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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死丫头还想狡辩,不说是吗,我?”
“你怎么?杀了我吗?”凤骨挺直身板抬起头藐视的看着他,德光只觉得火大威胁道,“你别忘记,你们夫妻的命在本皇子手中!”
凤骨扭头看了一眼朱邪,“难道你不想我劝夫君臣服于契丹?”
“你个死丫头,你别胳膊肘往外拐,你别忘了你是契丹人,更是契丹公主……”
“哈哈,”凤骨竟然嘲讽一笑,“是吗?我只知道如今我是晋王妃,公主?你们契丹公主不是被皇后一碗水银毒死了吗?”
“你?”德光恨不得一掌打死她,但是他却忍了下来。瞟了一旁如看戏的朱邪。
“晋王,已经一天了,你考虑的如何?”
朱邪走到他面前,“别急,此事关乎我中原安定,本宫自然要慎重考虑!”
“本皇子提醒王爷,还有两日,如若两日之后王爷还下不了决定,那就莫要怪本皇子食言,你们夫妻都得死!”
德光看着凤骨,“我说妹妹,你好好劝劝晋王别让他犯糊涂,他一死道不打紧,你这么美丽年轻陪他一起死且不是很不值得?”
凤骨走到朱邪身旁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怀中,俩人看起来格外亲昵恩爱,“中原的女子以夫君的话为尊,我既是晋王妃,当和王爷同生死,共进退!”
“你?”
“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德光一甩拂袖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瞪了凤骨一眼,又瞟向那一旁淡漠自处的朱邪,咬牙提醒道,“还有两日!”
德光怒气匆匆的离去,在出府的路上他碰到了前来的萧幻之,萧幻之看着他怒气匆匆心底大概知道了什么事情,“二皇子,如何了?”
德光停住脚步气急的站在木桥上看着桥下的流水潺潺,“朱邪还未松口,质古那个死丫头不知道把耶律倍藏哪去了,今日本皇子和母后去太子府的时候才发现他和那个高云云已经不见了!”
萧幻之不动神色,“太子不见了?他是否和那个女子出去了呢?”
德光摇头,“母后已经派人去寻了,父皇真是深藏不露,他竟然知道我和母后想夺了倍的太子之位,他命母后把倍找回来下月参加狩猎大会。”
“狩猎大会?”
萧幻之沉默一刻,“那皇后什么意思?”
德光深深呼吸一口清冷空气,“我们的计划暂时取消,父皇耳目众多,这一次他没有怪罪于母后和我,已算是天大的恩赐,此事暂时就此作罢!”
萧幻之瞧着德光一脸的不甘心,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笑意。
“倍太子应该是和高云云去飘渺山作画了,他们以前不经常去吗?”
德光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杀意,“他为了那个汉女真是费尽心思,作画,哼,这深冬季节山上白雾飘渺视线模糊,这万一他要是掉下悬崖出了意外那就……”
“哼哼,”德光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萧幻之把这看在眼底却是不动神色。
“二皇子,她们……”
德光一甩拂袖,怒极道,“幻之,看在你我的情分上本皇子奉劝你一句,质古已经不是当年的质古,如今她已然成为了朱邪的王妃,我知晓你对她的感情,只是天意弄人,她如今竟然要和朱邪同生死,共进退……”
“同生死?共进退?”
萧幻之脚步微微退后几步,脸上露出一抹颓废伤痛之色,德光看他如此便一把拉住他,“走,随本皇子去喝酒,还有两天时日,如若朱邪还不肯就范,两日后就是他的死期……”
萧幻之点头,咬牙道,“好,不醉不归!”
天边的一轮冷月渐渐爬上梢头,被众人围困的屋子中安静一片,困了一天的女子趴在桌面上沉睡了过去,她的身上披散着一件白色的狐裘,站在窗户边眉头紧蹙的朱邪抬头看着冷月爬上了梢头,一双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抹算计之色。
月上梢头,是时候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根细小的竹筒放置在宽大的袖口中走到桌旁轻轻摇晃,“骷髅,醒醒……”
沉睡着的凤骨被他扰醒,她抬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怎么了?”
朱邪微微蹙眉,“真服了你了,难道你想留在这?”
凤骨撇嘴,她只是累了罢了,如若不休息好又怎么设法逃走呢?
她突然之间似乎有了精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有办法?”
