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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该死。”
秦贺咒骂一声,将没吸几口的廉价香烟扔到地上踩熄。
这个满是蟑螂、灰尘、屎尿味的肮脏地方,他秦大少真是一天……不,一个时辰也呆不下去了!
但是他偏偏该死的连下楼去买一包像样点的香烟的胆量都没有。
每隔一个星期,秦淑芬就会把秦贺一周内所需要的食物以及生活用品送过来。但是为了省钱以供秦贺有机会跑路,秦淑芬送来的东西几乎都是超市或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根本满足不了奢侈惯了的秦少爷。
这还不算什麽,最让秦大少受不了的是。这个又脏又乱的贫民窟似的地方,根本没办法每天洗澡,也没办法像以往一样去找女人,来满足自己旺盛的性欲。
其实,就在小楼对面,秦贺所居住的屋子窗外。就有一家家简陋低档的色情酒吧。
每当夜幕来临时,那一整条街都会花花绿绿的亮起彩灯,小姐们也开始站在门口骚首弄姿的卖弄风情,招揽特定的族群──有钱人不会到这里,穷人们也玩不起小姐。
如果是在往常,这种最底下的妓女根本入不了秦大少的眼。可是在沦落至此的如今,秦贺已经没有那种本钱再去挑剔了。
这附近的房屋大多已破旧不堪,隔音效果都不是很好,伴随夜深,可以清晰听到来自对面的各种淫靡的声音。这让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入睡的秦贺,听出一股火来,并忍不住就开始自慰。
每一天、每一晚,都是如此的生活。
躲避被抓捕的提心吊胆,生活脏乱下的暴躁不安,没有女人抚慰的无法释放,都让秦贺几近疯狂。
不,他不想,也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他该怎麽办?
去找他的表弟夫程旭认错?不……那只能是自投罗网,那个男人要比他想象的心狠多了。
去找他的上线寻求庇佑?不行……那些毒枭们,正愁找不到他灭口,怎麽会在意他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死活。
那麽……自首吗?也不行,他可不想後半辈子在铁窗里度过,那些被他藏匿的海洛因,足够判处他无期,甚至……死刑。
可是……若是跑路,却始终没有好的门路……他自己也对於逃往海外後毫无保障、漂泊不定的生活很没有信心与安全感。万一中途被海警抓到……或是被蛇头黑吃黑……就算真能平安无事,毕竟人生地不熟,他们秦家本来就没什麽背景,在国内全靠乔家撑著场面,到了国外谁又认识他秦贺?如果要他秦大公子今後在国外贫穷的过完这一生,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他到底该怎麽办?
秦贺近似崩溃的抓著头发。
表弟?
对!去求乔继宝!
秦贺就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欣喜若狂。
去找乔继宝,就是去找乔继宝。
乔继宝不谙世故,只要他动之以情,再随便编上一套说辞借口,就不怕乔继宝不相信他。而只要能说服乔继宝相信他,他就有救了。就算到时程旭不同意,也多少会碍於乔继宝的面子,不至於再往死里整他。何况程乔两家,有钱有势,想保他一条命还不容易,贩毒算什麽,就算他走私军火,他们也有本事将他从公安局的审讯室里提出来。
如是想著,秦贺一下轻松不少。
他为自己的这番“聪明才智”感到得意,心情一好就吹起了口哨,看什麽都顺眼多了。
秦贺看向窗外。
或许,他今晚可以先去找对面的女人纾解一下,养足了精神,明儿个一早,再换身干净的衣服,体面的去找乔继宝。
作家的话:
我是真不想把这章传上来
“我到底在写什麽”这是我最近一直以来的疑问= =
希望这种状态早点过去,伴随我的颈椎病。。。
文不够,我就画张乔继宝赔罪喽
☆、婚後重新认识你 22
22
秦贺没有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这麽快就落空了。
就在当天晚上,自己找上乔继宝之前,一群人先一步找上了他。
当时,秦大少正在和一名小姐办著事,正到关键时刻,就听“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了,射飞的门锁偏巧不巧正好砸在他的身上。秦贺惊叫一声,差点没阳痿了。又羞又臊连忙从小姐身上爬起来,拽过衣服想要遮挡自己,嘴里直喊著“别拍,别拍”,他还以为是警察扫黄来了。
