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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摇头强力克制心底的委屈,“既然母妃有事和王爷商量,王爷还是快去吧别让母妃久等,盏儿可以自己回去……”
司旋看着眼前懂事乖巧的女子,从娶她进府开始他从未觉得这女人有什么好的,今日却发现……
“来人,送王妃回去……”
司旋一声令下从一旁的长廊处走来了两个婢女,婢女对着俩人微微施礼,“王爷娘娘……”
“去吧,小心路滑……”
他交待后便匆匆朝着那太妃住的地方而去,花盏在身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王爷,虽然你是应付花盏,花盏相信总有一日您会明白这世间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今日的天气很好几乎云淡风清,马车连续跑了一天一夜没有停歇一刻此时已经来到了一处生长茂密的针叶林子里,只要过了这个林子再翻转过那屹立在面前的盘古山便可以看到那并州城门了。
子诺和破天把马车停在林子中的大路旁边,俩人翻身下马站在一旁,子诺恭敬的对着那马车中人道,“公子,已经到了鬼仔林……”
马车中刚好看完兵书的朱邪放下手中的书本想叫身旁的女子下车透透气,却是只见身旁的女子快速起身钻了出去,他眉宇轻皱没有说话,这女人如今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子诺和破天看着凤骨下了马车,凤骨抬头看了看今日的天气舒服的生了个懒腰,“终于没有下雪了……”
破天看着这样的凤骨忍不住想笑,这个夫人如今看起来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少女,可是他知道,这是她的表象罢了。
朱邪缓缓出了马车扫视了一眼眼前的树林,暖黄的阳光照射地面从茂密的树叶中投下星星点点的光影,还是并州好,已经到了冬日并州还未有下雪的迹象,依旧如初秋般温暖。
子诺把带的干粮给凤骨和朱邪吃,他和破天便只能喝点冷水充饥,一路上都在被人追杀,他没有带很多的东西,如今他看着手中还剩下的几个烧饼难受的吞了吞口水。
“殿下,您将就吃点吧……”
子诺把一个烧饼恭敬的递给他,朱邪看着他手中还剩下的烧饼没有说话只是接下并未吃,扫视一旁坐在树下休息的女子走上前去,声音柔和,“骷髅,饿了吧,将就吃吧,等到了王府本宫给你准备你爱吃的酥饼……”
坐下休息的女子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朱邪,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吞了吞唾沫咬了咬牙,“我不饿……”
朱邪微微皱眉,这跑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东西,居然不饿?
破天和子诺站在一旁看着这小夫妻俩,破天道,“想不到公子对夫人真是好,什么都想着夫人……”
子诺扭头瞪了他一眼不悦道,“公子以前从不这样,对她这般好她应该知足了居然还摆脸色给公子看,女人就是这样,越宠越得寸进尺……”
子诺小声的骂骂咧咧,破天则是摸摸鼻子没有说话,子诺这话却被一旁耳尖的凤骨听见了,她立马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子诺面前,“你刚才嘀咕什么?”
子诺一张年轻的脸色顿时煞白忙低垂着头,“属下什么都没说……”
凤骨一双幽蓝的凤眸瞧着眼前的子诺,一张很是年轻的脸,一袭黑色的衣服,这人从朱邪去了晋江城就跟着他,看来应该跟着朱邪很多年了,如若……
他扭头对着一旁的朱邪道,“这个奴才对本夫人不敬,夫君你说该怎么办?”
朱邪握着烧饼走到俩人面前,看着那子诺低垂着头微微蹙眉,“大胆奴才敢惹怒夫人,本公子罚你回府娶了无心……”
“公子不要……”
子诺一听那无心便单膝跪地忙求饶,那无心他怎么敢娶啊,那是无果的妹妹,她那骄横蛮燥的脾气……
凤骨看他吓成这样不禁疑虑道,“怎么,这样的好事你还不偷乐,无心豆蔻少女又聪慧伶俐
你觉得无心配不上你个奴才?”
“夫人饶命,那无心小姐且是属下能高攀的……”
凤骨看子诺吃瘪的样子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她一夺过朱邪手中的烧饼小小的啃了一口细细嚼着,“好吃……”
敢说她的坏话?当年在契丹的时候她经常这样捉弄那些她不喜欢的仆人,因为他们总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她的母亲,那些人她都知道是母亲派来的,她不敢明着和母亲作对,只能和婢女凉欢想想法子捉弄一下以解她之恨……
破天在一旁看着这三人直饶头,他怎么就没搞懂,忙对着那跪着的子诺道,“子诺兄弟,你说给你娶媳妇是好事,你咋搞的像要你命一样?”
