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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他们大房可要被妾房们永远压制着了。
沈沐阳惊得眼直,呆了下,门口就有人先问出口,“沐阳为什么不能人道,你们到是在说什么东西?”沈先生此时也来了院子,一进门就听到这句话,脸色同样的不好看,问着人就急走了过来。
他也想问这是为什么,谁不能人道?他?为什么自个儿不知道呢?沈沐阳瞟了眼顾雪真,刚刚就是她误人听闻,大火烧源了胸腹,指向人就吼道:“顾雪真,你又发什么疯,我能不能人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这是急火了,都口没遮掩起来。
下人们立即交头接耳起来,雪真本是温红的小脸,腾起一股火红,公公与婆婆都视着自己,只觉快羞得不能见人了。
她立即回道:“公公,婆婆,雪真的确不知道,相公腿受了伤,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的,所以他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不正常呀。”小声的消了声,就低了头,她没说假话,昨夜的事记不全了,后来怎么样睡着的都想不明白,也许说不准到真是沈沐阳有问题不成。
一下又抬了脸,只看着椅子上的男人,火冒起三丈之高,脸黑如锅底,下意识的雪真小声辨道:“我没说谎。”
“你,你个死女人,给我等着,老子要你好看!”沈沐阳喝疼了心,尽敢对他能力存着怀疑,这档子事,对男人来说可比性命还来得重要的,不管怎么样,这女人再不压压,当真要让她翻了天去。
“死小子,你骂什么了,雪真嫁给你后,尽心竭力的服侍着你,没个好脸给人,还尽恶言相向,你是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片真心……哼,回头老子再跟你算账,”沈先生又提醒着兀自乱想的沈夫人,“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把媳妇带下去,我还有正事与沐阳谈了。”
说完就学着春儿推着人向书房里去,雪真低垂着脸很委屈,沈夫人深叹口气,要人先到屋里歇着,她自个儿却带着丫头们急急的出了院门,到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要忙的。
“二少奶奶,二少爷真的……真的不能那个了吗?”良辰这才敢走上前,就听刚刚主子们那些个争吵,先就压了仆子们不准乱传了出去,这才担忧起顾雪真来。
“天知道呀,良辰,我这会儿都要烦死了,你说女人为什么要嫁人呢,还要操心男人,孩子,家里家外都是我们的事,这会儿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二少奶奶,要不咱们回顾府住住可好,刚刚三小姐派了家丁来送口信,说是明日她要回门,让二小姐也回去住住。”
她往屋里走,一倒就进了床里,叹道:“其实我最想的是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呆会就好……”
一下眼光就漂远了,良辰叹了口气拉了被子给她盖上,二少奶奶也真不容易,贪个到懂事不懂事的二少爷,软弱可欺的婆婆,如今还闹出二少爷不能人道,这事若是真的,她岂还有一丝希望了,往后她这日子可要怎么挨下去呀!
100。…第100章长夜漫漫
沈沐阳与父亲谈完事急着就回了房,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梦周公去了,春儿推着他到床跟前,看少爷那黑脸包公的模样,直是为少奶奶担忧不已,到离床沿前一臂之距时,他就住了手,生怕会因为着他的失误,而造成什么流血事件。
沈沐阳狠刮了眼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喝了一声,“滚开!”他自己撑着手臂上床,春儿意外的发现,那本没有一丝感觉的双腿,似乎已经能够撑着力,“少爷你的腿……”
“话多什么,给我滚出去!”
