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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挑眉嘻嘻一笑,“乐乐不要这么小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一锭金子救了这么多难民的性命,不知道造了多少浮屠,赚大发了哦。”
乐齐影皱眉不明白阿璃的意思,这时,‘猪大肠’正好气势汹汹地杀来,看到阿璃,碍于她的恒王妃身份不敢发作,于是满脸堆笑道,“王妃娘娘打开粮仓这么大的事也不和小人说说,要知道这官府的粮仓可不是随便可以开的。”
阿璃悠然起身,点头道,“大人说的极是,不过事急从权,本宫以为难民之事迫在眉睫,故而向大人借粮。”
猪大肠一听阿璃说是‘借’粮立马松了口气,“不知这粮仓的粮食,娘娘要如何还回去?”
阿璃挑眉一笑,“本宫已让十六以王爷之名贴出榜文向周边县城购粮,相信不久粮食便会运到。”阿璃心中算盘打得哗啦啦响,拉上她家王爷相公,猪大肠自然不敢造次,而且就算她玩得过火东窗事发也有人给她背黑锅。
猪大肠闻言立马满脸堆笑,“娘娘高义,小人替百姓们谢过娘娘了。”
“嗯,本宫也不宜在贵县久留,今日便会动身起行,至于这购粮款本宫准备用本宫的嫁妆来付,等粮商们将粮食运到,大人将府库中的黄金交出便是。”
小子们,我会回来的
阿璃嘴角带着雍容的淡笑,让人如沐春风,可那句‘大人将府库的黄金交出便是’,听在猪大肠耳朵里却是寒冬腊月的阴风猎猎,当即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还好有一旁的师爷扶住他。:。
阿璃看着猪大肠一副要昏过去的模样心下早就乐翻,面上却未露半分,凤目微眯,“怎么了?大人这般,不会是本宫的嫁妆……”
师爷在后面捅了捅猪大肠,猪大肠立马一个激灵,“王妃娘娘的嫁妆自然万无一失的在县衙府库中,娘娘放心。”冷汗刷刷落下,猪大肠哀叹他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打碎牙齿肚里吞,想他多年贪污来的积蓄怕是要一日付诸于东流了……
“如此甚好,本宫也可以安心离开。”阿璃飘然走下高台,白果和十六都紧随其后,肩膀直抖想来是被这位可怜朱大人求死不能的表情给逗乐了。
乐齐影看着阿璃的背影瞬间了悟,一锭金子换赈灾米粮,值了。
难民们见阿璃的车队要离开都自发送行,磕头大呼,王爷和王妃俨然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山坡林间,姬十三面瘫脸微抽,偷偷抬眸瞄向他家王爷的侧脸,不知道一直被人称作魔鬼的王爷突然摇身一变成了难民口中的菩萨会有怎样的表情,却听王爷低笑道,“怕东窗事发便拉本王一起下水吗?狡猾的丫头。”
王爷笑了,而且是有情绪的笑,什么时候开始王爷喜欢笑了?姬十三不由得转眸望向马车边那抹炫目的红影……
马车中,阿璃叹气,没想到自己的老大生涯如此短暂,正想着马车却突然停住,白果有了经验,身手敏捷地拉住因惯性前冲的阿璃。
“老大……”
白果怀中的阿璃正欲破口大骂突然整齐划一的呼喊让她激动地拉开车窗帘,只见大虎领着她那十几个小弟齐齐向她敬礼。
大虎捧着一个包裹递给趴在车窗的阿璃,一脸信誓旦旦,“老大放心,我们会好好专研打劫这门艺术,争取有朝一日达到最高境界。”现在他们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打劫的最高境界了,就是你打劫他,他还得跟你说谢谢……
阿璃接过包裹,轻拍大虎肩膀,“孺子可教,好小子,你会‘钱’途无量的。”
回到马车中,阿璃打开包裹,立马泣涕横流,还是大虎这小子明白她啊,阿璃转身又一次扑到了车窗,眺望大虎他们越来越小的身影,挥手大喊道,“小子们,好好干,你们老大我会回来的……”
白果见阿璃整个人四分之三都悬在车窗外顿时大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处于抽风状态的阿璃拉回车中,“公主,要端庄。”
小狗子看着远走的马车,“大虎哥,你送给老大什么东西,让她激动地想跳车?”
