她才看着大理寺卿说道:“老奴说得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任凭大人处置。”说完她便一揖到地。
蔡张氏乍一瞧见庆嬷嬷,心里便打了一个唋,待听她全部讲完,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