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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先烧点热水洗洗澡,今个累了一天,出了好多汗。”庄清辉跟着说道。
庄氏温婉的抿唇一笑,“都进去歇着吧,我去烧些热水,等你们洗完澡就可以吃饭了。”
“好嘞。。。。。。。”庄晓笑着奔进自己的厢房中,直接扑到了自己的床上,木板床太硬,庄晓这猛的一扑,一下子便铬到腰了,猛的冷抽一口气,“嘶——哎哟,我的小腰来哟,疼死我了。”
庄明才在屋外便听见庄晓的惨呼声,笑着摇摇头,他这妹妹,总是这么野,这么大了一点女孩家的模样都没有。
拿着今天回来时路上买的一串冰糖葫芦,庄明才走进庄晓的屋中。
一进屋便看见庄晓四仰八叉以一种乌龟被人翻过了身体的姿势躺在床上,那嘴巴还在小声不停的叽咕着。
庄明才走进一听,这才听清了一些:“明个得换张床了,这床忒欺负人了,骨头比她家主子的骨头还硬。”
“明个一定得换。”
。。。。。。。。。。
庄明才无奈的摇摇头,关切的问道:“晓晓,没伤着吧?”
见是庄明才,庄晓咧嘴挠头,“哥,嘶——哎呦,我的小腰板。”本想从床上坐起来,无奈由于腰伤到了,庄晓一动弹腰椎那里便是一阵疼痛。
庄明才忙上前扶着庄晓,担心的看看庄晓的后背,“要不要紧,要不要去看看郎中,腰疼的很厉害吗?”
庄晓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不疼,一会就好了,这点小毛病不用去看郎中的。”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莽撞,”庄明才的语气微重,“不对,是没有下次了,要还有下次就把你这小腰板直接切了算了。”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庄晓却是吃一堑失一智,总是不长脑子,这么的莽撞。
看庄明才是真生气了,庄晓讪讪的笑一笑,“不敢不敢,再也没有下次了,哥,你这是?”庄晓看着庄明才手中的冰糖葫芦问道。
“给你买的。”庄明才把冰糖葫芦塞到庄晓手中,又说道:“快吃吧,吃完了让娘给你看看后背伤着没有。”
一串红色焦糖的冰糖葫芦在庄晓手中握着,冰糖葫芦上面红色的焦糖已经有些化了,粘稠的糖滴流下来不少,这应该是庄明才回来时就给她买的了,庄晓张嘴咬起一块冰糖葫芦,红色的糖汁粘到了她的面上,她傻兮兮的嘟囔道:“哥,你今个在学堂里学的什么啊?”
“今天学堂里新来了一位夫子,他教我们的是一些算术,这些算术和我们平日中所学的不太一样,我今天也只是听夫子讲了一些,不是很懂,和我们平时的算术不太一样。”庄明才安静的说道,清隽的面孔清瘦而纤白,和庄晓完全不一样,他清隽的如一个小家碧玉女子一般。
“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了?”庄晓发挥好奇精神,问道。
庄明才瞪了庄晓一眼,“说了你不懂,快点吃,吃完就去洗澡,你身上全是汗味。”
嘿嘿一笑,庄晓不再说话,身上黏黏的确实很难受,她得快点吃完去洗澡,她自己闻着自己身上的问道都受不了。
鼻子往庄明才那里嗅了嗅,庄晓瘪瘪嘴,还是上学念书的人好,身上的味道都是清雅的书香气息,还有一股子墨香。
说道墨,她都好久没写过字,画过画了,自从这两年开始做生意,她除了需要画些化肥和一些种瓜需要用到的东西,很少再动那套文房四宝了。
“哥,明天家里没啥事,我和你一块去学堂里玩玩可好?”庄晓问道,她来到这那么久,还没去过这得学堂看看,听说这里的学堂不仅收男学子,就连有些女学子也收。
当然这些女学子指的是那些富贵人家的子女,像她这种出身贫寒的,根本就连进都不能进去一步。
这样的贫富差距果然是哪里都免不了的。
“好啊,”庄明才一口答应,庄晓想去看看,他当然是挺乐意的,只不过,庄明才的笑容微微凝固:“不过,晓晓,明日你去我担心那看门的老大爷不准你进去,我们那的学子都是男的,不准姑娘或者妇人什么的进去,只有午时吃饭时才可以允许家人去看看。”
“你是小丫头一个,当时可能不能进去。”庄明才忧虑的道,而且里面还有些是不学无术,行为举止很是荒谬的人,庄晓进去恐怕是不太好吧。
庄晓吃的动作稍稍顿了顿,随即眉开眼笑的道:“哥,你放心,我明日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庄明才挑眉问道,难不成她妹妹还会异术遮掩住别人的目光进去不成?
