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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得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
安若然清晰感觉到他下面灼热的粗大,他短促地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寸寸挺进。
安若然被陆子臣压得快喘不上气,她试着用手推开他,结果被他利索的抓住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上,被箍出满手腕的红印。她面如火烧,而陆子臣总喜欢的莫过于安若然这张羞成粉色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神好像在无声的呻|吟。
幽暗的房间内唯有喘着粗气的隐约兴奋声,安若然被压在床上,一张青涩白皙的小脸在陆子臣汗津的胸膛下情动,一排皓齿紧咬在嘴唇上,看似激动却更像是无可奈何。
当安若然完全绽放在他面前时,陆子臣却怔住了,他难以置信得看着床上娇喘吁吁的她,“你,你居然是处女?”
安若然窝在被子里,满脸通红掩不住的羞涩,她低低嗯了一声,“很奇怪吗?”
陆子臣从探寻的目光逐渐变为专注欣赏的姿态,他凝视着她白皙的胴体,“若然,我,我真没想到,我以为你常年在国外,应该很开放,没想到……”
安若然的嘴角噙着一抹暖笑,她清晰感受到陆子臣身下坚硬的炙热,她蹭蹭他微微汗湿的脸庞,眼色微醺,迷蒙爱慕的凝望他,她的手一点点摩挲着他的五官,指腹若即若离的描摹着他的线条,高挺的鼻梁和细腻的肌肤,“子臣,我爱你,我是纯粹的爱你,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逼你对我负责,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因为爱你,为你付出一切,对我来说都值得!”
陆子臣黑眸微沉,他忽然捏住她的下颚,深情吻了下去,他的力道恰好,几乎将她吮得舌尖发麻,“若然,我爱你,真的……”陆子臣有些微醺,被安若然柔媚的神态和温柔的话语淹没得无法自拔。
他修长的手指滑至她的胸前,安若然不由自主得一阵发抖,她用力闭上眼,身体却依旧敏感的颤栗,被那温柔的力道揉捏得全身泛起一阵寒意。
安若然的手死死攥住枕头一角,无论陆子臣怎么用力撞击,她都尽量配合呻|吟,但一双乌黑的冷眸,却布满诡诈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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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
何芸回头看,是陆子臣,他的脸有些憔悴,似乎没有睡好,嘴唇干得裂了几道口子,如同久未受雨水滋润的干涸土地。
“怎么了?”何芸伸出手想去抚摸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陆子臣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何芸觉得很尴尬,想要往回抽手,但陆子臣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握住何芸柔软的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小芸……”
何芸满脸都是愁容,“子臣,我知道,我爸很器重你,他很希望你留在我身边,但我肚子里怀着叶钦的孩子,而且我也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感情,可能并不像你说的那样……”
何芸话还没说完,陆子臣猛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她贴在他的胸襟前,看不到陆子臣隐忍的表情,她只能听见发自他胸腔有力的声音,“小芸,我根本不在乎这孩子是谁的。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超过一切!只要,只要你答应,我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何芸犹豫了下,但想到死去的叶钦,她整个人都撑不住了,她太害怕了,她担心自己会随时崩溃掉。
“子臣,求求你,求求你,就算我求你了,好好爱我和孩子!”何芸哭着搂紧他,她的眼泪沾湿他胸前的衬衣。
陆子臣眼神恍惚,只看见房门外嘴角微笑的何裕城。
何裕城很满意,只要让他的女儿开心,下一笔巨额很快就会打进陆子臣的账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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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臣,子臣……”安若然忽然惊醒,她又做同样的噩梦了。
安若然满头都是汗,她伸手擦拭了下,却忽然发现枕边的陆子臣。
陆子臣单手撑着头,半躺在旁边,微笑着看睡醒的她,“真希望每天你都能喊着我的名字醒来。”
安若然看到陆子臣温柔的眼神,嘴角扯出一丝微笑,陆子臣摸了下她额上的汗水,“不过,好像是个噩梦,你梦到我干什么了?”
安若然看着眼前的陆子臣,不过一年半的时间,他没有丁点的变化,五官轮廓都是一模一样,只是曾经面对何芸体贴多情的他,现在却躺在另一个女人枕边。
安若然喘了口冷气,“嗯,确实是个噩梦。”
“噩梦里居然有我?”陆子臣给了安若然一个爆栗子。
安若然张口去咬他的手,“我啊,我梦见你变成了一个怪兽,非要吃我!”
