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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放心,一定不会。”纪典修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去表达他想让这些长辈放心,不要质疑他会对艾可不好之情,但转而一想,日久见人心。
这时艾可的小舅从外面走进来,立刻拿出烟给纪典修点上一支。
小舅是长辈,纪典修怎么好意思,立刻站起来示意他自己来,但艾可的小舅不准纪典修自己来,硬是亲自给纪典修点上了烟。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艾可的小舅坐下,直接坐在了纪典修旁边,一边吸烟一边指着外面的车,“那辆车,整个县城也没有啊,大城市估计也很少见吧?”
纪典修有些尴尬,应该换辆车再来的。
“不清楚。”
纪典修只能保守的答。
小舅吸着烟,跟纪典修很不见外地样子,转过头去看艾可,“我们可可,都长这么大了!还找了一个这么又能耐的男朋友,真不错……”
小舅笑的很开心,谁都看得出来,是因为纪典修看上去太有钱了,所以小舅开心。
艾可无语地笑笑,小舅是什么人艾可太知道了,所以一直不敢带纪典修来,可是终究得见面的。艾可小舅是艾可外婆四十多岁时生的,因此外婆还差点有生命危险。
艾可小舅只和艾可差了十岁左右,如今还是一事无成。
艾可从未觉得有了纪典修,她便瞧不起亲戚们,反而爱她们心疼她们,但并不是就能去拿纪典修的钱去爱她们,她想只能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不要跟纪典修的钱牵连,那样无论是什么,亲情都变质了。
晚餐之前,小舅和纪典修出去了,小舅非要开纪典修的车带纪典修去县城逛一圈。
“可可真是好命,我姐……在天之灵真是欣慰啦!我们做长辈的,也是替她高兴,是真高兴。”小舅开车,对纪典修笑。
纪典修很喜欢和她的家人融合在一起的感觉,仿佛,自己也有了亲人。晚饭时,一大家人坐在一起,艾可生怕纪典修不吃别人夹得菜,赶忙自己替他不停地夹。
外婆是想给纪典修夹菜的,可是小舅不知怎么地,拿了一双新筷子来,对外婆使眼色,脸上笑着,“来,妈,你用这个给可可她对象夹菜。”
外婆反应了一下才说,“好好好,你看,我都老糊涂了……”
纪典修深呼吸,站起身从外婆手中将小舅递过去的新筷子拿了过来让艾可放到别处去,把外婆用过的筷子重新放进外婆的手里,用很真诚地声音叫了一声,“外婆……”
“诶!”
外婆是个聪明人,小舅笑着看纪典修,很满意,外婆给纪典修夹了点菜,但没多夹。怕他是吃不惯,光是看外面小区里停的那辆车,再看纪典修这张相,外婆就替艾可开心,不是外婆想象中那种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少年顽固!
外婆家房间有限,所以,吃完晚饭聊了一会儿,大家就都各回各的家了。
小舅还是跟外婆住在一起。收拾出来一个单独的房间来给纪典修和艾可住,本来床上换的是洗的很干净的床单和被子,而后见到纪典修,外婆又叮嘱小舅去街上买的新的铺上了。
简单地冲了澡,艾可躺在纪典修怀里,两个人依靠着床头,也是窗子边上说话。
艾可想哭,但是幸福地在笑,攥住纪典修的手指,一根一根掰着,“谢谢你的故意迁就,外婆她很高兴……”
艾可低头,还是忍不住一点泪水落在纪典修的手指上。
纪典修原是亲吻着她还未干的发丝不语,但突然感觉到手上的温热,抚摸上她的眼睛,轻声问,“怎么了?”
语气那么温柔。
“没有怎么。”
艾可摇头,“我其实担心你会不吃东西外婆难堪,可是你吃了,还吃别人给夹得菜,我见到你吃的很辛苦,可是不说不表露出来。如果你刚开始认识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迁就的喜欢我吗……”
“傻瓜……”
纪典修将她拥进怀里,在这样不足十来平米的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可是温馨幸福在怀,他吻着她的额头,拨开她乱了的发丝,“哪怕你的亲戚是罪犯,是强盗,我也会这样做。只要他们也对你好。你都是我的,他们自然跟我有关。只要你在我眼前,任何人任何事,也无法让我撤退你懂么……”
男人的担当,并非是担当他自己的,还要担当他所爱的人的一切!
