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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我去村头的杂货铺买回一台风扇,空调那玩意我是舍不得钱去买的,再说我也没那么多闲钱。或许我可以撺掇骆桢出钱去买上一台回来,这倒是个好主意。
但是骆桢远比我想像得耐热一些,我将他安置在我的房间,有次去他房里发现他连电扇都没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因为他使我损失了一笔巨款,因此我对他算了一笔帐,预收了他住宿费,餐费和水电费共1000元。
“你在我家吃住可是免费的。”他似乎不想交钱。
我当然容不得,道:“我是替你干活,你肯定要包我吃住。”
一句话将他噎回去乖乖地掏钱,我兴奋地数着钱,暗自希望骆桢能够在家中多住些日子,这样我也能弥补回一些损失。可这个决定导致的后果非常严重,因为连千山要来,骆桢开始在我面前讲述连千山的事迹,直到我将他的事迹背得滚瓜烂熟。
骆桢实在是个很细致的人,他模仿连兮的语气编了许多套话让我记熟,这样我和连千山说话时也不至于出差错。我有些担心,连千山应该是个很精明的人,否则他不会把自己的生意做到国外去,以他会看不出我不是他的亲生闺女吗。
“连千山发现了怎么办。他不会把我送到公安局去说我诈骗。”我忐忑不安。
“也许他不会发现。”
这句安慰让我更加害怕了,哪有父亲认不出女儿的道理,看来我只有等着被送进局子了。
窗外起了浓重的夜色,月光润透带着些微薄的凉意,我犹豫走了出去。出来外面果然是个月色极好的夜晚,只有十五夜里才有的圆月此刻就挂在院子里的槐树梢上。树枝上的小炒店招牌已经撤了下来,有钱做亏本买卖的叶袭人一去不复返。
“袭人。”圆润的声音就如月光般不可避免地进入耳中,我借着屋内的灯光认出来的人是隔壁王大叔的老婆。
“王婶,什么事。”我立刻起了身,在村子里就属于她最照顾我和叶袭了。
她走了过来,牛乳似的月光映着她的脸颊好像将那些皱巴巴的纹路给磨平,年逾六旬的王婶在我的眼中竟也是这么年轻。她悄悄扯着我的衣襟,道:“袭人,有件事我早想问你了。那天万小芬搬家我正好看见便问她,她说你和张荣两人私通,现在张荣已经悔过,这才决定搬家躲开你的纠缠。”
“我和张荣私通?他搬家是为了躲开我的纠缠?”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几乎不敢相信,这种污蔑居然亏万小芬能说出口。张荣那种豆芽菜身形,站起来和我一般高,用脚趾头想想我都不可能和他私通。就算我要找人通奸,是不是也要挑个相貌英俊的身材高大的好不。我对王婶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非常无奈,叶袭人是个很高傲的人,通奸对象和结婚对像一样要求严格。
“是,万小芬就是这么说的。我说你啊袭人,你怎么和张荣搞在一起去了,他是有老婆的人。”
我实在是说不出话来,我要是和张荣通奸那一定是得了白内障青光眼,把一砣臭烘烘的牛粪当成了价值连城的美玉。耐着性子听王婶苦口婆心的劝说,最后我苦大仇深地再三保证外加赌咒表示不会和张荣有私底下的任何来往,王婶才还给我清静踮着脚回去了。
“去死吧。”我怒骂,万小芬这一诬陷无形中使我的品味下降了好几个等级。我想得可清楚了,结婚对象是叶袭,人老实可靠,不会有歪心眼。再论起通奸对象嘛,屋里的那个很合适,相貌英俊,再加上有钱。
“在发火。”
我抬起头,通奸对象满面春风地走出来,似乎心情极佳。我斜着眼瞅他,他站在槐树下,从浓密的枝叶里辗转露出的月光稀疏地打在他的半边脸上,于是那半边脸就在浓重的阴影里。我只瞧清了他的半侧脸,俊美,赏心悦目,此外我无法形容。
或许还有诱惑,半遮半掩最是迷惑人。果然是通奸最好的对象。
我吞了口水。
“如果是传我和你私通,你大概不会发火吧。”从阴影里传出他动听的声音。
我脸一唬,道:“切,你臭美了,你算哪根葱。”
被说中心事我颇为尴尬,不再理睬他,甩手出院门,后面骆桢很快跟上来。大约因为连千山将来B市的事我们俩都有些烦乱,路上一直没有说话,慢慢地一直向前走,也不辨方向。
