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晶莹剔透的红色液体顿时溅了余斌满脸,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写着无耻与卑鄙,他非常明白,也非常清醒自已的地位与身份,商人特有的精明让他嗅到了舒涵的价值,在酒宴上,陈总不胜艳羡地称赞余斌:“想不到余总生意做得不错,艳福更是不浅啦!”说完还在舒涵身上捏了一把,舒涵娇笑着躲到余斌身后,惹得余斌和陈总嗤嗤地笑。
从谈话中余斌了解到这个陈总绝不是个淡于女色的好主,他不仅***地盯着舒涵,还极力称赞:“你这女人漂亮得无法言喻!”余斌看了看舒涵,然后奏到陈总耳边低语:“而且还妙不可言!”言罢,两人发出一阵浪笑,最后余斌以其商人的思维方式权衡后终于把舒涵当作一件交易的商品。
余斌借故走了出去,让舒涵在房间里陪陈总,舒涵只有咕噜咕噜将将陈总倒的酒一饮而尽,喝得有些微醉时,陈总哇啦哇啦凑上去,舒涵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仿佛惊醒般躲了躲,仍然没有摆脱陈总的百般纠缠,舒涵一心只盼余斌快点回来解围,想以抽烟为由拖延时间,她点燃一支烟,在指尖上旋转着,然后看着陈总:“要不要来一支?”
陈总凑到舒涵跟前,接过烟吸了一口,然后从鼻孔里喷出烟圈,那烟圈在舒涵脸上袅去,许多坏念头在陈总脑中迅速旋转起来……
骤然间,舒涵被突然扑上来的陈总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有个宠然大物从四面八方向自已袭来,她叫不出声,只好用手上的烟去烧陈总背部的衣服,舒涵也因此才得以脱身,当她摇摇晃晃逃出来才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一种被玩弄的耻辱感让舒涵痛不欲生,她摇晃着优美的曲线向外走去……
风吹动着舒涵的发丝,有一种绝望的神情在她脸上晃过……。。
第94章
。 悲伤的水雾漾满舒涵的眼睛,没想到这份让她鬼迷心窍的错爱会是以屈辱方式收场,这种伤害远比失恋更痛苦,她摇晃着身子无比绝望地行走在路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冒出:“余、余斌……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玩、玩弄……”话还没说完,就被追上来的阿力推了出去,由于推力过猛,阿力跟着舒涵一起跌倒在地上。。
舒涵倒在地上哇啦哇啦大叫着……
一辆汽车擦身而过,阿力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好险!”然后起身把舒涵拉了起来:“你这个蠢女人,叫什么叫,我不推你一把可就小命难保了,看你这个样子,真是活该被男人玩弄!”
借着微微的醉意,舒涵非但不谢阿力的救命之情,反而还冲着他凶巴巴地大吼:“蠢女人又怎样?贱女人又怎样?碍你什么事?”
看着舒涵脸上的嗔怒,阿力仿佛被催眠了,他傻傻地望着舒涵细长睫毛下的一双媚眼,心中不由升起爱慕之情:“你还真是个蠢女人,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愁找不到真爱?”
“真爱?这世上还有真爱?”舒涵哈哈笑着,又突然中断笑声,扭扭身子又顺了顺裙摆,然后扬了扬嘴角,凑到阿力耳边无限妩媚地轻语:“难道你就是那个要带给我真爱的人吗?”说完还把自已柔弱无力的身子往阿力身上靠了过来。
轻颦浅笑的神情让阿力看入了迷,直到舒涵柔弱的身子靠上来,他才猛然惊醒过来,被靠的肩便像是有一道电流经过,热热麻麻的……
酒精终于让舒涵安静下来,她靠在阿力的肩上沉沉睡去……
阿力深深呼吸了几次,待心跳的感觉渐缓后,他才扶着舒涵举步向前,可是感觉身子还是在微颤,连脚步都挪不开,试图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只有放弃行动,直接坐在地上,把昏睡的舒涵弃放一边,然后抚了抚胸口。。
阿力曾经是名赛车手,手受伤后才改做凌川的经纪人,虽然已是而立之年,但还没真正谈过恋爱,也没有跟异性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他压抑住心中的颤动,掏出手机打电话向紫蝶求助。
紫蝶饭后就躲进自已的房间,她没有开灯,不想让灯光刺激红肿的眼睛,寂静中她闭目感受着付姨收拾锅碗瓢盆的和谐之音,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声意仿佛为一个完整的家注入了灵魂,稍后又听到付姨汽车发动之声,她知道那是付姨离去的声音,其实她悄悄躲进房间还有另一层意图,她想付姨能留下来陪着爸爸,更希望付姨能快点成为自已的妈妈,但这一切并没有如紫蝶所愿,因为付竹和荆华骨子里都有着同样的固执与原则。
黑夜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紫蝶流露出一种由衷的兴奋,她以为是凌云打来的,可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声音懒懒地:“喂!”
