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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满纸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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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纨绔不但为自己活,还捎带着为柳春娘和柳八斛活了一次。

薛思心中得意,斟满酒杯,扬了眉梢殷勤敬向九公主:“小别数日,今天请让此杯美酒代我为您薄施酒晕妆。”

不就是贪个光耀门楣么,既没杀人放火,又没贪情夺爱。

世上万般皆贪得,唯独“情”字贪不得。薛思笑吟吟看着杯中倒影,琥珀酒色正映出高大青铜鼎上的倒霉饕餮。贪食伤胃,贪色伤身,贪仇伤神,贪财伤脑,贪污伤官运。

贪情伤心。

庆王跟贾掌柜聊了一会儿,扭头瞧见薛思喝的面带桃花、神采飞扬,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正是敲诈****的好机会啊!

庆王走过来,碍于九公主坐席就在不远处,他偷偷摸摸的,悄声问:“好兄弟,你送我大哥的那套红缎面册子,改日再画一套,成不?本王书匣子闹饥荒,全指望你妙手绘春了。”

“……何必破费,叫他借给你看两天。”薛思压低嗓门:“绝版货,只此一册。”

“喂!多画两张又累不死你,画呗!”胳膊肘碰碰薛思,庆王正欲再讨,看到九公主的目光扫了过来,他赶紧提高音量大声说:“这个鼎嘛!这个鼎它说白了就是古人煮牛肉烹煮肉的锅。薛思,你刚才没听贾掌柜谈鼎吧?没事儿,我听了,我讲给你。”

薛思忍住笑,搡他一拳:“讲,讲错了罚酒。来人,添箸,请贾掌柜坐我这席当个令官。”

庆王拍拍胸脯,丢个眼色给薛思:“没问题。等我赢了酒令,你要拿画当彩头。”

贾掌柜坐定,庆王现学现卖,讲了个滔滔不绝:“怎么看鼎真鼎假,是门大学问。本王不精此道,然本王好学如饥似渴,今日偷师贾翁,略得其中一二奥妙。”

“掌眼嘛,跟看鱼袋认官衔似的,先得辩它款识……”庆王抑扬顿挫。

薛思打断他,举杯笑道:“鼎上一无四四方方的印戳,二无瓷碗底下的彩字,哪儿来的款识。庆王,愿赌要服输,罚酒罚酒。”

“哎,瞧瞧,外行了不是?你呀,方才该同我们一起听听贾掌柜说宝。”庆王把酒杯推回薛思面前,有板有眼地继续说:“这堆青铜器皿上先有了字,后世才有了款识一词。本王不但知道款识的源头,还知道它的三种说法。”

“头一种说法:凹进去的阴刻字,叫款。凸出来的阳刻字,叫识。”

“第二样说法:款为铸于鼎外之字,识为铸于鼎内之字。”

“最后还有个说法:鼎上的花纹是款,字是识。合一块儿,款识。”

贾掌柜连连点头,庆王哈哈大笑,连斟三杯摆在薛思面前:“如何?本王赢了,你且先饮三杯酒,酒酣好作画。”

庆王在这里高谈阔论,早引了李嗣庄和诸王围过来凑热闹。一时间,你三言,我两语,划拳行令,笑声不断。因说起鼎上篆字,贾掌柜少不得又陪着谈些名家字画凑趣,讲讲自己店中存了哪几样镇店的宝贝,边笑边向厅中十来位金主推销。

薛思在家养伤好几天没过沾酒,这会儿猛地灌了一肚子,心情又好,难免有些醉酒上头、脑子昏沉。他听贾掌柜夸字画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醉醺醺开口道:“贾老翁,你那些破字不算啥!书圣王羲之的字,才能叫作稀世之宝。”

“哎呦喂,书圣真迹好归好,它这不是绝迹了没有了嘛。先前那幅早随皇帝葬在陵里,再也见不着了。”贾掌柜摆手叹道:“仿摹的那几版终究是仿的。真迹已绝。”

薛思打着酒嗝,大手往贾有财肩头一拍,说:“你、你不行,差远了。爷不但见过书圣真迹,爷还烧、烧过……”

贾掌柜哪敢得罪十王宅里头的人,拱手顺着薛思的话音笑道:“是是,敝店书画实为二等。”

众人饮酒作乐,没把薛思的醉话当作一回事,哄堂笑过也便罢了。只有李嗣庄今天惦记着筵席散了以后抽空去外头调戏民女,并未贪酒,此时有意无意的,竟听了进去。

他听进耳中,转念一想,登时由薛思的话想到了柳八斛和上次见到的柳小娘子。不管薛思酒后吐的是真言还是瞎话,李嗣庄忽然觉得,书圣真迹,或许真能找出来。

八月初五献给皇上作生辰贺礼……他作为宁王第二子,不愁从郡王直接晋一等升王啊!