子诺瞪了他一眼恶狠狠道,“不说话没有当你是哑巴……”
破天还想说什么?林子中的鸟儿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四处逃窜,四人立马惊觉了起来,又没有起风,这鸟儿为何会无故惊慌?
朱邪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阴寒的凤眸扫视一眼这诡异的树林,对着子诺道,“起来吧,将功补过。”
他的话语刚落林子中却袭来了一阵诡异的大风,大风吹动着树枝四处摆动不休,干枯的叶子徐徐飞落。
四人的衣服被风吹的啪啪作响,忙用手挡住这股风带来的飞沙走石。
“出来吧,本宫等你很久了……”
朱邪冷冷语罢,顷刻间那树丛中飞出一个身形矫健的蓝色影子,那人稳当的落在四人不远处,头上带着一个黑色的斗笠看不到长什么样子,手中握着一根白色玉箫似乎发着死亡的邀请。
朱邪一双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抹诧异之色,“原来是你,楼阁?”
“哈哈,想不到你还记得我?也罢,今日要你死也死的明白……”
楼阁缓缓抬手把黑色的斗笠揭下,斗笠下的那张脸道是让朱邪微微眯眼,想不到风测的药真是厉害,楼阁的脸果真毁的彻底?
“怎么,你觉得很诧异吗?我的脸毁了被你的好兄弟毁了……”
楼阁一双深如幽潭的眼眸中浮现浓浓的愤恨之色,那样的恨意如来自九天冥火一般不死不灭。犹记得当年那张俊俏的脸被风测设计所毁掉的时候,他是真的毫无勇气再让别人看到这张连自己都嫌弃的脸,那时候的他害怕见人,害怕阳光,害怕看到人们惧怕恐惧的眼神,可是如今他不怕了,因为看到这张残颜的人都要死……
朱邪上前几步把凤骨护在身后,冷哼一声不屑道,“当年若不是你杀了风测的女人长影,一向素手丹心的风测怎么对你如此,楼阁,杀女人算什么本事?”
“哼,为了让你们痛苦,杀个女人算什么?当年你没有在意的女人所以我才没有下手,如今看来……”
楼阁的眼眸望向了站在他身后的凤骨诡异一笑,这个女人他见过……
“想不到一代晋王艳福真是不浅,这么绝色的西域女人都愿意跟着你……”
朱邪宽大的袖口下拳头早已紧握,这么远的距离他怎么就知道骷髅是西域女子?难道说?
凤骨本想站出去好好教训这个叫楼阁的男人却被朱邪一把抓住低沉警告,“此人诡计多端,不得轻举妄动……”
凤骨看着朱邪那张关切的脸,原本怪罪他的心情顿时散去无踪,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从刚才他把她护在身后她便知道,能让朱邪都不容小看的人,这个叫楼阁的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好了,多的话留到地狱再说,我也算是成全你们了,去地狱做对鬼夫妻……”
楼阁语罢诡异一笑后便拿起手中的玉箫,“你要干什么?”
朱邪大吃一惊,他要作甚?
“勾魂殇……”
楼阁冷冷倾吐这三个字,三个字从他嘴里轻飘飘的说出带着致命的邀请却让那三个男人大骇。
勾魂殇,江湖传言听了能让人心智大乱自相残杀的魔曲?
“殿下,怎么办?”
“楼阁,你这样算什么?要赢本宫就光明正大……”
“哈哈,少废话,你以为我傻吗?论武功我楼阁自然杀不了你,今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们周旋,我等着看你亲手杀死你最心爱的女人的样子……”
楼阁语罢后便把玉箫放在唇边开始吹奏起来,诡异的曲调从纤细的指尖中缓缓飞出,这样乱人心智的曲调让四人只觉得头疼欲裂。
“封住内力……”
朱邪大喊一声四人忙坐在地上盘腿而坐自封穴道抵挡那源源不断袭击而来的曲调。
树上一些还未逃离的鸟儿听到这勾魂殇纷纷在树上自相残杀,鸟儿的尸体不时的落在四人的周围。
“啊……”
只见子诺突然起身朝着那一旁的破天袭击而去,破天也似乎受不住这萧声的诱惑,两个人扭打如疯魔了一般扭打成了一团。
朱邪和凤骨的内力深厚能抵挡一阵,可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凤骨绝色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