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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在哪里?”
路以远比秦涤非大了两岁,两人年纪相当了,可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却比秦涤非大了十岁,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不少……
“早早?”路以远低头思考了一阵,“不认识!”
说着,门就跟着被关上了!
秦暄再去敲门,路以远还是耐心的打开了门,“不认识什么早早晚晚的,年轻人有空多看书多学习!”
说着,又要去关门,这次秦暄却是有了防备,趁着路以远说话的时候,已经一条腿伸了进去,再用力一推,人就进去了。
路以远被这力道推得往后连退了几步,差点摔倒,而秦暄已然是愤怒至极,哪里会去管这么多,已经进屋开始找人了!
这套教职工宿舍,是两室一厅的规格,旁边那间素白干净的肯定是路以远的房间无疑,而走到另外一间紧闭着的房门的时候,秦暄握住门锁的手却停了下来。
“怎么不敢进去了?”路以远的身子有些不稳,出于尊重,慕黎还是上前扶了扶他。
秦暄看了一眼路以远,又狠狠的盯向了门上的把手,一只手,终于覆上了门锁。
不过两秒钟的功夫,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心下一动,拧开了门锁。
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风声雨声隔着未关上的门窗一点点的掠过房间的气息,吹向秦暄。
地上是干净的,但是床上和桌子上依旧摆着许多的衣服,但显然比之前懂的多,知道将各类不同的衣服摆放在不同的位置……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成长。
唐早早和温雅没带雨伞,车子停到楼下,也顾不得大雨,就从车子里冲了出来,仅仅是几步路的距离,已经浑身湿透了。
唐早早摸了一把脸,“雅雅,我白洗澡了!”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想这些,我们快上去,别让信纸湿了!”温雅白了她一眼,已经开始爬楼梯了。
唐早早笑了笑,也跟着走了进去,这种所有心结全都解开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路以远的宿舍在三楼,温雅还在二楼,就听到三楼的声响,忙拉了一把在身后的唐早早,示意她安静。
“我很想知道您这么做,到底又是在谋划着什么?”毋庸置疑,唐早早这四年就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路以远这里住了四年。
“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想培养她,然后取代你,接管新域,接管秦氏?”路以远坐在沙发上,浅浅的笑了,“秦暄,别忘了你的身世,你是一个外人!”
秦暄的面色骤然白了,室内的气氛一时变得骤然紧张起来,“你想太多了,我从来不想要这一切,如果你要代替谁收回,我现在就可以如数奉还!”
“如果是这样,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喜欢唐早早?”路以远的目光最后一抹笑意收去,“如果你不为早早身上绑着的功名利禄,你会不惜兄妹乱?伦也要和她在一起,秦暄,你父母会被你欺骗,我可不会啊!”
秦暄定定了过了半晌,这一次,他并没有给出回答。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你不为早早生的漂亮,也不为早早的钱财,那你喜欢她做什么呢,你又要和她在一起做什么呢?如果按照你这样的选择标准,符合这个条件就配的上你的女人,手牵手可以绕地球好几圈了!”
楼梯上,唐早早的心也紧张成了一片。
相反地,温雅去笑的很开心,凌风总说路以远是老狐狸,她以前总不信,现在却信了。
秦暄出现在这里,要么就是路以远自己“引”过来的,要么就是秦暄真的找到这里来了。
但是后者的可能性不大。
因为秦暄不可能“无能”了四年,忽然这么一天就“超能力”了。
而这场合,多半应该是秦暄质问路以远为什么把唐早早藏起来,可是眼下却变成了路以远质疑秦暄对唐早早的心思了。
啧啧,她才发现,她不应该崇拜唐朝歌,而应该喜欢路以远,一个谋略高远的——
呃,蜀黍!
正在这时,屋里却忽然传出来秦暄的声音。
“因为她不同。”秦暄给出的理由十分简短,“不管在你们眼中,她是什么样的,有什么好与不好,她在我这里就是最好的!”
