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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人轻蔑地笑了笑说道:“哦,那我就不知道了。”
首领怒目圆睁问道:“你还知道多少事情,快快从实招来,不然……”
汉人毫无惧色,说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一个朋友让我带给他的故人的。”
“来人!”首领显然被汉人的不屑给激怒了,喊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汉人立刻被两个五大三粗的胡人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汉人被鞭打的喊叫声。
首领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意,说道:“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够硬!”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个士兵走进帐内,报道:“首领,我们已经打断了一条鞭子,可是他仍然什么都不肯说。再打下去,恐怕……”
首领立马惊坐起来,思索了一下,说道:“把他拉进来!”
汉人此时已经是遍体鳞伤,但神智还尚清醒,背后还有一条血红色的痕迹。
首领问道:“你可知道,我杀你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只要你据实回答我的问题,自然会有许多好处。”他说着给了旁边一个士兵一个眼色。
那个士兵,立马端出五百两黄金放在汉人的面前。
首领说道:“只要你把实情告诉我,这些黄金就全是你的了。”
汉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奋力将黄金撞散在地,正气凛然地说道:“这一点点黄金,和我们大明万里江山比起来,简直太微不足道了。”
首领见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怒道:“把他拉出去斩了!”
汉人一路狂笑,直到被砍头的那一刻才戛然而止。
这时候,一个看上去精瘦的胡人走进了首领的帐篷,问道:“首领,刚才那个被砍头的是什么人?”
首领一见到那个精瘦的胡人,立马毕恭毕敬道:“原来是先生,刚才那个汉人实在无礼,你看这个。”
首领将从汉人身上搜出来的信递给了先生。
先生看完之后,神色还是非常平静,说道:“我们自从发兵以来,已经对嘉峪关进行了严密地观控,要是鞑靼真的派人和朱常沐勾结,我们怎么不会发现呢?除非……鞑靼是在我们发兵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们有许多探子在鞑靼,他们必定也有不少奸细在我们这。我们这次远征动作这么大,而且又从鞑靼边境绕过,他们一定会发现的。”
“如此看来,首领还要趁早做好打算啊!”
“那我们即日就班师,先去把鞑靼灭了,然后再来攻下嘉峪关,先生你看如何?”
“不可,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还是静观几天,派一队人马先回去看一看鞑靼的情况,再做决定。”
三天过去后,瓦剌在嘉峪关城外的五十里处的驻军处来了一彪人马。
为首的一个,跳下马之后就直奔中军帐。
首领看见来人,惊讶道:“达哈斯,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都城出了问题?”
达哈斯猛吸了一口气,说道:“首领,你是怎么知道的?”
首领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难道真的是出乱子了吗?”
“是的,自从首领远征大明之后,木耳里和尤勒则就闹起了矛盾,而且愈演愈烈,现在都城已经乱成一团糟了。”
“这两个畜生!我还没有死呢!他们就开始争夺首领的位置了!等我回去,非他们斩了不可!”
达哈斯口中的木耳里和尤勒则就是首领的两个儿子。
达哈斯看了看首领愤怒的样子,吞吞吐吐道:“还有一件事情更糟糕。”
“什么事情?”
“鞑靼知道首领你远征大明,而木耳里和尤勒则又大打出手……据可靠消息,他们似乎有点蠢蠢欲动了!”
首领眼中射出了杀机,说道:“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错过,你看看这个。”他拿出那封信给达哈斯看。
达哈斯一看,说道:“首领,看来鞑靼真的要趁我们不备内乱,进攻我们了。”
“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首领,我们还是先回去将内部的事情安顿好再说吧。不然,鞑靼真的起兵,凭借都城内的那些兵将是绝对抵挡不住的,到时候我们连家都没有了。”
首领狠狠地将桌案踢翻,怒道:“这一次,我一定要打得鞑靼永无还手之力,绝不留情!”
