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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了多少次,他不是我哥哥!”卓扬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卓念虚悬在外多少年,卓老爷子不闻不问,今晚却执意要邀请他参加酒宴,言谈中颇有赞赏之意。听在卓扬母子耳里,未免刺心。
察觉自己语气过重,卓扬瞬息收敛情绪,看向悠悠的笑容帅气而真诚:“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你跳今晚的第一支华尔兹?”
“当然,这可是老爷子专门为我们准备的酒会。”她毫不推脱,卓扬一怔,不动声色地挽着她的手臂下楼去。
卓家今晚宴请了B市几乎全部的名流,从二楼旋转楼梯望下去,灯火辉煌的一楼大厅里人头攒动,一大半都是熟脸孔。
最熟的当然是蓝心,正拖着闫鹏的手晃来晃去的摇他,也不管周围那么多人或明或暗的盯着,娇憨自如。
闫鹏今晚的女伴是个新晋的小明星,下午跑去W馆上妆兼示威,当时蓝心痛心不已,恨不得把人家挑中的那件湖蓝色长裙割破几个洞,剪子都拿起来了。
悠悠啼笑皆非,忙拉住她,拿出一件一模一样的长裙,又让设计师收紧腰身,把裙摆改到了堪堪包臀。
小明星看见有人刻意跟她撞衫,气得体力裙摆就要冲过去,闫鹏遥遥扫了一眼,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什么,转过身,蓝心姿态优雅的挂上了他手臂,相携而去。
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新晋小明星跟曾经的温思思一样,也失宠了。
那条造价高昂的湖蓝色长裙,穿在小明星曼妙的身上,不过是明媚而已,包裹在蓝心娇小的身上,却活泼泼地似一汪有了魂的溪水,未有半分静止的意思,随着她眼波流转,恣意张扬。
小明星又气又妒,眼泪不知不觉地速速滚落,最后一跺脚,提前退场了!
蓝心冲美人的背影眨眨眼,哼着歌,挽着闫鹏上楼去了。
“老东西,听好了,不许再贱兮兮地去安慰她!”
闫鹏坏笑,“下个月是她的生日,我答应过给她一个惊喜,总部好说话不算数吧?”
“你老棒子一根,能给人家什么惊喜?她八成是以为你会买了大石头跟她求婚。。。。。。白日做梦!你啊,把自己扒光洗干净,抹上香水,再给小弟弟上打上蝴蝶结,光溜溜送到她床上去,保证她又惊又喜!”
“好,就按你说的办。”闫鹏从善如流。
“你敢?!信不信我阉了你?”
“阉了我,以后你守活寡啊?”闫鹏不满她的暴力。
“哼!天底下的小弟弟又不止你一根?有的是帅哥送上门。”
“你敢试试看?”他掐着她的臀瓣,轻声威胁。
打从察觉她人在B城,他立即派人去*和巴黎查她的底,得来的消息出乎意料。。。。。。
二楼看台,悠悠躲在一大簇海芋后,坏心地偷看蓝心吃瘪,笑得唇角上扬。
“悠悠——”不知何时,卓扬站到了她身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笑着来揽她的腰,“怎么一个人在外边吹风?”
悠悠灵活的拧腰,躲开他的手,“你爷爷找我什么事?为什么非要我搬到卓家来住?”
卓扬有些尴尬又有些形容不出的神色复杂,“最近外面有好多不利我们的传言,爷爷这么做,是不想我们的婚约。。。。。。再出什么差错。”
悠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把头上的绢花拔了下来,“今晚这么热闹喜庆,戴着白花不好看,扔了吧。”
“悠悠——”卓扬急切地上前阻拦,卓家花这么大阵仗办这场酒会,就是为了她头上的这多绢花,恨不得让所有高尚圈的人都看见她头上这朵绢花!
