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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铭耀看着一个劲的灌自己酒的小侯爷,好奇地凑上前去:“侯爷,你被甩啦!”
“砰!”一酒坛砸了过去。
王铭耀险险躲过。
“喝酒!你哪那么多废话。”又拿起一壶酒灌了上去,酒水顺着刀刻般的面庞顺势而下,打湿了衣衫,迷了人心。
“侯爷,你可是京师万千春闺梦里人啊!这是谁家的小姐这么不长眼,辜负了你啊?”王铭耀心中雀跃的不行不行的了,太近爆了。战场上战无不克攻无不胜的小侯爷竟然会为情所困,真是太令人惊动了,回到西北向兄弟们讲述一下内幕,真是倍有面子。
“啪啪!”坐在高高的屋顶上,小侯爷不管不顾的向下面再次投掷了两个酒坛。
“她不是不长眼而是眼睛长到天上了!”
这小侯爷可是我们西北军心中的神明啊!竟然被嫌弃了?王铭耀顿时怒从心起:“小侯爷你说她是谁?我现在就带人给你抢回来!我们西北狼也不是吃干饭的,关她两天,看她老不老实。”
“啪!”往他头上就是一掌,“要是用强的可以,本侯早去了,还用得着你。”
王铭耀顿悟————是哦,小侯爷可是向来不把规矩放在眼里的,应该早就动手劫人了,怎么会在这喝闷酒呢?
“她是步王府的小姐!”
怪不得!老将军王的女儿,还真不太好动手。
“侯爷准备就这样放手了?”
“我林风轻看上的女人,怎么会放手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早晚是我的!”豪气顿生,傲视苍生。
王铭耀赞叹,不愧是西北军的战神,永不言败,决不后退,无关乎战场还是人生。
北风起,风涟漪。
有一人举坛挥洒,酒香四溢。
黑袍招展,猎猎作响,“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竹本无心奈何节外生枝
洗梳过后的步生莲长发自由散在脑后,无一丝装束。白色纱裙上除了了耀眼的彼岸再无任何图案。清丽绝世,容颜惑世,嘴角淡雅的微笑,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无声的有黑影闪过,“既然来了,梁上君子未免失了礼仪,阁下不如下来一叙,如何?”
黑影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身影一顿,继而飞身而下。一袭黑色锦袍,衣襟上以赤线勾勒的莲花,开的妖治。腰间佩戴的红色血玉,为他增添了一份冷厉。
“不知小侯爷深夜造访,有何贵干?”沐浴过后的她带着女儿家特有的清香,不媚不妖,清新淡雅。
林风轻上前一步,酒香扑面而来,带着醉意朦胧:“我……就是……想……看看你……”
浓厚的酒香扑面而来步生莲不适的后退一步,“小侯爷,你醉了。”
他上前贪婪的注视着她的容颜,“酒不醉人人自醉。”
“林风轻!我劝你自重,否则大家都难堪。”她有些薄怒,对于一个已经神志不清的人,似乎说再多都是无用。
只是他在这也不是办法,又不能惊动府里的人,不然又是一番解释。送他回去?似乎也只有这样。
为以防万一,她刚想出手点了他的穴道。却被颈肩温热的气息笼罩,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了她身前,将她抱在了怀中。
紧紧地,想将她嵌入骨血。
过于贴近的距离,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步生莲一时束手无策,“林风轻!松手!”
不一会的功夫,这是她第二次连名道姓的,满怀愤怒的喊他。是的,满怀愤怒。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在早上能那么温柔,那么柔情的唤他——倾池。
我究竟哪一点比不上他?
我林风轻,新月最年轻的王侯,西北的卫冕之王,战场上攻无不克的战神,有哪一点不上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埋首在她颈间喃喃问道:“为什么你会选择他?一个侍从,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多少人为爱痴狂,为爱封魔。连军中之魂的铁血男儿亦不例外。
大致猜到事情原委的步生莲叹息:竹本无心,奈何节外生枝?
“小侯爷,这世间的事情有多少是能清清楚楚的说得明明白白。人生如此,感情自然无法例外。你是年少英雄,少年王侯,无数京师乃至新月的如花美眷任君挑选,步生莲无德无容担不起你的如斯深情……”
终究还是被拒绝了啊……
林风轻松开手臂苦涩开口:“为什么是他?”
