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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默玩的已经很疲倦,但看见张岩身后的红色,产生了好奇,“妈妈,叔叔流血了。”
张岩冲他笑笑,“叔叔刷油漆弄上了涂料,吓坏了云默吧。”
云默笑了,智言抱孩子躺在自己怀里,哄着云默睡觉,“去医院吧。”
张岩没有说话,直奔他们住的小区。门口站着华子,他递过药箱,看着张岩的后背,也吓了一跳,
“哥,车拦住了,杜老三的人。”
“我知道,别问他们是谁的人,当不知道,好好收拾一顿,也别说是我的人。”
华子点点头,打开门让他们进去,然后和张岩耳语了两句,张岩瞪了他一眼,他马上关门出去。
张岩直接走进浴室,智言唱着歌哄着云默,但心不在焉,唱错了好几句,云默朦胧的跟着她一起唱,慢慢睡着了。
放下孩子,走进客厅,看着张岩对着镜子往伤口上倒着药粉,忙走过去,接过药粉,拉他坐进沙发,缓缓的倒着药粉,血 慢慢凝住了。
他痛得咧着嘴,点了一支烟,然后看着华子刚刚告诉他的白色粉末,智言在身边包着伤口,他便没动。
深深的伤口,翻开的皮肉,智言心里一阵翻腾,眼泪噙在眼里,他身上的疤痕不少,但还没有这么长的,不忍再看,颤抖 的按住纱布,笨拙的缠着绷带,最后在他胸口打了个结。
“去医院吧。”
“皮外伤,你回去吧。”
他向沙发里靠去,碰到伤口,很疼,又坐正身体,智言捡起地上的止血棉和他脱下的衬衫裤子,一并收拾到卫生间,回房 间抱起孩子,
“明天我来收拾,你有什么事儿,就叫我。”
张岩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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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 104:如何报答
安顿好云默,她有些不放心,从药箱里翻出几颗止疼药和消炎药,走到他家门口,敲开门,递上药片。
“把药吃了吧。”
接过药,敷衍的笑,“行了,没事儿。”
智言刚要离开,突然看见茶几上的白色粉末、矿泉水和吸管,脑袋嗡的一下,本想置之不理,但还是忍不住冲进房间,将 那些粉末扫在地上,看着她的疯狂举动,张岩拉起她,一巴掌打了下去,
“滚!”
智言一个趔斜,险些摔倒,脸瞬间红肿起来,但却没多说什么,连眼睛都没抬,走出房间。
*****
矿泉水瓶翻了,水从茶几上一直滴落着,张岩盯着水瓶发呆,这东西沾过,十几年前还是小弟的时候,后来坐得越来越高 ,觉得命比这东西值钱,就戒了,今天实在是疼的厉害,抠开智言给的止疼药,吃了两颗,想着刚才她的样子,还动手打了她 ,有点太畜生了,开门走到她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智言刚刚洗过澡,看是他,强挤出笑容,“疼的厉害?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张岩沉默了一下,看着她微微涨红还能清晰看出指印的脸颊,心里翻腾了一下,“刚刚对不起。”
“没事。”智言扭过头,向房里走去,到厨房给他倒水。
看着她的背影,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强烈的对女人的渴望突然窜上来,在他腰间烧灼着,容不得他用脑袋思考,快步走过去 ,从后面抱住了她,深深嗅着她的发香,战抖的抱紧她。
智言吓坏了,端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水撒出来,烫了手,随手扔进水槽,啪的一声。
“我要你。”
拼命想掰开他的手,却被他箍得几乎喘不上气。
“给我吧。”他在耳边说,
“放开我。”
智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死死抱着,动弹不得。他撕咬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慢慢将她转过来,面对 着他。
智言垂着眼睛,被他擒住嘴唇,狠狠吻着,那吻很霸道,但也很舒服,能唤起你本能的欲望。心里挣扎着,今天他救了自 己,难道就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他吗,她想要推开他,他却抱起她,放进沙发,压在她身上,手在松她腰间的睡衣带子。
“不行。”
她扭头不去看他,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拉住自己的睡衣。她不能这样做,她不会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即便是救了她命的男 人。
张岩根本听不进去,他依旧在她颈窝亲吻着,胳膊用力的箍住她,他腋下的绷带渐渐渗出了鲜红,智言惊住了,她推他的 力气越大,那片红便扩张的越快。
“你流血了。”她慌乱的说。
“答应我。”
他却这样说,她犹豫了,手在他后背的地方感觉到那种湿热,他伤的不轻,不再用力推他,她不忍心看着那片鲜红,便不 再拒绝他的温存,你真的很需要一个女人吗?智言用身体还欠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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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第一次来蒋军博城的房子,他买给智言的房子,他出去应酬,让她在这里等他,明天早上就带她回煤场。
小北在房间里转悠着,随手打开衣橱,满眼的漂亮的衣服,她几乎都傻了,谁的衣裳,拎出一件对着镜子比划着,是为我 买的吗,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她兴奋的试穿着,每一件都很合身。
蒋军提前回来了,打开门的一瞬,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面前站着日思夜想的智言,而她正穿着她和穆柯结婚的时候穿着 的婚纱,扔下手包快步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
“哥让你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小北感动的要哭了,握着他的手,感受着他在耳畔的鼻息,“真的吗?”
