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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道后不在看身后那苦苦哀求的女子便转身离去,刚走几步,他停下步子,语气冷寒,“遥遥,这算是对你的报应吗?”
简诗一张好看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她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缓缓走到情魔身后,“你在怪我气死爹爹吗?”
情魔嘲讽一笑没有转身,“从明日起,简诗将在这世上消失,你是我万骨山的大小姐七遥,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那简诗看着情魔离去的背影,在他身后大喊,“师兄,你一定会帮我的,一定……”
她看着这洞府中的一切,三年了,这里一切都未改变,这里曾经是她的家,可是,她却毫无半点眷恋,连那死去的父亲,她也没有多少的牵挂。
如若师兄不肯帮她,那也别怪她心狠,她会收回父亲给他的一切,她七遥才是魔尊的亲生女儿,这万骨山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简诗已死,活下来的是七遥,魔尊之魔女七遥……”
她如自言自语一般,曾经她有多么厌恶这个身份,如今,她却不得不重新恢复这个身份,只有这个身份才能助自己得到想到的一切。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脸上的泪水,一双乌黑的眼眸中闪现一抹算计之色,“师兄,你一定会帮我的……”
情魔心情郁结的走出山洞,吩咐人看牢了她这才提起一盏灯笼缓缓朝着崖上的山林中走去。
漆黑的山林中只有他的一盏烛火照亮,林子中有许多夜里出来活动的野狼和豹子,可是,这些原本应该是山林之主的动物见到那提着烛火的男子,都纷纷逃窜。
熙攘的山林中,只能听见夜风吹拂树叶发出莎莎的声音和脚下踩着的枯枝发出的咯吱声响。
他走到一颗参天的大树下步子停下,山林中的一处百年老树下面有一座修建的极其气派的坟墓,整个大树枝丫把坟墓给罩住,从远处看,似乎为那坟墓撑起了一把□□一般。
夜风徐徐,吹动着树林中的树木莎莎直响,情魔走到那坟墓前面停下,借着烛火只见一座白玉石碑上面刻着尊师之墓,立碑人,情魔,甲子年三月。
“师父,三年了,师妹终于回来了……”
情魔知道他师父最不放心的就是他的女儿,特来此处禀告一番。
“您放心,徒儿不会让她在如此下去了,徒儿会好好的看紧她……”
还想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情魔收拾好脸上的悲伤,一袭黑衣飘洒如鬼魅。
“禀门主,那个乱葬岗带回来的女人已经救活了,那楼阁也如约派人送来了七个婴孩,请门主去过目……”
“哈哈。”
情魔缓缓转身,发出邪魅恐怖的笑声,“楼阁果然做事比魔笛那娘们爽快多了……”
“至于带回来的女人?”
他停顿一刻,轻轻抬手抚摸自己眉间的朱砂痣,“先用幽灵之水浸泡身体七七四十九天,待身体适应药水后,本主再告知接下来的办法……”
“小的遵命……”
那属下双手抱拳,态度恭敬。
情魔大笑一声,随后跟随着那属下匆匆而去。
夜起的凉风吹拂着地上的残肢败叶,随风飘舞又落下落在那白玉石碑上面,停住等候下一阵风带着远行。
一轮明月渐渐隐退在了彩云中,璀璨的星子也渐渐消散,夜色已然深沉。
千里之外的晋江城中大漠客栈。
夜风徐徐灌入窗户吹拂着站在窗户边上男子的衣袍啪啪直响。
诺大的屋内没有盏灯,乌黑一片。那男子一袭黑衣,双手环胸,神色中带着一抹难抑的愁怨,似乎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他已经收到了风测的飞鸽传书,那信中所诉之事,让他不得不重新做谋划,金玉被她杀了,那金石要回女儿的事情便没有商量的余地,府中藏镜人竟然是那个简诗,他有点看不懂了,那女人潜伏在自己王府三年就为了偷窃那作战图?
作战图失踪,他一点都不着急,他有自己的打算。没有抓到简诗,他也无所谓,如今他头疼的是如何和那金石交待?
风测的意思是向金石说明那场比赛,把她绑回来带着那生死状给那金石处置,可是,他不认同这做法,即使擂台无情,金玉是战败被杀,以金石的为人他不可能会善罢甘休饶了她,金石的战马和兵器他要得到,她的命他也要保住。
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勾起一抹邪魅笑意,“小骷髅,你道很会给本宫制造麻烦,恭喜你终于完成了本宫的考验……”
朱邪似乎可以预测到如今的凤骨已经脱胎换骨,他的王牌拥有了可以和人相抗衡的力量,他很是觉得开心。
“殿下,您睡了吗?”
