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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予骐只是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有个侍者端着酒走过来,许予骐不小心撞到他,酒水洒在他的礼服上,侍者吓得慌慌张张得帮他擦拭,但许予骐却像丢了魂似的,完全注意不到身旁的侍者,只是用视线不断搜索安若然。
直到他的目光定位到安若然时,他才好似放下了心,他眼神温柔如水,隔着衣香鬓影的人群,远远凝视着她。
“爱上仇人的儿子,是最不应该的。”张天博的杯子啪一声清脆的碰了下安若然手中的酒杯。
她根本没有心思放在许予骐身上,她只顾着不断收集证据,直到惹怒了许予骐。
“你今天又去哪了?你是不是跟那个IT新贵好上了?你今天为什么一直在跟那个煤老板讲话?你是不是……”面对许予骐不断的质问。
安若然不耐烦地说:“是又怎么样,你能不能别烦我?”
“你,你终于开始嫌我烦了?”许予骐的手抵在门把上,穿着睡衣的安若然站在屋内,她望着许予骐充血的眼眸,意识到她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
许予骐手上突然用力一推,只听咔嚓一声那门瞬间关上了。安若然还没反应过来,许予骐的吻已铺天盖地样的落下来,又急又密,简直闷得她透不过气来,安若然只得用手去揪他的衣领,她如同垂死的人一样无力的挣扎:“不,不要……”
但许予骐不顾了,他什么都不顾了,唯有她是真切的,是他渴望已久的。
他的呼吸急促地拂过她耳畔,似乎有种奇异的酥|痒,她的身体倒在他怀中,四处都是他的气息,他的掠夺。
“不可以,绝不可以心软!”安若然想到过去的种种,她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不想床上许予骐的手却忽然拽住了她,她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头,可他重又覆了上去,死活攥着不准她离开。
“若然,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他的声音越发柔软起来。
安若然觉得自己好似一块磁粉,不由自主地靠近他这块冰冷的铁片,她重又躺回床上,“你不舒服吗?”
“我想,过去,如果放手也许对你是好的。”许予骐答非所问,含含糊糊地讲着话,但他的手却丝毫不肯放开安若然。
安若然只得顺着他的话往下问,“放手?”
许予骐的眼睛朝着天花板,似乎在看上面的花纹,“很多时候,我觉得,你是不想让他死的。”
“让谁死?”安若然赶紧又问。
此时房门却被敲响了,门外的孙姨推开门露出一道细缝,“安小姐,有人找你。”
安若然瞧见门外是何芸,她又看向身旁的许予骐,他竟已合上眼皮,再度沉沉睡去。
安若然轻手轻脚得下了床,她极小心地合上房门,门外的何芸却发出一声冷哼,“怎么样,我哥很有魅力吧?”
安若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要乱说,我只是心有愧疚,不该这么对他,害得他都失明了。”
“失明了又怎么样,许家这么有钱,什么移植眼球啊高科技的都花得起,总比发现你是假的要好,再说了,等你看到许则承悲痛欲绝的表情时,你会觉得这一切都太值了。”何芸说着顺其自然得同安若然回了房间。
“够了,我现在的心思没在许则承身上,我只想尽快处理好我爸的事情,下周死缓就要到期了。”说到这里安若然不由倒抽了口冷气。
何芸却心不在焉得从包内抽出一叠照片递给安若然。
“这是什么?”安若然认真翻看起来,上面竟是许则承同一个谢顶男人交谈饮酒的照片。
“他,你肯定记得吧,宣判何裕城死缓的那个法官。”何芸说着嘴角不由掠过一丝笑。
安若然的手不断颤抖着,她如何会不记得!
**回忆分割线**
在何裕城被逮捕后,所有的娱乐媒体几乎要挤破何家的门,战战兢兢的何芸不敢再回家,她每日戴着口罩在破旧的旅馆内度日。
她将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丁点积蓄全部带上,她几乎跪倒在法官的脚下,“求求你,我爸是冤枉的,真的,求求你了!”
谢顶的年迈法官盯着何芸隆起的胸部,不断咽了咽口水,“你爸这个事情太严重了,你也知道的,大何集团药物造假,引起了多少医疗事故,全国因为服用你们大何集团药物的人死了多少,都已经引起民愤了,这何裕城又藏毒吸毒杀人,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肯定是要判死刑的。”
“不要,求求你,我只有我爸了,不要啊,只要能救我爸,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您了!”何芸抱住法官的大腿不断哭诉起来。
法官摸了摸自己光溜的头顶,四周稀少的发丝已难以覆盖中央的空缺,他眯着眼睛不断打量何芸的身体,“你为了你爸,真的做什么都行?”
