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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大家又开足马力的去抽水。等到半晚的时候专家表示救援的人可以进去了。
第一批进去的是几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打算先探路,并把伤的最重的先带出来。可半个多小时之后,第一批人灰头土脸的空手上来了。
原来,第一批人下去后,所有能确定方向的仪器全部失灵,大家为了争取时间,便寻这声音往前走。可走了十几分钟后,声音听起来就在旁边,可无论怎么转都找不到人。这时队长感觉事情不对,命令原路撤回,由于他们经验丰富,先沿路做了标记,才不至于走丢。
大伙虽然感觉这事透着诡异,可为了底下那300多条人命,又派了两队人下去,可结果一样。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下面的又开始渗水,瓦斯浓度也又上来了,底下的人再次回到了危险地境地。
外面的人急的团团转,可除了抽水和排风,也无计可施。在混乱中,不知谁,突然说了句:“下面不会是鬼打墙吧?”
声音虽不大,但吵闹的现场一下子安静了,安静的可怕,现场的气氛变得很怪异。
“谁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一枪毙了他。”首长拍出了枪才暂时缓和了气氛。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些都是暂时的,如果天亮前人还救不出来,不用上头的处分下来,在场的那些亲属就能闹起来。
“大家说说,还有没有什么办法?”首长把几个主要负责人叫道了一边问道。
“还是要派人下去,多派一些人,肯定能找到。”
“矿井那么大,咱们的人手根本不够。”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果让人强攻,只怕救援的人都会搭在里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争个不停,却又拿不出什么办法。这时一直在旁边给副市长量血压的陈阿姨(陈阿姨是市立医院的大夫),突然说道:“如果真是鬼打墙的话,我倒有个办法。”
首长虽然不愿相信鬼打墙这种鬼话,可在派了十多拨人都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有什么办法?”首长问道。
“我有个亲戚,是个很有本事的风水师,他现在就在煤阜。我可以让他过来看看,或许他会有办法呢?”
“现在人命关天,虽然我不信这一套,但为了底下的人,我们什么方法都要试试。陈大夫,你现在就去找你亲戚,但要做好保密工作,对外就声称是省里的专家。”
陈阿姨的亲戚当然就是陈清。
陈清老家就在东北,918之后还有很多亲戚留在东北,若论起来,陈阿姨要叫陈清一声表叔公。陈清以前经常来煤阜,所以和陈阿姨多有联系,双方的关系还不错。
上面的上帝视角描述,是我从分别陈清和陈阿姨处听来的。
那天晚上2点不到,陈清就到了现场,问清了情况后就带了一队人下了井。
有人说下矿井会让你有一种从人间到地狱的感觉,我不知道陈清下去的时候有没有害怕,但同一时间的我却真真的体验到了,生死就在一瞬之间的那种恐惧。
白天没逛成玛瑙城,让我郁闷异常,吃完晚饭我提议去通宵k歌,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倩倩和小娜全票赞成,我们找了一家离家很近的ktv,开了间包房,唱了起来。
哪知我错误估计了我的体力,昨晚折腾了一宿,回家后又因为陈清的事情又偷偷哭了一会儿,白天他俩喊我起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睡够。唱了2个小时我眼皮就睁不开了,我看时间还早,就和倩倩小娜说了声,回家去睡,她俩唱到兴头上也没管我。
我真是累坏了,躺到床上没30秒就睡着了。睡着睡着,我半梦半醒的感觉客厅的灯突然亮了,电视也被打开,电视发出的声音,让我睡得很不安稳。我强把眼睛扒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手机,2点还不到。(陈清这时应该是刚刚到矿上)
可能是小娜和倩倩回来了吧,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揉着眼睛往客厅里走。我心里想,既然被吵醒就喝口水上趟厕所再睡吧。
我晕晕乎乎的走进了客厅,在眼睛适应了灯光的一刹那,我瞬间清醒了。客厅里的不是小娜和倩倩,是小林。
小林像在在自己家一样,悠闲的做在沙发上,看着夜间剧场。我则站在房门口,穿着睡裙,披散着头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我紧张的毛孔都闭上了,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来干嘛?我要不要跑?该怎么跑?是跑回卧室锁上门打电话报警?还是直接开大门逃走?在那一秒钟无数个年头在我脑子里打转。
“莫小姐不要担心,我没有恶意,这么晚来是有问题要向你请教。”
小林温柔的语调和得体的笑容更让我害怕,我不由的往大门方向移动。
“莫小姐最好不要乱动,这么晚了,惊扰了邻居就不太好了。”
“无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不知道。”既然跑不了我还是硬气一点比较好。
“莫小姐听过僵尸的故事吗?”
