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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电话过去,通了后客气地道,“董律师你好,我是苏霆安的朋友。”
“艾可。”
“嗯是的,我有事情要跟你咨询,现在讲方便吗?”艾可问。
“你在哪?”
那边传来董启瑞沉稳的声音。
“呃——我在——”
艾可说了丽丝的法式餐厅。
“王厅长,前面路口我下车,下次再谈。”
就听董启瑞这样说,然后那边是车停下的声音,董启瑞打开车门下车,对电话说道,“我正好在附近办事,现在过去你那。”
“好的,麻烦你了。”艾可深呼吸。
董启瑞说,现在可以确定舅舅没死,那么要先找到舅舅。
接着去搜集艾可父亲死亡赔偿金的相关资料,搜集到后,可以先起诉廖芝,如果廖芝在法律面前说买洋房那笔钱是死去的丈夫的死亡赔偿金买的,那么法庭会朝廖芝要相关证据,如果那时被说成死了的人还活着,廖芝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律师都这样说了,艾可就得照办。
董启瑞说,有些官司可以赢,并非全是公道在,有些证据可以颠倒黑白,所以先不要轻举妄动,但可以适当的让对方自乱阵脚,或许会露出一些破绽,对艾可方有帮助。
艾可通过方劲,去了雷斯特着手查找当年爸爸死去后的相关事件。但书面上并没有什么。
方劲说,这件事是窦敏和纪典修经手私了的,方劲那时候还没来雷斯特,而张秘书更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一个知情人就是陆老,可陆老到底是个手下,也不知道什么具体的情况。
这事儿也就纪典修清楚。
艾可数着时间,数着这七个小时左右的时差,在纪典修那边已经晚上七点的时候,她拨打纪典修的手机,想问一问死亡赔偿金这件事。
或许问不出什么的,关键还是在廖芝那边,纪典修如果知道什么,会很早就告诉艾可。
电话通了,是张秘书接的,“艾可小姐,总裁在加班开会。这段时间非常忙,总裁怕艾可小姐打电话来,所以手机放在了我这里。是怕艾可小姐找不到他。”
艾可心里一暖,她隐约从手机里听到那边的一个会议室,忽然传出他的声音,平缓,略带暗哑,直击中艾可的耳膜。她想念他,甚至他的声音,他与人讨论着有关工作,简短的发问,然后是别人长长的答复。艾可拿着手机,在这边等着他的声音会再次响起,听着他的声音,一时就这么入了神。
那晚他很忙,忙到手机一直在张秘书的手里,忙到他身边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一个会议后接着是饭局,他感冒了,艾可手机响起时,德国那边已经是半夜。
“想我了么?”他的声音沙哑,说完轻咳了两声。
“感冒还没有好吗?有没有按时吃药。”艾可由他的声音脑海中就可以勾勒出他的俊容,这种想念让她辗转难眠,也做不好事,就盼着他回来的那天。
纪典修笑,有一丝勉强,“如果你在,我就好了。”
艾可也笑,笑他什么时候会这样油腔滑调了,她就完全开玩笑地口气,“那我明早就过去看你喽。”
“我恨不得你现在就飞进我的怀抱,抱着你睡……对身体好。”纪典修暧昧地在她耳边通过电话低语。
艾可脸颊绯红,听到他又咳嗽了两声,她赶紧说,“我就问你一点事儿,问完你就休息吧。感冒要是不赶紧好起来我就不让你回国了。”
“你舍得?”纪典修笑,而后沙哑地问,“什么事?”
