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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纹微笑道:“蒋凯,我看过你的资历,许岚也极力向我推荐,我们认为你是银石矿厂最好的领导人选,你不用推却,这个职位已经定下了,明天许岚会和你签合同,你立即上任担当矿厂副总经理。”
老蒋忙说:“吕总,我不能答应你。我只有初中文化,连字也写不好,怎么能做副总经理?这次只是帮阿岚一个忙,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明天我还是回山后管炼铜厂去,请你们另外找人,我实在不合适。”
吕纹仔细打量老蒋几眼,十分难得地露出赞赏之情,微笑道:“蒋凯,你是个很实在的人,我非常欣赏你,不用多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老蒋还要推辞,我笑道:“哥,你也不想你弟我在这瞎忙活吧,就当帮帮我,啊,别说了,明儿就来上任,我少不了你。”
老蒋想了想,说:“我可以来矿厂干,毕竟我熟悉这个,但我必须辞去炼铜厂的职务,阿岚你再找人帮你,我不能两头分心。”
“没事,小厂子而已,进货出货都是固定的,也不忙,”我说,“最多让嫂子帮忙看管一下,还是老样子,什么都不变。”
老蒋还要反对,这时木根老头和吴建韬几个人走了过来,老头坐我对面,说:“阿岚,现在咱们不妨谈谈今后的合作。我刚看了你的矿石,质量非常好,是铜精矿,一点不比铜陵的差,如果你能给个实价,我今后就不去铜陵进货了,你这儿距离近、消耗少,我也能靠你增加产量。”
我立马转动脑子,搜肠刮肚回忆以前搜集的铜矿资料。这几年国内铜价扶摇直上,2003年每吨铜矿石只要八十元,04年就冲上一百元,今年05年外界报价基本都在一百三十元以上。粗铜价格更惊人,从04年的每吨两万七千元飙升到今年的每吨三万五千元。正是因为铜价越来越高,导致许多五金电缆类企业生产成本剧增,不少实力弱的已经破产,可开矿卖铜的就赚了大钱。
老头给我送钱来,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一本正经地说:“丁叔,我给您的绝对是实价,咱们乡里乡亲的也没必要扯皮。我就给您每吨一百三,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当然供货合同咱们还得照行业规矩办,就半年签一次,半年后如果中国铜价变动,我也跟着变。呵呵,这不都说要跟世界接轨么,咱也不例外。”
老头如今看我的眼神已基本属于跟他一个级别的了,他和安徽铜陵那边签署的价格也是每吨一百三,但加上几百公里的运输费,每吨价钱就要高很多,我这儿就在他隔壁,至少可以省下大笔运输费用。他也不跟我讨价还价,点头说:“好,就一百三吧,明天我来跟你签合同,你的第一批矿石就归我了。”
我笑道:“丁叔,您只能排第三批,我这山前山后还有俩厂子呢,呵呵,自己个儿怎么也得先供应,您别生气。”
老头一愣,笑道:“对对对,那是当然,你先管着自己,我等你就是了。不过你也要保证产量,必须做到随时供应,不能让我厂子停下。我看你这儿的人手规模还是非常不足,这点你要尽快办好。”
“没问题,”我说,“明天我就招人去,矿厂至少也要一百号人,保证不让您断货。”
吴建韬指了指一旁的于英柱,笑道:“小许,你可别忘了我这位小舅子,他的厂子虽然比丁总差得远,可也实实在在需要铜矿石,你照顾一下,啊。”
这家伙,什么于英柱的厂子,他是在给自己定货源,于英柱不就是他的员工么。我笑道:“那当然,柱子跟我有同一个姐,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他啊。吴村长你放心,第四批矿石就是柱子的,没二话。”
于兰珍站在她老公身后,对着我甜甜地笑。
放心吧您哪,这儿每一位都放心吧,老许我虽然是个烂人,可也知道知恩图报,只要我发达了,每个对我好的人都有回报,谁也不拉下,今后大家伙儿肯定越过越好!
