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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名侍卫点头,“是啊,她都站了好一会了,是在等大人吗?”
俩人话语刚过,只见紧闭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探着脑袋的管家从缝隙中钻了出来,他一脸慈祥的看着在王府外面徘徊的娇小身影,忙钻出身子来跑下石碣,气喘呼呼,“无心小姐,您不进去等统领吗?”
无心扭头看着眼前的小老头,苦涩摇头,“我还是先回去了,被我哥哥看到我这样子,一定会气死……”
她牵着马儿继续走,管家在身后本想说是风公子叫他来唤她进去的,奈何看到无心一身粗布衣裳,一脸的灰尘,想了想,便没有说话。
无心深深呼吸一口灼热的空气,她扭头看了一眼庄严奢华的王府门口,随后,快速阔步跨上马匹,握紧缰绳,奔腾而去。
炎热的空气中,有女子腥咸的泪水在风中飘散,被风吹散,化为了一滴滴晶莹的露水。
管家无奈摇头,看着无心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自古最是有情痴,万般柔骨化衷肠……”
风测进入大厅的时候便见到远在大厅等候多时的朱邪,大厅内灯火通明,一身黑衣的朱邪慵懒的坐在大椅子上面,他指尖轻柔的摆动着桌旁檀香炉子中飘散出来的袅袅青烟,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对着一旁的无果道,“风公子回来了吗?”
无果走上前来,微微抱歉,“管家来报,风公子正在来大厅的路上……”
无果的话语刚落,只见一袭白衣的风测和管家匆匆而来,风测阔步而进,无果走上前去,微微抱拳,“风公子……”
风测看着一旁的无果,想到无心那双满含委屈的眼睛,微微点头。
无果抬起头看着风测似乎是风尘仆仆的赶来,他知道风测刚从瘟疫村子回来,忍不住道,“风公子,令妹无心……”
风测却走到一旁坐下,“大人放心,令妹安好!”
无果一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神色,那无心不知从哪打探到风测去了瘟疫村子,便死皮赖脸的跟随风测去那瘟疫村,自己没办法管她,如今道是要从风测口中早知道她的情况,他这哥哥当的真不合格。
“多谢风公子照顾令妹!”
风测摆手,淡淡道,“无事……”
无果知道俩人有要事相谈,走到朱邪面前抱拳,“殿下,属下告退!”
朱邪一脸玩味的笑意,刚才他没有吭声算是听懂了俩人的对话,无心那丫头还真是锲而不舍啊,追着风测去那么远的地方!
朱邪停下摆动烟雾的手,站了起来,点头,“去吧,本宫和风公子有要事相商,全部退下……”
他的话语一出,众人跪下后便匆匆离去。
待众人退下后,他走下高座,走到风测身旁挑眉道,“风兄,我看无心那丫头对你不错,不如你……”
朱邪的脸上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风测起身,一张如画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悦,“李兄,什么时候爱开玩笑,难不成,你派人急切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这事?”
风测原本还想在瘟疫村多呆几日,那瘟疫虽然已经控制住,瘟疫的原因也已经找到,原来是有村民烧了得了疫病的老鼠吃,这才传下瘟疫。
他在那里找到源头后便命人熬制解药,烧了那些染了瘟疫人的尸体,这才控制住,本想多呆数日再看看情况,却是收到了王府传来的飞鸽传书,这不,他和无心匆匆忙便赶了回来……
朱邪看他生气,这才停止脸上的笑意,拍了拍风测的肩膀,“好了兄弟,开个玩笑罢了,看你疲倦不堪,快去梳洗一下吧,我在书房等你……”
朱邪语罢,拍了拍风测的肩膀后便离去,风测看着朱邪的背影,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顿,这个李兄,什么时候学会了幽默,还会开玩笑了?
