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来吧,我想要你。”
陈然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才忍下小腹处的那股暗火。这可是叶司第一次这么主动的邀请他,要换做平时,他早就不客气扑上去吃干抹净了。但是现在,这妥妥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啊。好比一个饿了两天的人看见一锅刚出炉的包子,那是什么感觉,恨不得连蒸笼都舔一遍。
“要不咱们今天就打住吧,我怕你太累了。”
“没关系,我感觉很好。”
“可是。。。。。。”
“我怕今天不做,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做了。”
“胡说,等你病好了,看我不天天让你下不了床。”
“万一好不了呢?”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在澳洲的时候医生就告诉过他如果不尽早治疗可能会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可是那时候他的人生已经比被脏污的烂泥还要烂了,根本不在乎自己是生是死。甚至觉得死了还好,早死早超生,说不定下辈子还能投个好胎,不用再受这么多苦。
“我不准你说这种话!”听得出陈然是真的要动怒气了,叶司这才不敢再说下去。
“我是说,万一要住院很久,我们不是真的没机会做了。喂,你知道我肾不好还让我跪这么久,腰很酸的好么。来吧,陈然,没关系的,医生说过适量的运动对身体有益。”
陈然扶额,他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妖精啊,真是要人命。看来这一炮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陈然抓过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几度。
一切都像是被时光机刻意放缓了速度,陈然从前戏都进入,整个动作都是极缓慢极温柔的。不同于前几次的狂风暴雨般的掠夺,陈然关掉了他的机关枪,像老驴拉磨一样一下一下慢慢顶进去,只在最后要出来的几秒快速抽叉了几下。他俯身抱住叶司光滑的背脊,两具身体激烈的震颤着一齐射了出来。(红烧肉变成了清蒸排骨,一点都不过瘾。)
激爽过后的身体总是乏乏的,陈然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侧躺着把人紧抱在怀里。
“累吗?”
“还好。”
“要去冲个澡吗?”陈然摸到他背上有汗。
“不想动了。”
“我抱你过去。”
“嗯。”
“那我开灯了。”
叶司犹豫了一下。
“开吧。”陈然的话都说到了那份上,叶司觉得自己再这样放不开就是真的矫情了。
两个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出来,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床单也懒得换了,一躺下去没过十分钟就相继陷入了沉睡。太累了,两个人都是,身体也好,心也好,都需要一场沉沉的睡眠来补充能量。
第二天陈然早早的就打电话给今天休假的小周,希望他能和自己调一天班。好话说了一箩筐外加一个星期的免费午餐,总算是把电话那头还在被窝里的小周给诱骗起来了。搞定了上班的事,陈然又打了个电话给他堂姐,了解了一下要做的检查项目还有要注意的具体事项,这才去叫叶司起床。
时间还早,但去晚了就得排队排死人。陈然找了个行李袋,开始给叶司收拾住院要用的东西。
“带这些干什么,现在都不知道要不要住院?”
章节目录 (一百一十七)这是一个高富帅华丽堕落成穷屌丝的惊世传奇
“带这些干什么,现在都不知道要不要住院?”叶司看他在一旁收拾自己的换洗衣裤,连牙刷毛巾都带上了。
“带上吧,省得到时候再跑一趟。”但其实他堂姐说,做完肾活检之后二十四小时之内是不能下床的,住院是一定的了。
“起来吧,得空腹做检查,早点去就不用饿那么久了。”
“哦。”叶司乖乖的起床刷牙洗脸,临出门前,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住了陈然。
“我们拍张照吧。”
陈然知道他什么心思,一进医院什么结果都有可能,更何况他们俩确实还没有合照过。陈然欣然同意,拿着手机对着两颗凑到一起的脑袋咔嚓咔嚓一顿拍,俩人这才满意的出了门。
一路上叶司故意轻松的谈笑,但陈然看得出他其实很紧张。虽然是自己得病,但叶司对这病其实也并不是那么了解,只知道生了这种病就要吃很多的药,还有很多很多的禁忌,这不准那不准的。离医院越近,叶司就越沉默,到了下车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