阿力在电话里连说话都有些紧张:“是、是、是紫蝶吗?”
紫蝶一听这个有些陌生而又结巴的声音,突然预感到不妙般坐直身子问道:“是,你是谁?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码?”
听到紫蝶疑惑的质问,阿力的紧张才微妙般缓和过来:“我是阿力,当然会有你荆紫蝶的电话号码,谁叫你是名模倾慕的对象,我这个经纪人当然得掌握这些重要资源。。”
一听是阿力,紫蝶崩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都这么晚了,是不是凌川又有什么事?”
“凌川是有状况发生,不过现在已没事了,现在是你的朋友舒小姐有事,你方便来一趟吗?”一听舒涵有事,紫蝶马上从床上跳起来,迅速换上外出的衣服,背着包蹑手蹑脚地向院外走去。
“你去哪里?”黑暗中突然冒出声音。
紫蝶吓得有些心惊肉跳,她没想到爸爸这么晚还没睡觉,而且还是独自一个人呆在黑呼呼的院子里,看来这院门是出不去了,倒不如折回门口开亮院子里的灯,她看到爸爸坐在紫荆树下,身影和声音都如同石头一样生硬:“这么晚了,背着个包去干什么?”
紫蝶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在死寂一样的夜色中,这铃声让荆华的眼神也犀利起来:“谁来的电话?穿这样漂亮是出去约会还是想彻夜不归?”
“爸,我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这样说我?我不是去约会,是涵姐她有事,我得马上赶过去,她现在醉倒在路边。”紫蝶看了看来电显示,有些焦急的说。
荆华生硬的身影站了起来,他尽量在缓和自已的脸色,最后带着微微的笑意迎上去:“走,我送你去!”
父女俩搭的很快就到了阿力说的地方,一下车就看到睡在地上的舒涵和坐在地上的阿力,荆华阴沉着脸,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一个大男人还弄不回去一个女人?”
阿力站起身低着头解释:“我、我、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紫蝶扶起舒涵招呼着:“快来帮我把她扶到的士车上!”
阿力搓着手:“伯父,还是你去扶,我怕碰女人!”说完还搓着手呵呵笑。
荆华心中倏地滋生出同情心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阿力,还拍了拍阿力的肩膀:“女人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
阿力傻笑着:“这女人比老虎还可怕!”
看着舒涵被扶进车,阿力拉开前面的车门迅速地钻了进去,荆华拍着车窗门叫着:“你又帮不上忙,快点下来让我坐,你就回你自已的地盘去吧!”
阿力就是不肯下来,还用手势示意荆华在后座挤挤。
荆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真是莫明其妙!”
一股强烈的晕眩伴随着汽车的摇晃猛烈地侵袭着舒涵的五脏,胃里翻江倒海汹涌起来,她头一偏就哇啦哇啦吐了出来……
阿力扭转头定定地望着舒涵,心中涌起无限怜惜之情。
舒涵翻江倒海一阵之后,身体仿佛轻飘起来,感觉轻飘飘的身体正在缓缓地落进深不见底的黑洞中……那里黑得让她绝望……黑得让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般伤心地哭起来……
哭声中夹杂着骂语:“余斌,你这个王八蛋!你这衣冠禽兽!”
紫蝶露出疑惑的神情望着阿力。
阿力耸了耸肩:“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等她醒了你问她吧!”
舒涵哭着哭着又哼起了歌,是那首差点被董事长冠名为***的歌:
不要问我为什么***
既然给予你了
就不会期望你的回报
可你为什么还要逃跑
我喜欢你的双手环绕
我乐意你的温暖怀抱
曾经的美好
被你的无情毀掉
不要问我为什么妖娆
既然你是冰雕
我就是你面前的小草
当你消失的那个清早
我的心已经死掉
现在的哭笑
已经为曾经划上了句号……
这首歌听起来低俗而不雅,但舒涵却断断续续哼唱得让人难受,哼唱得深情而专注,每个人的心都涨满了浓浓的忧伤,连荆华也用力挤出一丝笑容,装出一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