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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项链朝傅婉快速走来,傅婉心口顿时松了口气,然而她只听到一声枪响,然后就看到魏雪的额头上鲜血冒了出来,魏雪紧紧握着那条项链倒在了地上。
“魏雪!”
那时的傅婉早已被眼前的一切震慑住,什么都来不及的时候魏雪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傅婉走过去抱住魏雪,她睁着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躺在怀里的是她身体的抽搐,傅婉拿过那条项链,上面还沾着魏雪的鲜血,她悲恸的竟哭不出声来。
胳膊被人拽住,然后急速的逃离现场,傅婉是一路被人拽着拉进那条深巷里的,口鼻被人用力捂住,她定睛一看,整个人都震惊了。
“嘘,别说话!”
傅婉拉下那只手,看着眼前的男人惊讶的开口问道:“卓锐扬,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卓锐扬看着傅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提出的质疑,只是死死拉着她的手,傅婉能感受到紧握自己的那双手的颤抖,她一把抱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卓锐扬,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在生死的关头,这个男人出现了,不为别的,只因他突然出现了。
“在这里!”
巷口处突然传来人声,傅婉和卓锐扬看去,也分不清到底是哪边的人,估计是金炳的,卓锐扬拉起傅婉掩护着她就朝巷口后处跑去,跑的过程中卓锐扬的右腿中了一枪。
一路也不知道向着什么地方跑,只知道不顾一切的朝前跑去,直到卓锐扬拖着他那条受伤的右腿实在跑不动为止,他有些虚弱的拉着傅婉说道:“婉婉,咱别跑了,他们应该追不过来了。”
傅婉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才发现卓锐扬那条受伤的右腿早已鲜血染红了裤腿,她是真的一路没有发现,所以此刻的她在紧张之余全变成了慌张。
“你的腿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咱们去医院!”
卓锐扬拉着傅婉摇了摇头道:“咱不能去医院。”
“那我们怎么办?”
卓锐扬环顾了下四周,思考了片刻倒是开口说道:“先把我裤腿上的血洗了,不要被人怀疑,这附近应该有小的宾馆。”
傅婉按照卓锐扬的指示,在附近找了一家小的宾馆住了进去,等到店主离开后她才赶紧带着卓锐扬去了浴室,提高裤腿卓锐扬的右腿早已血肉模糊了一片,她看得震惊又心疼,眼泪止不住掉落下来。
“怎么办?卓锐扬,我该怎么办?”
“别慌。”卓锐扬握着傅婉颤抖的双手,伸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找把刀来替我把子弹取出来,然后再问店主要点盐,你就跟他说吃水果用的。”
她慌张的站起身听着卓锐扬的话去做,给卓锐扬取出子弹的时候,她那只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脑海里只有子弹两个字,她从没做过这么残忍的事情,可是这次她做的比谁都利落,后来傅婉回忆说,那时的自己已经空白了一片,也不知道怎么就下的了手的,可是她唯一想到的是,如果不把这颗子弹取出来的话,卓锐扬这条腿就废了,取出子弹后她用了大量的盐水冲洗伤口。
那天晚上,在那张破旧的木质床上,她躺在卓锐扬的怀里久久的不能睡去,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生死不明的老九和躺在血泊中尸骨未寒的魏雪,她一直预感着会出事,可是她以为那出事的人会是自己,不该是这样的结局,选择这条路她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现在她才发现,置之度外这个词原来是那么难,至少这样的惨剧不应该发生在老九和魏雪身上,自己该怎么去交代?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她伸手紧紧抱着身旁的卓锐扬,仿佛下一刻从自己身边夺走的人就是他。
“卓锐扬,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她带着哽咽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恨我吗?应该是恨的吧,我毁了你的一切,不择手段的接近你,为什么你要来呢?如果你不来该有多好。”至少我没了希望和牵绊。
“他们都说你是个坏女人,坏到了骨子里都是黑的,他们说我是作贱,作贱到人人唾弃,可是怎么办呢,好像那里已经由不得我,傅婉,有时候我常想,我们不该遇见,有一种人遇见就是一种错,比如我们,可是即便一错再错,我们终究是要遇见的。”
她听着卓锐扬的这番话,心口难掩的疼痛,走到这个地步就像魏雪说的,回不去了,就像魏雪与伍思明,可是魏雪再也回不到伍思明的身边啊,而自己呢?傅婉无法回答,她仅能知道的就是,她不想失去身边这个男人,她不想走上魏雪的那条不归路。
“婉婉,我好冷,真的很冷!”
