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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和其他人一样欲擒故纵地想追你也就算了,但是,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阿浅皱眉说。
海樱想了想:“或者说,有种笑里藏刀的危险。”
小羽又是噗嗤一声,沐沐迅速把她拉到一边研究杂志上的衣服去了。
我忍笑说:“你们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前些天不是还使劲夸人家的吗?是不是看太多谍战片了?”
“你前些天不是还看着何默天跟长针眼一样吗?”阿浅和海樱异口同声。
“耀耀,留个心眼总是好的,看人方面我还是很相信阿浅和海樱的。”沐沐插进来一句话。
见她们都是一副认真到不行的样子,我舔了舔嘴唇:“没问题的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怎么说我也是朵纵横腐界数年的霸王花,对男人的免疫力系统有多强悍我还不知道吗?再说了,别说我自己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攻破,我现在也完全看不出何默天对我有什么企图,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吧。”
说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从自己的床上拿了睡衣准备进洗手间再洗个澡,关门的时候还能看到海樱和阿浅依旧在讨论。
我记得那晚熄灯后我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都没能睡着,因为脑子里不是出现海樱她们的话,就是浮现出何默天那个温柔的笑容。各种思绪缠啊绕啊,一直到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也没捋顺。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回想起何默天的那个笑容,心跳一时间也有忍不住加速的趋势。印象当中何默天很少会对我笑,即便是交往后,他看着我的表情也总是带着一种冷淡。而他那晚大气好看的眉眼完全舒展开来,没有惯常的疏离,而像是携着柔和的春风——那样的何默天,确实连我一直觉得温文尔雅的叶宋都比不上。
我以为经过前一晚的正面对话,我和何默天的关系算是有了不小的改善。结果第二天我却发现一切都是老样子,甚至较之以前还不如。
那天刚好轮到我和小羽去买早餐,一大早我们就奔去食堂买了灌汤包,出门口的时候遇到何默天。刚准备和他打声招呼,他却直接从另一侧的门进去了,我举起的手还僵在半空。
小羽面露不快,咬着豆浆的吸管含糊说:“他昨晚是鬼压床还是鬼打墙了啊,怎么跟看不见我们一样。”
我摸着烫人的汤包思索了一下:“难道是怕又有新的谣言传出来?”
“开玩笑,跟你沾边的事怎么可能没谣言传出来,我估计昨晚还有人拍了视频。”小羽哼了一声,“这何默天胆子也真小,这么怕事。”
我没接话,想着既然何默天都明说要避嫌了,也许在人极少的地方他才会正常和我们打招呼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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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七)
可接下来的事情又打破了我的想当然。
考英语途中沾了课代表的光,选择题写得比平时抄标准答案还溜,最后的作文我随便写了几句,也不知道对不对题。当考完后,课代表要去收答卷顺便检查作文的时候,不顾他和小羽见鬼一样的眼神,我主动起身去帮他收其他组的。
同时无视同学们或惊诧或不怀好意的目光,我从第二组第一桌一直收到何默天那里。原本打算在接过他答卷的时候说句话,好试一下“效果”,结果他的答卷就这样摆在书堆上,而他正低着头在写数学练习。
看样子不太想被打扰。
拿过他的试卷,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这趟怎么也不能白来,最终还是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桌子:“刚考完英语就写数学,这么勤奋啊?”
他顿了一下,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抬头。
随便夸夸你还当真了?我不放弃地说:“虽然我数学是问题无能,但坐在那边的海樱可是主副科全能,不懂的你可以问她。”
见他还是没反应,我觉得有些无趣:“其实你基础那么好,现在也没到关键时刻,不用这么拼的,还是说你准备要在期中考试的时候来个黑马一跃直接夺第一?”
他终于缓缓抬头,但神色不善,低沉的声音也毫无感情:“说完了吗?你吵到我了。”
我一愣,磨着牙刚准备还口,课代表突然从我身边经过,我陡然意识到现在教室里的同学都在,立刻又改口:“好,你慢慢写,我不吵你了。”
说完我直接把手里的答卷往目瞪口呆的课代表怀里一塞,回了自己座位。
小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又吃瘪了吧?”