艾可对他说了舅母和爸爸死亡赔偿金的事,纪典修凭着回忆把这件事他知道的都说了,纪典修用商人的口吻对艾可分析,问题的关键应该放在那纸艾可签了字的协议书上,从这里着手才对。
他说她既然要调查这件事,他就派给她几个专业人士帮助,艾可想到了董启瑞,便拒绝了,不想让纪典修分神,而且苏霆安说,董启瑞的能力,是不可置疑的,这座城市哪怕市长跟人打官司,怕是也要请求董启瑞这尊律政之子。
艾可想先确定舅舅在哪里,直接问添添和舅母是肯定不行的。
上次去舅母家的洋房,没人去过楼上,艾可左思右想也找不到办法可以去添添家里一趟。
有一天欣欣惊喜地打给艾可,让艾可买国际商务杂志。
艾可果真看到了一个很大的会场里,席位上的人正是纪典修,他身后的屏幕上是一辆车的影像,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仿佛对那采访置身事外,他幽深的眼眸似乎在环视会场,脸上是艾可从未见过的那种客套矜持的微笑。
艾可贪婪地注视着杂志上的男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众人仰视的。
晚上,艾可跟纪典修聊天,纪典修心里在关心艾可这边的进展,艾可说了想去一次舅母的家里,但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如果舅母防范着她,是不会让她去的。
早知道艾可会早点给纪典修打电话的,到底是不一样的头脑,纪典修给了艾可一个可以进去廖芝家的好办法。
艾可调侃他真的狡猾。
他说商人都是如此,不计较过程,只有结果才是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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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掉了一颗。(3000+)
事不宜迟,艾可找到了典点和爷爷商量这件事。爱孽訫钺
典点一直在照顾窦敏,并未很怪艾可,她也理解艾可在即将失去两个孩子时那么做。典点将全部责任安在了纪天富的头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差点将妈妈掐死,即使是父亲也不能这样做。
艾可对爷爷和典点说了可能要打官司的事情。
两个人本来就是信艾可多一点,也支持,就照着艾可说的办。
艾可很感激,爷爷和典点没有拒绝,没有让她孤独的奋战惬。
医院的事情就都交给典点处理,窦敏的神智不是非常清醒,跟院方和主治医师沟通,决定下个星期一让窦敏出院回家疗养。
星期五,艾可去接了艾宝回家,艾可想起很久没有给艾宝吃虾了,就领着艾宝在楼下的生鲜超市挑选了一些鲜活的大虾,艾宝把海鲜摊上的大活螃蟹弄的在水里都不老实了,脏的水溅了艾宝身上都是,一股味道。
回到家后艾可立刻脱下艾宝的衣服,让他去浴室洗澡妆。
厨房里,艾可和黎婶儿一起做晚餐,艾可挑着虾线说道,“艾宝嘴都吃馋了,今天回来的时候还说幼稚园的菜很不好吃,就黎婶儿做的好吃。”
“老爷子可是有交代,得把他重孙伺候好。这就是老爷子心里边最疼的小祖宗,老爷子对我家恩重如山,我可不就得用心做。小家伙吃的高兴我也好交差。”黎婶儿一边和着面糊一边看艾可笑。
艾可也笑,“平时多亏了黎婶儿,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
“跟黎婶儿还客气……”
“妈咪!我牙齿掉了一颗。”
浴室里,传来艾宝的声音,有几分惊吓,带着一点哭腔。
艾可和黎婶儿立刻洗了手跑过去看。
“怎么回事啊?”黎婶儿看着在艾宝胖乎乎手心里的牙齿。
艾可蹲下去,手指弄着艾宝的小嘴巴,“张开,妈咪看看。”
“妈咪看喽……”
艾宝呲牙,眼睛难受的眯成了一条缝,看着黎婶儿,一根手指伸进嘴里,让妈咪看掉了牙齿的地方。
黎婶儿转身去接了一杯水给艾宝漱口。
“疼吗?”艾可心疼。
艾宝呲牙咧嘴,明显小孩子被突然掉了一颗牙齿惊吓到了,“妈咪,疼我也要忍住不哭,爹地说我是照顾妈咪的第二个男子汉。总是哭爹地就不喜欢我了。”
艾宝说完,嘴巴紧紧憋着,小脸塌了下去,看着艾可的眼睛里全是泪水。
艾可惊讶,纪典修什么时候跟孩子说了这些。
她摸了摸艾宝的小脸,她的儿子很懂事,可能是纪典修经常不在身边,孩子又太喜欢腻着他,认为见他一面很难很珍惜,怕不听他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这么点的孩子这么忍着泪水在眼圈里就不掉出来。
艾可把淋雨喷头拿下来,试了试水温给艾宝冲,蹲下擦干艾宝的身子,一边对艾宝说道,“没事的,爹地不在,要是疼了就哭吧,妈咪不怪你。”
艾宝憋着嘴向后退了一小步,“爹地说,不可以在妈咪面前哭,不可以让妈咪也哭。”
这时,艾可清楚自己是想他的,非常想,忽然他在商务杂志上的样子进入脑海。
黎婶儿拿衣服给艾宝穿,接过艾可手里的毛巾擦艾宝的头发,“这么早怎么就脱牙了?”
“不清楚呢。等会睡前我记得给他吃钙片,明天咨询一下。”艾可对这方面的知识不了解。
…………
晚饭后,艾宝坐在沙发上,舌头总是忍不住舔一下牙齿掉了的地方。
“爹地。”
小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