“扬扬,在跟悠悠说悄悄话呐?”对面的楼梯上,有人言笑晏晏,踩着七寸高跟鞋旖旎而来。
卓夫人,曾经艳动全城的传奇美人,一袭碧青旗袍,如江南最绿的水,染得眼前一边碧波,连水上微风都似活的,迎面习习。
她的嗓音也是又软又糯的吴侬调,听的人骨头都酥,“悠悠越来越懂事了。。。。。。难怪扬扬一定要娶你。”
一边说,一边接过准儿媳手里的绢花,小心翼翼地帮她簪好。
悠悠笑得开心,“卓阿姨。。。。。。越来越会讲笑话了。”
卓夫人被噎的闷了闷,脸上依旧笑着,“悠悠,你一个人住在W馆宿舍里,太不方便,我和扬扬也不放心,今晚开始你就住这儿吧。。。。。。”
悠悠依旧笑,“行啊,不过我怕有人到时候不习惯,先试着住几天吧。”
见准媳妇这么容易就范,卓夫人笑得愈发和蔼。她曾经艳冠群芳,即便如今绮念不在,也还是一笑倾城。
临走,卓夫人眼波一荡,温柔的看着眼前的璧人劝,“悠悠,经过这么多事,想必你也看得明白,扬扬他是真的在意你,但很多事,他自己做不了主,连整个卓家,都是身不由己。。。。。。”
“阿姨,我明白的。”悠悠打断了她的话,脸转向一边,“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现在戴着白花,不适宜抛头露面载歌载舞的。。。。。。让卓扬去应酬吧,我累了,还约了红孙会的几个朋友吃饭,明天要去定位子。”
听见她要撂担子不干,卓夫人面色唰地一沉,听到后来,又转了笑意,都是水晶心肝儿,瞬间猜出利弊。
“沈老将军刚刚故去,你伤心大家也能理解,早点休息去吧。。。。。。我会跟来宾说道歉的。”
今时今日,卓家摆脱不了阮博远的震慑,不如乖乖就范,重新经营出一片天来。红孙会,沈老将军,都是很好很好白白送上门来的底牌。
卓夫人眼巴巴地盯着悠悠,“你跟扬扬去了巴黎几年,国内的朋友怕都生疏了,是要好好联络下,红孙会请客,要不要他也陪你一起去?”
卓夫人不等悠悠回话,突然笑得诡谲,“我的表侄女瑾瑜,已经从美国回来了,你们还不认识吧?扬扬,到时候你介绍给悠悠认识——”
悠悠眯起眼,冷冷地扫了这个心机深沉的贵妇一眼“阿姨,我累了!”
她从没傻到真的想要嫁给浦东成,他的未婚妻回不回来,不干她事,更用不着卓家母女深一脚浅一脚的提醒。
回到卓家给她准备的客房,她站在门边跟卓扬说了声“晚安”,直接把他关在门外。
刚坐到梳妆台前,手机嘟嘟响了,是安知鱼,一改平日里的老神在在,嗓音里透着慌乱,“悠悠,你现在哪里?”
“卓家。”今晚酒会,乔家不必说,浦东成、安知鱼、李天一李修一那拨人,也不在卓家的邀请之列。
“你准备一下,我马上开车过去接你。”隔着电话,悠悠都听得到他疯狂飙车的呜呜声。
“什么事?这么急。”悠悠纳闷,这条鱼儿向来八风吹不动,这是中了什么邪?
“你哥哥。。。。。。乔洛风回来了——”
“嗯。”悠悠早就听说了,他不来见她,她也不想见他。
“他在逼东成杀人!”
“杀。。。。。。杀谁?”悠悠的唇开始颤,乔洛风绰号“乔疯子”,在高尚圈里一度无人敢惹。
“龚姨。”安知鱼懊恼地吐出这两个字,闭了嘴掐断电话。
悠悠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半响没回过神来。
“害死”阮博远的那个P4里,视频也好,*也好,浦东成事后一一追查过来源。
首席赝品霍美美,她领衔拍了大部分迷乱视频,嗑药,酗酒,艳舞,被不同的男人啪啪,不止是猪头嫖客,还有不少有名有姓的公子哥,大概是为了让阮博远确信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沦落风尘,人尽可夫。
第一名模,她*下跟东成欢爱的画面,换来一张支票。那些百无禁忌的床头戏,让阮博远确定女儿只是浦大少的玩物之一,悠悠只是为了就父亲才被迫屈从。
龚姨,蓝墅的首席保姆,她不止怕下了悠悠绝食抗争的画面,还拍下了那晚东成蹂躏悠悠。。。。。。把她撵出金屋的全过程。
洗手间里,悠悠磕了药身不由己,浦大少酒后肆意癫狂,本就是激情男女的苟合之地,能*他们的人太多太多,至今尚是悬案。
幕后黑手剪辑这些视频和*,也颇费心机,最先,让阮博远亲眼目睹女儿卡是堕落:紧接着是浦大少*花心,搭上第一名模和各色美女,冷落了悠悠:悠悠哉蓝墅里生死不能,彻底触怒浦东成被扫出金屋,沦落到地下舞场卖笑卖身。。。。。。阮博远孑然一身,只把掌上明珠看得命根子一般,当场被激得失去理智。
黑手的如意算盘,是逼阮博远自杀,没想到他能悄无声息遁逃去境外,让所有人阵脚大乱。
酷似悠悠的霍美美,已经变成警方口中的无名女尸,死得不能再死。
传递P4给阮博远的那个门卫,潜逃不成落到关山手里,吐出所有秘密后也消失了。
第一名模芳踪难觅,风传被绑架后卖到边境地下赌场,爷爷生意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