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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感激点头,这个男人总懂得她所想,为她铺垫每一步路。陆涛回来,她的生活状似恢复常态,两人依旧各过各自的,但总有什么让她不安心。听说雪儿已介入工程监理调查,她也只是笑笑了之,不想去深究这里面谁对谁错。
清明节这天,天气很好,陆涛因公司有事,她一个人去公墓。这个时候,这块荒凉的墓地热闹起来,来往的人很多,每一张都是陌生的面孔,带着不同的情绪穿梭于杉木丛间。步伐稳健的,步伐凌乱的,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倒影着孤零零的。她数着步子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停下来。
不知道是谁来过,墓碑前摆放几束白色的菊花,水果零散地放着。把自己带来的鲜花放到墓碑前,墓碑上照片笑容慈祥,让她恍惚。她一直不敢正视这称作父亲的男人,不愿不敢想,她是恨他的,给不了她温暖的家庭,还把这个家搞得支离破碎。
“他很爱你。”
安然一怔,见安静扶着安老师,她脸色很不好,穿着一件厚重的外套,裹地更是娇小孱弱。待她想到词去形容时,安老师深深鞠了躬,转而对她说:“然然,很多事情,该放下就试着放下,我想你父亲也这样希望。”
“安老师不恨他吗?”她咬咬牙。
安老师释然地笑了笑:“其实开始我恨的,后来想想,你父亲是个好人,他很照顾我,至从我老公死后,他对我们家很关照。”
想从她脸上找到不确定的因素,她又一次失望了,安老师面色平淡,注视着父亲的墓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她读不懂也不想去读懂,这个女人,哪怕尊敬她,也只是生活之外的人。安老师又说:“你爸若看到今天的你,会很欣慰。然然,很多时候,我们都不满足于现状。”
安然苦涩,躺在这里的她父亲,最疼她的男人。她先于安老师离开,临走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安老师也看她一眼,神情复杂:“我已不恨了,当时谁都没错,那不过是场意外,我丈夫不过是意外下的牺牲品。安然,都会过去的,旧事无需重提。”
安然再也不回头,从公墓回来就回家。周阿姨说陆先生今晚有个饭局,让她别等,安然笑了笑。周阿姨语重心长:“然然,你们这样相处也不是办法,哪有你们这样的新婚夫妻?”
“这样不好吗?”安然拿起一本书,随意翻了几页。
周阿姨还能说什么,陆夫人来的越勤,她当然清楚陆夫人的心思。想必这也是每个父母的心事吧,孩子小期盼他长大,等长大了又操劳他们的婚事,等结婚后又担心孙子。
时隔三天,安老师离开了,走时很安静,这消息是陆涛告诉她的。当时心情复杂,也就没问陆涛怎么知道这事?还是她的事情他从来就不例外?跟着他去祭拜,安静转述安老师临终前的话,她说安先生在她眼里是好人,一直都是。
她一直怀疑的,并不是所想的那样,安静不是她弟弟或是哥哥。这也是事后陆涛刮着她鼻子认真地对她坦言。她很奇怪,她把一切事情都隐藏的很好,怎么就瞒不过他呢?
这是她第三次来公墓,前两次是看父亲,这一次是看安静的母亲。前两次直身一个人,这一次陆涛紧紧牵着她的手,深怕一松开她就消失不见般。公墓凄凄冷冷,几个人立于墓碑前,各怀心思。
“安然,我妈一直夸你,说你漂亮又聪明,今天谢谢你能来看她,我想她会很欣慰。”
“安老师是好人,对我很关照,我爸的事我很抱歉。”
安静苦笑,认真地看她,又看看不远处的陆涛,由心感慨:“那不过是意外,谁也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
当时安先生还是某局的主任,他父亲是安先生得力助手时,他时常听到父亲夸赞安先生,说他如何如何。那时候他小,并不晓得成人世界里如何了得是多厉害,直到懂事了,父亲离开了,他才知道,他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安然,你很不一样,很特别。你先生很优秀,希望你能幸福,我们为了上辈的事情,已付出了很多,所以到此结束吧,这也是我妈最后的心愿。”
安然想,也许该结束了。回去的路上,安然问:“这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或许比你早那么几天。”他专注地开车。
“你怎么不告诉我?”有点生气。
“没适合的时间,何况后来你也知道,我等你先说。”他没愧色。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有。”斩钉切铁的口吻,看起来很严重,安然瘪瘪嘴,不满地问:“什么?”真好奇他所谓的不知道是什么。
陆涛不语,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心,飘忽不定的心。她的心分给的人太多,他顶多只是占据了小小的角落。这莫名的醋意,安然笑个不停,她也一本严肃指控:“其实,本想对你说,怕你担心就不说,我不想这事情影响你。”
陆涛还能说什么?把车开到杨山脚下,拥她入怀,如呵护珍宝,感受她独有的心跳。安然闭着眼,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更是环紧他。车窗外,三三两两的人,牵着手漫步阳光下,金灿灿地闪着,格外的耀眼。
他扳正她,用从没有的严肃告诉她:“你不说才影响到我,你说了反而不用去猜想你的心思,你说每天那么多事,还要琢磨你在想什么,我哪能全部知道?”