蒋军突的松开她,愤怒的盯着她,抓住她的手腕,“你干嘛呢?”
小北惊讶的看着蒋军,“我穿你买的衣服。”
蒋军抬起手要打她,小北吓坏了,向后一缩,他的巴掌也没有打过去,握紧拳头,突然拉过她,狠命的撕扯她身上的婚纱 ,身后的拉链都被他撕破了,小北惊恐的看着他,
“哥,你干嘛啊,哥——”
婚纱毁了,小北站在蒋军面前哭泣着,蒋军将她丢进沙发,找到自己的手包,掏出支票簿,写下二百万的支票,扔给她。
“拿上支票滚。”
“哥,我不要钱,你别赶我走!”小北拉住他的衣服,泪流满面。
蒋军甩开她,掏出烟抽着,“赶紧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哥,求你别赶我走,求你了。”小北跪在他脚边,“我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不动了,求求你,别赶我走。”
蒋军抓住她的手腕,愤怒的盯着她,“我叫你滚!”
“不要,不,我不走,我要一辈子跟着你。”
蒋军冷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让我动手!”
“哥,你打我吧,你打我我不怕,只要你解气就行,求你别让我走!”
“你怎么这么贱,滚!”
“哥,我走了谁陪你,你把我当智言,把我当她爱吧。”
“没人可以代替她,你懂不懂,你一辈子不可能取代她。”
“哥,她走了,她不会回来了,你是她哥啊,她以后还会嫁人的,但绝对不是你!”
蒋军的巴掌打过来,“她嫁给谁最后都得回到我身边,我能让江恒死,我一样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离开她!”
小北捂着脸,突然不敢说话了,什么?她松开他的手,颓然的坐在地上,嘴唇微微颤抖着,浑身发冷,后背直冒凉风,那 个男人不是死于意外吗,怎么会是他做的。
蒋军将她的衣服扔给她,“拿上你的东西赶紧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北战栗的穿好衣服,拿起桌面上的支票,不知怎么跑出了他的家,打了车直接回到煤场的家收拾东西,再也不能回来了 ,再也不要见到他,他是世上最狠的男人,自己一直在陪着恶魔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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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无骨的身体……
凝脂滑腻的肌肤……
销魂蚀骨的眼神……
嘤咛娇弱的喘息……
适时的回应……
张岩觉得自己从前身下的女人都白玩儿了,清纯也好,熟女也罢,没有一个能给他这样的感觉,只有她才是他最想要的, 在她身体里,他才不妄做个男人。
她一直躲着他的吻,但最后还是被他擒住那柔软的唇,向上箍紧她的身体,狠狠的吻住她,吸干她所有的力量,也被她吸 干了自己的力量,猛的抱起,她的身体像个弧线,向后仰去,雪白的脖颈和尖尖的下颏儿是他眼中最后的风景,指甲嵌进了他 的肌肉里,两人几乎同时的一声,“呃——”
“你真棒。”几乎是惊叹,张岩不禁搂紧她,觉得嗓音都颤抖着,那是别的女人给不了他的感觉,即便是兄弟们送来的雏 儿。
低沉的喘息着,重重的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