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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起来,忽而冷起脸道:“你认为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脸一红,道:“难道你不是让我冒充别人探听国家机密,黑手党不是经常做这个事吗。”
“女人太傻也其实很不好。”他歪着头看我。
我气愤起来,道:“是我傻还是你傻,你明知道我傻,你干嘛还找傻瓜谈交易。”
他又笑了半天,道“听好了,今晚你的任务就是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我小心翼翼问道:“你是想让我勾引哪个老板经理买保险。”
瞬时他无语了,指了指门示意我离去。
太太
我窝着一肚子火回到医院,没有直接进病房,偷偷地站在门口往里面瞟了一眼,只见老太婆的儿子正四脚朝天地躺在另一张床病上呼呼大睡,而叶袭却端坐在老太婆床前的凳子上守着。
这气非同小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冲进病房就抓住那男人使劲地摇晃,那男人被我摇醒了,不耐烦地道:“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
“那你是要睡觉?还要是谈赔偿。”我更没好气,虽然心里十有八九能确定这对母子是撞瓷的,但奈何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叶袭的清白,这实在是让我气恼之极。我瞟了叶袭一眼,他十分不安,我看在眼里不禁心疼。
叶袭虽说年龄比我大,但是从未真正地接触外面的世界,人老实得过了头。记得小时候他经常被同学打得头破血流,父亲就会带着他找上门去评理,后来父亲死了这差事就轮到我,我当然不会去评理,我偷偷地跟在那小孩身后,举起木棍对准头就是狠狠一下。
但很多的时候我会被反打一顿,揍得鼻孔流血,不过我不会死心,跟在身后伺机报复,所以总会有一次被我打得屁滚尿流。
“谈赔偿。”一听到谈赔偿那男人马上坐了起来,还用手拍了拍病床上的灰尘,道:“那坐下谈吧。”
我感到恶心,站着道:“我不坐,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那男人也不客气,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读了起来,“我妈腰椎骨折,医生说视情况择日进行手术,手术费和住院治疗费至少需要三万元,因为要用进口的材料。另外我妈就算出院,可能很长时间生活不能自理,需要请人照顾,营养费,精神损失费,等等,也就是我先说的那个数字,15万,给15万你们两个就什么都不用管了,我老娘做手术或者住院治疗,这一切都不与你们相关。”
“好。”我咬着牙答应下来,招呼叶袭过来,“你马上写个协议让他签字。”
又花了两个小时才搞定这件事情,那男人先是对叶袭拟的协议不满,于是边改边写,于是写份协议花了一个多小时。等他签完协议后,我让叶袭陪着那老太婆,自己则和那男人去附近的银行取款。
骆桢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我先去取款机上取了两万给那男人,当我瞧见取款机上显示的存款数目是一百万的时候差点晕了过去,我故意将身体遮住屏幕,转过身去瞧身后的男人,他也露出垂涎的目光。
其余的款项我采取了转账的方式给了男人,这才匆匆赶到医院将叶袭带离。
叶袭闷闷不乐,道:“袭人,你是哪来的钱。”
“借的。是我的同事芳芳,那次我们一起买的同号彩票,我中奖她也中奖了,我答应付给她比银行高的利息。”
他握住了我的的,道:“对不起,袭人,我又连累你了。”
“我和你还说什么连累不连累,我们一起长大的啊。不过以后可能会很累了,我打算再回公司去上班,这样能多赚些钱。”我故作轻松地道。
“可你不是辞职了吗?”