“不仅听过,我今天还有幸见到了呢。”
“莫小姐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要是被人吸光身上的血而死,那就太可惜了。”
“我还是那句话,不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还怕你了,我是阴司的人,即使我死了,阴司也会给我跳个好人家去投胎的。这种想法让我下巴翘的更高,眼睛翻得黑眼球都快不见了。
还没等我说出更大义凌然的话,小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拳打在我的胃上。我的胃猛的收缩,晚上吃的东西都喷了出来,眼泪像不能控制一样的往外流。我从来不知道挨打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搅着我的胃,我倒在地上卷成一团,不停的抽搐。
“莫小姐现在能知道点什么了吧。”小林用脚尖抬起我的脸问道。
“无论你要问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妈说过,我就是头犟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真的很抱歉,我忘记了,对待女孩子要温柔。”
说完,小林就抓着我的头发,把我脸向下按在茶几上。我心里暗骂,妈的,我刚做完营养的头发,被他这么一薅不知要掉多少。还有,倩倩你家茶几怎么这么硬啊!
“莫小姐知道我下面要做什么吗?您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小林贴着我的耳朵说。
“知道。”我自小到大看过那么多电视剧,这种剧情都看烂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不论你要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其实,我这么大义凌然、有恃无恐是有依据的。想当年和一群闺蜜讨论吸血鬼电影时,不知谁把话题,转移到了吸血鬼可不可以xxoo上了,大家像打了鸡血一样争论了半天,最后还是爱迪一句话定的乾坤。
吸血鬼体内都没有血,他的海绵体怎么充血呀?不充血怎么xxoo呀?)
“我好多年都没见过像莫小姐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了。”
小林说完,就一把把我的睡裙撕成了围裙(我花了100多买的呀!),然后骑到了我的背上。前一秒的有恃无恐,在这一刻变成了极度恐惧,我不是个小姑娘了,小林身体的变化我感觉的清清楚楚。死爱迪,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都是你害的,你那叫什么理论,根本没结合实际。
“你到底要问什么?”我带着哭腔说道。
宁死不屈这种话,真不是一般人能说的,小林只不过用了点小手段,我就投降了。我只能安慰自己说,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莫小姐要早这么合作,我就不会做那么伤害您的事情了。”小林坐回到沙发上说道。
“别废话了,你到底要问什么?”我趴在那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道。
“莫小姐还是先换件衣服吧,您这样,我要是不对您做点什么,都感觉失礼。”
我虽然气得要死,但还是三滚两滚的跑到卧室,抓起床单把自己裹得和阿拉伯妇女一样,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来坐吧。”小林拍着身边的座位对我说道。
“客气了,我站着挺好。”我除非小时候掉到过饭锅里,才会去做在他身边。
“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莫小姐还认识这个吗?”
“这不就是你让我们从夜雨那拿来的戒指吗?你当时可以检查过的,过后找后账来了?”
“戒指没问题,我只是想问问,除了戒指你们还从里面找到别的东西了吗?”
“没有。”
“你确定?”
“确定。”
“莫小姐,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就像您认为陈清是个好人一样。”
“对,他不是好人,这个世界就你是好人。”
“当然,和陈清那种用小女孩采补的人来比,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莫小姐,你不过是他的猎物而已,没必要这么维护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