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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顾不得欣赏,心急火燎地催促他,“别关心我了,你快看看电梯还会不会继续往下掉?”
童西成被她抱得快透不过气来,只好抱着她慢慢移动到电梯按键边,一手托着她一手拿起电话,“喂,喂?”
悠悠满脸期待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怎么样?”
他微笑着耸耸肩,“没人接。”
“你们这什么破单位!还国家机关,我一辈子都碰不到这样的倒霉事儿的,搁你们这儿撞上了!”
悠悠的公主脾气上来,蹙眉抱怨。
“嘘!嘘!”童西成竖起食指放在自己唇边,“小悠悠,安静,安静好不好,你现在再怎么嚷嚷,咱们也出不去,你也说了,这是国家机关,这种事儿能出绝对是稀罕,放心,马上就会有人来解决的。”
“不会是有人想谋杀我……我们吧?”前一阵子通电、投毒、打劫、伪车祸,招招致命,天知道这次是不是阴谋。
“谋杀?小悠悠,你可真有想象力。”
“你懂得什么?”悠悠气咻咻地瞪着他,“叫我阮小姐!”
一口一个小悠悠,他们有那么熟嘛?
“都是因为要找你,我才会到这鬼地方来!你不准松开我,要等会儿真往下掉了,我要压在你身上!”
“好说。”童西成沉沉笑起来,真的点点头答应,“你现在不害怕了吧?”
过了好大一会儿,电梯再也没有出现异常,悠悠抓着他的手稍稍放松。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说话都像耳语。
“要不,我现在跟你把事儿简单说说吧?”童西成不止自己镇定,还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抹黑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打印装订好的通知,递给她。
悠悠撅撅嘴,“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看嘛……你给我说说吧。”
“好说。”童西成从善如流,语气却渐渐严肃起来,“这是为纪念某野战军成立七十五周年,军委和团中央联合主办的一项重要活动,你母亲的爷爷谢先楚老将军,是原四野的重要领导……”
完全的公事口吻,因为两个人这样的紧贴又显得暧昧兮兮,他的唇就在她的耳旁,声音不大也还挺醇厚。
“你要参加的话,估计是走长白山山区这条线,因为这是当年谢老将军打过来的一条线,那里条件有些艰苦,就看你愿不愿意?”
悠悠猛然抬起头,“浦东成你认识嘛,他是不是也走这条线?”
“嗯?”童西成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告诉我说你不认识浦大少,他走哪条线,我就走哪条线!”接到邀请以后,她曾经征求过浦东成的意见,他同意了,说道时候他也会陪着去。
童西成笑,“如果你嘴里的浦大少是指浦东成,那我要纠正一下,他是浦家的老二,顶多能称浦二少,简称普洱,至于你跟不跟他一起走,这都是由工作组具体安排的。”
悠悠眨眨眼,这样的秘辛她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从哪里知道的?
“阮小姐,你不用担心路上找不到熟人聊天,除了你以外,乔家的二小姐乔薇,沈家的大公子沈舟舟……都是长白线,还有我本人,这次会陪同你们一起,方便处理突发事件。”
“沈舟舟……是谁?”悠悠不知不觉从身上滑落,傻傻地盯着他问。
童西成似乎被她问愣了,良久,“等见着了,你就知道了。”
悠悠拿起自己的手机,按下浦东成的快捷键,没有信号,她想跺跺脚发泄情绪,又怕电梯突然又疯了,只好老实挂在栏杆上等救援。
V3浪荡红孙会
童西成也靠着栏杆,回味方才被紧紧搂住的感觉,嗯,很软,真的很软,先一开始,她很紧张,全身都紧绷,抱着他好像要把他掐死,后来可能放下心了,越来越放松,赖在他怀里柔弱无骨,她的呼吸就在耳旁,一下一下,有时候她又不老实,非要在他耳边急急问,“好了没,怎么还没有人来。”
一边问一边还要动,厮磨得他难熬。
透过昏暗的光线,童西成好笑地再度看向悠悠,却发现她正眼巴巴地望着那个电梯,一副好像它随时会响的样子。
他是从家里人越来越频繁的议论里知道这个女孩的,确实很漂亮,很精致的五官,很小的年纪,像极了一只可爱的芭比。或者她自己本该就还抱着芭比,赖在爹地怀里撒娇耍赖……
阮博远的事,从头到尾,他比浦东成知道的还清楚,有些事,浦老爷子不会告诉东成,却会告诉西成。
她突然把头扭过来看向他,“你……那是什么眼神?在想我爸爸的事是不是?”
