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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倒抱得愈紧了,还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老婆,如今咱们也算合法夫妻了,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朱珠侧脸皱眉,不解地望着他。
“开房庆祝一下”吴浩明色色地对着她挤了挤眼睛,热乎乎的气息黏上她的耳衅
—文—朱珠很不给面子的剜了他一眼,“一年都等了,还差不到十天就等不得了?快过年了,家里事忙,我还要帮我老妈干活呢。快送我回家快点儿”
—人—“哎……还要等”吴浩明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我的命好苦……”
—书—“快开车吧,苦菜花”
—屋—零四年一月二十三日,窗外如约下起了小雪,外面的世界裹上了一层银色的白纱。今天是朱珠出嫁的日子,厌烦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涂抹油彩般的面具,她便干脆自己动手化了一个淡妆。她本身皮肤就粉嫩无瑕,稍加修饰之后,就变得极为出色。穿上定制的名家婚纱,她就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令人移不开目光。
朱玲替姐姐别好头纱,又帮她拉上背后拉链,忙着帮姐姐打理她看不到的细小处。
李凤丽与有荣焉得望着披上嫁衣的朱珠,心里有酸、有甜、有苦、有涩,仿佛自己一直私藏的宝贝被别人挖走了,空荡荡的。一声轻叹不由自主地从口逸出。“唉……”
“妈……”朱珠回身刚好看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再细看老妈眼角的皱纹、鬓角的白发,不由让她湿润的眼角。
母女三人都红了眼圈,最后还是守在一旁的亲戚、朋友们的劝解,才让三人慢慢地收起了泪水。李凤丽脸上挂着笑容,却还时不时的抽泣着。她小心地替朱珠拭去眼角的泪水。“大喜的日子,咱们不哭了小心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新郎官来接新娘子来了”
朱珠第一个冲了出去,“把住门口,要红包没红包,不给开门”领着一众表弟妹,堵住了门口,对着外面喊:“不给红包,不给开门要想开门,多给红包红包不厚,休想开门”
等在门外的吴浩明和几个陪他一块接亲的哥们儿,大声叫嚷着。“开门开门开门有红包”
门只开了一条小缝,“红包塞进来”
“塞红包了”借着塞红包的机会,一帮人一拥而上,生生挤开了大门。一干瘦小的孩童哪里是几个壮汉的对手
吴浩明顺利地挤进大门,朱玲却领着弟妹们回身跑进了朱珠的房间,开始第二轮防守。在吴浩明缴了大半的红包之后,朱玲才笑嘻嘻地打开了房门。
望着坐床上美如仙女的老婆,吴浩明的口水差点掉下来,还是身边的伴郎推了推他,才回过神傻傻地笑了。
肩并肩地同朱珠跪在岳父、岳母看前,偷眼看着默默流泪的老婆,满是心疼。叩拜之后,“爸、妈,我会对朱珠好,孝敬您两老”
李凤丽笑中带领泪,不住点头。朱建文则面带微笑,只是眼神里带着些许的落寂。“以后你们俩……要互敬互爱,互相体贴,白头携老。”
“浩明,以后朱珠就托付给你了。”李凤丽将手中的改口红包递到了吴浩明的手里。
朱珠一言不发,只是无声的垂泪。吴浩明扶起她,又分别给姥姥、姥爷和奶奶跪拜之后,所有人聚到一块合了个影,朱珠眼中的泪水才慢慢退去。
临出门时,看着弟妹们藏起鞋子,哄笑着向吴浩明索要红包,朱珠的脸上才又重新露出笑意。吴浩明替朱珠穿好鞋子,背着新娘出了门,一直背上了婚车。
看着站在门口的双亲,朱珠的眼睛双湿了,婚车缓缓开启,他们的影子也慢慢远去。吴浩明紧紧握着她的手,“老婆,还有我呢”
捧着怀里的花,拉住他的手,朱珠含泪对着他微笑。“你,也有我……”
“妈——”朱珠淡淡地笑着,心里却有几分抵触,这声“妈”叫得好难。
冯丽华脸上乐开了花,一朵折皱的菊花。“这是妈给的改口费,好媳妇快起来”
朱珠捏着手上的红包,心里在冷冷地笑。这口改得亏了,若她猜得不错,这改口费都是出自吴浩明自己的腰包。
前世朱珠把彩礼钱都放在吴浩明的手里,结婚当天,冯丽华竟当着她的面要了六百元装进红包。再当着众人的面,将把所谓的改口费给了朱珠,也算没花一分钱,便圆了她的面子。
婆婆冯丽华最让朱珠厌烦得就是自作聪明,总是做别人绝想不出的“小聪明”,而后沾沾自喜,还颇以些为荣。
难怕她不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小聪明的事儿,朱珠都不会那么厌烦她。可她的所言所做毫不背人,无不处处把老儿子两口子,当成是不长脑子傻瓜,一切都得听她发落。
纵有不满,此刻也不是发难的时机,她故作喜悦得接过红包,“谢谢,妈”
换上礼服,又赶到酒店,给来参加婚礼的客人敬了三杯酒,交换了婚戒,草草吃了几口,他们又从酒店回到新房,收拾行李准备坐飞机去京城。
洗掉脸上的脂粉,朱珠走出洗手间,微笑着问。“婆婆从你那里拿得改口费,要不要还给你?”
