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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似乎仍气愤填膺;拉住我的手道:“跟我走,现在我就带你进去。”
我跟着那对男女轻易而举地进入东方莱茵,门口的保安只瞧了我两眼但也没询问便放行了,进来后那女子表示要和我一起去捉奸,我忙拒绝,她男人也不允许便带着她走了。
按叶袭提供的地址我找到了那幢八层高的小楼,而且在楼下我意外看见了骆桢的车,果然不出所料,骆桢是来会连兮。
我恨得牙痒痒。
正想上楼去便听见黑暗里有人说话的声音,隐约听着是骆桢的声音我不禁慌了,瞧着四周没什么可躲的地方,我拉了拉车后备箱居然打开了,赶紧弯腰钻了进去。没一会说话声走近,我分辨出就是骆桢,另外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女人。
两人上了车,车开动起来。
车上的两人没有说话,我也屏住呼吸怕被发现。虽然看不见外面但我感觉车开得很快,因为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大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车拐过了一道高坡便停下来,我听见两人下车的声音。
我缩在后备箱中等了一会,才悄悄地撑开车后备箱钻出来,猫在车后向前瞧着。原来前面是一座石桥,骆桢和一个女人站在那里说话。桥的两侧种着很多高大的白杨树,我蹑手蹑脚地往那里移去,这样离骆桢更近了。
“骆桢,我看错你。”那女子突然大声道,清淡的月光照在她侧过来的半边脸上,我顿时惊呆了,那种感觉就仿佛对着镜子看自己,人真可能相似到这种地步。
她是连兮,我喃喃自语。
“是你一直没看清我。”骆桢微笑着转过脸,他的眉目在月光下却仿佛有了一层阴影,看不清他的何止只那女人,我也看不清他。
骆桢一直抿着唇微笑,好像很开心,那女人却有些不耐烦的口气,恨恨道:“骆桢,你到底想怎样。”
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唇边勾起笑,道:“如果我想两年前的事重来一次,你会怎样。”
那女人一愣似乎吓住,推开骆桢的手往后狂奔去,但骆桢毕竟是个男人很快就抓住了她,她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等她爬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有些血淌出来。
“骆桢,不要杀我。”她往后移着,但骆桢很快地逼上来。
我躲在树林里捂着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面前的这一切比我想像得要可怕得多,本来只以为是他们夫妻两人躲在外面密谋,怎知突然变成了谋杀。我不敢跑出去,如果骆桢知道我看见他行凶,恐怕会杀了我灭口吧。
骆桢抱起那女子向桥上走去,那女人一直想要挣脱但无济于事,骆桢铁青着脸,杀气腾腾地挟裹着她很快到了桥中间。
桥下水流不急,但是我目测过去极深,而且现在正值冬末,河水冰冷刺骨。
我的心提起来。
“不要,骆桢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不会找你。”那女子哭喊着,但是夜深的荒郊没有人迹,除了躲在林子里同样瑟瑟发抖的我。
“你该结束了。”骆桢仍抿着唇笑,淡淡的月光打在他的面上于是眉目更模糊了,我拼命地对自己说那不是骆桢,可是那声音出卖了他,站在桥上的那男人分明就是骆桢,不折不扣货真价实的骆桢,行凶杀人的骆桢。
骆桢将她举在半空,托出桥墩,没有片刻的犹豫双手向外一送,那女子便笔直地坠入了桥下幽深的河水中。几十秒钟后那女子的头浮在水面上,手向半空中抓着,凄厉的哭喊道:“救我,骆桢,救我,骆桢……”
但骆桢始终没有理睬她,他一直站在桥上发呆,嘴角在动,我听了半天没听清。
此际河水中的女子已经喊得声嘶力竭,头在水中沉浮几次便再也没起来,骆桢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大步走向路边不远的车,耀眼的灯光闪过,车急速转了个弯便往回驶去。
我迅速脱下身上的大衣跃进河水中,也许那个女人还来得及救活。河水如我想像的冰冷刺骨,刚跳下水的时候全身僵得不能动,缓了几口气才敢往水下面潜去。河水下的视线比在岸更漆黑,我在河下面游了半天没找到那女人,自己倒憋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暂浮出水面呼吸。游动的时候脚踝处好像缠过一缕水草样的东西,我心里一喜,这是女人的头发,我赶紧又重潜下去,在脚踝处的地方摸到一个人形物体,不敢耽搁托着那物体的腰往水面上浮去。