“额……只是一只‘叫花咯咯哒’。”记得第一次见老大时,他正扮作伙计伺候点菜,老大点的全是咯咯哒。
画个夜叉镇住你
瑞国恒王府
书房中,镂花鎏金七宝香炉上袅袅轻烟慵懒舒展,姬玄色半躺在贵妃倚上,指尖轻击身边的雕花黄花木矮桌,桌面上放着落月那边呈上的情报,‘宓妃生女月璃,幽居冷宫,胆小懦弱,其他不详’。。
“这几日西厢那边可有动静?”姬玄色转头,半眯的凤目对上姬十三。
姬十三低眸,面瘫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出现在西厢周围的异动者,属下皆已按王爷吩咐清除。”
姬玄色点头,“姚管家,今日操办婚礼之事有劳了。”说完便闭目养神示意两人退下。
回廊间,姚金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十三,你就给小老儿我透个底,王爷对这位王妃娘娘可是与众不同?”
姬十三愣神停步,“先生何出此言?”
“将与王妃接头的落月奸细全部绞杀,不给王妃任何犯案的机会,王爷如此做分明就是变相的保护这位王妃娘娘”,姚管家细小的眼睛中满是精光,好似探得什么惊天秘密一般。
姬十三看着面前这个爱八卦的小老头,满脸恶寒,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王爷对王妃的确与众不同。”
西厢
对着菱花铜镜,阿璃一脸咬牙切齿,她永远不会忘记抵达王府大门时乐齐影那要放爆竹庆祝终于脱离魔爪的可恶表情,这小子看她的眼神简直和各路神仙看扫把星的眼神一模一样,越想越气,阿璃一掌猛击梳妆台,将进屋前来伺候的侍女吓了一跳。
侍女们齐齐跪在门边,颤抖道,“王妃娘娘息怒。”
阿璃回神,抬眸望向白果,“果子,她们是谁?”
“公主,她们是来为您梳妆的,您忘了今儿是您和恒王大喜的日子?”白果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让阿璃不安的撇了撇嘴。
来王府这十日她和白果就被变相软禁在这间厢房中,不过好在天天还有人送吃送喝,连日来她除了吃睡就是在心里咒骂将她丢下不管不问的乐齐影,“梳妆?是该好好梳妆不然怎么面对我的王爷相公?”敢关着她,她又怎能不回礼?
阿璃起身走到桌案边提笔在纸上勾勒,不一会便拿着未干透的画纸走到侍女们身边,弯腰将画纸递到侍女们面前,“喏,你们就照着这个样子为本宫化妆。”
“哇……”几个侍女抬头看向阿璃手中的画纸立马抱头痛哭逃似的离开阿璃的厢房。
阿璃嘴角微抽,提着画纸转身对向白果,“有这么恐怖吗?”
白果皱眉望向阿璃手中的画纸,只见一只鬼怪头颅跃然纸上,头生犄角,面色赤红,双目脱出,獠牙森冷,真真应了那句面目狰狞,好在白果伺候阿璃的日子不短也算修炼出了几分淡定,没有当场昏倒或夺门而出,只是冲上床铺用被子蒙住自己瑟瑟发抖……
“哎,其实我觉着夜叉大哥长得也挺不错的,连地藏王菩萨都夸他长得大气,惊天地泣鬼神”,阿璃摇头叹息,既然没人帮她化妆她只好亲自操刀,地府的鬼怪都怕夜叉大哥,哼,她画成夜叉的模样就不信镇不住那魔鬼王爷。
阿璃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画笔对着菱花镜精雕细琢生怕自己的作品不够完美……
难道相公是活死人?
礼堂里,隔着红色的盖头,阿璃根本看不清盖头外的情形,不由得无聊撇嘴,直至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阿璃心间不由轻颤,不为其他,只因这只手实在是冷得可以,她甚至开始怀疑她嫁的是不是有生气的活人……
还没等阿璃回神,脑袋已经被喜娘扣下行了拜堂礼,只是沉思中的阿璃根本没有会意,这么一来被喜娘强行按下的头,竟惯性地磕到了地板,‘砰’的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足以让阿璃疼得轻呼出声。
姬玄色冷眸扫过喜娘按着阿璃脖子的手,不悦地蹙眉,“放手。”冰冷的声音足以盖过屋外的喧天锣鼓……
阿璃一听,立马如蒙大赦想将她可怜的肉爪从那只‘活死人’手中解救出来,不想对方却握得更紧。
喜娘对上姬玄色慑人的重瞳,手上一哆嗦哪里还敢按住阿璃,整个人后仰跌落在地,却仍然余惊不止浑身颤抖。
姬玄色紧了紧握着阿璃的手,侧头对姬十三低声道,“拖出去。”喜娘被拖走的瞬间,整个大堂落针可闻,陷入诡异的沉寂,每个人望向阿璃的眼神中都多了一分深思与探究。
当然盖着红盖头的阿璃对这一切都浑然不知,脖颈处重获自由让她轻松的吁了口气,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