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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红光遥遥相应,阿璃见手中的玉髓剧烈晃动欲飞向山岗顶上那柱红光,娥眉轻颦,眸光凶狠,死死握住玉髓,想飞出她的掌心,别说没门,窗户都没有。
瞬间阿璃觉得手都快震断了,心下发狠,断就断吧,断了也不放手,如果丢了这玉髓她找到转世魔尊的可能性就更低了,当机立断伸出另一只手,两手紧握,牢牢掌住玉髓,感觉掌中玉髓似乎安静下来,嘴角笑意荡漾开来,哼哼,就说飞不出我的掌心吧。
可惜还没等阿璃得意片刻,便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随着玉髓往山岗飞去,看着越来越近的山岗,阿璃悲哀地闭上眼,看来这次她真得去投胎了,就算不被山体撞得粉身碎骨也会被上面插着的那些灵剑扎死……
没有预想的那般疼痛,阿璃偷偷睁开眼,微微抬头,一张银色的面具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我死了吗,看来撞山死掉也不是太痛,不过你是鬼差吗?难道地府改了规矩,鬼差也轮休?敢问这位差大哥,黑白无常他们两去哪发财了?”
“呵呵呵,小东西,你很想死吗?”银面人低沉的笑声震得阿璃耳膜发麻。
阿璃回过神来,她还没死,活动活动手脚,瞄了眼自己手中已然安静下来泛着幽幽红光的玉髓,还好小命没丢,玉也没丢,“那个,这位大哥,你可以放下我吗?”
“我也想放,可你这般缠着我,要我如何放得下?”戏谑的声音撩拨人心,面具外那双较之常人略显浅淡的眸子中倒映着阿璃如小鹿般清亮的眼眸。
阿璃低头看着自己缠着银面人腰身的双腿,那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轰,阿璃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嗖得一声从银面人身上跳下,保持一丈的距离。
“属下等参见魇君……”山呼之声乍起,吓得阿璃一个哆嗦,原来自己已经身处剑刃山岗的山顶处,而面前这位竟然就是她口中那个无聊的魇君,想到此处,阿璃不由得又往后挪了一寸,却没注意山顶不过方寸之地,她自己早已处在崖边,这再一挪直接悬空,疾风扫过,面具脱落,发丝撒乱,也不知道就这样直接拥抱大地会不会变成肉饼?
先是撞山再是坠崖,阿璃实在想不到今日她的运气如此之好,莫不是扫把星爷爷在这附近溜达顺道来关照她?
腰间一紧,和刚才一样的感觉,想也不用想自己又落入了那个怀抱,周遭的风停了下来,阿璃抬头依旧对上那双浅淡的眼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双眸子,阿璃却觉得此时这双眸子中似要喷出火来。
魇君看着怀中的小女人,“胡闹”,原本以为这女人会乖乖地呆在京城王府,没想到跑到这来了,十六竟然没来禀报,低眸扫向安慧和乐齐影所在的方向。
安慧见魇君眼神杀来,没什么反应,倒是乐齐影耷拉下脑袋,只想挖个洞把自个埋了。
阿璃被魇君这么一骂,原本紧握的手掌不知怎么就松开了,‘铛……’玉髓落地,“啊……我的玉”,阿璃从魇君怀里跳出,趴在地上看着玉髓的残骸,欲哭无泪。
魇君拎起地上的阿璃,谁知此时地上玉髓的碎片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魇君将阿璃护在身后,望着碎片红光点点聚集,待红光散去,竟有一柄长剑破石而出,“魔帝剑?”
贪睡
一听‘魔帝剑’的大名,阿璃立马从魇君身后探出脑袋来,没想到玉髓的碎片竟然能引魔帝剑出世,好奇地望着那柄长剑,只见那剑身上布满金色的云雷剑纹,遍体生寒,幽幽泛着淡蓝色的光晕,那光晕又似乎被耀眼的金光包裹克制不得伸展。:。
阿璃本能伸出手去握住剑柄,却没想到十指间如遭雷击一般,那原本包裹剑身的金光全数通过手指被吸入她体内,眼前一片漆黑,失去知觉前阿璃唯一的想法是早知道这剑上有电,打死她也不碰……
魇君没想到阿璃会突然触碰魔帝剑,看着怀中昏睡的阿璃,面具下的眉峰蹙起,眸间划过一丝忧色,抬眼望向石中剑,没想到经过阿璃的触碰,剑身上的云雷纹竟全不消失,禁咒移除。
~5‘魇君伸手拔剑没有丝毫阻止,心下疑惑,没有握剑的手,轻轻抚上阿璃的面颊,小东西,莫雪长老说你是我命定的克星,你真的是么?