浮出水面后,那女人的样子露出来,正是被骆桢扔到桥下的女人。我托着她游到岸上,双手压住她的腹部挤出胃里面的水,待挤压了几次后又托起她的脑袋做人工呼吸,做了数百次后她的手指动了下,眼睛睁开,略瞧了我一眼就又昏死过去。
我吓死,莫不是真死了吧,伸手在她鼻端摸了摸,鼻息微弱得几乎没有。从扔在地上的大衣里摸出手机,我赶紧拨下了叶袭的手机。
“叶袭,快到北六环的卓云桥,很急,很急。”
我重复着很急挂断了手机,瞧着地下昏迷不醒的女人又惊又怕又冷,起身把头发上的水掳净,又捏掉衣服里的冷水。想着披上大衣但一瞧那女人生死未明的可怜模样,就感觉此刻是我在遭受这般罪过,我将肩上的大衣盖到她的身上。
“你别死啊,我有好多事要问你。”我抱住她又开始做人工呼吸,所有的真相就掌握在她的嘴中了。
瞬间,脑中又被越来越多的疑问挤得满满地,如果怀中垂死的女人是连兮,那骆桢为什么要杀害她呢,还有骆桢说两年前的事重演一次,莫非两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天哪,糊涂了。
第四十二章
叶袭赶过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很难想像这么远的路程他如何在半个小时赶到,大概那车速也能赶得上赛车了吧。他到的时候我仍在给那疑似连兮的女子做人工呼吸,于是他推开了大约只剩下半条命的我。
手忙脚乱地将那女子抬上车,叶袭便发动车往市区驶去。不敢耽搁,我们就在市区最近的一家医院停下来,将她送进了急救室。
“这是什么情况。”叶袭靠在墙壁上望着我道。
我咬了咬唇,不知该从何说起来,事情发展得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是否当说,毕竟事关骆桢。
“怎么连我也不愿意说吗。”他瞟着我,眼里有些自嘲。
我想了想这件事实在是太重大了,恐怕自己一时也绝断不下来,或许应该找叶袭商量一下。我瞧了瞧四周空无一人,便拉着叶袭到走道的尽头处,附在他的耳边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讲了一遍。
“不行,袭人,这件事要报警。”叶袭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我吓得赶紧按住他的手,道:“叶袭先不要报警,事情的起因我们还不清楚,至少要等那女人醒过来问清原因吧。”
他瞟了我两眼,道:“到现在你还在维护骆桢。”
我低下了头,叶袭根本就不能明白我的心,骆桢是我所爱与关心的那个人,打痛他就是打痛我,我们是相连的。
“袭人,你回去换衣裳。”叶袭瞅着我换了话题。
虽然冻得浑身发抖,但急救室里的女子生死未卜此时我哪肯离去,遂道:“叶袭,你说她会不会就是连兮,连千山的女儿,骆桢的老婆。”
“有可能。袭人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守着,有什么情况我会立即通知你。”他抓住我的袖子往外撵去。
我被他逼得没法,转而一想如果我不回去骆桢也该怀疑我,或许回去能探探他的情形。在医院的外面叶袭帮我拦了一台的士,等我坐进去后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塞到司机的手上,又嘱咐了那司机几句,回过头对我低声道:“回去后小心,不要露了你的行迹。”
“嗯。”我轻轻答应,心里却不免一凛,如果骆桢连结发妻子都杀,又何况于我呢。
这是为什么呢。连兮是连千山的独生女儿,将来天都集团的继承人,坐拥数亿家财,她和骆桢的婚姻不是强强联合吗。骆桢说她投河自杀,可为何又突然出现,或许她一直隐藏在B市,但是骆桢杀她的目的又是何在呢。
我想得头都痛了,仍是理不出一条线索来。
包中的手机在响,我刚接起骆桢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袭人,你在哪里。”
“我回了一趟五华村,现在车上。”
“我在门口等你。”在他的笑声中手机挂断了。
我直有一阵不敢做声,他刚刚杀过人怎么还能这么好的兴致。很快地车到了华荫路,我下了车便在别墅的门口瞧见了笑逐颜开的骆桢,他迎上来一把抱住我。
“你的衣服是湿的。”他惊讶地瞧着我。
我撇撇嘴,道:“遇到个泼妇从楼上往楼下倒水,我不小心就被淋了个正着,吵了半天才回来。”
“那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