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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啊你。”叶萌萌非常愤怒。
司徒隆安却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谢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叶萌萌哼了一声,“自大狂!臭屁王!”却也是向外走去。
“你跟着我干什么?”司徒隆安停下脚步看她。
“谁说跟着你!我是去找我的公寓,你挡着我路了。”
“哦。”司徒隆安轻轻应了一声。
叶萌萌越过司徒隆安往公寓那边走,一点儿不想理他。
“什么态度。”她内心无比怨念。
她很快就来到了曙光公寓所在的楼层下面。那里正停着一辆搬家车,正往楼里运家具什么的。
“快点儿,快点儿,我说,你们小心这个椅子。还有那个鞋架,轻点儿,磕坏了你们得赔啊!”搬运工听到这个声音很懊恼。叶萌萌听到这个声音神经都快要衰弱了。
原以为陈光尘调到后勤部后就能摆脱他的折磨了,没想到,折磨一直在继续啊。
“叶萌萌?”陈光尘先看见了她。
叶萌萌微微回头:“学长忙啊。”
陈光尘的眼中闪烁了一丝光线:“啊,应该叫叶助理。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叶助理就来视察下属吗?”
“意外,纯属巧合。”叶萌萌不想和他多说话。
陈光尘看看表,“现在还没下班吧,叶助理翘班出来,还有如此巧遇,是来慰问我呢,还是想看看我的下场呢?”
“其实我觉得看看下场也不错。”叶萌萌刚才已经被司徒隆安弄得心情很不好,此时不想再看见陈光尘,也不想说违心的话了。
听到叶萌萌口气突然强硬,陈光尘也有些诧异。他嘴巴一撇,说道:“哟,学妹,这攀上高枝就要把前任落井下石,果然是职场残酷,学妹学得很好啊。”
“你什么意思!”叶萌萌不笨,听出话外音来,“我尊你是学长,但奉劝你不要再诽谤人。”
“果然是后台硬了就不一样啊。”陈光尘轻笑。
他看着自己被调岗后干的第一个苦差事——搬家具,更觉得受了刺激说:“原来这急匆匆去采购的家具是给你的啊。小学妹如今平步青云,不过做事不要做得太绝了。虽然女人是有资本,但青春有限,小心玩腻了,会遭到报应的。”
“你!”叶萌萌真想拿起旁边的笤帚扫过去。旁边那些工人,听到这些对话,有些摇头,有些哧哧地笑起来。
“陈光尘,你恶毒污蔑人,你会现世报的!”
“啊,我好怕,我真怕你挥挥手指头,我的饭碗就保不住了。唉,学妹给学长留点后路呗,看在曾经好过的份上,看在学长现在为你的小屋受苦受累的份上,学妹要不也帮个手?”
叶萌萌咬着嘴唇,但左右看热闹的搬运工太多,不宜发作。
陈光尘递过来一个热水瓶,“这个轻,学妹要不帮忙把这个捎楼上去。”
忍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叶萌萌想着,然后伸手要接过那个水瓶。岂料还没碰到,那水瓶就砰的一声摔碎在自己脚下,碎片溅了一地,自己的丝袜也被刮了几个小口子。
“啊,叶助理怎么把水瓶给摔了呢,大家都看到了啊,是她自己发火摔的。大家给我作证,不能让我吃亏还赔钱啊。”
那些搬运工哈哈笑了起来,窃窃私语着某某小三、二女什么的,十分难听。
叶萌萌看着一地的碎片,听着那些刺耳的声音,感觉这是她毕业以来最大的侮辱。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弯腰拾起地上的热水瓶外壳,奋力地向前扔去,“我让你赔钱!”
陈光尘反应倒快,向大卡车的侧面躲去。眼看躲过了叶萌萌的一击,却听到哗啦一声,又是什么撞碎落地的声音。
叶萌萌睁大了眼睛,陈光尘啊地尖叫一声,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只见从车的那一边,司徒隆安很无辜地走了出来,手上拎着一个破碎的花瓶颈部,声音无比委屈,“怎么办呢,你把我的花瓶撞碎了,要赔的。”
陈光尘刚想大骂,可抬头一看是司徒隆安,便明白自己就是被打破头也是白打。
“司徒……司徒先生……这么巧啊。”陈光尘挤出艰难的笑容。
“哟,伤着没有?”
