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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大汗,若有要事,我等如何找到大汗?”
“飞鸽传书!”
“那大汗要去何处啊?要不要。。。。”
“现在,你马上给本汗滚出去!滚!”
等人离去,身旁一直躺着的纳兰站起身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蹭到洪烈手边,那只豹子颈项上还拴着一只粉红色的红蝶结。
“纳兰,你想去看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吗?”他摸着豹子,小声问。
纳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兴奋的来回踱步,想看来时迫不及待的想出发了。
此时,斜躺在一旁的洪烈嗤笑道,“本汗养了你五年,还不敌那女人的一百天?”
洪烈搞不懂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迷得纳兰对她念念不忘,可随后又想到自己身上,不觉有些自嘲——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批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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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凤弥炎一身疲惫回来了,推门便瞧见傅薇鼓着金鱼眼瞪着自己,目光再往旁边看,一桌子菜一样没动。
看到这里,凤弥炎也已知晓,这好生气的主子又再闹脾气了。
想必,这几日处理城中一些繁琐事,误了时辰,让她空等了。
薄唇缓缓勾起,他也不忙着哄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执起旁边的筷子将里面的茶叶挑了,然后端到她面前。
“等那么长时间,嘴巴一定渴了吧?”声音淡淡的,里面却带着难得喜悦。
傅薇白了一眼,接过他的“请罪茶”一饮而尽。
“别想每次都用一杯茶打发我。”
手递过去,凤弥炎识相的接过,望了望空掉的茶碗,抿唇轻笑。
“最近确实忙了点。”凤弥炎挨过去,搂住她。
两人脸对脸,鼻息相交。
“我打算等十八长大之后,将这里交给他,然后我们去过我们的日子去。”
这话让傅薇来了精神,立刻兴奋起来,可没过一会,又焉巴了。
“十八什么时候才算长大啊?难道要等他十八岁成年?”说到这,傅薇掰着手指细细算,现在十八勉强算十二岁。。十八岁?那还有六年?那就是说,她还要继续独守空房六年?那还不如直接守寡?
望着她千姿百态的变脸过程,凤弥炎低眉浅笑。
“不用,等十八满十三岁就可以了。”
原本凤国男子成年为十四周岁,为了和老婆长相厮守,我们的十三王爷,愣是让十八提前一年出仕。如果用一句话形容我们这位有情有义的十三王爷,那么这句话绝对适合。
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为了娘子——插兄弟两刀。
时间在幸福的笼罩下总是过的飞快,一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
现在要问沧州城谁最忙?答曰:十八皇叔。
忙什么?
忙长大呗!
每次凤弥炎见到十八的时候,眼神总是莫名其妙的激动。
“十三哥,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看的人好不自在。”十八王爷不笨,他看的出那眼神分明是在打自己主意。但仔细一想,他怕什么啊?他是小孩哎!
十三王爷神秘一笑,并不回答。
心里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噼里啪啦响。。
沧州城里,文有李太白,武有丧彪江勇。
只要十八一满十三,他立刻把这凤国半壁天下交给他,然后带着傅薇到处游历,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想到这,唇又忍不住勾起。
十八在旁看得心惊胆战,腿都软了。
“十三哥。。”
凤弥炎连忙回神。拍拍他的脑袋:“十八多吃点。”
繁华的街道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卖力穿梭在人群中。
“老大,今天倒是心情好啊,要请客?”金刚,也就是以前的小黑,满脸期待的跟着傅薇后头。
“嘿,你真当我是卫凯子?天天揣着几百万两银子到处跑?我今天不请客。”傅薇得意的朝前走,金刚立即跟上去。
“真是可惜啊,看老大今天心情这么好,不请客可惜啦。”金刚摇着头,一脸惋惜道。
傅薇斜了他一眼,抿嘴坏笑。走进一家兵器铺子,老板见她来了,连忙迎上去。
“这位姑娘,您总算来啦。”
“东西做好了么?”傅薇拿起拜访在桌上的一件小玩意随手把玩着。
“做好了,做好了。”小店老板笑着点头,从里面拿了一个箱子出来,摆放好。“姑娘,你可以看看。”
傅薇打开那箱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柄剑,剑身光泽耀眼,刀刃厚薄均匀,绝对是极品。
“这是送给我的?”酒楼雅间里,金刚捂着嘴,吃惊道。
但心里确实是喜欢的,忍不住伸手上去抚摸,宝贝似地,那般小心翼翼。
“你好歹也是个副将,没个趁手的家伙怎么行。”傅薇喝了一口茶,舌尖一舔,将一片茶叶叶子吐出来。茶水就是这点不好,总有茶叶在里面。
“嘿嘿,我有名字了,现在又有了自己的兵器。。。嘿嘿。”金刚在那兀自陶醉。
“想好怎么感谢我啦?”
