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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西雨凑近她,几乎贴在她的耳边:“小家伙,你还不不知道吗?你就是叶樱。”
云在在缩了缩脖子,远离那个危险人物。
叶西雨也不生气,就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与她不近不远的对视着:“不然,你当是谁,都能让眼高于顶的大神医为其作画的吗?”
好吧,这句话还是很受用的。
云在在心底冒着不着痕迹的甜蜜泡泡,稍稍对眼前的男子改了观。
不错,说话最甜。
僵硬着手指指了指叶若,圆眼睛一眨一眨:“我,我是叶樱?”
叶若冷冷扫过她,不置可否。
云在在收回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咬了咬。
确定不是梦之后她才开口,这次,是问叶西雨。
叶西雨笑眯眯的点点头。
云在在静默了,僵硬的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叶若。
叶樱。叶若。叶西雨…她突然好像得出了什么规律。
如果…她当真是中了忘川的话。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的话。
她突然觉得这个猜测很可怕。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响起:“那,那你跟叶樱是什么关系?”
叶西雨微微一笑,恰到好处的完美:“如你所想的关系。”
云在在惊骇了,云在在淡定不下来了。
叶若不满的睨视叶西雨,淡淡道:“你没事吓她做甚?”
叶西雨也不生气,道:“如何?这就护上你姐了?”
叶若冷笑一声,别开脸去。
一番对白下来,云在在再傻也已将三人的关系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是我妹?”云在在看向叶若,语调中,已经不知不觉用了肯定句。
叶若冷到零下几百度的眼神狠狠射了过来,云在在小胖腿抖了抖,顶住了。
叶西雨薄唇红润,神色邪魅:“坦白的讲,叶若是叶樱的妹妹。”
叶若零下几百度的视线温度慢慢回升。
任谁承认一个明显小自己十几岁的奶娃子其实是自己的姐姐,那都不是滋味吧。
何况那人还是叶若……
冰冰冷冷的叶若……
不近人情的叶若……
云在在觉得她现在的反应还算是客气的。
叶西雨的理论让她无法理解,不解问:“那有什么区别?”如果云在在即是叶樱,叶若又是叶樱的妹妹,那叶若不就等于是云在在的妹妹吗?
云在在心底计算着,忽然有种自己占了便宜的错觉。
叶若刚有回升的视线又慢慢开始降低……
云在在吞了吞口水。
叶西雨轻描淡写道:“当然有区别,你现在是云在在,云在在是药王谷的人,叶樱却是焰灵教的人,难道你要做焰灵教的人吗?”
ps:是vip。不是元宝吧。
谁是叶樱【4】
废话,当然不要。
云在在赶紧摇头。
一副‘人家生是药王谷的人死是药王谷的鬼宁死不从他处’的忠贞样。
叶西雨淡淡道:“所以。叶若是叶樱的妹妹,不是云在在的妹妹。”
云在在已经被他的一长串理论绕晕了,转了话题:“那你跟我,不,呸,是跟叶樱有什么关系啊?”
叶西雨这才瞥了她一眼,挑眉笑道:“我当然是若若与樱的哥哥啊。”
云在在完全震惊了。
她她她她她居然跟这个变态有血缘关系?!
叶若不咸不淡的戳穿他:“他只是负责捡我们回来而已。”
云在在松了口气,拍了拍小胸脯,幸好幸好。
随后,在叶西雨的口中,云在在听到了关于当年真相的另一个版本,与师父的差不多开头却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他道:“当年的事舒卿歌肯定已经把大概告诉你了吧,他竟没有告诉你,你以前的身份,这倒令我很好奇。”
云在在抑郁的撇撇嘴,她竟然忘了问师父这么大的事。
她明显带着疑虑,带着几分不信任,抓住了心底的一丝疑惑。
小脸仰的高高的,仿佛给自己找了理直气壮的理由:“那为什么,在破庙,那些奇怪大叔说,叶樱明明已经死了啊。”
叶西雨不甚为意道:“炸死这种小事,对焰灵教而言,你认为办到很困难吗?嗯?”