一想到“知恩图报”四个字,我就忍不住向身边的皇太后悄悄看去,她可千万别忘了知恩图报,我这背上还痛着哪。
吕纹一声不吭,笑眯眯看着我,一副你作主我放心的模样。
今天事儿忙,先更两章,晚上回来早的话再更一章,谢支持。
第二部分 第六十六章 略
我背上的伤其实不轻,还挺严重,只是碰上开矿的喜事,让我给忽略了。当天晚上我痛得基本没睡着,第二天只好去富阳医院,吕纹陪我一起去,整治半天才总算消毒包扎好。
吕纹接了个电话,十分无奈地回杭州去了,嘱咐我好好养伤,她空了就来看我,我还没来得及提示人民币补偿的事,她就急匆匆走了。我只好打车回到山里,和于英柱、丁木根签了个协议,又和老蒋签合同,让他担任矿厂副总经理,胡群亚也有一份闲职,做银石公司基地杂工,月薪两千。
等我伤愈已经过了一星期,老蒋他们招了八十个矿工,正好凑足一百人,还有十五个女杂工,专门打理矿厂宿舍。矿工宿舍扩建一倍,就是那种简易房,随便一搭就是个单层平房,篮颜色的,共四十个房间,每间可住四人。这么一来我们就有了一百三十人,其中二十个女的,正经成了一家大厂。我见天气转冷,就让吕纹拨款下来,给民工添置棉被和褥子。
伤养好了,皇太后对我的报答始终没有实际行动,我又不好开口说,于是只能十分郁闷地找矿石撒气。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呆矿厂里,跟小工们一起抡铁锤砸矿石,谁叫老蒋那一身肌肉如此诱人呢,我也要练一身腱子肉出来,那才叫威风凛凛。
等矿厂的新设备和生活用品全部添置齐全,我们的第一批矿石也出来了,我一分为二,一半给旁边的炼铜厂,一半给山后我自己的炼铜厂。嘿嘿,这可是铜精矿,比原先那些矿石质地好得多,炼出来的铜块质量大大增强,我又能跟着往上抬价。我的厂子进矿石也要钱,但我和吕纹说好了,只收我成本价,每吨二十元,嘿嘿,就跟白送似的,我厂子利润倍增。
矿厂开工让我忙得四脚朝天,连杭州也没回去一趟,天天在厂子呆着,上午接待一些慕名而来的客户,下午去矿厂里抡铁锤锻炼身体,傍晚自告奋勇去接小丫头放学,大伙儿一起吃饭,随后老蒋一家回老屋,我也没事做,在院子里找人吹牛聊天,夜了就往兰姐陈洁两人房里钻。生活挺枯燥,跟以前在杭州时没法比,但一想到以后源源不断的人民币进帐,我就没了怨言,天天干劲十足。
入冬天气转冷,我身子却好了许多,成天穿两件衣服也不会感冒。嘿嘿,这铁锤抡的,我外表没啥变化,体质可比以前好得多,跑来跑去的脚步也轻盈了,再不像原来那么沉重。
这天中午,我正准备去矿厂继续抡铁锤,胡群亚突然从老屋打电话给我,说:“阿岚,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别带其他人。”
今早老屋那儿有一批粗铜出货,老蒋忙着管矿厂,胡群亚就留下处理,一直没过来。我听着奇怪,问:“嫂子,什么事?”
胡群亚说:“你过来我再告诉你,挺麻烦的,但你别跟老蒋说,我先和你商量一下。”
我更奇怪了,说:“好,你等着。”只好不去矿厂,往车库走去,我的那辆豪爵摩托已经让于兰珍修好了,样子虽然破旧不少,可性能没变,还挺好使。我正要上车,旁边就冲出来两只大狗,对我一阵撒娇。
呵呵,这是我们小楼的两大门神,老刘他们从另一个村子买来的,只花了两百块钱,一只母黑狗,名叫奔奔,体重有七十斤,一条黄公狗,名叫跳跳,足有八十斤重,是土狗里难得的大块头,以后配出来的狗崽子一定也够猛。我特别满意,平时没事就逗两条狗玩儿,笑说一条是我闺女、一条是我儿子。两条狗也特别粘我,没事就跟我撒娇。
我赶开两狗,骑摩托环着山绕半圈,来到老屋。兴许是这儿人气稀少,又地处风口,特别的冷,我掩紧身上夹克衫,走进屋子,胡群亚早已等候多时。
泡上热茶,我喝了一口,说:“嫂子,到底什么事?”
胡群亚叹了口气,说:“阿岚,我碰上大麻烦了,只能找你帮忙。”
我一呆,立即站起身喝道:“是不是卢关强那王八蛋?”
胡群亚忙按住我坐下,摇头说:“不是他,他早就搬去场口镇了。是丁木根那老头。”
我大奇,说:“那老头怎么了?”
胡群亚苦笑道:“也不知怎么回事,丁木根知道我今天一人留在家里,刚才他过来了,说是来看看你的厂子,却一步没进厂房,就在这跟我聊天。越说越不对劲,后来简直就是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