金刚吸了吸口水,想了一会,嘿嘿傻笑,一口白牙锃亮:“等你和王爷成亲的时候,我亲自给你压轿,当轿童!怎么样?”
傅薇满意得点头。
而此时,一场惊人的阴谋悄然进行着。
这家酒楼自从傅薇和金刚两人进来之后,便不动声色疏散人群,等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挂起了暂停营业的招牌。
雅间里,傅薇和金刚吃饱喝足,准备打道回府。可就在这时,傅薇嗅了嗅鼻子。
“金刚,你闻到什么味了么?”
“什么味?好像。。好像是烧焦味,还带点桐油味。”金刚从食物里抬头,回答道。
傅薇点头,转念一想,桐油?不好!
“金刚,快走!”傅薇一把拉起金刚往外跑,这期间,金刚还不忘把自己家伙带着。
到了门边。用力推。
巴嘎!门居然被锁死了。
外面的浓烟滚滚往里透,那气味也越来越呛人,傅薇惊讶的后退,看来这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与此同时,整个阁楼附近顷刻被火舌舔噬,平静的沧州城被打破。无数百姓被巨大的火势吓的到处乱窜,哭叫声一阵盖过一阵。
“快救火。。。快!”负责巡逻的官兵连忙下命令。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酒楼忽然起火了。”
闻讯赶来的江勇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疏散人群,避免百姓互相踩踏受伤,召集人马前来灭火,查处起火原因,保护所有老百姓。”
“老大,我把门撞开。”金刚捂着鼻子大声喊道。
“不行,火太大,这屋顶早已被火烧透,你没撞开,就被屋顶压下来压死了。”
没等金刚撞门,那屋顶上的大梁便已经断裂。砰——
两人一闪,快速躲过。
傅薇惊骇,我靠,这都能说中?
“老大,我们跳窗吧!”金刚又提议。
“下面烧得更旺,跳去不摔死也得被烧死。天啊,这屋顶不会塌吧?”
话音刚落,屋顶掉下来,整个酒楼顷刻崩塌。
霉嘴!这是傅薇最后一刻想对自己说的话。
当黑暗朝她压来。
在那最后一刻,于火光中,她仿佛看见那眉目清冷的皇叔,背对着大片晨光,温柔缱绻的冲自己笑。
然后他说:“傅薇,等十八长大,我们就走。”
对此,她也只能抱歉的笑笑。
对不起,皇叔,恐怕我等不到十八长大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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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凤弥炎正在聚精会神伏案写字,不料,心口猛然一阵刺痛,沾满墨汁的笔尖硬生生落在纸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痕迹。
“王爷,您怎么了?”李太白正好进来,瞧见凤弥炎正痛苦的捂着胸口,不禁有些慌乱起来。
“要不要宣太医?”
“不用,只是突然心口痛。”凤弥炎从案子上抬头,冲李太白摆手。
“对了,郡主呢?”他深吸了口气,强压着那股疼痛,沉静问。
“哦,跟金刚一早出去了,这时候,该回来了。”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太白首当其冲冲出去一探究竟。
“是城内酒楼起火了。”
话音刚落,凤弥炎已经一阵风似地掠出去了。
“老大。。老大。。”
黑暗中,傅薇摇晃着脑袋,费力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只听见从远处传来一声一声的呼唤。
是谁?饶人清梦。
“老大,醒醒,醒醒,王爷可在外面等着你呢,你可别出事啊!”
王爷?哪个王爷?傅薇这才懒洋洋的睁眼,入眼处一片漆黑,四周空气充斥着焦糊味,身上好像还压着一个人。
“你。。。你是谁?干嘛压着我?”她用手推推压在她身上的人,怎奈使了半天劲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