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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这张乌鸦嘴多嘴的。”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他人生中最不能磨灭的污点,他发过誓,一定要看到那个该死的沙漠之狼的真面目的,此仇不报非男人,赵逸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小逸,那还是算了吧,沙漠之狼来去如风,根本就没有人抓得住他,你还是死心吧。”夜辰风泼他冷水。
“谁说不能抓住他的,你只要告诉我小蛮那个死丫头在哪里就行了。”只要抓住她,他还怕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吗?赵逸邪恶地想着。
“拜托,小蛮是你的表妹,你都不知道她人在哪里,我怎么知道?”夜辰风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
“什么?沙漠之狼的老婆是你的表妹?”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夏侯萱儿更加刚到惊愕了,怎么好像大有来头的人跟他们都有关系的?
“别提那个死丫头了,她有异性就没人性的,萱儿小宝贝,要不要卖一个秘密给你?是跟你老公有关系的。”赵逸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高声莫测的邪笑,睨着夏侯萱儿诱惑地说。
“赵逸,不想被我轰出去的话,你最好给我闭嘴。”似乎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夜辰风的脸色顿时紧绷,严厉地警告说。
“呦,你都没有给我封口费,我干嘛就闭嘴,小宝贝,你想知道吗?”
☆、他们居然去过酒店!
赵逸丝毫都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继续挑起夏侯萱儿的好奇心。
“什么秘密?我很想知道,你快点说。”难够让夜辰风那么紧张的秘密,一定是很劲爆的吧,夏侯萱儿已经迫不及待了,伸手扯着他的手臂,催他说。
“赵逸!!!”宛如恶魔般的声音平地响起。
“只要你告诉我,小蛮那个死丫头现在在哪里,我就不说。”赵逸讨价还价。
“小逸,你好卑鄙啊,居然用这种事情来威胁辰风。”不过,没关系,他也等着他把那件事情说出来,洛怀希正襟危坐,一点要劝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端出一副准备看好戏的神情来煽风点火。
“她没有来找我,见鬼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扯上他?夜辰风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立即一脚把这个祸害踢倒太平洋去淹死算了。
“我不信,当年小蛮那么喜欢你,她怎么会不来……啊……我什么都没说。”话说到一半,才猛然发现自己一时口快说出来了,赵逸立即伸手捂着嘴巴,觑了一眼正满脸遇暴风雨欲来临的夜辰风,立即嘿嘿干笑两声说,“我突然发现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我先走了,再见,不要想念我啊。”当他的话说完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外面了。
“赵逸,你这个祸害,你别再让我看见你。”这下子好了,只见夏侯萱儿的脸色果然已经黯然了下来,夜辰风朝着门外的吼声,差点就把屋顶给掀了,不过很快,门外就传来了桥车启动的声音,显然那个祸害在闯祸之后,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溜之大吉了。
“萱儿,你别听赵逸那个混蛋胡说八道,我跟小蛮一点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你要相信我。”不舍娇妻胡思乱想,夜辰风立即抱过她,不等她问,自动自发地解释说。
“原来你以前跟她有过一段情,难怪,你小蛮小蛮的叫得那么亲密。”他紧张的解释,显然没能让她释怀。
“每个认识她的人,都这样叫她的,我这样叫她并不代表我就跟她有关系的。”这样也成理由?
“好吧,我相信你们没有关系。”嘴巴里虽然说相信他,但是脸色却依然是黯然的。
“咳,萱儿,我可以作证,其实他们两人真的没什么关系的,只不过是一起吃过几次烛光晚餐,去过几次酒店,逛过几次街,就这样而已。”坐在一旁的洛怀希,不怀好意地说。
“而已?”吃过烛光晚餐,去过酒店,逛过街,那还不叫有关系?夏侯萱儿的眉头一皱,尖锐的声音顿时扬高了好几个分贝。
“洛怀希,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的。”夜辰风双眸酷寒地狠瞪了洛怀希一眼,然后赶紧对着夏侯萱儿解释说:“事情并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难道还要听他说,他们到酒店去干什么吗?
☆、辣手摧花!