“我们走吧。”陈然丝毫没在意这是在外面,他牵起叶司的手就往医院门诊楼走。
“你疯啦,被别人看见怎么办?”叶司飞快的甩开他的手,好在来的早,没人注意到他们。
“被别人看见怎么了,我做都敢做还怕被人看呐。”说着又要去牵他的手,叶司干脆把手揣进了口袋里。
叶司没料到他会这么坦然,毕竟这里不是国外,国人的思想应该还没开放到可以接受两个大男人在公众场合拖手吧。陈然毕竟也算小半个公众人物,每天在大街上执勤,来来往往有多少人见过他,这其中说不定就有见过他们俩的。如果因此而给他工作造成影响的话,叶司自己也不过意不去。
不过叶司心里还是挺感动的,陈然一开始就没打算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遮遮掩掩,让他对这份感情又有了一点点的信心。
“你真烦,你走前面带路。”叶司揣着手,佯怒着用脚踢了踢他。陈然也不勉强他,不牵手就不牵手,像个哥们似的搭个肩膀总行吧。于是大手一搭,揽过叶司的肩膀一起进了门诊大楼。
接下来一切都是程序问题,挂号,问诊,开单,交钱,做检查,等待结果。陈然拿着一大叠厚厚的化验单据楼上楼下的跑,去各个窗口排队等着被叫号。他看着叶司表情木然的躺在诊疗床上被各种冷冰的仪器探测,看见他做活体穿刺的时候疼得身体缩成了一只虾米还死咬着牙关没哼一声,那一刻,他真的愿意自己折寿十年来换叶司的身体健康。
活体穿刺就相当于一次小手术,叶司从检查台上下来就被直接送回了病房。他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好像消耗了很大的体力。额上冷汗涔涔的,脸色也不怎么好。陈然满眼的心疼,却又无奈不能带他受这份痛楚。
护士见陈然在旁边陪着,以为是病人家属,将一大堆拉拉杂杂需要注意的事项通通对陈然嘱咐了一遍。毕竟穿刺过后的二十四小时还很关键,会不会造成血尿或者并发感染都会对患者的身体带来影响。
陈然一一听着点头答应,护士看了看暂时没什么问题就先去护理别的病人了。叶司仍旧闭着眼睛没吭声,陈然替他掖了掖被角,静静的坐在他旁边。
“陈然。”叶司低低的喊了他一声。
“我在,我在这里。怎么了?”陈然轻轻抓着他的手,连声答应着。
“好疼。”他低声说着痛,像极了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孩子回家寻求安慰和保护的委屈样子。
陈然蓦地被他全身心依赖自己的表情击中,又爱又怜,一颗心柔软得不成样子。
“那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了。”
叶司睁开眼睛,唇边忽然漾开了一朵浅浅的笑意,这个人,真拿自己当小孩子呢。不过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开心,好像他真的会神奇的魔法,念念咒语疼痛便减轻了。
“吹吹就不用了,跟我说会儿话吧。”
“好,你想听什么,我给你讲故事?”
“好啊,说说你这些年的生活吧,我想听。”
“那你可有的听了,这是一个高富帅华丽堕落成穷屌丝的惊世传奇,故事曲折离奇,情节跌宕起伏,且听我细细道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降生在了一个富裕的家庭,他命好啊,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叶司一度怀疑陈然应该是投错了胎,他应该投生到喜剧演员或者是相声演员的家里,搞不好现在已经是名噪一时的大角儿了也说不定。就像现在,明明这些年他过得也挺不如意的,却还能把自己不怎么开心的往事当成笑料说给他听。叶司时不时被他夸张的面部表情给逗笑了,虽然现在正受病痛所苦,但他却忽然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好像只要听陈然说说笑话,什么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了一样。
检测结果一个礼拜后才出来,肾活检确定病因为原发性肾病综合症。叶司当年的NS临床指标确实都达标了,但并没有彻底痊愈。这也是种富贵病,病不得累不得,可偏偏这些年他活得跟条狗一样,什么苦什么累没受过,能坚持到现在才复发,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尿蛋白4+,血浆白蛋白10G/L,伴有明显的高血脂和水肿,情况还是不容轻视的,甚至还有点儿严重。医生建议他们住院先治疗一段时间,至少等到尿蛋白转阴之后才能考虑出院。在详细询问过叶司之前吃过些什么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