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沉默地看小羽拿出手机打字,我被她这带着回音的声音狠狠地震了一震,被一股凉意沁透的脑子真切地感受到神经末梢传来一个旨意,我巡视了她们一圈:“上洗手间,谁要一起?”
~~~~~~~~~~~~~
“幸好这里的洗手间是男女通用的,不然我喝下去的水迟早会自己扭曲属性变成引爆某种器官的导火线。”上完洗手间我一身轻松地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对在我前边到处观望的海樱说。
“我不确定在一个gay吧里出现男女通用的洗手间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她想了一下,“来这里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包厢里没有单独的洗手间呢?”
“可能只是我们去的那间没有吧,因为老板怕他亲爱的的地毯被细菌玷污了纯洁的身体,晚上就不能陪他的小攻或者小受安心滚地毯了啊。”
“我不回去了,太脏了。”她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我。
我呆住:“你不是吧,我开个玩笑而已的。”
“我也是。”她冲我挑了下眉,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脚下一个踉跄,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刚要拐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从前面隐隐约约传来一个说话声:“恩,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全部是照你的安排布置的。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我全堆仓库了,你也真是,茶具和那几丛竹子倒简单,可以直接从老庞那里买,只是挂画我还要特地从h市空运过来,这么短的时间,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幸好织锦画还有存货。华简最可怜,今晚都被你逼上台弹古筝了。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都已经认定她了,那我这地方她可迟早……什么?哈,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以后你有得头疼了。”
声音不大但分辨率还是很高,我跟海樱听得目瞪口呆,说话的这个人……竟然是女的!
这时声音突然没了,应该是在打电话。海樱小声对我说:“偷听太不光彩了,走啦。”
我果断摇头,扒拉在墙上想听得更清楚,她靠在一旁撑着额头叹气。
“好了,都说了不要怪他,他又不清楚你的事,而且发出去的五十张入场?欢际栈乩吹貌畈欢嗔恕@瞎丝鸵捕继崆巴ㄖ皇撬档浇裢怼?乇鹬?埂?幕疃?荒芟缕宓氖焙颍?宰咏拘┑牡故遣豢希?还??绞悄愕囊馑妓?蔷屯仔?耍?媸亲髂酰?阏庹帕澈Φ媚憷掀乓院蟛唤鲆?愿杜?耍?沟枚愿赌腥恕!?p》 原来这个“特别之夜”是老板专门设计的,我忍不住转头道:“果然够特别,特别到让我来了这次就不想来第二次!”
海樱默默地点了下头。
又听那人笑了一声:“说得倒简单,但是人的心是很容易累的,你这可还是第一次,不了解这方面的事……”我听得一愣,这跳跃度也太大了吧,直接从小三女斗小四男的狗血情节扯到xing经验上了。她突然咦了一声,“这门怎么没关严,肯定是那家伙刚才出去的时候忘了,真是的。我跟你说……”
然后就听见“砰”地一声响,世界安静下来了,隐隐可以听见外面传来的清越筝声。
我们绕到那扇门面前,上面巨大的四个字母“boss”金光闪闪。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说。
“不知道,”海樱迈开步子,“这条应该是回去的路,走吧。”
☆、第十四章 、大红袍之夜
“图案从中心到四周分成了若干组,上面的花叶和花朵看似复杂凌乱,但其实上下和左右不仅对称,而且从内到外层次分明,错落有致,颜色艳丽,充满浓郁的伊朗民族风格,竟然还是当地人纯手工编织。”海樱在地毯上走来走去,眼里带着难得的炽热,“果然做工细腻,精美绝伦,没想到你会把最好的铺在地上。”
站在旁边一身白色运动套衫身形挺拔高大的年轻男人微微颔首,狐狸眼里划过一抹沉醉的光:“自然,这才是它的价值所在。当时我现场看了镂空和立体的编织,但很可惜,因为时间原因,我错失了欣赏双面地毯的编织过程。”
“那真是遗憾,我最喜欢的就是双面地毯。”
“真巧,我也是。不过立体编织也十分不凡,很庞大的一项工艺,高超的技术实在叫人叹为观止……”
……
我一边用指腹摩拭着手中小巧精致的紫砂杯,一边呆滞地听着那两个人对伊朗地毯无穷无尽的讨论。身旁小羽在和沐沐讨论她最新题材里的男主最后到底要不要死于非命,阿浅则饶有兴致地豪饮着号称是“茶叶之王”的大红袍。虽然她表示是因为这个茶实在太好喝她才忍不住干掉一壶又一壶,但我觉得她纯粹是想让文知理狠狠地破一回财,这大红袍是他花了大价钱从一场拍卖会上拍回来的。
那个正在和海樱聊地毯的男人,就是文知理。
十五分钟前——
“天,我竟然就这么坐在一千年的古董上面,这算不算践踏文物啊?!”