傅婉听着耳边传来卓锐扬的声音,卓锐扬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身上冒着虚汗,她慌张的坐起身伸手在卓锐扬的额头上探了探,那里烫得灼手,难道是伤口感染引起的?
她下了床在柜子里寻找了一番,只有一条很薄的毛毯,傅婉急得要哭了,这里是泰国自己怎么就忘了。
“冷,真的很冷。”
她看着躺在床上身体发抖的卓锐扬,有那么一刻的冲动不顾一切的要带着这个男人去医院,可是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她重新躺回床上,脱掉所有的衣服去给卓锐扬取暖,用着最原始的方式,他们赤身抱在一起的时候,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彼此的心跳声,除去其他,傅婉已什么都不在乎,无论如何她跟卓锐扬都得要活着,魏雪说过,回去找卓锐扬吧,他还是爱你的,这世上有比生死更无能为力的事情,而她不想真的到那无能为力的时候。
傅婉站在街边电话亭里,这已经是她第N次给陈亮打电话了,全都是无法接通中,她怒气的将手中的电话挂上,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下来。
“陈亮,你个王八蛋!”
回去的时候卓锐扬正单脚走在房间里,傅婉走进屋看到后急忙走过去呵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喝水。”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回答道。
她扶着卓锐扬走到床边,然后替他倒了杯水。
“婉婉,我突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像老夫老妻,彼此搀扶,我不能动的时候,你给我倒一杯及时的茶水,一个拥抱,一句听得耳朵都起茧的平淡问候,就这样挺好。”
她震惊的抬眼看着卓锐扬,眼眶突然就湿润了,心口的酸楚怎么都填补不了。
“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卓锐扬伸手抹去傅婉的眼泪,“你要知道,我堂堂的卓二少可是很少会说这么肉麻的话的。”
“卓锐扬,我怕我们只能呆在这里回不去了。”
他将傅婉抱进怀里,良久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若真回不去,挺好。”
那晚傅婉坐在窗前看着手中那条项链,那是魏雪用生命找寻来的,那不过是条再普通不过的同心圆项链,傅婉不明白魏雪为什么会如此在乎,难道只因为这是她与伍思明的定情之物吗?恐怕除此之外傅婉已想不出什么其他理由。
“在看什么?”卓锐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已站在了傅婉身后。
“没什么,只是魏雪托我转交给伍思明的东西,可能是他们当年的定情之物。”
卓锐扬伸手拿过,仔细在手心里琢磨了一番,然后打开了那个中间的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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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婉,你看。”
傅婉朝它看去,她一直以为中间那个圆形里只是一个时钟,却没想到那里面竟是个窃听器,她震惊的坐在椅子上,那一刻傅婉终于明白魏雪为什么会这么冒死的也要找到它,托付给自己,只是为什么她不早点说。
一个星期后,在傅婉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陈亮终于找了过来,那天傅婉看到站在门外的陈亮时,惊喜之余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陈亮响彻的一巴掌。
“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差点死了,魏雪死了,老九死了!你们是怎么保护的!”
陈亮看着大声哭着呵斥的傅婉,眼眶就红了,他惊喜的笑出声,一把将傅婉抱进怀里。
“我就知道你一定活着,对不起,我才看到电话,还有,老九他没死!”
是那通无法接通的电话救了傅婉,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继续指责。
“我说你们这得浓情蜜意到什么时候?”
卓锐扬不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夹杂着他的愤怒,看着眼前这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陈亮闻声看去,见到是卓锐扬,脸色顿时惊讶的开口问道:“卓锐扬,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卓锐扬也不理陈亮的问话,拉过傅婉,然后看着陈亮身后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