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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或许应该寄个大玩偶给他。
取暖工具
慕思源哭笑不得地看着小陈递过来的足有半人高的纯白毛绒狗狗。
“院长,快递送来的,收件人是您,您要是不喜欢,我马上拿走。” 小陈小心地说。
慕思源扯过狗狗毛绒绒的耳朵,眼尖的在下面发现了两个小小的绣上去的黑字:小米。
“嗯,放下吧。我自己会处理。”慕思源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把小陈打发出去。
他刚想给小米打电话,她的电话就来了,“老大,收到礼物了吗?喜欢吗?”
“小米,我是三十,不是三岁,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哎,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是谁跟我抱怨夜里太冷的?送你个取暖的工具,你还不领情?”
“取暖的工具?这个?”慕思源扯了扯狗狗的一身毛,嫌恶地皱皱眉,“我更喜欢另一个……小米。”
话说这家伙是在调情吗?安小米脸上发烫,气乎乎地说:“不要拉倒,给我寄回来。我这里还有一只,正好凑一对。”
“是一对?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慕思源低笑。她的声音挺有生气的,看来气是消了。
“矫情!”安小米笑骂,“你这个周末过来吗?”
“这周不行,下个周吧。”慕思源放低声音,“你好好锻炼一下身体啊,下回可不许求饶了。”
“说什么呢?没正经,挂了。”安小米快速挂断电话,捂着红透的脸发呆。
杜清雅白了小米一眼,酸溜熘地说:“矫情!”
“切,你跟你们家小李子不矫情?”安小米瞪她。这女人,明显看不得她幸福,对慕思源有偏见,从来不说他好话,老是在她的兴头上泼冷水。
“我说,你们家李经理出差几天了?你这可有点怨妇的味道啦。”小米反将一军。杜清雅的那位也是位青年才俊,证券公司的经理,手段狠着呢,偏偏对着杜清雅那是一点脾气也没有,被她指使得团团转,时不时地吃吃鳖。没想到这次出差不到十天,这女人就露出真情来了。“这要叫小李子知道,还不得把他美到天上去?”
“别多嘴啊。”杜清雅卡着小米的脖子警告。她的理念里,男人是不能惯的,得让他巴结着,要是叫他知道了你有多在乎他,你就死定了。
“知道了啦,死鸭子嘴硬。”小米扯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
“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学些点吧。不长个心眼,小心被男人始乱终弃。”杜清雅比小米大两岁,说的话却像大了十岁似的。也是,她的恋爱史据说得从小学时追溯,相比起来,小米真的是白纸一张,没有任何经验可以与之辩驳,唯有闭嘴。
不过,小米也知道,她没好话,可都是为她好。她觉得清雅有点杞人忧天,慕思源不是那样的人啦。这话可不能对她说,不然杜清雅绝对给她举一百个例子,来证明男人没有一个不是喜新厌旧、朝三暮四的。
慕思源忙了一天,下班时却还要为那只大狗狗发愁。话说他就这样抱着这玩具狗走到停车场,估计会把手下的医生护士都吓傻。可是放到医院里又有些不甘心,他今晚还想试试这个取暖工具的效果如何呢。思来想去没辙,不由失笑,自己什么时候为这种事费过神?小米,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
不管了,吓傻就吓傻吧,要是连这点考验都受不住,那说明他们处变不惊的素质有待进一步提高。慕思源一手挟起狗狗,开了门。
门口正站着隋云,估计正想敲门,看他出来,叫了声:“思源哥,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你怎么来了?伯父知道吗?”慕思源没理她的问话,微皱眉看着她。隋云的心脏病前些年做过手术,可是去年又有复发的迹象,因此家里人都挺紧张,不让她一个人乱跑。
隋云嘟起嘴来,“放心吧,我爸知道的,你就怕他!”
慕思源一笑,“来找我什么事?我正好下班,送你回去?”
“我不!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要去吃法国大餐。还有啊,你陪我去选条项链,家里那些跟那件紫色的小礼服不搭配。”隋云上前挽起他的胳膊,发现了掩在门后的毛绒狗狗,惊喜地叫道:“好可爱的狗狗,送我的?”