海樱刚推开包厢的门我就听见小羽这么一身惊呼,紧接着又听到一声轻笑声:“当然,如果你觉得帮它实现自我价值是在践踏它的话。”
我琢磨着这么低沉的声音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位我认识的同性,所以应该是那位临时去处理紧急事件的文先生回来了。
“你们好慢啊!”看到我们小羽随意地喊了一句。
包厢里比之前多了些东西,但是在一片鲜艳背景中我唯一注意到的,就是她旁边那团及其显眼的白,我默默地戳了戳海樱的腰,低声说:“这种妖娆受竟然还能将阿浅一军,我突然觉得我们很失败啊。”
海樱没搭理我,因为妖娆受已经笑吟吟地走到了我们面前,近看他斜长眉毛下的狐狸眼愈发勾魂荡魄:“这两位想必就是耀耀和海樱了,果然养眼。我是秦浅的大四学长,姓文,名知理,”顿了一下又补充,“也就是知天文,晓地理的知理。”
海樱没对他“渊博”的自我介绍有太大反应,大大方方地和他握手说了句“余海樱”,就绕过去坐着了。
“白耀耀。”我依葫芦画瓢,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想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手被抓得死紧,我呆了一下。
“听秦浅说,耀耀在大学城附近开了一家甜品店,真是厉害,这么年轻就成了老板娘。”他笑眯眯地望着我。
我顿了一下:“哪里哪里,靠自己当老板不厉害,靠自己攀上一个老板那才是一等一的好本事。”
他转过去看了阿浅一眼,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哦,是吗?看来白老板对我知道的还挺多。”
“惭愧,除了这个就没了,不过也是今晚才知道。”我对他这声“白老板”很是受用。
他笑了一声:“因为很少去夜市街,所以不太了解那里的情况,真是不好意思,没能早些去帮衬。”
“没关系,以后记得多带人去捧场就行。”我晃了晃手,认真地说,“只是,文同学,在你还没给我制造点利润之前,你这样抓着我手不放,我会觉得你对我一见钟情的。”
他有点诧异地挑了挑眉毛,缓缓地松开手,狐狸眼里带着一抹笑意:“真是抱歉,因为是第一次见到白老板,心里一时好奇,就失了分寸。”
作为一个热衷于研究“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的女性,我其实不太明白他一个妖娆受对我这么个异性有什么好奇的。而且他是第一次见我,难道我就是第二次见他?看着他在灯光下波光潋滟的眼眸,我耐心地等他说完。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白老板为人还真是风趣又特别,难怪……”后面却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抬了一下手臂,“请入座吧,上好的大红袍。”
我这才注意到包厢里摆的竟然是张暗色的根雕茶几,上面放了一整套紫砂茶具,袅袅的白气正从壶顶缓缓升起,茶几旁边是紫红色的靠背木椅,不多不少,刚好六把。
“原来这里有插座的啊。”我惊讶地指了指那个小小的电炉。
一个幽幽的声音接口:“连洗手间都有,小小的插座又怎么会没有。”
我被那双有点肿的眼睛惊了一把:“沐沐你……怎么了?”
“她没事,就是被只渣版的幽灵给吓到了。”阿浅冷冷地看了文知理一眼,大概地说出了事情经过,听完我只觉得头顶的冷风成了阴风。
原来在我和海樱去洗手间之后,沐沐一时无聊就看起了地毯,正盯着一个地方出神的时候,地毯突然自己动了一下,她以为自己眼花,伸手去摸的时候却触到一只冰凉的手,还没来得及尖叫陡然间又看见一张苍白且面无表情的脸,然后……立刻被吓哭了。
“简直就是画壁的恐怖版,不,惊悚版!”沐沐小声说着,眼眶又有点泛红。
文知理一脸歉疚:“我真的没想到,会有人站在洗手间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