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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状态下还可以做得这么成功,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咳,刚才应该没有把用来毒苍蝇的药放进去。
经过柜台的时候,低着头的阿姨突然轻笑着说了句话:“耀耀,看来你爸妈不用担心你这个插画师找不到三次元的男朋友了。”
我茫然地转过头:“哈?”
“没事,你快去吧,你看小羽她们和你找来的人聊得多开心。”
敏感地抓住“小羽”两个字,我立刻了然地点了点头,阿姨肯定是以为我在帮小羽介绍男朋友,所以觉得她之前说的那个军官学校的男生已经派不上什么用场,好歹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帮人牵线的红娘,现在心里指不定觉得特别挫败。想明白后我安抚性地对她笑了笑,说:“姨,你别失望,打死小羽她也不会跟这种诱受……不是,是不会跟这种小白脸有一腿的。”看着她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的表情,我觉得她对我的安抚,恩,很是满意。
在还差几步到闺蜜党面前的时候,我发现她们突然一个示意一个地把视线移到我身上,脚步一下子顿住,这目光……实在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意味深长,而我竟然完全解读不出来。按捺住要揪着她们衣领问个明白的冲动,我上前把“红宝石”放在程乔面前,他立刻抬头对着我抿唇腼腆地笑:“阿耀,你真好!”
我窘然地捂住又有点发热的鼻子,这少年抿着唇笑的样子实在美得不像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羽就推了推海樱,用一种接近于嗲声嗲气的状态说:“海樱~阿耀真的好好哦~讨厌啦~为什么人家不是蕾丝边嘛~”
海樱默了一会儿,也推了推阿浅:“我也觉得阿耀真是太好了,简直是新时代集美貌智慧品性才干实践能力于一体的全能型代表女性。”
阿浅用一个望白痴的眼神盯了我半天,才对程乔说:“革命的成功如今看来遥遥无期,过程想必会有一番激烈竞争,少年,你好自为之。”
“对手啊,我应该可以排在前三吧,我不会放弃的。”程乔歪过头,“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了你们的支持,我相信什么问题都不会再是问题。”
小羽拍拍他的肩,竟是难得的语重心长:“阁下,你要追的女人吧……思想其实剽悍了点,而且你看起来略有点弱……恩,可能实际上也弱,这张脸给你的束缚实在太大了,虽然她一向喜欢主动进攻,但我估计她对着这张……在我看来比她还漂亮的脸,根本下不了手呐。”
程乔睁着眼睛看她,为难地说:“可现在我都已经长定型了,还能怎么办?”
阿浅轻描淡写地说:“这简单,先毁容再整容。”
程乔低下头不说话了。
海樱咳了一下:“阿浅你别吓他,万一出师未捷身没死心就先死了,那就彻底没戏看……”
话没说完,被突然抬起头的程乔打断,声音依旧柔和却不容置疑:“我愿意。”
一阵沉默过后,小羽有些茫然地说:“你愿意什么?”
海樱立刻用手撞了一下她,头痛地望着程乔:“打住,阿浅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千万不能毁了这张就算去韩国整也整不出来这效果的脸,我们……真赔不起。”
程乔一脸坚持:“我是认真的,为了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海樱捂住额头,以眼神示意阿浅表个态。
半晌,阿浅才挑眉:“你们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在开玩笑了?”转眼看到海樱青筋暴起的额角,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俗话说得好,只要有恒心什么的,那铁杵都能磨成针对不对,你看我们几个都被你感动了,你再加把劲,不是献心就是献身,那女人的脑袋一定会开窍的。”
小羽点点头,补充说:“对,不开窍我们也会帮你拿个锤子把她脑袋给砸开窍。”
程乔又是抿唇一笑。
我全程目瞪口呆,脑子里所有能用来思考的东西全被这场我插不上话的情景剧轰得连渣都不剩,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短短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里这个小世界就翻了天覆了地。闺蜜党刚才跟着叫我“阿耀”说那番恶心扒拉的话我就当她们是抽风了,可是为什么之后她们跟程乔莫名其妙的对话让我陡然间生出一种置身于阴风阵阵的乱葬岗的感觉?而且他们之间的磁场怎么能一下子就这么和谐而且诡异?!