春儿委曲的哦了声,就退后,这时身后有声过来,“沐阳,你和你爹说完事了?”沈夫人进了房,手上还端着一碗正冒着烟黑糊糊的东西。
“娘,你这是……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夫人脸沾了污,头发也散乱了开,不过神情却很兴奋,捧了碗就递给床上的人,道:“快快趁热喝了,然后你和雪真早早的就安歇着,呵呵……”那笑容真让人心里发怵。
眯了眯眼,怎么看那笑意都存着什么怪异,沈沐阳虽然对母亲手中之物没个底,但看她亲自动作煎药的份上,也就不好忤逆她的好意,想那也就是什么补药之类的,可是入了口却觉真他妈难喝,除了药草的苦涩,竟然还有浓浓的腥臭味,几番干呕,差点就全吐了干净。
“哎呀,还好我知道你吃不惯这个,所以多备了份,来来快把这碗也喝了,”原来她身后跟着的丫头还端着一碗,沈沐阳此时呕死了,早知道就忍着不吐不就得了,如今却是喝了两个份量。
等儿子用完了药,她轻轻用巾子拭干净他的嘴角,眼里突然就红红的,哑着声音道:“沐阳啊……你一定得好好的,娘和雪真以后可就全靠了你了。”
眉就是一挑,“顾雪真不就是强势得很么,还要靠我,我看是不必了。”沈夫人一听就是给他额上一记,扫了眼仍沉睡着的儿媳妇,这才低着声音道:“她跟了你实属太不容易,有些地方你稍微让着点她,等你身子好了,府里的人也不会拿这事折腾她了,你们再给娘生个孙子抱抱,娘这心呀也就知足了。”
“是谁找了你们的麻烦吗?”他眉上一挑,“爹还为昨日的事情生气是不是,所以二娘她们也就欺负着娘你吗?”这语气是越发的重起来,作为儿子连母亲都护不周全,他枉为人子,而顾雪真的话,突然就冒出了脑海,他真是那样的人,惹了麻烦全是让女人给他善后!
“娘对不起……”他小声的说,沈夫人拍拍他的手,点了点头这就叹息着离开,只希望一切都赶快好起来,没有男人支撑的世界,女人是寸步都难行呀!
沈沐阳沉沉的盯着房门口发呆,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就是掌灯时分,听到敲更的声音,这才觉得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望了望了窗口,那人怎么还没来,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闷热得很,扯了衫子敞开似乎才能好受一点。
可看某个睡得安逸的死女人,却清清爽爽的梦周公,没熄完的火星子又给撩拨起来,对着她的面上,就是一个拳头的比划起来,狠不能真就打在她温美的小脸上,可近在咫尺,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丝不忍就冒出心间,凶恶要打人的手,却五指一张,抚上了那细嫩温红的小脸,久久的失神。
六月天近,这气候似乎真的就热了起来,他只觉口干舌燥,却盯着那润润小嘴心痒难耐,喉头咕嘟的上下滑动,像久经干渴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般压向了那湿润的源泉。
“小徒弟呀,你等得急了吧,嘿嘿……”
窗外蓦得一缕黑影飞过来,脚没着地一下,直接就站着床前笑呵呵的看着沈沐阳。
沈沐阳一吓,就差点摔下床,俊脸上红满一片,像是做了什么错事般难堪。
“我这里有门的,干嘛次次都要跳窗户,让别人看到了,可别把你当贼人给抓了去!”很没好气的道,边说话已边点了顾雪真的睡穴,又抓了被子压了压被角。
“嘿嘿……你这见议不错,也许哪天我真的就去做了义贼得了,那肯定很刺激刺哦嘿嘿……”他在沈沐阳的双腿上捏捏按按,又点点头,就从随身的药包里抽了长长的银针给扎上,手上利落带着灵巧,瞬间的动作,就扎得满腿都是银针。
一歇气,又眯着眼道:“以前我记得有什么怪侠一枝梅,咱就做个义贼一枝花,嘿嘿……你就是我一枝花的好徒弟,师傅是贼子,那你就是小贼子,虾米贼……嘿嘿……这个好听,嘿嘿……”
“乱扯什么东西,一枝梅……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说的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腿上扎着银针,疼得他吱呀咧嘴,但仍是强嘴的反驳着他的话,其实花师傅也是故意找话跟他闹,不然就这输通血气的银针,不让他闪闪神,肯定是难能受得住的。
“多久啊……”他笑着接话,故做思考状,眼上却蓦得闪了闪,似忆着什么,最后又不在意的道:“很久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久到师傅都快记不得了……”失了下神,他来自一个无彩宾纷多姿多彩的世界,只是如今却有些模糊了,到底那个曾经的世界是一个梦,还是如今是个没有做醒的梦……
“师傅……我必需问你个问题,”看眼兀自睡得香甜的女人,沈沐阳一股火气不下,却更猛烈的冲上了眼。
一看他盯着自个儿妻子眼冒火花,花师傅嘿嘿一笑,道:“问我什么都可以,就是莫要问有关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