童西成失笑,这只敏感警惕的小东西!
他完全放松下来,人靠在电梯壁,双脚舒适地交叠,伸出手弹弹她的脑袋,“小悠悠,记住以后跟我说话,要客气一点。”
“为什么?因为你是团中央的书记,前途无量?我小老百姓一个,黑分子一只,可不敢高攀。”悠悠嘲讽。
“悠悠,你不是黑分子,黑分子是不可能受邀参加我们这项活动的。”
这话像打哑谜,悠悠刚想问清楚,电梯又开始吱嘎吱嘎想,吓得她赶紧后退一步,再吊到童西成身上!
折腾了两三分钟,电梯终于稳稳当当地停下来,电梯门打开,十几个人影跃入眼帘,个个急得不行的样子,围着童西成问这问那。
想想也应该,得知里面关着的是这幢大楼里的最高领导,谁还不慌了神!
悠悠也被“顺带”关照的挺好,她却没空儿打理,手机信号刚一恢复,就接到蓝心的电话。他冲不远处的童西成扬扬手里的通知,在点点自己的手机,意思电话联系,踩着高跟鞋“蹬蹬瞪”走了。
W馆乱成一团!
温思思离开闫鹏以后,星运流水日下,从红得发紫的新锐女演员,蜕变成只能在各大卫视参演脑残娱乐节目挣辛苦钱的演艺民工!她越想越不甘心,加上一直以为闫鹏是因为勾搭上悠悠,喜新厌旧才跟她分了手,一口恶气始终咽不下,终于爆发出来。
蓝心的泼辣劲上来,一边下令保安撵人,一边给闫鹏打手机:“老东西!你自己欠下的债,害我和悠悠倒霉,你还是不是男人?”
闫鹏在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蓝心气哼哼地把手机递到温思思耳边,只听了一句,她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再不敢撒泼,接着又像是被晒融了冰美人,哭得稀里哗啦!
哭着跑出W馆,天空风和日丽,淡淡的云朵飘得恣意妖娆。
她开着从前闫鹏买给她的玛莎,破釜沉舟似地来到锦拿。卓念这两年投拍了不下几十部影视剧,只要她能占一角,说不定就咸鱼翻了身。
刚泊好车,就看见两个男人步履轻快地从大厦走出来。走到前面的那位年纪不大,五官英俊却透着蛮横刻薄,戴着硕大的墨镜,举手投足意气风发。
“卓总,等等人家嘛!”背后突然传来一把娇柔甜美的声音。
卓念回过头,一位美女气喘吁吁地追在身后,翘挺的胸因为跑动而不停地起起伏伏,几乎要从低胸连衣裙里蹦出来。
“卓……总!”又是一句细语娇声,语调先扬后抑,被称呼的人眸光猛地一缩,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美女。
“哦,是温小姐啊,差点忘了!”卓念一边轻笑,一边轻佻地打量着温思思,穿一条米白色的薄丝收腰衬衫,长及膝头,上露诱人犯罪的沟沟,下露两条修长紧绷的长腿。
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思,他神色如常地看向她,“温小姐急着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卓总,您筹拍的那部《侬本多情》,女主角选好了吗?您看,我……可不可以?”温思思浅笑着,故作矜持,热切的眸光却泄露了她的急迫。
“温小姐,这件事,恐怕还得商量一下,马虎不得,有消息我一定通知你。”卓念敷衍地说完,转身欲走。
“等一下!”温思思扭捏作态好半天,没料到这个出来名急色的男人居然不咬钩,心里有些急,一把抓住卓念的手臂,“卓总若不嫌弃,今晚赏个脸,到楚馆吃顿便饭吧。”
卓念被温思思紧紧抓着,离她温软的胸部咫寸之遥,满意的点点头,“温小姐盛情,在下却之不恭。”
“谢卓总赏光!”温思思心花怒放,用力摇了摇他的手臂,胸前一片波涛汹涌,愣是把身边几位路人甲惊了好半响。
“卓总,听说她是闫总的马子?”卓念的助理目送温思思里去,小声提醒。
“哼,闫总的马子多着去了,要是闫总那么看重她,她用得着颠颠跑来求我?。”
夜幕降临,一辆银色宝马停在了城中顶级食府楚馆门前,卓念在迎宾小姐的指引下,进了西子阁的包厢,迎接他的是一张浓淡有致的俏脸。
温思思换了一身妆扮,深红色的泡泡套裙,裙摆长及