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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点头朝着屋里道,“夫人,有客人来了……”
“是殿下来了吗?”
扶桑放下手中调制的香料便扶开珠帘欢快的跑了出来,待见到眼前的女子扶桑的心猛然沉入谷底,步子僵直在那,“这位姑娘是?”
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衣,头上梳着端庄的发髻,发髻上一支金钗上面的凤凰散发华贵的色泽。
凤骨走到她身旁上下打量她一眼,“你就是扶桑夫人?”
扶桑点头,“我是扶桑,不知姑娘是?”
凤骨瞧着眼前瘦弱的女子,心底划过一抹凄凉,就是她当年为朱邪吸毒他才得以活命,而她却只能被困在这个充满药膳的屋子里不得离开半步。
“是朱邪让我来的,我叫凤骨。”
扶桑的脸色顿时煞白,“是你……”
凤骨紧蹙眉头,“您认得我?”
扶桑被丫鬟扶在一旁坐下,她上下打量着凤骨,这个女子美的不似人间女子,一袭素洁的白衣也能让她如出尘仙子一般,这样的女子,她如何能打败?
“殿下经常提起你,你是他承认的王妃……”
扶桑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她没有想到她真的回来了,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子真的如他所说美如天仙。
难怪他从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她这么的美,她扶桑百毒缠身拿什么和她争?
凤骨尴尬一笑,“他让我来看看你,顺便……”
“殿下为何没有来?”
凤骨看着她脸上的敌意也没有生气,“他出征了……”
“什么?”扶桑猛然站了起来忍不住咳嗽几声,“你说?”
“契丹来犯,他整顿三军一早便前去了边外……”
“殿下,”扶桑霎时觉得身子瘫软,她跌倒在地上凤骨想去扶她起来她却大怒一声,“别碰我……”
凤骨的手尴尬的缩了回去,朱邪和她说过这扶桑多年爱慕于他,可是他只当她是妹妹,扶桑大概是因为她是王妃才会对自己如此的敌意。
“殿下为什么?您出征前都不来看扶桑,那扶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扶桑边说边站了起来,她快速的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就欲往心脏处狠狠刺去,“夫人,不要啊……”
千钧一发之间,凤骨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匕首,森寒的匕首被她反握在手中,她看着怀中虚弱的女子心有不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没有时间再来对你说明一切。”
“那你来做什么?”
扶桑用力一把推开凤骨擦拭掉脸上的泪水,一张清瘦的小脸惨白如纸。
凤骨无视她发怒快速的掀开衣袖朝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道小口子,鲜血潺潺从手臂上流下,她抬头对着一旁的丫鬟厉声道,“快拿一个杯子来……”
丫鬟看不懂她什么意思也只得照搬。
“你这是做什么?”
扶桑看着她手臂流出的鲜血满脸惊恐之色,她这是做什么?刺伤自己再告诉殿下是她扶桑干的吗?
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杯子里面,凤骨看差不多了忙忍痛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包扎伤口,她把那满杯的鲜血放在桌面上握紧双手,“朱邪让我来解你之百毒,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只要你的毒解了,天高海阔任你走……”
丫鬟和扶桑相互对望一眼,扶桑的眼睛看着那杯子中的血液冷然一笑,“凭你的血就能解我的百毒,不可能的连神医风测都没有办法解我的百毒。”
凤骨只觉得这眼前的扶桑很讨厌,要不是朱邪叫她救她,她也不会来。
“信不信由你,我服了血蜈蚣体内有心头血护体,我的血自然成了解毒圣血,你不要我也不会再给你,我还要留着这条命去帮他。
凤骨咬牙丢下染血的匕首便准备离去,她走了几步停下步子,”我很讨厌你,要不是你对他有恩,我是不会救你的……”
凤骨放下袖子便快速离去,丫鬟追了出来看着她腾空而起足尖越过湖面便飞到了对岸,她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幕,“仙女下凡了……”
“死丫头,去哪了?”
丫鬟听见屋里的扶桑叫她忙跑进去,“夫人……”
“扶我起来,”扶桑咬牙起来,她满脸怒恨的看着屋门外,“还愣着干什么?把那血给我端过来。”
丫鬟沾襟的点头把那杯子中的血端了过去,扶桑看着殷红的血液在骨瓷杯子中摇曳,她狐疑一刻便忍着血腥味把那杯子中的血全部喝完。
“夫人,你怎样?”