“我求求情应该可以了。放心,叶袭你就不用管我了。”
送走叶袭是下午五点钟,按照骆桢的吩咐,我坐公交车去崇仁路口的流云咖啡店等他。果然五点半钟的时候,咖啡店里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耳里灌进了几个小女生的低声议论。
“看哪,刚进来的那男的好帅。”
“呵呵,是我喜欢的类型耶,好俊秀。”
我抬起头,两眼便打到了骆桢白皙的面孔上,我刚想要站起来,他却用手势阻止了我。很快地他在我的对面椅子上坐下来,旁边立刻有小声道:“怎么搞的,是那么个穷酸女的,好没眼光啊。”
我颇为愤怒,什么没眼光,我又没看上骆桢,再说我家叶袭穿上龙袍也是太子,长得一点也不比骆桢差,不就是没有钱吗。论起身材,叶袭直超电视上看到的欧美的模特,而面前的这个骆桢明显瘦了,没安全感。
骆桢点了两杯咖啡,我故作优雅地小口抿起来,对面他看着窗外一直发呆,我瞅他那眼神似乎在等着外面的某个人到来。
我把身体往前移了移,凑近他压低嗓音道:“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等待买货的人,他快来了吧。”
骆桢看着我嘴唇抽搐了两下,面上非常无奈的表情,我以为自己猜对了,继续聪明地道:“你的货藏在哪里了。你没带包不可能藏在包里面,对了,是在桌子上的那包香烟里。”
他终于按捺不住,伸手抓起面前的咖啡杯子塞进我的嘴唇里,我被满口的咖啡液给呛到了,咳嗽了好几声道:“被我猜中了也不用恼羞成怒吧,这只能怪你藏货的地方不够高明。”
骆桢狠狠地瞪我一眼,怒道:“我真想把你打晕扔进垃圾堆中,你能不能把嘴巴闭紧安静一会,少在我面前自作聪明了,从没见过像你这种又蠢又笨的女人。”
我吓得闭紧了嘴巴,这男人会说到做到的。
过了十来分钟他面前的咖啡喝完了,看向我道:“你还需要吗?”
我抿着嘴没有做声,他又问了一遍我还是没有答复,这下他又怒了,道:“喂,你哑巴了。”
“你不是要我安静吗?我怕被你打晕扔垃圾堆。”我颇为委屈。
瞬时他满脸黑线,起身道:“那就走,和你多呆一分钟我就会短寿一分钟。”
我顿时心头大怒,但不敢当着他的面把心里的那句话给骂出来,此刻骆桢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只得在心里暗暗地回敬了他一句,王八蛋,我和你多呆一分钟我就会短寿一天,搞不好明天小命就会呜呼了。
在众多女生中的嫉妒和艳羡的眼神中,我走出了咖啡店。
外面停着骆桢的奔驰,车牌号04523,这颜色,还有这车型,虽然只看见过一次但我记得很清楚。他打开车门自己先坐了进去,看见我仍站在外面便冷冷地道:“上车。”
我赶紧答应一声,瞧向他旁边的副驾驶座,无意间瞅到骆桢冰冷的眼神浑身一哆嗦,随即拉开了车后门坐了进去。
车开动起来后响起一阵舒缓的音乐,曲子很好听,我听了半天没听出来是什么乐器演奏,头却有些晕乎乎了。听说有些人只能坐一些质量差便宜的车,一坐好车就会晕车,我想自己肯定是这其中有福无命消受的人。向前瞧了一眼,骆桢正聚精会神地开车,估计一两个小时内他不会理睬我。
我安心地在车后面躺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有个软乎乎的东西在爬着,麻痒麻痒地,我伸手朝脸上一摸,脸上竟有些粘乎乎的液体,而且耳畔边还有扑哧扑哧喘气的声音,两只像手肘一样的物体顶在我的胸口上。我心里大惊不由吓坏了,暗想到莫不是骆桢趁我睡着了,把我给卖到淫窝里来了吧。TMD,好你个骆桢还口口声声说不是让我勾引别人,现在不就是让我以色侍候别人买你公司的保险吗。
卑鄙,无耻,下流,不得好死。
我奋起伸出拳头就打了出去,只觉触及的地方毛茸茸,想着可能是个老外,否则汗毛不会这么浓密。赶紧睁开眼,面前的情形却让我哭笑不得,一条半人高的大狗正虎视眈眈地瞅着我,它的两只前脚正顶在我的前胸上,舌头还向外吐气打着卷儿。
“哪里的流氓狗,快给我滚开。”我大喝一声,以前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着狗,大约狗都知道叶袭老实,便时常追着他咬,我一怒之下操起木棍当场打晕了一只狗,并将它在家门口给活剥了,从此村里的狗再也不敢出现在我家门口,凡是见到我便马上呜咽一声躲开了。
那狗被我一吼,吓得赶紧跳了出去,我向四周看了看,我还躺在车里面,但是骆桢已经不见了。我从车里爬出,触进眼帘中的是一幢灰白色的仿欧别墅,隐没在葱葱笼笼的白杨树里,此时白热的阳光照在白杨树的叶子上,那光反射出去就好像有一道道波浪在屋前的墙壁上翻动。
这幢别墅建筑得像个花园,四周是用白色的细木栅栏围起来,上面还缠着好些扁豆和黄瓜。靠着别墅的前面种着两排松针样的植物,我留神瞅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