进来的一夥大汉也懒得跟他废话,上去二话不说一拳加一脚,就把人给撂倒了。也不管秦贺穿没穿衣服,是裸上身还是露著下身呢,一把提起来就押著往外走。秦贺被打出了胃酸,双眼发花,四肢无力,也顾不上自己光没光屁股了。隐约就觉得周围很多人在看热闹,尽管架著他的那群大汉,边走还边呵斥著人群别多管闲事。
秦贺被押上了车,车子走了好久,最後停在了一个废弃的仓库旁。秦贺被冷风一吹,人倒是精神了。看著四周如此荒凉,心也跟著慌了。也分不清身边这夥人谁是老大,抓著一位就求爷爷告奶奶的一阵哀嚎,央求著绕他一命。
秦贺想,这些人不是警察,大概就是黑帮了吧,他还不想死呢。
那帮大汉没理他,先拖他去仓库里绑了起来。秦贺害怕的直哆嗦,紧绷著神经观察著几个大汉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就怕有人会突然掏出枪来把他给崩了。
但是他畏惧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其中一个带墨镜的大汉在将他绑住之後,就走到不远处打起了电话。秦贺暗自想著,莫不是在商量怎麽做掉他吧……
秦贺心里火急火燎的,就想著到底怎麽做才能让这些人放他一马,给自己留条活路。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办法。
他自以为,这些人之所以抓他,无非是因他丢了白货,让他们损失了一大笔赚钱的机会。如今货是找不回来了,但是钱可以啊!只要他能将这笔钱补上,一切或许还可以商量。至於到哪里去找钱,秦贺心中早有腹案,咬牙想著,无毒不丈夫,自己都到这份上了,也管不了别人许多了。
程旭站在回廊里的落地窗前讲电话,一手插进裤袋里。窗外一片漆黑,玻璃上映射出他难看的面色。
背後室内,乔继宝正在和乔老爷子下著一盘跳棋,下了几十回,每回都是他赢。乔继宝越发觉得无趣,困意渐生。一旁的徐管家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锺,快十一点了。老爷子和小少爷都该去休息了。
於是徐管家弯下腰,在乔老爷子耳边嘀咕了一句,也不知说了什麽,让还想再与乔继宝大战三百回合的老人家霎时就蔫了,乖乖的跟著徐管家回了卧房。乔继宝边收棋子边感叹,祖父果然只听徐伯伯的话。
收完棋子乔继宝向回廊处探了探头,果然,程旭还在讲电话。也不知是谁打来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竟然从第七盘棋开始,一直讲到现在。
乔继宝眼睛一转,笨拙的蹭下椅子,蹑手蹑脚的来到程旭身後,想从後面抱住对方。
“宝宝?”
从窗子的反射中,程旭看到了身後鬼鬼祟祟靠过来的乔继宝。挂断电话,程旭转过身子。
乔继宝吓了一跳,由於离得太近了,重心不稳就向後倒,最後被男人稳稳的接在怀里。
“小心!”程旭忧心中带著无奈,“你啊……”
乔继宝吐吐舌头,那个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圈得牢牢的,让人十分安心。长长的睫毛扇啊扇,看著自己的老公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乔继宝红著双颊将小嘴凑了上去。
一个吻,不同於蜻蜓点水,而是成人的吻,最初也是在程旭的教导下才学会的。自打学会後,乔继宝就有了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能赢程旭一次。於是他用力动著舌头,不断吮吸著对方,追逐著,戏弄著。直到口水流出来,乔继宝喘著大气结束了这个长吻。他认输了……
“舌头好累哦……”小家夥抱怨著,完全忘记谁才是始作俑者。
程旭看著他不说话,一双眼隐藏在镜片下,更显深不可测。
乔继宝伸手,将程旭的眼镜摘了下来。这个人在工作的时候,总是习惯将头发向後梳,并戴上一副金边眼镜。那样子再穿上西装,乔继宝就会忍不住流口水。可是乔继宝更喜欢程旭在家时将头发放下来、不戴眼镜的模样。直截了当的接触到对方的一双眼,让乔继宝感觉更安心。
乔继宝伸手扒了扒程旭的头发,发丝垂了下来。
“阿旭,好帅。”乔继宝拍著手笑著,天真无邪。
程旭不阻止,任由小人儿肆意去做。刚才那一吻,稍稍舒缓了那通电话带给他的坏心情。只是该去处理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去处理。
“棋下的如何?”
“宝宝很厉害,一盘没输哦。”
“累不累?”
“嗯……有点,宝宝要阿旭抱去睡。”
随口扯著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