“我所求不过是一份宁静,繁华过后,温暖同行……”
他惨淡放手,原来输的不是人心——是身份。他生来荣华,享尽世人不可及的富贵,却原来是要以断送情爱为代价。
她求的是一世平淡相守,他的身份却不允许他归隐山林,闲散为王。
江山未定,边境未安,儿女情长,徒增英雄气短。
罢罢罢,留不住,君且休。
“莲儿……我喜欢你!”
“谢谢,即使无法约定相守一生,我依旧庆幸与小侯爷相识一场。”
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之中。
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
今日酒醉不过是想求一个答案,既已如愿,又何须做女儿态徒惹人嫌。
轻轻地来,悄悄地走。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是背影的萧瑟,又是为何?
林风轻的背影消失在一片紫竹之中,风起,竹鸣,弹奏出大自然的华章在为谁送行?
有时候拒绝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伤的人鲜血淋淋,却看不见摸不着。花开荼蘼又一季,愿得岁月静好,各安天涯。
夜终归寂静,赵倾池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眼神莫名,看似无情终有情有情总被无情伤。
那**,有人军营练武至凌晨,直至筋疲力尽,东方既白。
那**,有人彼岸花海站立,目光飘忽。
那**,有人远处望着花海中的倩影,深情坚定。
不久前,她拒绝年轻的帝王**醉酒;今天,她拒绝少年王侯花海站立天明。
她无情,冷酷。
却情深似海。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给他人留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趁早打得粉碎。前世,她见得太多女生为虚荣,为私欲,吊着一个有一个的异性。只是,那不是她。
每个人都有爱他人的权利,既然你不爱,为何不给他们一个再爱上别人的机会呢?
只是,有时拒绝深情之人也是一种折磨,旖旎的折磨。
赵倾池拿着披风站到她的身后,“莲儿,天亮了。回去休息一会吧。”为她披上披风的瞬间,手指碰触到她的脖颈,一片冰凉。心疼的抱起她,将披风盖在她的身上,轻叹一口气:“哎……莲儿安心睡吧,我带你回去……”
他的话似乎有催眠的作用,也可能是她真的困了,缓缓闭上眼,就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了过去,被围绕在一片青草的清香之中,她睡得安稳极了,因为她知道————身边有他。
避开莲院中人,将她轻轻放置在柔软的床上,佳人如画刹那芳华,墙上窗户上风铃泠泠作响,此情此景泼墨倾城,哪怕绝顶画师怕也难将她的神韵描绘一二,但是——他可以。
佳人的一颦一笑深刻脑海,如何会画不出?
走到桌前,拿起毛笔。不消片刻美人晨睡图一气呵成,画中伊人,眉梢舒展蛾眉曼睩,肤若凝脂;气似幽兰;朱唇素手;敛尽风华。
题诗云: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作画途中未看床上伊人一眼,只因她的音容笑貌近在眼前。留画卷自然风干,静静坐到床前,闭目而息。
等到知书知意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绝美画卷,风华绝世的两人,一躺一靠,发丝纠缠,白衣与紫袍交叠,似在**悱恻。男子修长的手掌覆盖在女子的柔荑上,岁月静好,似在述说着远古最诚挚的诺言——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万世轮回。
两人对视一眼,放下东西匆匆退下。
知书满目凄霜,知意知她心事不由的叹息:“知书我们身为奴婢的,不该奢求太多。赵公子器宇不凡,家世肯定不低,且又与小姐情投意合,你……哎……”
不知何时知书已是泪湿双颊:“知意姐我知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可是……可是……我……”
知意安抚的替她擦干眼泪,“忘了吧……也许忘记对你才是最好的。”
此生只为一人作画
再醒来已是晌午,步生莲朦朦挣开了眼,转头间就看见了他,褪去肃穆,阖上的眸子不再冷厉,整个人柔和了很多。
“在看什么?”赵倾池突然睁开了眼,看着盯着他发呆的伊人问道。
步生莲起身,与他并肩而坐,“在看你啊。”
赵倾池无声微笑,痞痞的靠近她:“怎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