夏侯萱儿已经气得内脏都在翻腾了,以前不知道就算了,但是现在在别人的口中听见了,她也很想大方点装作不在意,但是,气人啊,她是真的办不到啊,她用力推开他,然后往外面跑去。
“萱儿,你听我解释。”夜辰风刚想追上去,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不防一记左勾拳已经揍上洛怀希的脸颊,冷冷地说,“这是你八卦的代价。”然后才快步追了出去。
“唔……该死的辰风,出手不用那么重吧,我不就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嘛。”被打了一拳的洛怀希,重重地闷哼了一声,脸颊已经肿了起来了,伸手摸着剧痛的脸,心里哀叹了着,他应该向赵逸学习才对,说完之后应该立即溜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啊,嘶,痛死了,他要回去找小茶安慰。
话说另一头,当夜辰风追到后院的时候,只见后院的花圃半空正花叶四处纷飞,而在华普中心的人手中正拿着双节棍飞舞着。
“少爷,少夫人她……”看着自己刚才才修葺完好的花圃,此刻正在遭受非人的蹂躏,花伯的心在滴血。
“花伯,少夫人她的心情不好,你的花圃暂时借她发泄一下,这个月,我出双倍薪水给你。”看来她一时半半刻是停不了手的,夜辰风也只能由着她去发泄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毁灭花圃,上一次在别院住的时候,她一生气就把他的价值连城的花园给毁了,看来她是辣手摧花上瘾了。
“好吧。”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花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爹哋,妈咪在做什么?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也想玩。”发现异样地跑来的夜轩野看见夏侯萱儿正在花圃中飞舞着双节棍,那五颜六色的花瓣随之而在半空中宛如花雨般坠落,那一幕美得让他移不开目光,也让他忍不住蠢蠢欲动想要加入其中。
“你给我呆在这里,不准过去。”夜辰风见他要上前去,立即伸手拎着他后衣领,把他拉住,不让他上去。
“妈咪在那里,我为什么不能去?”那里好美啊,他也好想去玩,夜轩野委屈地说。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嗯?”夜辰风深邃的黑眸顿时不悦地半眯了起来,斜睨着说,语气带着威严的警告。
“哦,不去就不去。”被他不悦的眸光一瞪,夜轩野的脖子忍不住缩了一下,立即不敢吭声了,乖乖地呆在一旁,用羡慕的眼神望着还在花圃中不断飞舞着双节棍的妈咪。
夜辰风在半眯着黑眸,望着正在发泄着心中闷气的女人,见一大半的花圃都已经被她毁了,担心她会累着了,他走上前,沉声说:“够了,住手吧。”
夏侯萱儿仿若未闻似的,继续舞动着手中的双节棍,脑海里总是浮现着他们一起吃烛光晚餐,去酒店过夜的情景,只要想到这些,她的手就控制不住。
☆、她好想跟他玩!
如果她不拿这些花草来出气,估计她手中的双节棍就要招呼到他的身上去了。
“老婆,够了。”夜辰风见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眉头忍不住紧皱,他慢慢地了过去。
“你不要管我,你不要过来。”夏侯萱儿的呼吸在急促地喘息着,见到他过来,猛地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不小心把双节棍打在他手上的事情,她不想伤他,只得慢慢地停下来了。
“如果这样还不够让你消气的话,你打我吧。”夜辰风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臂。
“你有病啊,上次,我打了你一棍,难道你不会感到痛的吗?”可恶,居然还把手伸出来让她打,他的脑子一定是撞坏了,夏侯萱儿把的手中的双节棍往地下一扔,举起衣袖把脸上的汗水抹去。
“我痛,可以让你消气的话,我没所谓。”夜辰风慢吞吞地说。
“你真的有病。”他没所谓,她有所谓啊,要是再打他一棍,打在他身上,痛在她心啊,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自己对他下不了手,还故意这样说,可恶,夏侯萱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准备回房间洗澡去。
“老婆,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解释吗?”夜辰风追着上去。
“少夫人发火,非同小可,又要忙一段时间了。”望着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花圃,花伯忍不住哀叫。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来不及细想爹地妈咪在干什么,夜轩野兴奋地往花圃跳去,拿起了被夏侯萱儿扔在地上的双节棍,对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