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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月出名的美男子。而孀居后宫,空对花烛的丁太后,正是寂寞和孤独的时候。**秀雅的小叔子清恒夜,温情款款地来了。**倜傥美男的殷勤周到定会让丁太后心情舒畅,一来二去,两人自然而然就勾搭上了。
摆脱了独守空房的孤寂和难耐,心情舒畅的丁太后自然会对清恒夜的话无不听从。而清恒盛死后,大臣们也定认为国不可一日无主,宜立长君,向丁太后建议立素有贤名的平原公清恒元(清恒盛的弟弟)即位。
丁太后听了这个建议,多半会喜忧参半。喜的是本来想拥立清恒夜,需要废掉太子清恒定,这回大臣们都不想太子即位,她就不用费什么周折了;忧的是自己虽属意心上人清恒夜,却不为群臣所认可。再说,叔继侄位也不合常情啊。所以她便只能压下群臣奏折,连夜请清恒夜商议。
清恒夜听丁太后把群臣的建议后,再把自己的顾虑和盘托出,稍微一使美男计:“太后多虑了。皇上驾崩,太后便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谁敢不从!再说,我手里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太后尽管明日宣诏立我为帝,大事定可成功。”
于是次日早晨,当群臣入朝。就会看见见丁太后端坐正中,清恒夜侍立在侧,殿中布满了杀气腾腾的武士。大家始知情势有变,胆小会早伏下身去,上表劝进。丁太后再顺势说道:“国家多难,太子年龄尚幼,恐难当大任,河间公清恒夜德高望重,才智过人,堪当大任。我已决定立他为君。诸位可有异议?”
众臣见这阵势,哪个还敢说话?肯定当即纷纷跪伏在地,三呼万岁。于是,丁太后将自己的心上人扶上了皇帝宝座。”
步生莲说完自己的推理,不动声色的举杯饮茶。
赵倾池震惊的看着她,虽然一直知道她才能出众,但竟不想卓越到这地步,每一步都推理的丝丝入扣,竟像是亲眼所见。
“不错,跟阁主推测的差不多。”赵倾池赞叹道。
回王府上
清晨,赵倾池推开步生莲的阁门,发现她早已穿戴整齐,不同于以往的简单白色襦裙,妆容显然是经过精心装扮的,额前挂着一抹细碎的紫色水晶缠绕而成的抹额,夺目的彼岸玉簪插在发髻一旁,衬托着她的面容清丽无双,眸光彷若一泓清幽的碧水荷莲,散发着氤氲飘渺的雾气。
依旧是一袭坠地襦裙,只是除了腰间的火红彼岸外,摇曳的裙摆边都有用黑色真丝以瓶进针法织进的孔雀羽,俏俏的立在窗前。
赵倾池极少见到刻意装扮的她,被眼前的美人瞬时摄去了六魂七魄,步生莲看着一向清冷的赵倾池呆呆的模样,走上前去好笑的看着他,“倾池,看傻了?”
赵倾池眸光深深地望着她“美人一笑,刹那芳华。”随即反映出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双脸通红,好似天边的彩霞,转过身,平静了心绪,方才开口问道“阁主,准备回王府吗?”
步生莲看着恢复神智的他,不由得可惜,多精彩的一瞬间啊,“恩,当初答应父亲,母亲跟随师父习武三年,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属下,跟阁主一起回王府。”赵倾池补充道。
步生莲抬眸看了看他,见他一脸坚定,“好,不过你的称呼要改一改,到王府就对外称,你是师傅派来保护我的。”
“是,阁……小姐。”赵倾池改口道。
“恩,回王府!”
