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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思源一听这话,眼里一直模糊着视线的东西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赶紧抬手抹了把脸,把满脸的血水泪水的都擦在了高级西装外套上,轻轻推门,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进去了。
春梦成真
真是我日思夜想的小米吗?
慕思源推开房门,望着雪白的床上躺着的同样雪白的小米,神思恍惚。
在疯狂的寻找小米的日子里,慕思源不止一次从噩梦中被吓醒。他梦到小米出了意外,各种各样的意外,摔倒了,溺水了,落崖了,甚至被车撞了,满头满脸的血,一次次痛苦的呼唤他,而他像是被沼泽困住似的,心急如焚,却怎么也赶不到她的身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难。那种焦灼和痛苦,漫无边际,被吓醒后,总是心跳如雷,一身冷汗。
可是即便在梦中,他也没有梦到过小米现在这个样子,苍白而脆弱,躺在雪白的被子下,似乎随时都会融进去,消失不见。
他是见惯了白色的,此时却觉得心惊肉跳。走向小米时,双腿忍不住有些发颤。
慕思源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俯身看去,小米雪白的脸上布满细小的红点,是毛细血管破裂留下的,也不知她为生孩子用了多大的力。他想到戚师姐说的,难产!小米竟然难产!她难产的时候,他竟然不在她身边!不,不,他甚至不知道她怀孕了,他、她、孩子,生命中如此重要的十个月,他缺席了,再没有弥补的机会!
一口气堵住胸口,呛得慕思源想咳嗽。他拼命忍住,憋得眼泪直冲上眼眶。
深呼吸,再呼吸。慕思源就这样俯身低头,不知调整了多久,才慢慢缓过了那口气来。再看小米,面色虽然苍白,但那眼睫仍是乌黑的覆着,眉毛依旧生动浓黑。他将手指探到她的鼻端,一丝温暖平缓的呼吸吹拂到他的指尖,那样轻柔,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芬芳,灼进了他的心底。
真的是他的小米,活生生的小米。
慕思源再控制不住,将脸贴到小米的脸上,一忍再忍的泪水悄然滑落,润湿了他与她紧贴的脸颊。
其实慕思源很想狠狠抱住她,亲吻她,抚摸她,他有太多太多的话要问她。但是觉察到小米睡梦中皱了下眉头,他赶紧放开了她,害怕惊扰到她。
再定睛看时,又吓了一跳。小米雪白的脸颊留下小片血红。慕思源愣了下,抬手抹了抹脸,才发现自己脸上带伤,血被泪水冲刷,染到了她的面上。
自己竟然一点没觉出痛来。慕思源赶紧抽了床头纸巾,胡乱地擦了擦脸。又拧了毛巾,轻柔地擦去小米脸上的污迹。指尖留恋她温热滑腻的肌肤,久久不舍离去。慕思源就这样,一手握着小米的手,一手轻抚着她的腮边、眉毛、唇角,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她。
戚宝娜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静谧的病房里,灯光柔和,在两人的身上投下淡淡光影,女人沉睡着,唇角微翘,似乎在做美梦。男人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用目光轻抚她的容颜。
他那样专心,甚至没有听到她开门的声音。
戚宝娜叹了口气,她大约明白了这个叫安小米的女人对于慕思源的意义。最近,她见过慕思源一两次,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的憔悴与伤怀却能感觉到。隐约也听人说过,慕思源为了一个女人,取消了与隋将军家千金的婚约。她知道慕思源爱着别的女人,她还记得,去年冬天的时候,他半夜打电话给她,询问女人流产后的注意事项,当时她还命令他赶紧把人带来给她看。可是后来却没了下文,再问他,他只默不作声、黯然神伤。她万没想到,这几个月在她这里做产检的这个安小米,就是让他黯然神伤的主角,是他千方百计寻找的爱人。如果她知道……戚宝娜又失笑,说什么如果,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老天叫小慕这家伙尝尝失去的痛苦吧。
尽管不忍心打搅这两人,可是看看小慕脸上的伤,戚宝娜还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低声说:“你先出来,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下。”
慕思源转头看她,似乎半天才听进她的话,他摇摇头,仍旧转头凝视着小米。
戚宝娜无奈,只得出去取来棉球、药水,就在床边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不然小米醒来,看到他这个样子,难保不被吓坏。
半夜,沉睡的小米突然被某种奇怪的感觉弄醒。