“不用”吴浩明低着头正在检查自己的所带的行李,根本没多想顺嘴就说漏了。等查觉时,已经晚了,只得傻笑着补救。“她手里也没什么钱,是那份心意就成。老婆,大度一点,别跟一个老人计较,没意思。”
“不是我爱计较,只是不喜欢被占了便宜,还被别人当傻子。一味谦让,结果被别人当白痴,太不值。”朱珠坐在梳妆台前,随意挽起长发,用精美的发夹扣住,只涂抹了最简单了护肤品,又端详了一会儿无名指上三克拉的钻式,感觉身为女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这才满意地翘起嘴角,便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看着穿着短款红色羽绒服,衬出好皮肤的朱珠,吴浩明笑眯眯的上前抱住她。“就象是红彤彤的苹果,勾着人想要咬一口。”
只觉得自己的唇被他含住轻啃,舌头滑进她的口头……朱珠软软地依在他怀里,直到他的手伸进羊绒衫里面。她才紧忙按住他的手,“别……别闹了……别误了飞机……”
吴浩明紧紧抱住她,良久,才放开她。口中还不满地嘟哝着。“今天晚上,非把正法了不成……不然白当一回男人……”
朱珠又羞又气,抬腿在他丰厚的臀部来了一脚。“闭嘴”
吴浩明第一次做飞机,看什么都新鲜,摆弄一下座椅,要么拿耳塞玩了又玩。连飞机上发得餐盒,都吃得一干二净。
下了飞机,走出航站楼,吴浩明不住地缩了缩脖子。“京城的风真大”
“京城的天气是干冷干冷的,风沙大,人都给吹老了。”朱珠招手叫来的士,上车直奔朱玲的房子而去。住自己的房子,总比住酒店方便。
吴浩明老老实实地跟着朱珠,离了M城,他两眼一抹黑,不跟着老婆,还真找不到东南西北。“咱们不住酒店?”
“有房子,住什么酒店。不过估计玲玲的冰箱里什么也不会,等会儿在楼下解决晚饭,再买点水果上去。”想到晚上的洞房,朱珠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虽然他们是老夫老妻。
吴浩明看着完备的小区设计,心中暗自吃惊,这房产只怕不便宜。再走进朱玲的家,里面的设计、家俱比M城的南山别墅强出一大截。“这真是朱玲的?”
“是……”朱珠含糊其辞的点了点头,“先休息一会儿,还不到晚饭时间。”说着,她脱去外衣,慵懒地横躺在沙发上。先是过年,后是忙着准备结婚,她感觉象是打了一场疲劳战,恨不能大睡上三天三夜。
吴浩明也脱去了厚重的外衣,在飞机上吃过一餐,他倒不饿。当看到躺到沙发上的朱珠,他微笑着走过来。象似漫不经心的问:“今晚,咱们睡哪间?”
“北边小的一间……”朱珠似睡非睡,“小妹还说,她已经替咱们布置好了……”
吴浩明好奇地看了一眼,里面布置得极舒服,桌上还摆放着朱珠的照片。嘴角绽出野猫偷腥的坏笑,大步来到大厅,抱起快进入梦乡的老婆。“老婆……时间不早了,咱们洞房吧”
朱珠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她听没听清。直到她被放到床上,吴浩明几乎脱光了躺到床上,她都全然不知,依旧酣睡不止,嘴角甚至还挂着淡淡地微笑。
他低头在她的脸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吻,一双手积极主动地替她解去身上的累赘……
“朱珠……老婆……”他的手贴上她柔嫩滑润的雪肤,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呼唤她。
“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早上起得太早了……”朱珠想象赶苍蝇一样,赶走扰人清梦的吴浩明。可他的手、嘴却越来越不老实,而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