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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走了!”赛琳娜本有意让甄阳责骂几句明朗的,但是她的话说了出口,甄阳却像是无动于衷,心中不禁生气,竟也没有跟秦岚道别,就这样走了出去。
秦岚翻翻白眼,瞪了明朗一眼,“人家来看我,好歹也是好意一场,你犯得着吗?”
“你缺人陪吗?缺的话出声,我每天在这里守着你!”
大为蹙眉,道:“其实赛琳娜的性子一向是那样,她没有恶意的!”
“她觊觎我男人,还说没有恶意?敢情是你家里没有失火,所以你可以翘手说闲话!”明朗毫不留情地突突突了回去。
“逮谁咬谁,有这样的战斗力还不如想想怎么留住自己男人的心吧,防备别人总不如看好自家男人!”大为反唇相讥。
明朗瞧着甄阳,指着大为问道:“你朋友?”
甄阳点头,眸子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是的,怎么了?”
明朗耸耸肩,淡淡地道:“没有,只是觉得你的朋友真奇怪,我们夫妻的事情,管他们什么事呢?总要来插一竿子,这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你身边的狗真多!”
甄阳愣了一下,眼角余光看到大为愤怒的脸,遂警告道:“媳妇,你说这话过火了!”
明朗大刺刺地笑了,对大为道:“我说错了话,我认错,对不起啊这位大背头先生!”
见大为还是沉着一张脸,她不禁含笑讽刺道:“你道德修养这么好,莫非没有容人之量?我不过随口说你是狗,你就这么生气了,那火鸡觊觎我男人,我说她几句还是我错了?”
“这哪里一样?人家又没说喜欢甄阳!”大为反驳道。
明朗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勾勾他,口中道:“来,旺财,过来给你吃根骨头,乖,过来!”
“你有完没完啊?你还真把我当狗了?你这不是侮辱人吗?”大为陡然变色,厉声道。
明朗却好整以暇地道:“你生气什么啊?我也没说你是狗,你从我的语言手势中知道我是把你当成了狗,同理可证,从赛琳娜的语言动作,我也可以看出她喜欢甄阳!”
“这什么诡辩?”大为愣了一下,沉着一张脸道:“就算她喜欢甄阳,这就是她的错了?你不是也喜欢甄阳吗?而且她比你喜欢甄阳的时间还要长,甄阳又没有跟她交往,只是老朋友,你往外赶人,再怎么都是你不对!”
明朗笑笑,相比他的激动,她却显得淡定,道:“她喜欢甄阳原则上没有错,但是,甄阳是我的丈夫,我抵御一切企图抢我男人的狐狸精,莫非我错了?凭什么只许她来抢就不许我防御?你哪家幼儿园毕业的?正经道理没有,歪理倒是一套套。她如果真只当甄阳是朋友,就不该在我面前和甄阳保持距离,就算不保持距离也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离间我和甄阳的感情。如果你觉得她这样做是对的,那不好意思,我不欢迎甄阳身边有你这样的朋友!”
第二百一十章毒蜂出现
大为气得七窍生烟,怔了半响,竟不知道如何反驳,最后,只得涨红了脸说了一句老掉牙的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甄阳扑哧笑了一声,大为是医生,十分毒舌,但是现在竟然被明朗逼得只能出动老夫子的名言,可见也是词穷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他推了大为一下,笑道:“好了,你跟她吵什么啊?她有个绰号叫泼皮,你就是吵到牙齿全掉光了也吵不赢她,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出去谈!”
大为瞪了他一眼,“瞧你这老婆奴,是个泼皮你还往家里领,你是有多缺女人啊你?”
“走走走,一会母老虎要发火了!”甄阳推着他往外走。
大为挣脱他,指责道:“你这么怕她真的好吗?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就是不能骄纵,一骄纵就出事,你看我,从来只有我对女人大声,哪里有女人敢在我面前放肆?”
“当然不敢在你面前放肆,因为,那些是你的女病人!”
“放屁,我是男性泌尿科的,哪里有女病人?你该不会忘记你四年前来找我,让我帮你呜呜呜……”
医院的走廊里,甄阳一手捂着大为的嘴巴,一手圈着他的脖子往外面拖行,可怜了大为那早上用了半个小时才梳好的大背头,就这样在甄阳的辣手之下风中凌乱了。
医院的花园里,两个大男人并排着坐在长椅上。
大为蹙眉问道:“我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你怎么不听?”