屋外,响起了子诺试探的声音。
朱邪的思维被打乱,“进来……”
房门被人推开,子诺推门而入。看着屋子中漆黑一片,他想去点灯却被朱邪叫住,“不用点了,何事?”
子诺点头随后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抱拳,“殿下,金石派人来催促那金玉的事情,风公子那边怎么说?”
朱邪微微闭眼,良久才吐露一句,“金玉死了……”
子诺一张年少的脸上浮现一抹大惊之色,“死了,怎么会死了?”
朱邪缓缓转身,“风测飞鸽传书,那金玉比赛失败被杀,本宫也是很吃惊,金玉怎么是洗衣房的人?”
他还以为金玉是王府的婢女,婢女一般都不会出什么问题,却并未想到洗衣房的事情。
那洗衣房那十几个婢女,是他用来磨练她的棋子。
“那我们怎么办?金玉被人杀了,那金石怎可善罢甘休?”
子诺一张年轻的脸上焦急不已,他们已经快呆了一个月,原本已经等到那金玉送来所有的事情便可以解决,如今那女子死了,还是死在晋王府,这下可怎么办?
“哼,”朱邪冷哼一声,“慌什么?真的金玉死了,给她个假的不就好了?”
“殿下不可。”
子诺继续道,“那金石既然知道金玉在王府中,必然有人见过金玉的真容,如若金石有什么特别的认女标记,弄个假的……”
朱邪听后没有让子诺闭嘴,只是眉头紧蹙,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金石能把生意做这么大,老谋深算,不是那么好骗的人?
“殿下为何这般苦恼,既然金玉是被人所杀,我们把那凶手抓到送给金石以示诚意,金石也不会对殿下有多猜忌和埋怨了。”
“闭嘴……”
朱邪一听这话,一改从前的冷静。
子诺看他生气,忙双膝跪地,“殿下息怒……”
朱邪缓缓扶开宽大的衣袖,看着手臂上的那块深邃的刀疤,良久才吐露一句,“告诉风测,把凤骨给本宫送过来……”
子诺不知道那凤骨是谁,但是他能猜测出来,这个叫凤骨的人一定就是杀金玉的人,殿下是要听从他的意见了?
“子诺这就去……”
子诺跪拜后便快速的离去,房门被重新关上,朱邪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却露出一抹嗜杀的笑意,“小骷髅,把你送给金石任由发落,你会怪本宫吗?”
三更天的时候,漆黑的天际如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着大地,整个夜色如浓稠的黑墨一般浓浓化不开。
晋王府西风殿中烛火摇曳不休,屋子中的大门紧闭,一形人在屋子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夜风吹拂着院子中的花草随风摆动,一怔凉意袭来,吹拂着人身上起了寒意,细小的鸡皮疙瘩从皮肤中钻了出来。
不大的院子中,却站着好几个人等候在屋门外,石榴和樱子还有那无果都伸长了脑袋想瞧着那紧闭房门只的情况。
“哎呀,这两位公子都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石榴扭动着肥硕的腰肢来回踱步,一边瞧着屋子中一边扭头对那站了许久的樱子和无果道。
无果看着眼前胖乎乎的婢女,漆黑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悦,他瞪了石榴一下没有说话,石榴被这一眼瞪的心发凉,察觉自己说错话了,这才神色慌忙的跑到樱子身后闭紧了嘴巴。
樱子看她如此的害怕无果,微微摇头,一张好看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毒顺利解了没有?”
屋子中,两个男子做好了最后的一步,司旋这才把那筋疲力劲的血蜈蚣从那女子的鼻间处用血召唤了出来,血蜈蚣和进入身子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此时的蜈蚣虫如暮色的老年般,没有半点生机活力。
干瘪的身体如脱水一般,整个身子瘦小犹如一根细小的筷子。
风测看着沉睡过去的凤骨,轻轻舒了一口气,抬手擦拭脸上的汗水,扭头对着桌旁坐着的司旋道,“多谢这位公子肯帮忙……”
司旋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那快死去的蜈蚣虫,心底浮现一抹无奈和痛楚,他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