艾可点头,怎么能不懂,他爱她亦如她爱他爱得那么彻底!
“明天走吗?还是原定的后天走呢?我怕你吃不惯……”艾可欲言又止。
纪典修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我的一个朋友,在美国是军人,他曾经生活高于我,高于我你懂么?可是去年,我收到过一盘他们在野外求生训练的光盘,吃惯了西餐的他,每天靠吃昆虫的脂肪度日,他故意给我看,是难以掩饰他挑战自我成功的那份喜悦!每件事各种都有乐趣,否则谁愿意去做呢?就像我爱吃外婆给我夹的并不是我爱吃的菜……”
小镇的晚上非常宁静,外婆跟小舅在外婆的屋子里聊了一会儿,估计说的事儿也是艾可和纪典修的事儿,不过很早也就都睡下了。
艾可和纪典修睡不着,就那么躺在床上,屋子里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小风扇在转,有一点轻微的噪音。
艾可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动,纪典修衣服全脱了,否则他要热的不行了。
他的手覆在艾可的胸前,手里的饱满被他轻轻揉捏着,磁性低哑地声音在艾可耳边,“我很难受。”
“啊?哪里难受?”艾可转过身来,鼻尖对着他高挺的鼻梁。
艾可以为他是热,或者小床睡得不舒服,原来不是,他攥住她的小手,放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一路向下,艾可碰到了他的撑起来的坚硬,脸红的滴血了……
“不行的……”艾可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外婆家里这么静,不行的。
艾可一翻身,都能感觉到床在咯吱咯吱响。这种情况下,打死都不可以!
纪典修痛苦地吻住她的唇,轻轻吸允,交接换气,身体绷紧了不敢动,这个床,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声音,可越是这样,越是感觉强烈,像是在偷,这种滋味太磨人。
呼吸都是散不开的暧昧,纪典修准备覆上她的身体,艾可吓得急忙背过去趴在床上,不让他亲,不能点火了。
纪典修覆在她的背上,强烈的坚硬抵在她纤瘦的身体上,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游弋在她光滑的背上,濡湿的亲吻在她身体每一处,艾可挣扎不得,不能发出声音,可是咬着手指也无用,嘴边仍旧溢出浅浅的呻吟。
纪典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环境的关系,让他抑制不住,不释放他会死的感觉。
坚硬抵在她的身体上,湿了一块她薄薄的睡衣,将她抱在怀里……
他站在地上,伸手扯下床单铺在干净的地板上,将她放上去,轻轻覆了上去,让她的呻吟尽情的释放在他的喉间,吞噬的干干净净,身下一深一浅地隐忍着进行,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已经不再颤抖,纪典修低笑在她耳边,“下次来,我们就睡地板……”
第二天,早饭后艾可带纪典修去小镇里的街上逛了逛,什么东西都是纪典修在大城市甚至在国外没见过的,艾可说,这里过年比大城市要热闹,每一个节日也是很热闹的,一家团圆,可以感受到一家团圆的氛围,并非是不冷不热的那种吃饭。
街上有一家发廊的老板和老板娘在吵架,艾可拉着纪典修的手在阳光下对他浅笑,她说,“小镇里,邻居吵架大一点声音一般两天之内会传开的。”艾可又说,“纪典修,吵架伤感情的。”
这一瞬,纪典修有些恍惚,好想就这样伸手就抓住她浅浅的微笑,抓住她流逝给牢狱和法国的匆匆那些年青春欢笑,他深情凝望她的小手攥着他的手指,说道,“那我们就不吵架。”
艾可笑着摇头,“可是,爱情是没有不吵架的。我们想想彼此的付出和幸福时刻,所以吵架时选择互相容忍吧。但是不管怎样吵,我希望我们的底线是,谁也不要说分开好吗?”
纪典修尝过,艾可能让他瞬间知道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所以温和地对她笑说,“我的底线亦是如此,不许你说分开!”
外婆给了艾可户口薄,当天晚上赶回去,艾可这一趟来,丝毫没有提起舅舅和添添她们的事情,太复杂,外婆会承受不住。
小舅送艾可和纪典修,纪典修是场面人,知道小舅有话要说,便先让艾可上了车。
小舅笑了笑,看了一眼车上的艾可,而后对纪典修说道,“这个可可就交给你了,对她不好我可不饶你啊。”
纪典修点头。
“可可外婆这房子,是我死了的老爸留下的,这不,眼看着就要拆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