庄晓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明日你便知。”说完了,庄晓的一串糖葫芦也吃完了,她随意的用手抹抹嘴,将插糖葫芦的细棍儿凌空一扔,扔出一道优雅的弧度,扔进了她自制的‘垃圾桶’中。
“哥,我们去灶屋里看看娘烧得热水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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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悠闲小日子 第六十九章 学堂2
夜色森森,知了在树上不停的鸣叫,宛如帷幔纱帘中女子清脆的歌声,婉转的,动听的,亮丽的。
庄晓一家四口洗完澡吃晚饭早早的便睡下了,农村的夜比之其他地方的夜晚都要黑,偶尔会有村子中其他几乎人家养的狗吠,庄晓在睡到半夜时突然睁开了眼睛,夜里有点凉,她在黑暗中摸索着下床,穿上布鞋,走到窗边,安静的望着夜空。
透过颗颗高大的桉树,有皎洁清透的月光倾泻下来。
没一会庄晓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这黑暗,周遭的一切也慢慢的可以看清楚,她走到屋中衣柜旁,衣柜旁边是个很普通的木桌,木桌上面一块素色的麻布盖着一些东西。
庄晓把麻布拿起来,掩住鼻子挥挥麻布上面的灰尘,然后把麻布放在一边,伸手拿起麻布掩盖着的那套文房四宝。
把那套文房四宝拿到靠窗的梳妆柜边,庄晓借着月光把这文房四宝整理好,她细细的数了数剩下的纸张,眉头微微的蹙起,“只有三张了。”她来时,这些纸张有七张,如今只剩下了三张,以后得省着点用,不能随意的在上面画东西出来了。
暗叹一声,把文房四宝又收拾好。
庄晓把庄氏买给她的那些宣纸在桌子上平铺好,研了些墨,拿起毛笔开始在纸上画起来。
墨色的水在纸上缓缓的渲染开来,没一会,纸上便出现一只墨色的庞然大物——雄鹰,展翅高飞的雄鹰,雄鹰身后是一望无际的灰色穹窿。
桀骜的眼神展望苍穹,如同倨傲的王者睥睨天下,挥舞的墨色双翅,几乎遮住了那方灰色的穹窿,如兵戟一般刚硬杀气凛冽的铁爪,森森的勾起,似要将人撕裂一般。
气势逆天的一只雄鹰。
庄晓满意的看着这幅画,前几天她去镇上卖瓜的时候看见醉清风那间酒楼在举办比赛,是关于绘画的,赢得第一的人不仅可以获得一百两白银,还可以在那酒楼中免费吃一年,住一年。
庄晓看的心动,想着去参加看看,她对自己的画还是很有信心的。
对那一百两白银更是心动,所以明天和她哥去学堂的时候顺便去把这画给投到那里去。
把画放好,庄晓打个哈欠窝回被窝中睡觉。
第二天天一亮,庄晓便被庄明才从被窝中拍醒了(因为叫不醒,所以上手拍了)。
庄晓不情不愿的揉着眼睛,哀怨的瞪了她哥一眼,“哥。。。。。。。。。好早啊。”她打了个哈欠。
庄明才瞪了庄晓一眼,道:“不早了,快起来,一会我得去学堂了,我们不能迟到,迟到了夫子不给进去。”
庄晓的睡衣渐渐消失,她点点头,道:“我现在就起来,哥你先出去,待我梳妆打扮一番。”
庄明才听得嘴角抽筋,愣愣的被庄晓撵出了房子,庄晓要梳妆打扮?
这是开哪门子的玩笑,他这妹妹他还不知道吗,从小到大像个野孩子似的,每天最多洗个脸洗个澡,一年当中,连照镜子的次数都可以数的过来。
现在庄晓却说要梳妆打扮。。。。。。。。。真是天方夜谭啊。
半刻钟后,庄晓自屋内走出来,笑吟吟的看着庄明才。
庄明才无语的擦擦汗,“你这是梳妆打扮过了?”
庄晓转转身,自恋的道:“哥,怎么样,不错吧!”
嘴角抽了抽,庄明才看着庄晓那身过打的男装,又瞅瞅庄晓喉咙出多出的一块米粒一样的东西,在看看庄晓那高高束起的头发,半响无语。
这就是所谓的梳妆打扮。
“哥,这下我可以进你那学堂了吧?”庄晓笑吟吟的问道,女扮男装,就可以进去了嘛,而且她现在的身板不分男女,装起少年来到是有模有样的。
庄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