正想着该怎么开口表示我的各种震惊,程乔突然对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阿耀,这‘红宝石’你做得真好吃。”
我还没理清思绪,只能胡乱地点点头。
他继续说:“不过你没放班兰叶吧。”
我讶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因为没买到新鲜的班兰叶,我只好在玫瑰糖浆里面加了香草精华,一般人都不知道做“红宝石”需要什么食材,可程乔竟然能直接吃出来?难道是传说中的美食家的舌头?
小羽拍了拍手,用手指着那碟“红宝石”:“小乔你好厉害,我们以前吃的时候连那红色的东西是荸荠都不知道。”
我又被震了一震:“小乔?那个让老曹一直想把她锁进铜雀阁没锁着反倒赔了赤壁的小乔?”
小羽瞪了我一眼:“他说他们学校的人都叫他小乔,所以我们也可以这么叫,很亲切呢!”
“哦,这样啊,这种性别模糊的名字果然最适合他。”我转头看他,“独叫叫不如众叫叫,那我以后也叫你小乔好了。”
“当然可以。因为我自己也做过‘红宝石’,如果是加了班兰叶的话,这荸荠吃起来会有那种独特的清新、香甜的味道。”
我惊讶了一下他在被我打岔之后还能找到原题,不过立刻被他勾起了兴趣,我把头凑过去:“你也喜欢做甜品?你住哪的?”
“就在这附近。”
“居然就在附近啊,”我奇怪了:“那为什么你不自己做自己吃,还专门跑到甜品店来?”
他愣了一下,随即偏过头,说:“自己做,太麻烦了。”
我不假思索地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怎么可以嫌麻烦呢,你这思想不行啊,和人睡觉也麻烦,难道以后你就打算跟你老婆盖着棉被纯聊天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闺蜜党齐齐抽了口冷气。
我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不是,我只是纠正一下他对喜欢的做法,没有讽刺小乔他不是个男人的意思……”
小羽蓦地拔高一个调:“你居然还讽刺小乔不是个男人?!”
我无力地说:“我没有……”
阿浅斩钉截铁地说:“有时候开玩笑说出来的话,往往是潜意识里的真正想法!”
“不,我的潜意识也告诉我它没有……等等,你们刚才抽那口冷气原本是什么意思?”
她们用眼神交流了几秒钟,海樱看着我,眼里隐隐流露出担忧:“耀耀,是我们不够关心你,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觉得和人睡觉……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我顿了一会儿,捂着额头说:“那什么,其实今晚我们没见过面,都散了吧散了吧啊。”’
一直看着我的程乔突然轻轻地开口:“原来你们的口味……这么重。”
☆、第八章 、我们的儿子(上)
那天晚上汗涔涔地送走纯洁乖宝宝程乔,又送走同样汗涔涔的闺蜜党,我直到现在还觉得耳边一阵阵地失鸣。
一个男生能说出女生口味重,这到底是女生的口味真的重到人神共愤还是男生已经单纯到了连蒸馏水都比不上的地步?
可重点是我们压根还没牵涉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禁忌类话题,连原本打算灌输给他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为了传宗接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才是真爱”、“未来将有单出来的百万好男会坚定不移地迈上gay这条康庄大道”诸如此类的爱情观,都被那场突如其来的情景剧给封杀在肚子里。
想起那场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男人和男人的情景剧,我越发觉得那晚的闺蜜党处处透出诡谲的气息。根据往例和她们本身自带的邪恶,面对一个传说中的极品诱受,她们应该是卯足了劲把他掰歪而不是兴冲冲地和他一起研究怎么搞定一个不开窍的女人,可没失忆没魂穿没洗脑更没可能返璞归真的她们却做出了这种违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千古真理的举动……一时间我头顶似有阴风阵阵。
更让我深受打击的是,屡试不爽的“一周不准踏足‘甜品甜品’”的威逼和“三天的甜品送到学校大门”的利诱,在这次竟然撬不开她们的牙关好让我膨胀到临界点的好奇心得到一个释放。看着她们笑而不语的高深姿态,我深深有种“人活在这世上真累,不如一抹脖子一了百了”的沉重悲叹,连扑通闹腾着的心都直接逆了天挪了位就这么梗在肺叶中间让我呼吸困难,真是恨不得在她们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