许久鼻端嗅进一股清新的水气和清雅的花香,我着力地向前瞅了几眼,原来是到了村外张荣家承包的荷塘。前不久我还在这里偷摘过莲蓬,无意中撞见了张荣和梅寡妇的私情。想着我便快步走到荷塘的岸上向里面张望,那只载过张荣和梅寡妇的小船居然就停靠在岸边。
我高兴起来,张荣赚了我那多钱,我何妨再偷他莲蓬。我一脚跳上了船,招呼骆桢上来。
骆桢大概没坐过这种船,刚上船就东倒西歪的,我忙吩咐他坐下来。此刻夜色虽暗,但借着月光我仍能看清荷塘深处结着许多的又大又香的莲蓬,我站在船头举着撑篙向塘中心撑去。
到了池塘中心瞧见那些大莲蓬我急得扔了撑篙,就趴在船上摘莲蓬然后扔到骆桢的身旁。
“别砸我。”
我不管骆桢的哀求,摘着莲蓬统统往他那里扔,直到把船身周围的莲蓬给摘得一个不剩。回来大致数了数约有八九十个之多。幸好张荣还能留下个这么个宝贝东西给我偷,我的心情略微好了些。
“吃呀,很甜的。”我剥开皮一口一个,吃得兴高采烈。
骆桢始终没有吃,他一直面露笑意地瞧着我,偶尔会帮我剥开莲子的皮。我常常把他手上剥好的莲子一口吞下,他便不再干了。
“这地方很美。”
“那当然了,偷情圣地。”我摸着吃溜圆的肚皮打了个呵呵,想到那夜这个船上有两个光屁股的男女在看星星,吃莲蓬,闻花香。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骆桢,他会怎么想呢。
我色眯眯地瞧着他,不可否认我脑中也开始想歪了,食色性也,饱暖思淫|欲,眼前的骆桢那么的可口诱人,诱人可口。
他大约也注意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笑笑站了起来。
荒暗的夜色下他的身体便如那峭拔的高山,面目上的一颦一笑,甚至微蹙起的眉头,都深刻得如这青黑色的夜空里的白月,逼仄仄地直压进我的眼眸里无法挥去。
我有一阵难以克制的欲望,他站在船头上,如果我将他推下荷塘去……
迷惑
或许不管男女都有一些变态的思想,我也不例外,从脑袋里冒出的邪恶的想法便像魔鬼的手臂扼住了我的咽喉。推他入水,瞧他的样子肯定不会游泳,到时我再下水去救他起来,然后人工呼吸……
我舔着干裂的嘴唇,嘴唇干得疼,脸颊处火烧火燎。这个想法真的好邪恶,但却总是控制不住。奇怪,为何我总对骆桢有些不切实际的非份之想呢。这和我想嫁给叶袭完全不同,对叶袭是为目的而做,而对骆桢却是不由自主地受吸引,无关其他的意图。
难道这个东西就叫□情?
我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暗叫不好,据说对某个人脸红心跳就是喜欢上他,这不是我目前的症状吗,而且还是加重版的。
“你怎么扭捏起来了。”他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笑意,像极这宽圆的荷叶上的浮动的月光,一圈圈地荡开来,荡到我心里酥软。
我无法说出话,那个邪恶的想法又在头顶上冒,冒出尖尖。我偷偷地瞥了他一眼,他的右侧头角还敷着纱布,所以他的伤口是不能沾水的。
终于被掐息了。
我背过身想了很久,将喉咙头堵塞许久的话给扯了出来,低若蚊蝇的声音仿佛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你喜欢我吗?”
“你到我这里来我告诉你。”他仍是在笑。
我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戏谑,但我忍不住想知道那个答案,那怕那个答案只是个不字。我慢慢地站起来转过身迎着他走去,他站在船头上挺立着修长的身材,圆圆的月亮就在他的头顶上,霎时他在我心里就如是个神那么高贵着。
以仰望的姿态看着他,眨眼间我忽然洞悉了心底的那份未知的秘密,原来很早我就爱上了他。
我走到了他身旁,船身开始有些晃动但我很快站稳了,他抿着薄薄的嘴唇大笑,忽然凑近我耳畔道:“这就是答案。”
“答案呢。”我糊里糊涂的,骆桢并没有告诉我啊,抬起脸看他。
他凝视着我,从口鼻中喷射出的温热气息在我面上流荡,我羞涩地想要低下头,却在这瞬间他伸出手托起了我的脸,然后他的唇压下来。
大脑里一阵空白,本来是我想猥亵他却总是到头来反被他猥亵,短暂的大脑短路后我的意识恢复正常,不管谁猥亵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