二人原本想骑马,但考虑到步生莲身为王府大小姐,这样回府,日后难免招人口舌,于是便让暗阁中人准备了一辆马车,步生莲满意地看着马车,虽不是极尽奢华,却也不会失了脸面,去王府的路上会免去不少麻烦,不由的赞赏的看了两眼办事的暗人。
一直注视着她的赵倾池也注意到了办事的暗人,暗暗记下他的样貌。
“小姐,走吧。”赵倾池寻声问道。
“嗯。”
步生莲矫捷的跃上了马车,赵倾池驾马车行至京师繁华的街市上,热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风扬起车帘,步生莲望着喧哗的街道,忙绿交易的人们,携丫鬟出游的小姐们,成群结队扬扇寻美的贵公子们,不由得有些怅惘。
相隔千年,新月王朝与21世纪的中国终是不同的,虽没有中国古代王朝封建统治那般严苛,但与21世纪的自由还是没法比的。钱运,rose仿佛都是前世的事情了,曾经的切肤之痛,在她初到新月的时候,缠绕了她三年,使她寝不安食,夜不能寐。
直到药王谷的药王来到王府将她接走,三年与世隔绝的谷中生活,再加上药王的精心治疗,她才不再被梦魇所困。
如今也是她该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尽尽子女本分的时候了,虽然不清楚她为何会来到这,这具身体的主人又跑到哪去了,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地方了,做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为爱痴狂的rose了,如今的她是步生莲,是暗阁的阁主,是步王府的的大小姐,是药王谷的嫡传弟子。
回王府中
“吁……”驾车的赵倾池猛然勒住马车,步生莲重心不稳的向前倾斜,随即灵敏的气沉丹田,方才稳住了身形。
“小姐,你还好吗?”赵倾池怒视着突然冲出来的无理少年,关切的问向车上的人,虽然知道小姐由药王亲自教授武功,反应并不会比他差,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关切,也许早在她救起他的那一刻,他的心早已沦陷……
步生莲整了整衣襟“外面怎么了?”
“美丽的小姐,你怎么忍心扔下我一个人,说走就走了呢?我们在春风楼,良辰美景,春风一度,如今你厌弃了奴家,就要狠心离去吗?奴家的清白身子给了你,不愿意再服侍他人,你若当真如此狠心,奴家今日就死在你面前。”娇弱的少年,深情的话语,默默含泪的神情,决然的抽出袖间的匕首。
这一副美人含泪拦车自刎的精彩剧目,很快就引起了百姓的围观热议,“不知这车上的是哪家的小姐?要了这清官的身子,怕是玩腻了,想要独自离去吧,啧啧,瞧着清官的小模样倒是不错……”有一万苦模样的青年男子对着旁边的同伴,色眯眯的视线在拦车少年的身上流连。
“这孩子也是可怜,遇上了贵家小姐,怕是痴心错付啊。”有百姓惋惜的说道。
“这是谁家的小姐,连脸都不敢露吗?”好打不平的百姓,看着姗姗盈泪,掘强柔弱的的少年不由得对狠心的贵家小姐,流露出不满……
听着百姓的一言一语,赵倾池怒由心起,拔剑指向挑事嫁祸的少年,他与小姐朝夕相处,深知她有严重的感情洁癖,怎么会去春风楼那这种地方,还与他……与他春风一度,“说,你有什么目的?为何诬赖我家小姐?”
少年丝毫不畏惧眼前的宝剑,只是脉脉含泪的望向车内一言不发的人,他的这一举动,更是让多数人觉得他是真的爱恋的车内的小姐,不惜以命相搏,换取她的怜惜。
不由得更是对车中至今一言不发的贵家小姐,流露不满。
突然间,车帘被一只柔若无骨,白皙如玉的纤纤玉手掀起一角,车中人莲步轻移地走下了马车,那一刻——盛世芳华,耀眼夺目,发间与腰间妖治摇曳着的彼岸花遥相辉映,原本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静静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
步生莲走至拦车少年面前,裙摆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公子与我春风一度?”风铃般轻吹悦耳的声音,唤回了众人的神智。
回过神的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少女绝代芳华,淡淡的看着拦车少年,不喜不怒,仿佛根本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得吃惊,难道这少年是存心诬赖?毕竟眼前的这位贵女灼灼其华,着实不像是狠心绝情之人。
谁知少年听见她的问话,眼泪仿若决堤的江河,期期艾艾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绝望的话语,梨花带泪的神情,勾起了步生莲前世的回忆,曾经她是否也是这样绝望,无措的含泪问着那个无情的男人——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回王府下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新月王朝,梨花带雨的少年含泪问她。
赵倾池看着怔然的步生莲,皱起了眉头“小姐,认识他?”
步生莲收起怅惘的思绪,摇了摇头“不认识。”
转身准备离去,少年拦在她面前,“你当真如此狠心?”
步生莲扬起娟秀的眉,樱唇微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我们曾经朝朝暮暮,日日夜夜,耳病厮磨;我们曾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们一起赏花赏月,以天为盖,地为庐……”男子情真意切,努力回忆着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