达哈斯说道:“大明的疆土我们日后再图也不迟,请首领速速班师。”
嘉峪关城内,百姓的欢呼声不绝于耳。
原来,瓦剌的部队在黄昏的时候,已经撤离。
镇西王站在城上看着百姓欢笑晏晏的样子,说道:“菲儿姑娘,你看,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杨菲儿谦虚道:“这都亏王爷和皇上对我的信任。”
镇西王由衷地说道:“菲儿姑娘,你真是大明的福星,女中的孔明啊!”
杨菲儿则有些神伤叹道:“若不是那个勇敢的士兵,这次的计谋也不一定能够成功。”
镇西王听了之后,立马吩咐手下道:“一定要好好善待那个士兵的家属,每个月都要给他们足够的钱粮供他们生活。”
几天之后,几人各自按安排好的装束随军前行。镇西王怕皇上旅途劳顿,基本上将他安顿在车内,直到大队人马快进京城的时候皇上才下来步行。杨菲儿女扮男装,穿上兵士的衣服,扎起头发。楚天昭看着她,夸赞道:“菲儿姑娘穿起男装来丝毫不逊于男子啊,果真是英姿飒爽,女中英豪啊。”杨菲儿不好意思的道:“嘿嘿,好看吗?我就怕撑不起这该死的宽大的衣服。”
杨菲儿个头虽然不矮,但是男人的衣服毕竟稍微的宽大了点,所以穿在身上就显得不合体了点,菲儿拿腰带扎的紧紧的,这样看来倒也显得很干练。这时看陈圆圆化装好已经慢慢走过去了,二人均觉圆圆次妆很是难看,对视一下,会意而笑。
一路上无话,白天赶路,晚上住店,走走停停也就半个多月时间,一路无惊无险,很快就到了京城。镇西王在京城也是有府邸的,所以他们径直就到了镇西王府。
镇西王忙于和老相识见面,穿梭于各个酒筵与会之间一时分不出神来照顾他们几个。皇上也就只有干着急的份。倒是杨菲儿和楚天昭暗地里合谋了下,他们觉得现在这样抵抗九王的话胜算不大。楚天昭的意思是去找简亲王,他觉得简亲王再怎么说也是皇叔,在朝廷的势力也不算小,而且他们也算是故交,去求他的话应该可以的。
杨菲儿坚决不答应:“虽然我不知道这次谋反是不是他在幕后主使的,但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楚天昭不相信的道:“不是吧?简亲王虽然平常做事过分了点,但我觉得这种谋朝篡权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况且皇上也待他不薄。”
杨菲儿看着楚天昭,面前的这个男人,单纯到让他觉得可爱的地步,她又没办法把好多事解释给他听。她敷衍道:“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你让我再想想看谁能帮我们。”
她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恰好此时圆圆从窗前经过,一阵幽香飘进来,使人登时感觉头脑清澈。菲儿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个人影,她拍手大叫:“有了,就是他了。”
“谁啊?我认识不?”楚天昭疑惑的看着手舞足蹈的杨菲儿,菲儿笑道:“不知道楚大哥还记得吴三桂不?”
“吴三桂?”楚天昭想了想,问道:“是不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去捉万杰的兵部统领吴三桂啊?”
杨菲儿笑道:“就是他,就是这个人,这事非得找他帮忙不可。这人握有兵权,而且为人细心机敏,如果有他相助,我们想为皇上夺回皇权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你怎么肯定他会帮我们,而且说不定他就和九王爷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呢。”
“是与不是,明天前去拜访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杨菲儿这样说,心里是有底的。这几天她来了之后就和镇西王府一些在京的人员了解了下京城里的情况。
比如说最近京城里有那些得志的将官,有那些不得志的将官,还有京里近来发生的什么大事,有什么政策变动。各府的家丁侍卫们平日里也多有走动,所以闲话间得到的消息也基本上可靠。
杨菲儿就和这些人去拉关系,套话。她能言会道,且时不时的赏他们几个小钱,那些人一高兴,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杨菲儿也就知道了最近一段时间内吴三桂很不得志。在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