“没事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陈光尘还不敢得罪这个大佛。
司徒隆安把破花瓶端详了一阵,说:“可怎么办呢,大家都看到是你把我的这个花瓶撞碎的。”
“我……赔!”陈光尘一咬牙,这个花瓶的采购价,他心里清楚。
“那么那个热水瓶呢,你有没有看清是谁撞碎的呢?”
陈光尘愣了一下,司徒隆安抬眼看看楼梯口说:“那可有监控摄像头的,要不我们去趟监控室?”
陈光尘一身冷汗,“是我,是我不小心手滑掉落的。”
“那怎么办?”司徒隆安问。
“我赔!”陈光尘要把牙齿给咬碎了。
“就这些吗?”
“那还……”老大您说要怎么样吧,陈光尘心中的怨气之火开始燃烧。
司徒隆安冷笑一声,“道歉啊,幼儿园老师没教过你说谎要道歉的吗?”
叶萌萌此时心情好多了。
就见陈光尘缓缓转过头来,低着头声音很小,“对不起。”
“说什么呢,我听不清,你们听清了吗?”司徒隆安问旁边看热闹看得石化的搬运工们。
搬运工还没答话,陈光尘脸色像石灰一样。叶萌萌觉得自己先hold不住了,忙说:“干活吧,先干活。”
搬运工很机灵地继续把家具往楼道里搬,再运到送货电梯里,上楼。
司徒隆安用休闲皮鞋轻轻踢了一下陈光尘的膝盖,“唉,听见没,干活。”
陈光尘忿忿地站起来,抱起一个大收纳盒。司徒隆安继续说:“喂,你在敷衍谁呢,那么没诚意。”
陈光尘只能放下收纳盒,改去搬一个床头柜。
“走,去你的公寓看看。”司徒隆安朝叶萌萌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也往楼道里走去。
陈光尘扛着床头柜走在前面,叶萌萌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到楼梯铁门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儿窄,需要陈光尘侧身,肩上的床头柜磕了一下铁栏杆。这一碰,他灵光一闪,蕴藏许久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了。
他故意脚下一滑,手臂一高,床头柜就撞在铁门框上,然后一个反弹,就向后砸去。
后面正跟着司徒隆安和叶萌萌。司徒隆安一见有黑影扑来,第一反应是闪开,但是注意到身后的叶萌萌,电光火石之间念头转动,举起手臂来就对着那落下的床头柜挡了过去。
床头柜被这一重力改变方向,砰的一声巨响砸到叶萌萌脚边的地上。
叶萌萌此时脸色都吓得有点白了。因为在那一瞬间,她分明听见了从司徒隆安手上传来的“咔嚓”一声。
司徒隆安额头渗出汗来,瞪着陈光尘,捂着手臂。叶萌萌苍白着脸上前两步,在司徒隆安面前有些手足无措,“怎么样,是不是伤着了?”
司徒隆安轻啐了一口,“呸,骨折了。”
陈光尘其实也吓坏了,他原本只是想稍微报复一下,真没想到会这样严重。
黄经理都怕的人啊,他和洛总裁有什么关系,以洛总裁在地方的人脉,自己以后还能有生存之地吗?
正在害怕着,陈光尘就听见从卡车那边传来极其恐怖的声音。
“怎么回事,这些家具不是早该搬好的吗?”居然是洛颜风,陈光尘的腿已经在发软了。
洛颜风走了过来,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人。这人一身运动休闲装扮,跟上来,看着楼梯口混乱的场景,轻轻皱眉:“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像凶案现场?”
叶萌萌此时的眼眶已经红了,她抬起头来看看来人,“洛总、苏先生,他……他受伤了。”
司徒隆安哼了一声,“有必要那个样子吗,又没成残废。”
“你不是说骨折了吗?”叶萌萌噎了一下。
洛颜风看了一眼司徒隆安的手臂,又冷冷地扫向陈光尘,“是不是某些人需要给我说明一下情况。”
陈光尘的腿抖得像筛糠一样了,“洛总,误会啊,这是……意外,是个意外。”
“意外伤害罪和故意伤害罪的判罚确实不一样。”苏子瑜很平静地说,“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利用某种外在物体造成他人的人身伤害,这是意外伤害,根据不同情况判罚或民事赔偿。”
苏子瑜顿了顿,看着一脸惊恐的陈光尘,“故意伤害的话,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陈光尘的脸上血色全无。苏子瑜又淡淡加了一句,“附带民事赔偿。”
啪嗒一下,陈光尘很没出息地就吓得跪倒在地,“冤枉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