~1‘山风伴着青草的气息吹乱山上人的长发,安慧抬头望着魇君的背影,魔帝剑已出世,各剑主也都离开剑冢,独剩他和乐齐影,影那家伙没胆呆在皇陵等魇君找他算账早早跑到蒙山脚下等他,可是他却有一丝牵挂,所以迟迟不愿离去,“玄,阿璃她醒了吗?”
~7‘魇君回头,浅淡的眸子对上安慧,丝毫不掩饰眸间划过的厉色,“慧,你似乎对我的妻子很上心?”沉迷佛理的安慧对女人感兴趣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安慧关心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
~z‘安慧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玄,你知道吗,阿璃她看得见混元紫光。”
~小‘魇君眸色微沉,“所以呢?”
~说‘安慧放眼望向那山谷间一片绿浪,思绪飘飞,“从我有记忆以来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一团紫光中依稀化出一名女子的身影,只是不管我如何寻觅都只看得见她的背影,后来我找莫雪长老解梦,他告诉我,能看得见混元紫光的女子便是我要倾尽此生守护的人。”
~网‘魇君静静看着安慧,“所以你想告诉我那个女子是阿璃?”
安慧收回视线,与魇君对视,沉默良久,微微叹气道,“可惜她先遇上的人是你,不过也只能是你”,若是别人,他绝不相让。
“嗯……”阿璃抬手遮住眼睛,极不喜欢突如其来的光线,轻叹一声,不情愿的坐起身来,茫然地望向屋内四周,屋内的陈设简单,多以黑色为主,黑色?这不是她的房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记忆一点一滴的回笼,对了,魔帝剑,她失去意识前便是触碰了魔帝剑。
阿璃蹦下床,却觉得脚下虚浮无力,当即瘫软在地,脚腕上钻心的疼痛,让阿璃不由惨叫出声。
“吱……”门扉开启,两名妙龄女子步入房中,见阿璃摔倒在地不由花容失色,争先上前去搀扶阿璃,起手八脚地将阿璃扶到床上,查看阿璃脚上的伤处,见并无大碍,两人才轻吁了口气。
其中一名年龄稍大的侍女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将药膏涂抹到阿璃的伤处。阿璃活动了一下脚腕竟没有丝毫痛楚,静静地打量着面前两名黑衣侍女,眼珠转了又转,最终露出一脸讨喜的笑容,“敢问两位姐姐,这里是何地,我又为何会在此处?”
成功脱逃(上)
两名女子互看一眼,“奴婢司棋,弄画给璃姑娘请安,此处是魇君的寝殿,魔帝剑出世认主那日,姑娘晕倒在君上怀里,君上就将姑娘抱来此处,并交待奴婢们伺候姑娘。:。”
那日?阿璃吞了吞口水,“那请问两位姐姐,我昏睡了多久?”
司棋和弄画见阿璃忽闪水眸一脸迷蒙的模样不由轻笑起来,“不多不少刚刚七日。”
七天?阿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她这一晕就晕菜了,七天是什么概念,剑冢聚会肯定早散了场,安安,乐乐那两没义气的家伙怕也是丢下她先跑路了,阿璃伸手轻轻拍抚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腔,冷静,现在先找人重要,“为何不见魇君?”
弄画眨眨眼道,“长老说姑娘误吸了‘云雷咒’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要睡上九日,所以君上便交代我们姐妹伺候姑娘,却没想姑娘竟第七日就醒了,倒把我们姐妹吓着了。”
阿璃点头,“那我去找他”,下床往门口走去,却被两姐妹拦住了去路,“你们这是做什么?”
司棋柳眉轻蹙,“君上吩咐过,在他回来之前,姑娘不得离寝殿一步。”弄画站在司棋身边一个劲点头。
看着眼前的障碍物,阿璃凤目微眯,这算什么,软禁么?
午后的日光总是暖洋洋的,阿璃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哎,若是平日,她一定会呼呼大睡,可是现在……
“姑娘,该用午膳了。”
一听就知道是司棋和弄画那两个丫头来探监,阿璃眼珠微转,从榻上起身,拿起花架上的花瓶,窜到西面的窗格将花瓶扔出……
“砰……”
“弄画,去看看怎么回事?”司棋眉峰皱起,将食盒放在一旁,伸手推门进入室内,弄画则是一个旋身,使出轻功向窗格掠去一探究竟。
“司棋姐姐,窗边只有一只破了的花瓶”,弄画小跑到司棋身边却见寝殿内没了阿璃的踪影,双眸睁大,“姐姐,姑娘没在寝殿中?”
成功脱逃(下)
类似尖叫的声音让司棋不悦地揉了揉耳朵,世间除了魇君的眼神外最可怕的便是她这妹子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