朱邪点头,在她耳畔轻轻交待几句,凤骨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古怪之色,“好!”
半夜三更的夜里,府中屋子里传出了女子焦急的拍打屋门声音,“来人啊,来人啊……”
屋外守候的侍卫听闻她在里面拍打忙走到屋门道,“什么事情?”
凤骨道,“去把二皇子叫来就说王爷要见他……”
那守卫的一听忙点头,“小的这就去!”
凤骨听着屋外的人跑出去后扭头看着一旁站立的朱邪,“你有把握吗?”
朱邪邪魅一笑,“当年本宫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入契丹把你从凤棺中带走,今日又有何难?”
凤骨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你知道吗?有时候你沉稳的让人可怕,我猜不透你的真实想法……”
朱邪的心猛然一紧,他走到她身旁把她抱进怀中,下巴磕在她的额头上,“本宫答应你,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凤骨抬起头看他,“如若我们失败呢,你千里迢迢的来救我却死在这里,你的百姓,你的王府怎么办?”
朱邪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悦的神色,“本宫不会失败,如若真的如你所言,那就生同寝,死同穴,你应该尽早告诉萧幻之,我们死了让他别把我们分开……”
“不,凤骨一头钻近他温暖的怀中,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不会死的,你是无所不能的晋王,不会死……”
朱邪抬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头,狭长的凤眸中暗藏着汹涌的风暴。
不消片刻屋外有急切脚步声传来俩人立马分开,凤骨慌忙擦拭掉脸上的泪水看着那推门而入的俩人,她走上前去,“你是否说话算数,只要我们答应臣服契丹,你便会放了我们?”
德光一身酒气脸上红扑扑一片,他郑重点头,“只要王爷能答应顺服契丹,本皇子说话算数!”
朱邪点头,“本宫考虑良久,觉得皇子的提议甚好,契丹国力强大,我中原腹地要是能成为契丹的附属不再征战,百姓们自然能够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哈哈,真是太好,王爷能想通便是最好!”
朱邪点头,“那么就请皇子草已一份降书,本宫立马就签了它……”
“好,王爷做事果然爽快……”
“请到正厅,降书早已备好,只待王爷签字!”
朱邪点头和凤骨走了出去,德光和萧幻之相互对望一眼,萧幻之本来已经半醉,却是听闻了属下禀报朱邪愿意降服酒劲立马散了一半……
朱邪真的要降服契丹?
四人一同走了出去,朱邪和凤骨走在最前面,四周有重兵把手朱邪却觉得不对劲,吹了一股股干冷的风为何会头晕不已,他甩了甩脑袋双拳紧握,待四人走到一处木桥的时候,朱邪快速的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竹筒对着漆黑的天空微微一放,只见一道炫目的光晕飞出在漆黑的夜空变成一个大大的李字,他一把拉过一旁的凤骨刚欲运足内力纵身离开却突然发现全身无力内力竟然无法使出。
步子踉跄几步随后双手扶住小桥的栏杆,样子极其痛苦!
“哈哈……”
德光看到被众人围困的朱邪和凤骨冷寒一笑,“我就说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果然有阴谋?”
“朱邪,你怎么样?”
凤骨看着渐渐倒在地上的朱邪一脸的冷汗,她瞪着德光,“这是怎么回事?”
德光冷寒一笑,双手环胸似乎在看热闹一般,“你们喝的奶茶里面放了软骨散,在屋子里面并无大碍,但是只要出来见了风便会立即发作!”
德光看着凤骨似乎没事,脸色一变,“你怎么没事?”
凤骨冷笑一声,“真是百密一疏,我并未喝那奶茶!”
“该死的,来人,杀了他……”
德光的话语刚落,屋外府门口的人焦急来报,“回禀皇子,我们的府邸被人包围,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快杀入府来了!”
德光一脸阴寒之意,想到那朱邪放了信号,“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别怪我……”
德光从萧幻之腰间抽出一把长剑便朝着朱邪立马挥去,凤骨却猛然扑倒在他的身旁用手紧紧握住那锋利的长剑,纤细的手指立马鲜血涌出,德光看着用手挡剑的女子,一张脸微微有些扭曲,“你干什么?”
凤骨左手拉住朱邪的手,右手抵住长剑,顾不得手指传来阵阵锥心疼痛,咬牙道,“要杀他先杀我?”
“好,”德光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