她抿唇:“开始我是担心,担心安老师是我什么人,又或是担心,我们有什么联系。你说我是不是太多疑了?我不该怀疑我爸,哪怕世人都不理解他,我也不该怀疑他。”
“我们是常人。”陆涛捧起她的脸,炯炯地看着她,字字如金:“你可以怀疑,以后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相信我。”
想到以前混账的生活,懊恼万分。安然含笑,她从来就没怀疑过。两人爬到半山腰时,她已是气喘吁吁,埋怨他怎么不开车非要走路。陆涛半蹲下去,让她趴到背上,安然那肯啊,又是爬上,就算他在强悍,也经不住她的重量。
“来吧,感受谈恋爱的时光。”他不正经。
“我自己能行。”她脸红的不像话,脱了鞋子,小心地踏着石阶。
陆涛皱眉,非常不满她的行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抱着起。突如其来地腾空,安然大叫,他就是不放手。走不了几步,他也是气喘吁吁,安然嚷着要下来,陆涛死也不给。爬到山顶时,已经是黄昏,火红的太阳隐现,天边烧红了一片。
安然兴奋地跟个孩子似地,对着天边大喊几声,陆涛就站在她身后,笑着看她。山顶还有其他人,有的是开车来的,大多数是徒步。待喊了几声,随意找块草地坐下来,陆涛担心地凉,用小夹克给她垫着。
不慎瞟到一对当众接吻的情侣,安然窘迫地低着头,陆涛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你说,若在这里,会不会很好?”
安然咬牙,暗恨这男人这个时候有心思想这事。陆涛见她脸红成这样,玩心大起:“今晚应该有月亮,要不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
“可以,明天我会来看你的。”意思是说你留下,本姑娘要回去。
陆涛无奈,半个身体斜挂他她肩膀,问:“明天陪我去北京。”
她惊讶,不确定地问:“去北京干吗?”
陆涛神秘一笑,不答。安然更觉有鬼,想尽办法他也不肯说,越怀疑他的居心,阴阳怪气地问:“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任你揉搓。”
安然那个囧啊,想起蒋雯芳,随意问:“对了,你们的新广告效果不错啊,我们单位的同事都说,这广告拍摄可以去申请奖项了”
“广告如何到不留意,怎么?你不想问问?”
安然唏嘘,问?是啊,是该问,可既然相信何须问他?于是反击:“你不会比我小气吧。”
陆涛黑线,压抑道:“很久前我跟她有过关系。”
早就预料到了,安然到不怎么在意,如果非要计较,那他也该计较她吧?她笑嘻嘻答道:“这些已经成为过去,我在乎的是眼下。”
他懊恼,担心她吃醋又希望她吃醋,矛盾纠缠,他只能把她拥入怀。安然靠在他怀里,如此的温暖,更令人沉醉。有人说爱情就是患得患失,也许就是这样,即便是不愿意承认,她时时刻刻想着这个男人,可她还是不愿意把底线摊开,那是她仅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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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温暖(顺。V) 。。。
作者有话要说:尽快完结此文,最近上火了!买药去!
他说话从不打折扣,第二天强行拉她登机,安然很郁闷,这男人什么时候都我行我素,完全不顾她的想法。当然,多数时候还是尊敬她的,只是她气不过。
到了北京下塌的酒店,她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