胸口涨得难受,紧绷绷的,沉甸甸的,让她很不舒服。她好像梦到了思源,她就在他的怀里,他的唇吮吻着她的唇,带着热力的大掌在她全身游走,点燃一簇一簇的火焰,她觉得自己都快融化了,又快爆炸了,那样带点痛楚的欢愉,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了,身体深处似乎有个虚无的空洞,那样渴望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焦渴,他的手覆到了她的胸前,揉搓着,然而有些漫不经心似的,力道太过轻柔,她很想让他用点力,却不好意思开口,身体不知不知觉的轻扭着,迎合着他的指掌。嗯,很好,他开始用力起来,她觉得满足,伸出双臂缠上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她听到她粗重的呼吸,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她紧紧贴向他,不一会儿,就感到有什么从两腿间流了出来,一声低吟,小米万分不情愿的从睡梦中醒来。
对上一双漆黑的氤氲着紫色雾气的眼眸,小米怔住了。定定地看着他,真的是思源吗?他真的来她的梦中了?小米不敢眨眼,也不敢呼吸,生怕稍有一丝动弹,他就会化作云烟消失。
原本只是忍不住想偷个香吻的慕思源,被小米突然的热情冲昏了头脑,太过想念了,她尝起来的味道,她摸起来的触感,她白腻细滑的身子,常在梦中折磨着他。如今真正在怀,一时忘情,不小心将她弄醒了。慕思源有些懊恼,看到小米发愣,又有些好笑。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将吞噬她樱唇的嘴唇移到她的耳边,低哑道:“别这样看我……”
真的是思源的声音!小米心里狂喜,抬手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脸皮,问道:“疼不疼?”
咝,真疼。慕思源脸上受伤不轻,又给她拧了这一下,疼得他歪了嘴角。他重重地咬了下小米的耳垂,同样问:“疼不疼?”
啊,啊,啊,真的是思源!小米紧紧搂住慕思源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颈边,放声大哭,边哭边断续地指挥:“思源,你怎么才找到我?你真是笨到家了,我都到你身边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思源,怀孕好辛苦啊,夜里都没法睡觉……生孩子太可怕了,我真怕自己挺不过来,呜呜……思源,大夫说我大出血,思源……孩子……”
眼泪汹涌而出,有太多太多的委屈,见不到他的时候一个人也能顶着,可是见到了,却怎么也憋不住了,翻江倒海似的,小米哭得那个伤心啊,吓得慕思源不住地说:“对不起,小米,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我……我真该死……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对不起……”那眼圈也红了。
小米一听,哭得更伤心了,声音之大,吓得门外守着的清雅、盛睿、戚宝娜全都冲了进来。进来就愣了,还以为这小两口吵起来了,谁知却是紧紧抱着相对大哭。
愣了片刻,最先反应过来的盛睿赶紧背过了身。清雅和戚宝娜对视一眼,一人拉着盛睿的一只胳膊把他拉了出去,悄悄给那一对全然不顾的男女关上了门。
咳,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慕思源背对着他们,衣服倒是齐整,只是他怀里的小米就有点那啥了。衣衫半褪,酥胸半露,唉,真是,叫人无语哦。
小米哭得如此伤心,慕思源说不出的心疼,紧紧地把她往怀里按,想把她揉进去似的,不知该如何疼法,那吻带着湿意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突然小米开始挣扎起来,双手推拒着他。慕思源以为她又生气,死活不撒手,抱得更紧了,深深地吻住她,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小米左右扭动,好容易挣出嘴来,沙哑地说:“别,疼……”
“哪儿疼?”慕思源吓得,赶紧问她。
小米把他推开一点,她的胸前,双乳涨得鼓鼓的,一碰触就针扎样疼。慕思源轻轻把手放上,她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慕思源想了想,失笑:“可能是涨奶了。没事,我帮你揉揉。”说着就去解她所剩无几的衣扣。
小米赶紧拉住他的手,红着脸说:“不用了,不用了。“
“乖,涨奶很痛的,要把经络疏通开,不然对以后哺乳不利。”慕思源拨开她的手,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服,露出一双白嫩嫩、涨鼓鼓的小白鸽,忍不住咽了口水,知道小米害羞,也不敢逗她,以指为梳,轻轻地替她梳理着经络。
他有十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