丫鬟担忧不已,没有听说过血还能解毒的?
扶桑坐在桌旁,那血喝下去以后她觉得喉咙间有股清凉的味道,既然是殿下叫她来的,那么就不会错,殿下还是惦记她的。
扶桑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她试探着走出屋子,屋外艳阳高照和风暖暖,她却觉得无比的舒服,压抑在心底多年的疼痛竟然在吹风的情况下也没有痛了。
“我觉得好多了,这个王妃的血真是灵药,哈哈,我再也不用呆在这里,我可以去找殿下了……”
扶桑开心的站在屋门前面转圈,突然她停下转圈的动作,“如今殿下不在王府,等入夜后我们去一品阁找她和那个药女,这个王妃的血竟然能解百毒,把她送给药女她应该会很有兴趣,哈哈……”
扶桑的脸上划过一抹嗜血诡异的笑意,王妃是吗?看你的王妃能当多久,他是否会要一个死去的王妃?
凤骨回到对岸的时候胳膊上的血迹已经侵染了一些在白色的衣服上,管家和无心扶住她,“王妃,姐姐你没事吧?”
凤骨摇头,扶开袖子看着那一道鲜红的刀痕,“管家你去把金创药拿来,无心,明日我们便去找风测他们!”
无心一听明日便可以去找风测,一张娇俏的小脸上露出一欣喜的笑意,“谢谢您,凤骨姐姐……”
凤骨拍了拍她的肩膀淡然一笑,“好了,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出发……”
一轮冷月高挂,城中一品阁。
漆黑的屋子中有两个人,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道。一人一袭湖绿衣裳,一张脸上带着一抹黑色的面纱,她神色默然的坐在桌旁悠闲的喝着杯子的烈酒。
屋子没有盏灯俩人却似乎是习惯了这种黑暗,只听身后站着的那女子道,“小姐,洞主派人到处找我们,您真的不打算回去了?”
说话的黑衣女子脸上带着一块银色面具,一袭黑衣包裹在身上,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却发出诡异的亮光。
喝着清酒的女子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起身,“不回去了,能从万骨山逃出来,我便没有想过要回去……”
那女子缓缓起身走到二楼窗户边,她眯眼看着楼下形色匆匆离去的楼阁和青凰,“楼阁要去哪?”
那带着面具的女子走到她的身后,“不清楚,但是听青凰说契丹打过来了,晋王已经带了大批人马前去应战!”
“什么?”
那女子突然一把捏住那面具人的肩膀微微用力,“为何没有人告诉我?”
那带着面具的人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捏散了,她双膝跪地艰难的道,“对不起小姐,是阁主……”
“真是废物,究竟我是你的主子还是那楼阁是?”
七遥一拳击打在那面具人的身上,那人痛苦的倒在一旁,蜷缩着身子“小姐饶命……”
“你应该知道我带你下山是为了什么?我们的共同目地是除了那个贱人,如今殿下出征那个贱人一定跟着他去了,我们躲在这里养伤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伤好能杀了她……”
七遥的眼眸中喷涌出熊熊的妒火,她痛苦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隔着一层黑色的黑纱她的指尖都能感觉到那道突兀的刀疤,咬碎银牙道,“如若不是因为那贱人,我七遥不会变的这般凄惨,如若不是她搅局,我还能留在殿下身旁好好做我的美人,都是她,都是这个贱人,我这辈子就算穷途末路都要杀了她……”
七遥的眼眸中划过一滴晶莹的泪水熨湿了黑色的面纱,她拳头紧握扭头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你不是也恨那个贱人吗?要不是她,你怎么会变成个不死不活的药人,一辈子要靠药水维持生命?”
带着面具的那人努力的爬了起来,那双眼睛带着野兽的恐怖晶光,“小姐,我没忘,没忘……”
她怎能忘?忘记被毁容之痛?被他们设计陷害杀死。
“哼,没忘便好。”
七遥走到她身旁看着她用力一把掀开她的胳膊,原本白皙的胳膊上面却是刀痕重生皮肉翻滚,“你看看你,还是个人吗?要不是我师兄把你从乱葬岗救回来,你的尸体如今已经被狗啃的七零八落……”
“小姐……”
“好了,给我起来,本来准备给你泡上最后一次的药水你还能多拖几日,看来不行了,你只有先忍忍了,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
“小姐,我们要去哪?”
七遥走到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