我摇头,言简意赅:“有人。”
她一头雾水地啊了一声,醒悟过来后对我翻了个白眼:“就算是要避嫌,可是也不用避到这个地步吧。昨晚的事都传开了,虽然大家都说他是被你吓成这样的,可我看着觉得倒想是你被他吓到了。”
我琢磨了一下:“不知道,但是越见他这样我就越忍不住想摸清他态度。”
小羽怪异地吹了声口哨:“喜欢上了?”
我立刻坚定地摇头:“不可能。”我停了一下,沉吟道,“就是觉得被一个帅哥这样对待太伤我自尊心了,我只是想挽回最基本的尊严而已。”
下课后和闺蜜党一起去洗手间,回来的途中竟然看见何默天和黑炭正往这边来,我四处望了望,此时的长廊中央只有我们几个。
小羽撞了撞我胳膊:“这下应该算没人了吧?”
“你才不是人。”我驳了她一句。
“我赌他眼瞎。”阿浅听说了早上食堂的事后,对何默天的印象迅速降到负值,“不过死黑炭竟然敢跟何默天一起来上厕所,这混蛋不会是也沦陷了吧?”
那时候阿浅所谓的沦陷,其实就是如今风靡的“捡肥皂”,不过我觉得她想多了。
黑炭作为校篮球队第一个能连续从高一任职到高三的队长,身材健硕自不用说,棱角分明的脸上是立体得跟希腊雕塑一样的五官,一笑就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于是那色似非洲裔华侨的黑巧克力肤色更像是在黑夜里飘荡。
虽然他在阿浅面前时常会犯傻,但自从见到过他跟校外小流氓打架的架势后,他在我眼里完全就成了个非洲小攻。而捡肥皂这种事,永远只有像课代表那样的m受才适合做。
不过我没有说太多,只是冲阿浅使了个眼色,因为何默天眼看着就要近身了。
黑炭在离我们还有几步路远的时候就喊出一声超大分贝的“阿浅好巧啊”,阿浅冷哼一声,不理他。
我打量地将视线移到何默天身上,在黑炭的衬托下,他身形看起来显得有些单薄,但依旧挺拔。也许是刚刚和黑炭说完话,脸上还带有一点笑意,不过这一点笑意很快就消失殆尽,他脚步一顿也不顿地就往前走了过去。
目不斜视。
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声靠,然后又恶狠狠地把黑炭给瞪走,这才和闺蜜党一起走回教室。
好不容易上完早上的课,回到宿舍我立刻一边摔枕头一边大吼。立誓说这次的期中考试一定要来个咸鱼翻身,不说能冲上班级前三,最起码也不能让何默天骑到我头上来。
结果我无良的闺蜜党不仅没有好好安慰我,还把关注点全放在要是我没有咸鱼翻身又该怎么办,还建议我要是想做到劳逸结合的话,最好就把宿舍的卫生全给包了。我被她们气得直打隔,最后连午饭都没能好好吃。
离期中考试不过仅剩一个月,之后的日子里我时刻提醒着自己立下的誓言。所有小说和手机都被我锁了起来,上课开始从头到尾地听,下课也不到处乱窜,以前光用来摆设的练习册全被我翻出来做题海战术。每天废寝忘食挑灯夜战,就差头悬梁锥刺骨,回家的时候还因为明显更尖了的下巴被我妈和阿姨说了几句,差点要打电话问大伯在学校里都是怎么虐待我的。
因为大伯和大伯母都是高中的数学老师,我从高一开始每晚都有一个半小时饱受他们的熏陶,直到高二结束,数学也成为了所有科目中最强的一科,而英语在我措不及防的情况下突然就成了我的致命项。虽然海樱稳占年级第一的宝座,但她的英语确实不够课代表厉害,为了把英语成绩迅速提上去,我开始对课代表不耻下问,且接近于打破沙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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