慕思源顿了下,塞到她怀里,淡声道:“喜欢就送你。你知道规矩啊,生日礼物只送一件,要了这个,就不能要别的了。”
隋云气得跺脚,“小气!我才不要这个,家里这种玩具多的是,我要别的。”
慕思源悄悄松了口气,他太了解隋云的性子了,你越是说不给她,她就会非要不可,从小就是这样,也不管到底是不是自己真心想要的。“那帮我抱着,想要什么我都送你。”
“你说的啊,可不许赖。”隋云喜笑颜开,抱着狗狗美滋滋地跟在慕思源身边。
慕思源带隋云去一家常去的法国餐厅吃了饭,又被她拽着去了珠宝店。说是买项链,隋云却在钻戒区流连,一边兴致勃勃地试戴,一边笑问慕思源好不好看。
慕思源倚在柜台边,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现在试这个?迫不及待想嫁人?”
隋云的脸上泛起了红色,骂了句“讨厌”,一扭身去了项链区。她虽然任性,但是足够骄傲。自己对他的心意如此明显,却受不了他拿来打趣。她是急了些,戒指这东西男人被着逼买,女人也没面子,总要他心甘情愿求她戴上才行。
慕思源很有耐心地陪隋云选了一条独款的钻石项链,叫店员包装起来,送给她算做生日礼物。这礼物价值不菲,隋云真心喜欢。每年都是这样,只要她看中的,他总会买给她,而且一定会让她自己挑选。她很期待如果自己不说要什么,他会为她准备什么礼物。但是每每到了最后,仍是她自己选中的东西。
“思源哥,你就不能自己为我挑样礼物?”有次她抗议。
慕思源却说:“我自己挑的,跟你挑的,有什么不同?趁此机会带你逛会儿街不好吗?”
她听了这话,就不再抗议了。因为跟他逛街是挺好玩的。他的眼光很独到,品味更高,买到的东西都是上品。可是,如此也少了那种拆开礼物的惊喜。而且总觉得他不肯花费时间在悄悄为她准备礼物上。
不知他就是这样一个不浪漫的人,还是她不是那个让他浪漫起来的人。对于这问题,隋云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前者。
隋云的生日party定在一家高级私人会所。慕思源这天有台手术要做,说好晚上自己过去。隋云撅着嘴不高兴,还是老爷子大手一挥,说道:“工作要紧,吃喝玩乐怎么能跟工作比?”
隋云很想让慕思源陪她一起出现,但是也没办法,谁让老爷子眼里,什么都不如革命工作重要呢?
慕思源到时,客人已到的差不多了。幽深的庭院里,停满各式各样的名车,还有很大一部分挂部队牌照的车。这次的客人除了少数隋云读大学和研究生时不错的同学,其余就是隋大庆的战友及子女,还有就是吴仪宁为总裁的成方国际贸易公司来往密切的大客户。总之除了高干就是权贵。慕思源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他不喜欢与人虚伪的寒暄,虽然他寒暄得比任何人都要高竿。
慕思源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银灰色衬衣配亮色领带,英俊挺拔,少了些严峻,多了些倜傥。他一进门,隋云就看到了,笑着向他招手:“思源哥,这里。”
随着她的叫声,场中不少正端着酒杯三三两两聊天的宾客也注意到了他,纷纷过来与他打招呼。他既是军中红人,私下又是成方国际的执行董事,两方面的人都认识,所以场中几乎人人认得他,这寒暄就一直也无法了断。
隋云等得不耐烦,跑过来挽住慕思源的手臂,向众人笑道:“各位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女士们先生们,思源哥让我会儿行不?”
大家瞅瞅她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和眼神,心照不宣地哄笑起来。在一旁正与隋大庆交谈的谢司令见状笑道:“行了,小云云,我们谁不知道思源是你的?谁敢不识趣的霸着他?”他虽然故作暧昧地压低了声音,但他那大嗓门即使小声说也足够大半个场子听到了。大家纷纷笑着附合。谢司令的夫人更是凑趣道:“是啊,从小就听你嚷着要嫁给思源哥,到底什么时候嫁啊,我们可都等着喝喜酒呢。”
隋云跟这些人都很熟,也不好发作,再说大家说的都是她爱听的,岂有发作之理,当下只是红着脸跺脚不依。
慕思源微笑着不置可否。每次只要这帮人聚到一起,就拿这事来说笑,他深知越是出言越是落入了圈套,只要他一说话,不论是赞同还是反驳,一帮子上了年纪的老军人非得争着出马,恨不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