“我手机没电了!”甄阳道:“找我有事?”
“就是有要紧事,”大为眸光一闪,四处瞧了瞧,压低声音道:“我昨晚救了医治了一个女子,这女子指定要见你!”
“女子?这女子也患了男性泌尿问题?”
“废话,当然不是,她是深夜来我诊所拍门的,昨晚我住在诊所里,诊所的医生和护士都下班了!”大为自己在医院上班,但是却斥资出来开了一个诊所,请了两名医生和护士在诊所,一般就是帮人看看感冒发烧之类的小问题。
“你为什么要住在诊所里有家归不得?”甄阳把侧重点放错了地方。
大为一愣,旋即哼哼地道,“你管我,我这种无主孤魂,喜欢住哪里就住哪里,哪里像你这些结了婚的,到点就要回家交人,我跟你说,你已经没有了灵魂,没有了自主,连躯壳都不是你的了,你快死了!”
“是啊,我快死了,你再不说重点我真快死了,这女子叫什么名字,受了什么伤,有没有说为什么要见我!”甄阳放弃戏弄他了,直接进入主题。
“名字不肯说,她受了枪伤,也没说为什么要见你!”大为道。
“中枪了?中枪了你怎不报警?还敢私下治疗,你疯了你,”甄阳一惊,“她人在哪里?”
“我倒不愿意医治她的,但是她拿枪指着我,我没办法,只得救她了。”他一脸无辜地道。
“那她现在没有拿枪指着你吧?你怎么不报警?”
“她在我诊所里安了炸弹,她说只要看到警察就立刻引爆炸弹!”他伸手挠了挠头,哭丧着脸道:“这给你打好几通电话也不听,给赛琳娜打电话,一同过来问秦阿姨才知道你去了太平镇!”
“我的天,这么要紧的事情你刚不立刻说,还在跟我媳妇斗嘴,你真够可以的啊你!”甄阳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外走。
大为不忿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媳妇太过分了,我瞧人家赛琳娜比她强多少倍,你怎就看不上赛琳娜,偏看上了这么一个泼皮,这不合逻辑啊!”
“你守着你的逻辑过日子吧,活该你三十出头了还没媳妇,在爱情里从来不说逻辑!”甄阳一边说一边把他推车上。
“如果要娶一头河东狮,我还不如单身,看你,像个爱情专家那样,活像经历了多少似的,在这段感情里受委屈了吧?连哭都不敢哭了吧?我就不说赛琳娜了,那真真还有张巧晓也比她强啊,你的眼睛是长在屁股上吧?”
“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我媳妇听!”甄阳也学了明朗那招背后说人坏话的手段。
“说去,谁怕?顶多以后不见她就是了,以后咱们聚会,避开你那母大虫,不许带出来,带出来一次罚酒三瓶!”
“拜托,一个大男人去跟泼皮计较,你丢脸不丢脸?”甄阳发动车子,车子驶出停车场,出了马路,他便开始加速。
“开慢点,那女人跑不了,我不是爱计较,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人家夫妻吵架我一向是劝和不劝离,但是你呢,我劝你早离早着,否则有你苦头吃!”
“离什么啊?我们都还没扯证!”
“啊?那太好了,赶紧地,分了!”大为一拍大腿,但是随即惨叫起来,甄阳一个急刹,大为差点就撞挡风玻璃上去了。
“闭嘴吧,狗嘴吐不出象牙,没听过吗?婚姻就像一双鞋,合穿不合穿,舒服不是舒服,只有穿的人才能感受到!”甄阳在红灯前等着,神定气闲地道。
“哎,你真是中毒了,那女人是东南亚来的吧?你一定是中了降头,我得帮你找个美女巫师解了才行,”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否则挺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断送了下半辈子,叫人瞧着可怜心酸啊!”
甄阳干脆就懒得跟他废话了,绿灯,开车走人。
去到大为的诊所门口,门口贴着一张“东主有难,休息一日”大红纸张,字的下画了一个骷髅骨头。
甄阳无语了,一边伸手撕开那纸张,道:“开门吧!”
大为掏出钥匙,打开了诊所的门,然后鬼鬼祟祟地瞧了瞧四周,甄阳已经跨步进去了,他只得连忙进去把门关上。
诊所里乱七八糟,垃圾篓里放着一堆带血的纱布,手术器皿丢在一张病床上,但是,诊所里空无一人。
甄阳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