李嗣庄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拨拉成一柄金如意。

十王宅酒筵散后,两名侍女搀扶着薛思,登上九公主的宝顶香车。他尚有闲心同庆王道别:“老兄,备好润笔费,交情再好也不赊帐。我给你画点儿特、特别的。”

“死性不改,何曾缺过银钱,偏爱画那些。”九公主似要嗔他,提裙边说边上车。待坐下一挨着身子,热腾腾的雄性气息混了微辣酒味弥漫开来,那些嗔怒早不知哪里去了。

薛思斜靠车壁,抬眼唤一声:“醉美人。”

懒散沙哑,带着五分酒气五分蛊惑,唤开了满车罂粟花。

那是一百年前由波斯传入中原的绚色米囊子,长茎艳蕊,妖冶异常,三日即谢。

她不由并紧双股,捉了他的手搁在腿根,软绵绵偎在他肩头,软绵绵朝他耳下呵气:“今天别走了罢,留下……陪陪我……”

“我说过,我不是男宠……以前不是,今天也不是。”他曲起中指,骨节抵在纱裙上,揉压着她腿侧的软肉,缓缓向内拓伸:“想要?除非允我尚公主,以九驸马的身份……”

即便醉死,这句话断不会说错半个字。

车轱辘轧过一段石子路,频震不止。车和车中人一齐颤着,他闭了眼,没停下指间动作。

“要……”九公主的声音也颤着:“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如无变更,下章开始春娘对付公主。

PS:经过薛思的善恶教导之后,春娘被禁止携带/使用任何药物辅助此场战斗。

抢萝卜和立志的问题

小白兔春娘:公主,还我萝卜!

大白兔公主:抱歉,他是我的,你再到别处刨坑挖挖吧,你爷爷不是天天坑么。

薛思(严肃):你们两个别争了,哥不是萝卜!哥最不济也得当只小黑兔。

后妈(失望):鸿鹄之志啊鸿鹄之志,乃就不能有点出息立志当个豺狼虎豹吗?

薛思(非常严肃):后妈,不可以那样立志。

后妈:为啥?

薛思:……尺寸不合适。



'1'款识出处:《汉书·郊祀志下》

'2'罂粟7世纪传入中原,又名米囊花、御米花。唐郭震:闻花空道胜于草,结实何曾济得民(话说积分按钮抽没了,返回来伪更一下看看管用不)

 印三十七

“抱你下车。”从薄绸轻纱堆里收了手,指上已察觉到濡濡的湿意。

数位婢女迎上来,在车旁安置好马凳,掀起垂帘。九公主衣衫有些凌乱,绣金披帛拖出长长的缠枝花样。乌黑发髻半坠半散,一支金钗滑脱了,叮当落在石阶上。

馆中婢女忙弯腰捡起金钗,交给随侍的老宫人。婢女悄悄抬头看薛思,薛思神采奕奕,脸上泛着红光,似是得意极了。

看这样子,他今天要留下么?婢女低头跟在后面,心中难免为他惋惜。这个被她们私下里排出的“别馆男宾客龙虎榜”上名列“持久”第一位的薛大郎,终于也要留下过夜。

第二位持久的男宾客,当数国子监崔助教。公主多次招其宴饮,仍未得到冷面崔郎。算起来,崔郎出入这座小别馆而未被公主得手,已半年有余。仅次于持久了一年零三个月只撩火不上弓的薛郎。可惜薛郎今夜下榜。

“唉,明日龙虎榜上,持久第一让位崔助教。”婢女暗叹。

室中香气馥郁,婢女恭恭敬敬立在薛思面前,一弯腰,行礼道:“杞叶汤已经备好了,请随婢子沐浴更衣。”

薛思点点头,将九公主放到榻上,捏着手暧昧了几句才松开。

九公主满面潮红,斜靠着枕头,任由婢女们为她宽衣解带、松环卸钗。珍珠帘子乱晃,隐约能听到薛思在隔壁屋内“哗啦啦”的撩水声。

“开匣,把最烈的阳起入门欢拿出来。”她睐眼吩咐贴身婢女:“溶三丸入酒。不,三丸怎够呢,小无邪一向定力超群,想必是个持久的……剩下那七丸全用了吧。”

她动了动腿,婢女轻轻为她褪去绣鞋。

九驸马?笑话。

九公主暗笑:有了驸马,日子该多拘束啊。早年自请出家当了女道士,不就是图个进出随心所欲嘛!我只想自由自在地享受欢愉,不想成亲。

“薛思这个野性子玩物……今夜很值得期待呢……”她接过胭脂,往唇上抿了抿,抿出饱满厚重的嫣红颜色。婢女放正铜菱花,镜里玉容未衰,容光焕发。对于一位三十五岁如狼似虎的公主来说,男人不过是玩物。而薛思算得上她的一等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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