陆子臣看着被窝内双眼盈盈带水的安若然,心里涌出无限的怜爱,“是吗,那现在怪兽真要吃你了!”陆子臣说着就去啃安若然,安若然咯咯得笑着不住往被窝里缩,陆子臣使劲往她身上扑,春意荡漾的屋内笑声一片。
安若然坐在床边慢慢穿上丝袜,她看着床上的一抹处子血,微微扬起嘴角,看来做的处|女膜效果相当不错。
陆子臣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忍不住亲吻她白皙的肌肤,安若然笑道:“我得赶紧回家了,不然我哥知道了,肯定又不高兴。”
陆子臣看着她对镜整理头发,“为什么不高兴?他是你哥,又不是你情人!”
安若然戴耳坠的手微微一颤,她笑着回头望向他,“我的耳坠怎么少了一只?”
陆子臣在床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只小巧的蓝色耳钻,“这个?”
安若然白了他一眼,她指着自己左耳上的长穗流苏耳坠,“看来是别的女人在这床上留下的。”
陆子臣拿着蓝色耳钻仔细看,似乎是沈凌的,她买过后问他好不好看,但他都心不在焉。
陆子臣有些尴尬,“是我……”陆子臣犹豫了下,如果说前妻,但他和沈凌分明还没离婚,如果说是妻子,又太伤安若然。
安若然却通情达理,她随手将他手中的蓝色耳钻扔进纸篓内,她掀起被子,拿起床角的流苏耳坠,“替我保存着吧,只保存我一个人的!”她将他的手反握住,将耳坠留于他掌心中。
陆子臣莫名心里有股感动,像她这样的娇小姐,本应大发一顿脾气,但她却没有,反倒是依偎在他的身旁,“若然,你放心,以后,你再也不会在这里看到任何女人的东西,除了你!”
安若然幸福得望着他,陆子臣准备将她的流苏耳坠放在桌上,安若然却拿了起来,她将耳坠放进他的西服口袋内,“我要你每天都带着它,走到哪里带到哪里,随时拿出来都能想到我!”
陆子臣笑着去摸她的脸庞,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可以触到她左耳上的另一只耳坠,流苏耳坠如同一条细细蛇,滑过他的指尖,“若然,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辜负你。”
安若然笑着凑到他面前,“那你答应我,这一辈子都不会骗我,只爱我一个人!”
陆子臣眼中满是情爱,他伸出手对天发誓,“我陆子臣发誓,我这辈子只爱安若然一个人,无论发生任何事,我绝不会骗安若然!”
安若然心中不免微微一动,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犹豫。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三千的文,喜欢的可以戳:愫影《爱久见人心》
☆、 18无穷的秘密
安若然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许予骐阴冷的眸子,而是许则承布满阴霾的脸庞,“你去哪了?”
安若然怔了下,“我去福利院教孩子学画画。”
“是吗?”许则承似乎话中有话。
“爸,哥呢?”安若然刚开口,许则承猛地起身怒吼道:“什么爸?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我不是你爸!”
安若然吓得慌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予骐出差了。”许则承走到安若然面前,他伸手忽然捏住安若然尖而小的下巴,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捏脱臼,“安若然,你最好乖乖的,离许予骐远点,不然我会让你再死一次。”
果然安若然是他杀的!
安辛母女肯定都是死在他的手里,他还诬陷给父亲!
安若然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抬起一双澄若秋水的眼睛,盈盈的望着他,“爸,你说什么呢,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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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太太,不行,您不能进去!”王助理试图阻拦,但沈凌却一把推开她,“滚蛋,你个死妖精!”
沈凌揪着王助理的头发,伸腿就将她踹倒在地,“陆子臣!”
陆子臣坐在屋内,抬起冷漠的脸庞,“你来干什么?”
沈凌叉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我?瞧瞧你干的好事!”沈凌说着将银行卡狠狠拍在他的桌上,“我卡里的钱呢?”
陆子臣缓缓抬起头,用一种几乎决绝的眼神望向她,“卡里的钱是给我妻子的,现在的你,算是个称职的妻子吗?”
沈凌睥睨他,“我怎么不算称职的妻子?陆子臣,你他妈的别忘了,当初你奶奶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