“你自诩聪明一世,到头来,不也是落得过一个孤老……”
“够了!”唐早早骤然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而秦暄一个回头,正好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唐早早已经走到了门口。
秦暄还未追上来,唐早早已经走了过来,她的目光沉稳矫捷,像是一个自战场归来的战士!
“秦暄,你回去吧,我已经定好了机票,明天会回美国向我爸妈解释的!”唐早早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秦暄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
秦暄笑了笑,“我以为,你懂我的。”
迎上他的目光,唐早早忍了忍,却还是将心底的话都隐没了回去,“对不起,我会去和你说一切的,但是不是现在。”
“不用了!”秦暄说着,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了一番,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端坐的路以远,大步走了出去,慕黎见他出去了,也忙跟着追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路以远,唐早早和温雅。
“好好的回去的机会不抓住,你难道打算要陪我一辈子?”路以远瞥了一眼眼睛红红的唐早早,语气又温和了下来。
唐早早摇头,“我可没打算跟你孤老一辈子,喏,这个给你!”
说着,她就几步走到温雅的身边,将她包里泛黄的信纸找了出来,双手奉到了路以远的面前。
“你的遗书?”路以远见她一脸凝重的模样,不由的说起了笑话,“你不会打算自杀殉情给我看吧!”
“……”
路以远饶是嘴上不肯松,但依旧还是凝眉接过了唐早早手上的信纸。
刚刚打开了信纸,他看着上面的字迹,手已经颤抖了起来,到看完了最后一行字的时候,一行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安阿姨是无辜的,我明天会去找爸爸解释,我想他肯定有办法能将她救出来的,有了这封信做证据,我想叔叔您一定能守到她出来陪您的!不是您欠了我们家,是我们欠了您的才是!”
唐早早蹲坐在路以远的身边,试图能给路以远一点安慰。
温雅见状,也有些不忍,“我明天陪早早一起去,您身体不好,也早点休息吧,眼下最要紧的是身体!”
最难忘的,不是自己的爱情,最难以释怀的,是白发苍苍的时候才知道那是爱。
“早早,夜深了,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路以远说着,将手里的信纸递给了唐早早,自己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快走到门边,脚下一个趔趄,幸好了抓住了身边的椅子,这才稳住了身子。
路以远看了一眼满是紧张的唐早早和温雅,“她都要出来了,你说我还会等不及这几天吗?”
两个女孩,这才呵呵一笑,心底也落下了一件事。
晚上,温雅和唐早早睡到了一张床上,温雅让她给秦暄打电话,唐早早却笑道,“嗯,你知道的,他一早就知道当年他救的人就是我,还故意不说耍我,知道我们不是兄妹,也还不说,你说,我该不该让他找点罪受?”
温雅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你确定你能算计过秦暄?”
“试试就知道了!”唐早早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温雅,一只手无声的抚过脖子上挂着的那只四叶草的坠子。
“但愿你别后悔!”温雅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声音有些遥远,又不可及。
?
第二天,一大早,唐早早果然和温雅就收拾了出门赶航班,等到了美国的时候,又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赶。
唐早早火急火燎的正要去推门,家里的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来,她也没多想,就闷头冲了进去,坐到了沙发上,“热死了热死了,快给我端水!”
一杯水递到了她面前,她忙接了过来,正喝着水,却忽然听到一阵响动,紧接着便是宋夜弦幽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秦暄,你别管她,这样没心没肺的,最好丢非洲死了干净!”
“噗——”唐早早一口水全喷了出去。
转头看向身后,那站在她身后,刚刚递给她水的人,不是秦暄,还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刚刚问完,她又觉得自己问错了,“不好意思,汉语表达不清,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哎,还不对,我就是,不懂,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反正,我就是……”
见秦暄的表情越来越纠结,唐早早索性不说了,“反正,你懂得!”
“我只是来辞职的!”秦暄说着,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宋夜弦,“唐夫人,多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
“哎,你,有空来看看我们罢!”宋夜弦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唐早早一脸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