扭头看了看身上的白衣,衣袍上面沾染了丝丝尘埃和灰尘,风测原本爱干净,穿着这么脏乱的衣服还是第一次,看李兄的样子事情应该不急,他莫名的舒了一口气,想了想觉得是该去好好清洗一下。
俩人离去后,空寂的大厅中,烛火摇曳不休,一名身着翠绿衣袍的女子站在大厅前面,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空旷的大厅,她本想来找殿下想探寻一点那刺客的一点消息却只看到那个神医匆匆离去,一张好看的脸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随后,在侍卫鄙视的眼神中一步一步朝着自己住的地方去。
她不能再被动了……
繁星如瀑,一轮皎月高挂,晋王府书房中,烛火摇曳不休,一袭黑衣的朱邪慵懒的靠在舒服宽大椅子上面,偌大的书房中飘荡着一缕缕好闻的幽香,仔细嗅来,是难得的珍品幽昙花的香味。
朱邪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安的神色,他抬手抚弄着自己左手璧上面的那道刀疤,刀疤在烛火的相称下,越显得深邃。
一双狭长的凤眸中闪现过一抹隐晦,深深呼吸一口这清雅的昙香,微微闭眼,这昙香是扶桑命人送来的,那个受顽毒折磨的女子,想想时日他已然很久都没有再去看她了,不是他朱邪心狠,他一直把扶桑当作妹妹看待,却不曾想,那个女子竟然不知从什么时候便爱恋自己。
他不能给扶桑承诺,所以便狠下心不去看她,只是叫风测多备点压抑那毒药的药丸,已保的她多活一些时日。
他虽然没有去看她,却是吩咐了下人送去最好的原香,他知道扶桑嗜好调香,他能满足她的,也只有如此了。
抬手微微抚弄自己的太阳穴,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闭眼,脑海中却出现那个骑在马背上娇俏的的身影,他也有许久都未去见过她了。
是时候,无名该消失了,“我的火凤,你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了吗?”
屋外吹来了一阵凉爽的风,吹起了黑色的绸缎衣袍随风飞扬,朱邪猛然睁开眼睛,屋外,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敲门声。
“殿下,风公子到。”
侍卫在屋外恭敬道,朱邪忙站了起来,亲自走到屋门口,抬手打开了房门,一袭白衣飘飘的美男子出现在自己屋门外,朱邪走到一旁的桌子旁边坐下,梳洗完毕的风测一袭华丽白衫,他手中执一把抚扇阔步而进,随后轻轻把门关上。
走到桌旁,风测优雅拂袖坐下,看着一旁冷着脸的朱邪,他轻摇扶扇,“李兄,怎么了?”
朱邪抬手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风测面前,抬起头看他,“风兄,这次急寻你是有事相求……”
风测一张如画的脸上顿时不满,美目轻蹙,不悦道,“你我兄弟二人还用得着求字吗?说吧,是什么事?”
风测收紧了抚扇,他就想不明白,为何李兄今夜好生奇怪?
朱邪站了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双手环胸,“风兄,我需要遗心丸的解药……”
风测一听,忙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一脸大惊,“你把遗心丸给她吃了?”
风测的脸上浮现一抹震惊,当初他叫自己研制一种吃了会让人忘记一切的药丸,他给了他,他却不知道,这颗药丸已经不见,如今看来他是给了那个外族女子用了?
难怪那个女子能那么卑躬屈膝的站在自己面前,能忍辱负重的呆在那尔虞我诈的洗衣房,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那颗疑心丸,她中了此药的毒,所以失忆了……
朱邪转过身子看他,微微点头,“如今我需要解药,棋子已经磨练圆润,是该下一剂猛药……”
朱邪一双狭长的凤眸中闪现过一抹阴谋的神色,风测走到桌旁坐下沉思良久他才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置在桌面上,扭头看他,“当初你让我研制此药的时候,我便知晓有朝一日你一定会需要解药,所以,我一并做了,拿去吧……”
朱邪走到桌旁缓缓坐下,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知我者不愧为风兄也……
”
风测站了起身,背对着他,“这解药一旦吃下去,那人的记忆都会回来,李兄,你确定你能掌控她?”
朱邪抬手拿起那个瓶子,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扯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本宫自有办法……”
风测看他如此的自信,知道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便点头,只要他能抛开儿女私情,用心筹谋大事,他便在身后默默支持。
朱邪收起了那个瓶子,看着眼前瘦了一圈的风测,“风兄,这次去瘟疫村如何?”
朱邪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底气不足,风测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后默默支持,而自己却是极少关心风测的事情,这一点上,朱邪很是忏愧。
对于这个兄弟,许多时候,只要俩人的一个眼神就会猜测到对方想说什么,他们虽不是亲兄弟,却是胜亲兄弟。
风测一张如画的脸上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轻摇抚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