“没错!”何芸一口咬定。
法官又咽了一大口口水,他色眯眯的双眼紧瞅着何芸,慢慢抚摸过她光滑白皙的手臂,“那明晚九点到这个地方,记住,九点!”
何芸低头一看,手掌中竟是法官塞给她的一张宾馆房间的门卡。
何芸厌恶得看着年老的法官,他看似慈祥的脸庞,比她父亲还要大的年龄,满脸的褶皱,居然……
何芸的手紧紧攥住宾馆的门卡,狠狠咬了咬牙,直到门卡在她的掌心中留下深刻的印子。
☆、 79亦真亦假
何芸不由往下拽了拽裙摆;一身清凉之极的吊带露肩装,露出她滑腻的皮肤;将她如衣架子般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
其实天气已到了夏末,有些微凉;但何芸仍坚持身着超短裙;她进入酒店时;即刻吸引了大厅内不少人的目光;何芸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不太得体,她又拽了两下裙子,但怎奈这裙子的布料太少了;遮住了下面就遮不住上面,没想到往下一拉;反倒把纤细的腰肢露了出来,那是一段白皙的小腰和平坦到没有一丝脂肪的腹部。
何芸半低着头,硬着头皮往电梯内走,大厅内的人频频回头望向她的一双大白腿和水蛇般的细腰,何芸握着门卡依靠在电梯内,她看着电梯中的镜子,照出她消瘦而浓妆艳抹的脸庞。
镜子里的她,裸|露着修长白皙如嫩藕般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纤细的小腰上,十个手指头涂满鲜艳的丹蔻朱红指甲油,一双炫目的长腿整个露在外面,高跟鞋内的足踝线条优美。
若是平日里见到这样的女子,何芸绝对会鄙夷不已,她定要趾高气昂地走过这些女人的身旁,那时的她浑身充斥着国际名牌,别人对她从来只有羡慕和嫉妒,只因她有个如此多金的亲爹。
而今,何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来,失去了父亲,她真的一无是处!
何芸很紧张,她握着门卡躲在走廊的拐角处犹豫不决,尽管法官要她九点过来,可她灌了两杯白酒,不知不觉一路徒步走来,竟才只有七点。
何芸双手握拳,不过是宽衣解带,闭上眼睛咬咬牙就过去了。
可她刚往前迈了一步,却瞧见一个胸部硕大,几乎波涛汹涌的女人率先气势汹汹闯进了房间。
何芸蹑手蹑脚的过去,她透过未合严的门缝往里瞧,只看见流着口水的法官扑上来使劲啃女人白皙的乳|房。
“走开啦!”
“呦,小宝贝,怎么这么大脾气啊,谁惹你了?”法官过去,咸猪手不断解开女人的衣服。
“哼,还好意思说啊!我怀孕了,你说怎么办吧?”女人推开他,怒声大吼道。
“怎么可能,不是做好了安全措施吗?”老法官纳闷地问。
大胸女人用手指狠狠戳了下法官圆滚滚的腹部,“怎么你还不信啊?要不要我找记者公开一下,好去当众做个亲子鉴定?”
门外躲藏的何芸,觉察到似乎可能不对劲,她慢慢掏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细微的门缝,悄悄打开了拍摄模式。
“别啊,宝贝,怎么能不信呢?你知道我最疼你了!”法官凑过满是皱纹的脸庞过去亲女人的脸颊。
“少来,你之前说只要我跟你发生关系,你就帮我赢了这场官司,可现在呢,为什么对方还要我赔偿?”女人越吼嗓门越大。
“不是,他们那证据确实很足,我这也不好判啊。”老法官讨好着抚摸她。
屋内的女子却不吃这一套,她厉声叫道:“哼,不好办?那你收他们钱的时候,跟着他们招|妓嫖|娼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好办?是不是非要我把这孩子生下来,你才肯办?”
门外的何芸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大新闻,但她还没拍完,法官就慌朝门口走来,何芸赶紧躲到一旁,“哪有的事,你声音小点,咱们慢慢商议商议……”老法官说着反锁上了门。
何芸看着手机上的视频洋洋得意的笑了,次日她再见到老色狼法官时,他生气地吼道:“昨天不是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