这已经涉及到大男子尊严了,得罪坏人后果可是很惨重的,云在在咽了咽口水,不说话。
叶西雨又道:“你若是不信,可以问下叶若。”
云在在偷偷瞄了一眼冷着脸的叶若。
叶若也回视了她一眼,那眼底的冷意已经回答她,叶西雨所言非虚。
云在在沉默了。
叶西雨叹息道:“叶樱当年要是知道,服下忘川抹去记忆,会令小时候的自己变得这般笨,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在在才不笨。”云在在小声嘟囔。
“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提示。”叶西雨从袖口中掏出一只白净的玉质瓷瓶,放到云在在面前晃了晃:“还记不记得这个是什么?”
云在在伸手结果,摸了摸,又放在小鼻子底下嗅了嗅,老老实实摇摇头:“不记得。”
叶西雨抚额,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半许才摇着头轻笑道:“看来这‘忘川’的毒性果真强烈,你果真连自己亲手配置出来的东西都给遗忘了?”
云在在小脸一白,手中顿时有如瓷瓶如同烫手的山芋,手滑了一下,瓷瓶‘噗通’掉到了地下,滚了几个圈,叶西雨弯腰将它捡起来,拿在手心里把玩。
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直直锁定云在在显是吓到了小脸,故意道:“猜到了对不对?这里面的东西,就是让你身负了两年的忘川。当年你只饮下了其中的一半,还有一半如今还在这个瓷瓶里。”
云在在的脸色更白了,她的猜测正引领着她的思维到达一个不好的地方。
“而且。”叶西雨笑的极是轻松,语调缓缓压低,却如梦魇一般钻入了云在在的耳中,逃脱不掉:“这些小东西,还是你当年亲手配置出来的。”
谁是叶樱【5】
“你胡说。”云在在惨白着小脸大声反驳,声音带颤,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些什么,反驳些什么。只知道,一旦知道了真相,她就会失去些什么。
而这些东西,是她宁可豁出命都不愿失去的。
叶西雨的表情逐渐转冷,仿佛刚才那个笑的一脸和善的男子与他并非同一个人。
变化只在一瞬之间。
他唇齿间吐出的话语,犹让人深坠地狱般的刺骨。
“我有没有胡说,你恢复记忆便知晓了,不要担心,按你当年的嘱咐,服下叶若的血引之后,你会在三个月之内,→文·冇·人·冇·书·冇·屋←慢慢变回当年的那个叶樱。”
云在在压根儿不愿相信,小手扯住叶若的袖子,紧紧扯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若若,在在不信他的。”她扁扁嘴,想要说一些话,眼泪憋在瞳孔里,涨的眼眶发红。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哭出来就完了。
哭出来就承认了他说的都是实话。
哭出来就证明在在是懦弱的。
哭出来,在在就有可能,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这是她最为恐惧的,也是最无法容忍的。
“若若,他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她现在只信她,只敢信她,潜意识指引着她去求助此刻眼前血肉相溶的骨血。
只要她说一句话,只要她开口否认。
可是,叶若面对这样一双恐慌的,无助的眼神时。
她的表情,她的眼神依旧如冰川一样寒冷。
她伸手,一点一点掰开了她紧紧捏着的手指,云在在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离她而去。然后她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
“他说的,全都是真的。”
最后一击,重重的,毫不犹豫的,打破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胡说。”云在在跌坐在床·上,仰起小脸,眼泪被慢慢的逼退,她看着两人,声音很大:“如果我是叶樱,如果忘川是我配出来的,那我为什么要下在师父的酒杯里,我为什么要喝下那杯酒,为什么要让自己中毒。”
也许人就是这样,在最绝望的时候。
习惯用最大的声调来证明自己不是错的,习惯用无数的反驳来击退对方对自己的影响,拼命抓住心底最后的光束不被灭去。
可,在事实面前,一切只是徒劳。
叶西雨勾着唇角,他的眼中没有暖意,甚至是带着赤·裸裸毫不遮掩的嘲讽,嘲笑着她的愚昧无知,嘲笑着她如今还不肯承认,这摆在眼前的事实。
承认。所有,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甚至连她最亲最爱的师父,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因为,你要让舒卿歌对你心存愧意,因为你要得到这个男人,因为,舒卿歌从未爱过你。”
撒谎,骗子。
云在在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说的全都是谎言,
师父是疼她的,师父是在意她的,师父是……爱她的。
“不要怀疑。”叶西雨勾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